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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741章 请罪灵药 许大茂的机会

      第741章 请罪灵药 许大茂的机会
    没多久,李怀德便亲临保卫科。
    至於为什么来,还是因为药的原因。
    “许大茂搞什么名堂,让他去弄药,怎么会把自己弄到审讯室里去!”
    毕竟许大茂是为自己弄药去的,李怀德不能视而不见,坐视不管。
    具体什么事还得亲自去看看。
    一进到审讯室,许大茂便立马哭嚎自己的不容易。
    “李厂长,您可得救救我啊”
    李怀德深邃的目光在许大茂涕泪横流的脸上停留了足足十几秒,整个审讯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许大茂的哭诉声像蚊蝇般细弱下去。
    “行了,別嚎了,这里没別人。”李怀德走到许大茂面前。
    “你是怎么搞的,让你去弄药,你把自己弄进来,还被人抓了把柄,事情到了这一步,性质已经很恶劣。”
    “厂里发生盗窃事件,影响极坏,尤其对象还是一位副科长。”
    许大茂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巴巴地望著李怀德。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怀德得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赵班长可没说许大茂犯事的原因。
    此时,许大茂也知道不能再糊弄,当即全盘托出。
    “李厂长,我糊涂!可我真是为了您啊!李开朗那小子撂挑子不干了,药药断了,耽误您的事儿”
    “够了!”李怀德低声喝止,不容置疑道:“別在这里提『药』字!这事怎么跟李开朗搭上关係的?”
    “是是,这药我也是从李开朗那拿的,他前几个月就说不做了.”
    许大茂將详细的经过说出。
    “师傅死了?几个月前就不做了”
    听完许大茂的解释,李怀德眉头紧皱。
    原来许大茂也只不过是李开朗的一个买家,这个李开朗,竟是真正的源头。
    只是没想到,他想要的药早就停了,偏偏许大茂竟然还妄图侥倖,没跟他说。
    他那赖以维持精力和特殊“威风”的命根子,就这么断了!
    看著李怀德晦暗不明的脸色,许大茂小心翼翼表忠心道:
    “李厂长,我去李开朗办公室翻,也是为了您啊,之前他办公室里都有,没想到这回竟然真没有.”
    他希望藉此能让李怀德保下他,要不然他就得去坐牢了。
    闻言,李怀德却是沉默不语,低头思考著什么。
    给他做事的,又不止许大茂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但许大茂的作用特殊,是给他弄药,这药还很不错,只是现在没了,保下他还有什么意义?
    现在看来许大茂是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
    见李怀德不说话,许大茂胆颤惊心小声道:“李厂长李厂长.”
    李怀德想了一会,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做事不利,可他毕竟知道自己吃药的事,於公於私都得保住,但明面上得过得去。
    “行了,別叫了,幸好你没偷到东西,属於是盗窃未遂犯!要不然真偷到东西,我就是救也救不了你。”
    “是是,李厂长说的是。”听到李怀德要救自己,许大茂心中的石头终於落地。
    李怀德走回桌边,手指轻轻敲击著冰冷的桌面:“既然认罪,那就按规矩办。该受的处罚,一样不能少。”
    “啊?”许大茂脸色煞白,“李厂长,您您不能.”
    他以为找来了李怀德,就能大事化小。
    “听我说完!”李怀德打断他,带著一种“我给你机会”的施捨感。
    “处罚,是给厂里,给保卫科,特別是给李开朗同志一个交代。你必须当眾向李开朗道歉,拿出最大的诚意,乞求他的原谅。”
    “姿態要低,要诚恳!”
    许大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好好好!我道歉!我一定给他磕头赔罪!只要他能消气”
    “磕头倒不必,別演过了反露怯。”李怀德冷静地分析道。
    “道歉之后,你的处罚我会让保卫科暂时按下,记档观察,不会公之於眾。”
    “名义上是看你后续表现,看李开朗同志是否接受你的歉意,实际”
    李怀德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实际是给你时间!去修復和李开朗的关係!听懂我的意思没有?”
