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549章 回到修理厂

      第549章 回到修理厂
    嗯?
    听到陈大志说“青春”,陈露阳將脑袋凑过去,一副吃到大瓜的模样!
    只见陈大志瞳孔深邃,目光似乎穿透岁月。
    “当年我和老金刚进厂的时候,他总这么糟践我,一整就喊我陈二志,贼烦人!”
    “后来我这年年都评先进工作者,又评了八级工,慢慢的老金就不这么喊我了。”
    “今天猛不丁听见陈二志,我这还挺亲切——
    擦!
    陈露阳和冯久香都默默的冲陈大志翻了一个白眼。
    “我看你就多余跟我过!你跟老金头过算了!”冯久香嘟的骂了一句。
    骂完了老头,冯久香又转头骂儿子!
    “老二,你是不是逼人家喝酒了?”
    看著冯久香名侦查员的锐利目光,陈露阳真是比竇娥都冤。
    “妈,我逼谁喝酒啊,我平常都在学校待著,顶天也就周末回去。”
    “那时候也是大家一起喝酒,不是谁逼谁呀!我也不爱喝酒啊!”
    另外一边,陆全有听到媳妇儿把陈大志和陈露阳都骂出来了,嚇的帽子都快被甩飞了。
    他媳妇一天天不管天不管地的,但是他不行啊!
    这要传出来自己媳妇儿骂陈大志和陈露阳,那自己还咋在陈露阳手底下干了!
    “媳妇儿啊你小点声,行不行·我保证我不喝酒了!”
    陆目光杀意一闪,刚要发功。
    结果鬼使神差的,她一个转头,正正好瞧见陈露阳一家子,正拎著行李往这头瞅。
    瞬间,陆婶整个人像换了脸似的,刚才的雷霆气势全不见了,脸上一笑,乐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热情的就衝著冯久香招招手。
    “嫂砸~”
    喊完,陆婶伸手挽著陆局,连声招呼著向陈家走来,声音甜得像是刚擦了蜂蜜:
    “矣呀,这也太巧了,陈主任也在!”
    陆婶目光一转,看著陈大志,一脸的热络,仿佛刚刚骂陈二志的人不是她一样。
    “您二位也是来送小陈主任上火车?”
    陈母登时也热络道:“对,我们家来送送孩子。”
    陆笑道:“我也是来送送我们家老陆~误呀,您就是小陈主任吧?”
    瞧著陆婶热情自然的眼神,陈露阳乐了:“对,婶儿,我是小陈!”
    陆婶登时笑开了:“小陈主任啊,你可是我们老陆的大贵人啊!”
    “要是没有你,他现在还在车间里窝著,哪有机会去片儿城见世面!”
    陈露阳乐呵呵道:“子,这话得是我说才对啊!”
    “陆叔那是我的贵人!”
    “修理厂要是没有陆叔坐镇,光靠我自己,根本就撑不来。”
    陆婶乐道:“害!他啊,就是天生胆小,去哪都乐意当老好人,別人让一步,他能让十步。
    话锋一转,陆的语气里带了点央求:
    “小陈主任,我们家老陆爱喝酒。”
    “平时他在家我还能管著,可要是一到外面,没人盯著,那牙把就不当回事儿了。”
    “您在车间是带头的,平时近著他,求您多管一管。”
    “见他有苗头就拦著点,別让他给自个儿把身子喝坏了。要是他又折腾起来不听劝,您就告诉我,我收拾他!!”
    陆局赶紧在旁边劝:“我哪敢不听劝啊,那小陈主任在这呢,我这绝对听话,肯定少喝酒,能不喝就不喝。”
    陈露阳也在旁边表態:“子你放心,片儿城那边有我盯著,我一定管好陆叔的酒!
    1
    冯久香也在旁边劝:“是啊小兰,有我儿子呢,一定看好老陆!”
    听到陈露阳和冯久香的保证,陆眼中的担忧还是没有减轻多少。
    自家老爷们儿,自己知道。
    狗改不了吃屎。
    这辈子唯一的爱好就是喝点小酒,平时不让喝,他就偷偷摸摸喝。
    但是啥人也禁不住总这么喝啊!
    等到最后一帮人聚齐了上车。
    隔著车窗,陆一边衝著老陆告別,还一边不忘叮嘱:
    “少喝点酒!”
    陆局半个身子从车窗户探出来,向媳妇挥手:
    “放心吧!”
