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52章

      蛋糕里的糖分进入身体, 产生大量多巴胺,她们感觉到快乐。昆妲亲亲她的脸,“虽然才分开半天, 但我特别特别想你。”
    “我也是。”江饮两手松松搭在她腰际, 回以鼻尖吻,“我相信你一定会回来, 妈妈让我走我都没走, 我就怕你找不到我。”
    “我也是这么想的。”昆妲亲昵同她贴贴脸蛋。
    跟昆姝那一架才不是白打,现场越乱, 留下的信息就越多, 她相信江饮一定会发现端倪。
    果然, 聪明的小水没有让妃妃失望。
    只是也落了伤, 昆妲周身关节满是大小不一的青紫, 嫩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江饮轻吻过她肩头一块枣大的瘀青,“你姐真讨厌, 就算要搬家,也不应该那么暴力对待你。”
    昆妲连连点头,说就是就是,“不知道她怎么变这样,凶巴巴,坏死了。”
    “妈妈这次竟然也不帮我了,要是她早点给我打电话,我一定会骑车赶回来救你的。”
    但没关系,她们之间的默契已战胜一切。
    女孩们躲在卫生间,借水声掩盖说大人们的坏话,互相给对方搓澡洗头,断断续续接吻。
    这次真的吓到她们了,怕以后没机会,她们争分夺秒地爱。水温开得很低,昆妲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墙,但还是感觉热,江饮进出得快了,她咬紧牙关抵挡,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长发像水草紧贴在皮肤,湿漉纠缠,水流拍打在后背,巅峰时江饮轻咬她肩头,她抬高下巴,挂在江饮臂弯的小腿小幅度打颤,手臂紧紧攀附,如溺水之人抓紧浮木,将性命都交于她,喘声震耳欲聋。
    分离时,江饮手掌抚摸她柔软的脸,她面颊红润,眼角噙泪,模样乖巧可怜。浑身卸了力气,昆妲头轻靠在江饮肩膀,湿漉的睫毛好玩扫过她颈侧皮肤,“感觉真好。”
    后知后觉的羞赧,江饮歪头笑。
    赵鸣雁其实昨晚就发现她们了,但没有贸然出声打扰,心疼孩子是一方面,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早饭还是两人份,江饮下楼来寻摸,赵鸣雁装作身体不舒服,让江饮把饭全端走,说自己没胃口。
    “感冒啦?”江饮手背碰碰妈妈额头,又摸摸自己,“也不烧呀。”
    “没事。”赵鸣雁笑着拍拍她肩,“我回去房间躺会儿,你自己吃吧。”
    江饮高兴还来不及,哪顾得细想,托盘端起就跑。
    赵鸣雁走到客厅抬头看了眼挂钟,八点四十分。
    昆妲是昨晚跑的,早上那边应该已经发现她不见了,赵鸣雁心中默默计算从出租房打车到别墅需要花费的时间,再加上早高峰拥堵的半小时,估摸白芙裳十点到。
    九点四十分,赵鸣雁下楼,攥把园艺剪刀在花园里晃晃荡荡,给月季剪剪盲枝,给绣球理理残花。
    如她预料那般,十点整,昆姝和白芙裳准时出现在大门口。
    “赵姨还没走呢。”昆姝伸脖朝门里张望,“一大早好兴致。”
    赵鸣雁故作惊诧回头,“呀,怎么又回来了。”
    “这是我们的家,我们不能回来吗?”昆姝挑眉。
    “哪儿能啊——”赵鸣雁脸上是近年少有的乡下女人的淳朴,“我只是觉得奇怪,昨天轰轰烈烈闹一场,今天又回来。”
    “站这儿半天也不给开门。”昆姝目光探究,“赵姨昨天不也收拾行李打算走,怎么还赖着。”
    赵鸣雁有点不好意思了,“法院的人不是还没来,房子能多住一阵就住一阵,省点房租。再说,我只是个住家保姆,真有人寻仇,也不至于拿我开刀。”
    白芙裳懒得跟她打太极,“妃妃不见了,她是不是偷偷跑回来了。”
    “妃妃?”赵鸣雁立即上前去给她们开门,“什么时候不见的。”
    “少装!”昆姝呛声。
    赵鸣雁通风报信成功,楼下吵嚷声惊动了楼上两个女孩,江饮扯开条窗帘缝往下看,昆姝和白芙裳已绕过小喷泉朝房子走来。
    “快快藏起来!”现在出门找地方躲也来不及了,说不定还会被抓个正着,江饮拽了昆妲就往衣柜里塞。
    昆妲蹲到柜子最深处,江饮想想又安排她躺在柜子底,上面盖一张厚毛毯,几条裙子掩掩好,衣柜外头推门本来是关上,想想还是打开。
    做完这一切,江饮刚蒙上被躺床上装睡觉,房间门开了。
    昆姝跟条警犬似的,屋里四处嗅,门背后、床底下、窗帘和墙壁之间的夹角,最后才是衣柜。
    门扇左滑,右推,昆姝想到昆妲可能藏在衣柜里,却没想到她是横着一条躺在柜子底,下层挂衣区她一层一层翻开,唯独忘了检查底部。
    “可能在别的房间。”昆姝调头出去。
    “什么鬼啊。”江饮顶着满头乱发坐床上。
    白芙裳转身下楼。
    毁坏的家具虽不能复原,满屋狼藉已经被清扫干净,赵鸣雁和江饮尽自身最大努力还原这套房子的整洁。
    “留在这里真没什么意义。”白芙裳坐到客厅沙发,从随身的手提包里摸出一盒烟,抖出根递过去。
    赵鸣雁没接,笑着,“没办法,我这人就是恋旧。”
    打火机“咔”一声,白芙裳仰靠在沙发背,薄荷爆珠的清凉气息混着烟草味儿灌进鼻腔,她皱了皱眉,指骨擦过鼻梁,语气颇有些无奈,“我一直觉得你是聪明人,但你这些年好像变笨了,这种时候你应该躲远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