    李怀德还打算让许大茂去试试能不能求到药。
    要是能成,这处罚可以算了,要是做不到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明白了李怀德的盘算:“懂!我懂!李厂长您高明!您这是救我,也是给给药留条后路!”
    李怀德微微頷首:“你能明白就好。能不能弄到药,关键在李开朗。”
    “他如果不理你,或者把事做绝,那谁也救不了你,所以,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立刻,马上去找李开朗,放下你那张贱脸,求他!”
    “让他看到你的『悔改』,必要的话,”李怀德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把责任往我这边引一点,就说是我要药,催你催得紧,你一时昏了头才去他办公室偷的。”
    许大茂心中微惊,李怀德竟然会接这口黑锅?
    赶忙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明白就说是我会错了您的意,太著急表现.”
    “嗯。尺度你自己把握。”李怀德整理了一下衣领,恢復了那副威严的领导模样。
    “现在,我叫保卫科的人进来,你老老实实把闯入材料科、翻找东西的事情承认清楚,就说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
    “別提药!然后,要求当眾向李副科长道歉,请求原谅。”
    李怀德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赵班长立刻推门进来。
    “赵班长,”李怀德恢復了温和的语气,但自带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
    “刚才我和许大茂同志聊了聊,他也深刻认识到了错误的严重性,內心十分悔恨。他承认確实是他私自进入了材料科,翻动了李开朗同志的办公桌。”
    “动机呢,他说是好奇心驱使,想看看李副科长那里有没有什么『宝贝』。年轻人嘛,思想觉悟低,把工作和学习资料当成了藏宝地,犯了糊涂!”
    赵班长和记录员对视一眼,这轻描淡写的解释和“宝贝”的说法,明显是把性质定性为非针对性的、相对轻微的“好奇心作祟”。
    与之前许大茂口供提到的“瓶瓶罐罐”的指向性线索大相逕庭。
    但李副厂长定性了,他们也不敢反驳。
    李怀德继续道:“虽然没偷东西,但翻乱他人办公室,侵犯隱私,破坏工作环境,扰乱生產秩序,影响很恶劣!”
    “许大茂同志痛心疾首,愿意为自己的错误承担一切责任。他现在有一个强烈的请求。”
    “什么请求?”赵班长配合地问。
    许大茂立刻上前一步,带著哭腔,深深一鞠躬:“赵班长!我有罪!我认罚!但我请求组织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我要当面向李开朗副科长赔礼道歉!我要乞求他的原谅!无论他要我做什么补偿我都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李怀德適时补充:“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认为许大茂同志这份悔过的心意还是真诚的。”
    “小赵啊,盗窃未遂,影响工作秩序,按照厂规该怎么处理?有公开检討这一条吧?”
    赵班长心领神会:“有的,李厂长。严重警告处分,大会上公开检討,是基本的。”
    “好!”李怀德一拍板,“那就这么处理!不过,本著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也要给犯错误的同志一个改正的机会。”
    “检討可以先写,大会是不是要开,最终怎么处罚”他看向赵班长,意味深长地说。
    “看看李开朗同志对这份道歉的態度如何,以及许大茂后续的表现吧!如果李开朗同志心胸宽广,愿意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那么处罚的方式上,厂里也可以酌情考虑给予一定的教育、挽救空间。”
    “三天!三天时间,看许大茂的表现!这三天让他打扫全厂厕所!深刻反省!”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既认可了必须处罚的原则,又把最终处罚的皮球巧妙地踢给了李开朗的態度和许大茂的表现。
    並且把公开检討变成了“先写”,“大会”变成了或有或无、处罚形式可商榷的东西。
    最后只落实了一个最不疼不痒的“打扫三天厕所”。
    赵班长只能点头:“是,李厂长指示得对!我们保卫科一定督促许大茂深刻检討,打扫厕所,等待材料科李副科长的处理意见反馈。”
    “很好!”李怀德满意地点点头,“那事不宜迟,你带上许大茂,现在就跟去一趟材料科。”
    “让他当面给李开朗同志道歉!”