    终於,隨著火车越开越快,送站人的背影都被甩在后头,最终连轮廓也看不清了。
    陆局也终於放下了车窗,拢了拢衣襟,把行李挪到脚边。
    可算上车了...!
    陈露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陆局一脸期盼的催促张国强。
    “快点,老张!”
    “来了来了!”
    陈露阳狐疑的看著忙乎的两个老哥俩,下一刻,一瓶二锅头明晃晃的砸在了小板桌上。
    陈露阳:臥槽?!
    惊之中,陆局拿过二锅头,熟练的打开酒瓶,嘴里就是猛灌了一小口口!
    “哈~”
    陆局一口小酒咽下,脸蛋瞬间就红了起来,整个人都仿佛有精神了。
    看著陈露阳憎逼的表情,陆局尷尬的解释:
    “小陈主任,家里媳妇儿管得严,不让喝。”
    “我实在憋的难受,就让国强给我整一小瓶带著解解癮—”
    张国强那浓眉大眼的汉子也在旁边尷尬道:
    “小陈主任,我也是帮老陆个忙,他这在厂里跟我说好几次了,我就帮他整一小瓶。”
    没招·——·
    这人从来都是一物降一物。
    別看陆局天天乐呵呵的,结果娶得老婆是机械厂大院有名的厉害。
    平常跟陆局关係好的酒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她劈头盖脸的骂过。
    不过,这也侧面证明了陆局个人魅力的强大之处。
    他那些朋友哪怕被骂的狗血淋头,还是乐意跟他一起喝酒。
    只要有酒局就叫他。
    这次过年回来,那些老兄弟更是楼著陆局一顿接著一顿的喝。
    起初陆婶也理解这些老东西们的心情,但是这么一天天三顿的喝换谁也急眼。
    所以陆局的禁酒生活就开始了。
    最后实在的难受,又不敢惹媳妇。
    陆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张国强的身上,千叮万嘱咐,一定一定要在火车上给自己带瓶酒过过癮。
    这不,张国强就果断承接了这个革命歷史任务,谁都没敢告诉的拿著酒上了火车。
    陈露阳喷喷:“亏了你这酒是现在才拿出来,要是被陆看见了,连酒带人都得给你撇了。”
    陆局心有余悸:“撇了都是轻的,她能连酒带行李箱都一把火点了。”
    说到这,车上的几个人全都一起打了冷颤。
    真的能——
    换成別人不好说,陆局媳妇是真的能干出来。
    虽然陈露阳也同情陆局的遭遇,但是毕竟刚刚答应人家媳妇儿要管著点人家喝酒。
    “陆叔,喝酒行,咱別过量。”
    “嫂子也是真心惦记你,咱们出门在外,別干让家人担心的事。”
    陆局点头,悠悠感慨:
    “是啊,我也知道,她就是关心我。”
    “这要换成別人死不死的,她才不管呢。”
    擦,语气还挺骄傲!
    陈露阳无语了。
    你们俩口子能处好,比啥都强。
    虽然说是离家,但是等火车出了省城地界,大家的心思就活泛起来了。
    这半年一群老爷们儿吃喝玩干活在一起,日子过得真是蛮不错。
    一想到回修理厂,还总有点隱隱期盼的感觉。
    下了火车,拿看钥匙打开了了修理厂的门。
    一群人就地分工,该收拾卫生擦地抹灰的取擦地抹灰。
    该买肉买菜生火做饭的生火做饭。
    好在走之前,大傢伙就把厂子收拾得乾乾净净,如今把积的浮灰一抹、窗子一开透口风,没一会儿工夫,屋里就清清爽爽。
    下面就等著厂里把新的小汽车和小货车运过来,一切就算正式开工大吉。
    就在大家准备坐下鬆口气的时候,一个喊声从外面响起:
    “屋里有人没有?!”
    “有有有!”
    陈露阳掀开布帘子跑出去,就看见一辆212越野车停在门口。
    车窗摇下,一个带点口音的人探出头:“这儿能修车不?”
    “能能能!太能了!”
    陈露阳乐的直搓手。
    这可是好兆头啊·!
    回来第一天就有人来修车,直接一个开门红!
    “张叔、谭叔、刘叔,来生意了!”
    陈露阳回头扯脖一喊,张国强、谭松仁和刘康文仁人就从屋里跑了出来。
    “啥毛病!?”
    张国强眼珠都亮了。
    这人吶!
