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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28页

      看着神色坚毅的女儿,沐大夫人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罢了,她也是个聪明的,一步步走到今天,全靠她的心计和手段。
    “沐姨娘,世子妃要见你。”有人在外面通禀。
    沐锦遥愣了一下,赶紧站起来,换了一套朴素的旧衣,头上的珠翠也取下大半,“走吧。”
    她进入正院才发现全是人,世子的女人都到场了,这是要做什么?
    她掩下心中的疑惑,恭恭敬敬的给世子妃行礼,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是聪明人,做足了表面文章,让人挑不出毛病。
    世子妃长相端正,她是大儒的独女,浑身书卷气。
    她没有叫起,像是忘记了,“叫你来,是问你一件事。”
    沐锦遥就这么跪着回话,没有一丝怨言,“世子妃请讲,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的态度特别恭谨,就算世子妃看她不顺眼,也不能明面上为难她。
    “沐氏,沐晚晴是你什么人?”
    沐锦遥万万没想到是这个,乍闻沐晚晴的名字恍若隔世,“啊?她……她是我堂妹,我二叔家的孩子。”
    她这才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像是羡慕又像嫉妒。
    世子妃挑了挑眉,“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沐锦遥对堂妹的感情很复杂,按理说早就去世了,却坚强的活了下来,还一步步改写了自己的命运。
    她凭一已之力带领家族走出困境,这一份能耐让人不得不服。
    前世,沐氏一族跌进泥潭,怎么也爬不出来,死伤无数,但这一世,都活的好好的,这全是沐晚晴的功劳。
    “聪明,独立,才华洋溢,骄傲大气的女孩子。”
    世子妃有些错愕,在同性的嘴里给出这么高的评价,那得多出色。“她跟杜禹泽是什么关系?”
    “谁?”沐锦遥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世子妃以为她不认识,又说了一遍,“西凉杜家军的少帅,杜禹泽。”
    沐锦遥的心中掀起一阵巨浪,她知道这个名字,前世,北方铁骑入侵,杜禹泽率领十万杜家军死守西凉,后来朝中粮草没跟上,弹尽粮绝殉城而亡,下场惨烈异常。
    更惨烈的是,死后被污蔑里通外国,不仅要鞭尸,还要将满门忠烈的杜氏一族祖坟挖出来,西凉军民悲愤至极,公然跟朝庭对抗宣布起义。
    这是乱世的开端……
    “我不认识,我堂妹……应该不认识他吧,不过,我对她的现况不大清楚。”
    世子妃见她不像是装的,心思飞转,“杜禹泽专门写了一封奏折,为沐晚晴请功,还想让她入朝为官,据说她搞出了沐氏水车,那是什么东西?”
    沐锦遥脑袋乱哄哄的,水车?那是啥?入朝为官?“您确定没说错吗?我堂妹是女子。”
    一道声音响起,“没错,沐禹泽真是昏头了,连这种话都敢说,看来是真的被皇上宠坏了。”
    是晋王世子,他大步走进来,后院女子又惊又喜,一个个抢先迎上去。
    莺莺燕燕,娇声软语,一团繁华锦绣。
    沐锦遥矜持多了,问候了一声就让给世子妃发挥。
    世子妃见她如此会看眼色,看她顺眼了几分,还是她最懂事,不像这些贱妾,一个个粘在世子身上。
    晋王世子嫌她们太吵了,挥开姬妾们,在正位上落坐,接过世子妃送上的香茶,视线落在那个美丽的身影上。
    “遥儿,你给沐晚晴写一封信,邀她回京城住,这里才是沐氏一族的根,祖坟在此,她身为族长应该回来祭拜祖先。”
    他对宠妾的聪慧很满意,不光能红袖添香,还能帮着解决难题,所以,格外宠上几分。
    但,忽然发现,她跟沐晚晴比起来还是差远了。
    还是得想办法将沐晚晴收拢过来。
    沐锦遥心里一突,“她……不会听我的。”
    晋王世子有些不悦,平时那么机敏,这会儿怎么变笨了?“那她不敬祖先,就不怕万夫所指吗?”
    沐锦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全涌上心头,她强忍着酸涩大胆问道,“您觉得,她会怕吗?”
    沐晚晴骨子里是个不畏神佛,无视尊卑的人。
    她能把沐老太太和沐仲德一房拿来换钱,也能跟尊贵的晋王世子针锋相对。
    她眼里哪有什么祖宗?
    晋王世子沉默了,那丫头确实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但,人总有弱点。
    他心念一起就难以压下去,“遥儿,水泥和水车是你们沐家祖传之物。”
    沐锦遥摇了摇头,“我没有听说过。”
    若有什么宝贝的话,肯定在她祖母手里,怎么着也轮不到沐晚晴,沐晚晴上次凭水泥得到特赦,这一次呢?
    她心中升起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堂妹这么厉害,她被衬的太弱了。
    但,隐隐有一丝骄傲,这也是沐家女啊。
    晋王世子暗示道,“是你家的东西,按理说,祖物传之物应该传给嫡长房,你才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沐锦遥眼中闪过一丝错愕,这是要将沐晚晴的功劳抢过来吗?他……这人果然是一世枭雄,眼里除了利益,就是欲望。
    “是,您说的对,但,您忘了……我是个死人。”
    她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因为,她是见不得光的流犯,还是私逃的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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