    他特意强调了“当面”和“现在”。
    至於自己,当然是不方便出面。
    材料科。
    李开朗在赵班长去审讯室后,便回到了材料科。
    千金方什么药效,他是一清二楚,以李怀德风流的个性,大概率还是保住许大茂。
    除非真的弄不到药,才会捨弃许大茂。
    事实就如他所想的。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只见神情略显尷尬的赵班长,地走了进来,身后跟著面如土灰、垂头丧气的许大茂。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整个科室鸦雀无声。
    “材料科的各位同志,打扰了。保卫科调查李开朗同志办公室物品被翻动一事,已经有了初步结果。”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眾人,最后落在李开朗身上:“是许大茂同志所为!”
    人群发出一阵难以置信的低呼。
    虽然之前张奋的话指向许大茂,但此刻由赵班长亲自宣布,还是让不少人心头一紧。
    有人偷瞄李开朗,看他反应如何。
    赵班长继续道:“据许大茂交代,他纯粹是个人好奇心作祟,一时犯了糊涂,误以为李开朗同志那里会有什么『宝贝。”
    “所以中午趁著大家不在,私自潜入,翻乱了李副科长的办公桌。他本人对此感到万分羞愧和悔恨,主动要求认错受罚,並强烈请求当面给李开朗同志赔礼道歉。”
    这番话几乎是原样复製了李怀德说辞,把动机死死钉在“好奇宝贝”这面人畜无害的旗子上。
    赵班长说完,侧身让开位置。
    许大茂立马心领神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窜到了李开朗面前两步远的地方。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噗通”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这一跪,声音不响,却如同在材料科眾人心里投下了一块巨石!所有人都惊呆了!
    若是李怀德在场,一定也会被嚇一跳,他只是让许大茂姿態放低点,没让真跪啊!
    这小子,演过头了!
    “李哥!开朗哥!李科长”许大茂带著哭腔开始表演,声音悽惨。
    “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我对不起您!我该死!该死一万次啊!”
    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手,“啪啪”抽著自己的耳光,力道十足,瞬间脸上就显出了红印子。
    “是我猪油蒙了心,被驴踢了脑袋!我.我就好奇您当上副科长后,是不是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您,就想看看我真没偷东西!”
    “真的!我对天发誓!要是偷了您东西,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许大茂语无伦次地赌咒发誓,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我就是一时糊涂!控制不住自己那点齷齪心思!我知道冒犯了您!让您丟了脸!都是我的错!”
    “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求您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或者您使劲儿打我!狠狠打!打到您消气为止!我保证不吭一声!”
    许大茂一边磕头作揖,一边试图去抱李开朗的腿,被李开朗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材料科所有人都看傻了。这种阵仗,他们见所未见。
    平日里也见人道歉,大多也就是弯个腰鞠个躬,说声对不起。
    像许大茂这样下跪磕头、自扇耳光、声泪俱下地哭诉自己“齷齪”、“该死”的,简直是第一次见。
    就连老成持重的王慢条都看得皱起了眉头,觉得有点太过了。
    赵小海更是目瞪口呆,心说这许大茂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啊!
    赵班长嘴角扯了扯:“李开朗同志,你看,许大茂的態度是非常诚恳的。”
    “虽然错误性质严重,是严重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但他这份悔过的心,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
    “厂里不会姑息这种行为。保卫科已经决定对他进行严肃处理:书面深刻检查,並责令他打扫全厂厕所三天,以示惩戒!至於最终的处理意见”
    赵班长复述李怀德的决定:“我们保卫科会等三天后,参考李副科长您对许大茂道歉態度的反馈意见,结合他这三天的反省情况,再最终上报厂部確定最终处罚结果!”
    “是严重警告处分还是別的,到时候定!”
    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处罚的前置条件是你李开朗的態度。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开朗身上。
    整个材料科落针可闻。
    李开朗眉角微微抽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