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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474章 多情总被无情扰

      第474章 多情总被无情扰
    “让她进来。”
    金镶玉瞪了眼田伯光,方才跨过门槛,双手端著托盘,一壶才烧好的酒,壶嘴冒出腾腾热气,
    她自进房间后,便用眼珠子溜溜地打量张玉。
    “掌柜的有事?”
    “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西厂李公公亲临,温酒一壶,聊表敬意。”
    张玉放下书卷,笑道:“金掌柜女中豪杰,我们现在认识也不晚。”
    金镶玉放下酒壶,看了眼书名,没话找话地问道。
    “公公看什么书啊?这李留后又是谁?”
    张玉:“一个太监,开边西北,颇有武勛。”
    金镶玉笑道:“太监竟然取名留后,他父母若是知道,真该气死了——“
    笑至一半,似乎才想起面前这人,也是宦官,正巧,他也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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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抱歉,我——“”
    张玉摇了摇头:“姓李不假,留后是官称,你没文化,就该多学习才是。”
    “公公教训的是。”
    金镶玉见自己出言冒犯,对方也没生气,只是心平气和指出她没文化,听说太监胸襟比针眼小,这位却有些另类。
    张玉看向她问道:“你还有事吗?”
    “公公可得管管,你的手下快將客栈拆完了,我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给你的银子,可够建一座新客栈了。”
    “那——·除了定金,能不能再多给点。”
    “好啊,等打退东厂,剩下的立刻奉上。”
    金镶玉露出失望之色,却未作纠缠,拎著木托盘离开房间。
    “你带五十人,去左边屋顶。”
    刘铜蛟来回走动:“这些桌椅不错,都是胡杨木打的,能防箭矢,统统挪过去—“
    “只留一个口子,其他的的封起来。”
    她一出门,就见上下乱鬨鬨的,搬桌椅的,钉门窗的,凿射击孔的,似乎要在极短时间內,將龙门客栈改造成木质要塞,配合火,给予来敌最大杀伤。
    这已经是一场战爭了!
    在赵忠指挥下,半日功夫,龙门客栈內里已经变了个样。
    金镶玉回到后厨,这是她目前还剩的保留地,伙计们各得赏银,都在准备饭食,只是拿出所有熏鸡腊肉,也支应不了几日,好在西厂人马带了部分乾粮。
    “当家的。”
    老柴抱著副算盘,蹲在角落里,见她回来,连忙凑上前。
    金镶玉正有气没处撒,道:“你个帐房先生,怎么缩在后厨?”
    老柴无奈道:“柜檯都被搬上了屋顶,我没地方可去啊。”
    “帐本呢?”
    “帐本早藏好了。”
    金镶玉掀开裙子,坐在木凳上,拼命扇动蒲扇,空气十分闷热,厨房里原本便烟燻火燎的,又挤了这么多人,简直成了大號蒸笼。
    除了刁不遇外,其他伙计都苦著脸。
    “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金镶玉心里烦躁,她一生气,定要骂人。
    “这么多双眼,竟没一个看出他是太监,还不如挖出来餵狗。”
    老柴笑道:“当家的,你不也没看出来吗?”
    金镶玉恼羞成怒道:“准备造反啊!敢拿话抵老娘,显你了是吧,我才回来几天,这么多客人,来得及一一细看吗?终究怪你们没长眼力。”
    老柴暗笑,你看得还不够细,就差上人家房间自荐枕席了,结果那小白脸子是西厂太监,这事万一传出去,可足够西北道笑上许多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当家的,你多心了。”
    “哼!”
    “我我是觉得,楼上这位,不像一般太监。”
    “你到底想说啥?”
    “他瞧掌柜的眼神,有时不对劲,就像男人看女人的一样。”
    老柴毕竟守了这么多年柜檯,眼晴毒辣。
    “你的——意思是?”
    老柴摸著下巴,想了片刻,篤定道:“多半没割乾净!”
    金镶玉翻了个白眼,嘆道:“那也是太监,唉,可惜了,白生一副这么好的皮囊,丧失精髓,
    只剩躯壳,当真没意思得紧。”
    老柴笑了笑,问起正事:“掌柜的,真要上西厂的贼船啊?两帮太监打架,我们犯不著站中间挨刀子吧,再说,今年的大风沙马上来了,大不了將客栈让出去,风沙过去,地盘还是我们的。。”
    金镶玉兴致寥寥:“走一步看一步吧,把密道入口藏好了。”
    老柴笑道:“明白,势头不对,立刻开溜。”
    “就你聪明。”
    金镶玉挠了挠凌乱的头髮,看向一个不那么聪明的人,正挥舞两柄菜刀,车轮般在砧板上滚过,叮叮眶当,转瞬之间,骨肉分离。
    “刁不遇,吵死了!”
    刁不遇露出两排白牙,傻笑道:“我小声点!”
    金镶玉生气道:“除了会傻笑,你还会干什么?”
    刁不遇抿紧嘴巴,眼晴却依然在笑·
    龙门客栈外。
    凌雁秋独自站在沙坡上,手里握著短笛,笛上刻有一个『安”字,目光望向远方,身边陪著一截胡杨木,似乎有些萧索寂寥。
    她回头看去。
    “你怎么来了?”
    赵淮安同样握著一支短笛,却是刻了个“凌”。
    两人本是一对,自幼相识,家族亦为世交,后面阴差阳错分开了,都是极刚烈的性子,到中原后,十年江湖渺苍茫,互闻音讯,算上今日,却只见了第三面。
    他道:“听说你在这里等我。”
    “是。”
    赵淮安听她这么说,有些意外,便要上前,却让下一句话堵了回去。
    “我替她將笛子还你!”
    赵淮安苦涩道:“你是知道的,笛子原本就送给你的,如果不是”
    凌雁秋转身看向更西边:“你多久没回去了?”
    赵淮安:“自来中原后,便与那边断了音讯。”
    “二姐走了。”
    赵淮安微愣,脸上露出戚容,他对凌芳夏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当年是家中强行约定的婚亲,他无奈留下一封信,之后远赴中原。
    “芳夏—.她.—”
    凌雁秋继续道:“九月,我在太原遇见西域商队,辗转收到家信,已经是今年三月十八日的事了,自你离开后,二姐便积鬱成疾——“
    两人望向西边,沉默良久。
    赵淮安道:“这间事一了,我们回西域吧?”
    凌雁秋將笛子,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