    干活难受,不干活更难受。
    回机械厂这段时间,一天天没活干,他走车间窜办公室的,都快成街溜子了。
    再不拿拿钳子,感觉手都要生了。
    “毛病挺多————师傅麻烦您给瞧瞧。”
    司机从车上跳下来,一脸的憨厚。
    张国强三个人看著这车,手都下意识搭腰上了。
    “你这车开的挺费啊!
    只见整辆车车身漆皮斑驳,缸盖周边全是油泥,前桥悬掛下垂得厉害,弹簧都快贴到限位块上了,车底壳子到处滴著黑点。
    至於转向机间隙、车灯线路这些小毛病,就更不用提了,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
    要不是亲眼看著人开过来的,张国强他们都要以为这是从废品站拉过来的。
    真能对付啊—
    张国强仁人都震撼了。
    车都这副光景了,还能硬开到修理厂!
    也不怕半路出个事。
    “同志,你这车情况不太好。”张国强实话实说。
    “虽然你这车的发动机主机件还能撑,但点火系统基本报废,发动机缸体周边多处渗油,油底壳螺栓鬆动,机油消耗量大,风扇皮带打滑厉害,变速箱齿轮嚙合磨损也很厉害。”
    “这车现在还能凑合著开,但要想恢復到正常状態,得做一次大修,发动机、底盘、
    电气都要系统整治,一共算下来的话,费用可属实不小。”
    说到这,张国强又好意提醒一句:“就算修好了,这车顶多再开个一两年,寿命也到头了。”
    原本张国强以为说到这份上,司机八成会打退堂鼓。可没想到,那司机大哥毫不犹豫地一咧嘴:
    “那也修一修吧,我车都开来了,总不能开回去再趴窝。”
    “—·行。”
    张国强也不磨嘰。
    该提醒的不该提醒的,他都提醒了。
    话说到这步,人家还是想修,那就修!
    接著,张国强几个老师傅换上工装,操起傢伙就开始忙乎起来。
    张国强他们在外边修车,陈露阳和陆局他们则把司机请进了接待室,泡上热茶,热络的接待起来。
    接待室里炉子烧得热腾腾,司机捧著搪瓷缸子暖手,憨厚道:“谢谢啊同志。”
    陈露阳乐呵呵道:“客气啥,进了咱修理厂就是自家人。来就来吧,还赶巧了,正好我们年后开门第一天!”
    “您要是早一天来啊,这屋里都没人。”
    说完,陈露阳打量著外头那辆掉漆的老越野,好奇地问:
    “师傅,您是干啥工作的?这车我看著可不像一般人能搞到手的。”
    司机挠了挠脑袋,笑得憨厚:“我是咱南郊一个林业队的司机。”
    “十来年前我们那边分到过一批车,说是上面进口件拼装下来的,专门给林业站跑山路用的。”
    “那时候能弄到这车,別提多风光了。我们队长当年还把它叫『宝贝疙瘩”,天天擦””
    他顿了顿,又嘆口气:“可这些年,林子里山路不好走,我们拉木料、运化肥,全靠这车。”
    “虽然换过几次件子,可想和越用越老,里里外外能动的都动过一遍。”
    “前几年还能將就著跑,现在是真不中了,一路从郊区开过来,我心里都提著。”
    陈露阳深以为意,连连点头:“確实是!这车毛病太多,开著就是跟耍胆子似的。”
    “真要在半道上趴窝了,荒郊野岭可没人帮你推车。您这一路能开到我们修理厂门口,算是走大运了。”
    司机憨厚地笑了笑:“可不是嘛,我这一路可真是一脚油门、一声念叨,就盼著能挺到这儿来。”
    “要是坏到半路,那麻烦大了。”
    陈露阳感慨:“可是修这么个老伙计真得不少钱。”
    刚刚张国强的话他都听见了。
    要是车真的坏成这样,光是换件就得一两百块钱,更別提还得掀发动机、动底盘的大修。
    他摇了摇头:“这一两百块,相当於家里大半年的积蓄。”
    司机却憨厚一笑:“钱是多点,可没办法。”
    “林业队还有几台拖拉机,哪都跑不了,就指望它还能上点路,拉个急用。”
    “它要真趴下了,林子里一堆活都得耽误。修一修,哪怕再顶个一两年,也算是值了。”
    说到这,司机感慨一声:“再说了,这车跑了十好几年,跟人似的,有感情了,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