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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89章

      “算了吧,下次再有这种事情,你换个人折磨。”裴松鹤长指弹着烟灰,闲淡回答。
    “我是见你自从顾予曦走了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特意带你出来兜兜风,怎么变成折磨你了!”陈墨奚落道。
    “我闷闷不乐又不是因为她。”裴松鹤吸了口烟,吐字时白雾弥漫,“她出国留学深造是好事,我为她高兴。”
    陈墨斜睨着他,目光意味深长。
    他怀疑裴松鹤压根就没喜欢过顾予曦。
    否则得知自己心上人不告而别,竟然不问不追不挽留,恐怕只有超凡入圣的活佛才能做到。
    马蹄声从远处踏水而来,沈知懿学得很快,半天时间就能操纵着马小跑,草原上回荡着她和拉姆清澈的笑声。
    红衣白马,在山川河流的背景下,唯美如画。
    “前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培养出点儿感情啊?”陈墨故意拿话揶揄他。
    裴松鹤眼睫上撩,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也高反了,我要不也送你去医院吸点氧?”
    这时,裴松鹤感到自己的衣摆被人拉动。
    他回过头,发现格桑正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手里举着一朵粉色的格桑花,朝他遥遥过来。
    裴松鹤有些无奈,着实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
    陈墨见状嗤笑,“你什么时候成少女杀手了?”
    好在扎西用洪亮嗓音解救了他,招呼大家动身回程。
    长时间骑马也会让人感到疲累,到达客栈后已是傍晚,在火塘旁吃了顿石锅鸡后,大家便都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他们带上沈知懿一起回到拉萨。
    陈墨对文玩有点感兴趣,跟沈知懿两人志同道合,一路聊得热火朝天。
    到达市区,距离他们航班的起飞时间还早,陈墨想去八廓街买点东西,便各自分头行动。
    大昭寺门口朝拜者络绎不绝,裴松鹤直接交了一万块钱,进去给十二岁等身佛像贴金。
    当他洗净手,从寺庙中走出来时,瞥见沈知懿正站在门口朝里张望,似是正在等着自己。
    他走过去,薄唇微启,“有事吗?”
    沈知懿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彩色金刚结,递给他,脸上露出浅浅笑意,“这个是我刚从寺里求的,请喇嘛帮我开了光,你把它挂在车里……”
    她顿了顿,想说裴松鹤开车跟疯狗一样,又觉太诋毁救命恩人。
    话到嘴边换了个词,“你开车实在太猛了,你要是控制不住自己,就祈求佛祖保佑你吧!”
    裴松鹤看出她的腹诽,轻笑了下,随手接过塞进了风衣口袋里。
    第077章 这不是给你的
    飞机于晚上八点一刻准时降落在京城机场,头等舱的旅客率先带着行李走出廊桥。
    出电梯时,陈墨开口问道,“沈小姐,你父母有派司机来接你吗?”
    沈知懿脸上绽出欣然的笑意,连步伐都轻快了几分,“我爸妈亲自来接我。”
    “果然是被宠到大的小公主!”陈墨咂舌道。
    出了航站楼,沈知懿便轻盈地奔入门口那个中年男人的怀里,音调娇俏了几分,“爸!”
    沈钰一身唐装,淳正儒雅。
    他将她从怀里推开,故作凶斥,“胡闹!丢下伙计一个人跑到热振寺去,扎西跟我说你还高反了?你妈在家吓得心脏病都要犯了,多危险啊,以后不许再去那么远的地方!”
    沈知懿挽住他的手臂,神情全然没有畏惧,反而更像撒娇,“知道啦,你都在电话里骂过我一遍了,我妈妈呢?”
    “晚上风大,我让她在车里等你,待会你就能见到她了。”
    沈钰抬眸看到裴松鹤和陈墨并肩走来,表情缓和了不少。
    “沈先生。”裴松鹤礼貌开口。
    他岁数和陈墨一样大,论辈分却和沈钰同齐。
    “爸,他就是裴松鹤。”沈知懿拽了拽父亲的袖子,小声提醒道。
    “裴先生,之前早有所耳闻,但业务不同,缘悭一面。”沈钰连忙伸手,正色道,“今日一见,果然人如其名,鹤骨松姿,欺霜傲雪。”
    裴松鹤听出他话里指的是自己被裴南屏打压一事,眉心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下,“沈先生谬赞。”
    “知懿都跟我说了,是你在藏北救了她两次。我和我爱人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你救了她等于救了我们全家的命!”沈钰无比真诚的说道。
    “裴先生事业风生水起,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日后若有需要,请裴先生尽管开口,我绝不推辞!”
    裴松鹤陷入思忖。
    他本以为沈钰与裴南屏私交甚好,连女儿都能轻易许给对方,定会站在裴南屏那边冷待自己,却没料到他竟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看来沈钰为人倒是正派,是非分明。
    只可惜,误信恶友,也小看了京城这滩浑水。
    “爸,我饿了,我们快回家吃饭吧!”沈知懿晃着沈钰的手臂嘟囔道。
    沈钰拿自己的掌上明珠没有办法,对他们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带着沈知懿走向停车场,离得老远还能听见她吵着要吃爆肚……
    回忆如烟散去,裴松鹤从思海中拔出。
    现在想来,那是他记忆里沈知懿仅有的幸福时光,后来再次相见,她已经家破人亡。
    他险些忘记,她也有过如此烂漫娇纵的一面。
    至于那条金刚结,早已不知被他扔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