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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82章

      沈西辞在心里吐糟, 有的人,明明已经在检查了,还要装模作样地问问他介不介意, 好像是什么有礼貌的绅士一样。
    但很快, 他就没空再想这些了。
    在一起快三个月, 沈西辞都不确定,是自己面对盛绍延时身体太敏感了, 还是以盛绍延顶尖的智商水平, 学什么都很快, 手段娴熟,轻易就能将他拉进旋涡之中。
    就像现在, 大半身体还浸在泳池的温水中, 可沈西辞已经觉得自己快要热得融化了, 手臂攀在泳池边沿, 实际已经没什么力气, 如果不是盛绍延在后面撑住他,他早就已经脱力地滑进了水里。
    有亲吻落雨点般在后颈,肩膀,背上,……
    太仔细了, 沈西辞不知道为什么检查他有没有受伤,需要做到这个程度,就好像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方寸都不放过。
    颤意和痒意酝酿成了水浪,如拍击礁石般, 重重打在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上。
    沈西辞再忍不住,闷哼出声, 放在泳池边岸上的手,指尖用力到发白,想抓着点什么,很快,另一双手覆盖在了他的手背上,五指插进他的指缝里,扣紧。
    沈西辞仅剩了一两分理智,质疑:“不是说……检查吗?”
    “我在检查,暂时还没有发现你受伤。”
    盛绍延动作没有停,从侧面去看着沈西辞,见他皮肤下泛起潮红,唇色犹如玫瑰的汁液,眼神失焦,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吻他的眼尾,叹息道,“你爱你,西辞。”
    沈西辞眼前发花,本能地头往后偏,去寻找盛绍延的嘴唇,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
    感觉到他的迫切,盛绍延吮住他的唇,温柔地和他接吻,慷慨地给与他想要的爱意。
    ……
    从淋浴区出来,沈西辞身上裹着宽大的白色毛巾,腿还有点发软。
    路过镜子时,他和平时一样,习惯性地朝镜子里看了一眼,来判断自己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哪里受了伤却没察觉。
    没想到,和镜中的自己对视,沈西辞就发现,他的眼神……为什么是这样?像蕴着一泓被撞碎了的水波。
    心跳乱了一瞬,沈西辞慌忙转开视线,又想起自己全身几乎都被吻了两遍,盛绍延才松口说检查完了,没有发现哪里受伤。
    脑子一热,沈西辞加快脚步,飞快地离开了镜子的范围。
    玻璃墙外下起了雨,密集的雨水像瀑流一般,顺着钢架结构往下流淌。
    见盛绍延将送来的干净衣服拿了过来,沈西辞指了指玻璃墙上的雨水,忽然想到:“阿绍,你说对于玻璃墙外面的蚂蚁来说,是不是一下就出现了成百上千条河流?”
    盛绍延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嗯,等太阳升起来,这些河流又会消失,蚂蚁就可以回家了。”
    毛巾下,沈西辞怔了一瞬,又忍不住笑起来——他的任何一点奇怪的想法,都会被盛绍延妥善安放。
    换上干净的衣服,沈西辞闲聊道:“我给兰晶姐和小山小柠他们都发了大红包,因为这次电影上映的事,他们都从大年初一忙到现在,黑眼圈都出来了,等这段时间忙完,就给他们都放个假。”
    盛绍延拿着吹风机给沈西辞吹头发:“你做得很对,葛兰晶能力不错,蓝小山也有培养的价值,这个团队以后会更加尽心尽力为你做事。”
    从游泳池前往客厅方向的走廊很长,两侧的墙壁上,挂着从世界各地的拍卖会上拍回来的名画,沈西辞很喜欢看这些画,几乎每次都会发现几百年前,画家落下的一处或几处奇妙的笔触,让他有种跨越时空的惊喜感。
    落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利落,混合着窗外的雨声,让周遭都变得静谧。
    射灯下,沈西辞被盛绍延牵着手,看着身旁这个沉默得像山脉一样的男人,他晃了晃两人牵着的手,直接问:“阿绍,你在想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盛绍延沉默片刻,才回答:“上次回何爷爷那里,何爷爷跟我说了卓素丽的事。”
    他从一开始,就避免称呼那两个人为沈西辞的“父母”。
    沈西辞没想到是这件事:“然后呢?”
    盛绍延看着他:“我去找了卓素丽。”
    察觉到盛绍延眼底的心疼和怜惜,沈西辞明白过来,是什么让盛绍延踌躇那么久,才终于决定开口。
    担心沈西辞会有芥蒂,盛绍延又立刻解释道:“那个村长说卓素丽在离开前,说要去找她儿子,还说她儿子有很多很多钱,不会不管她,但她没有来找你,而且她口中描述的‘你’,总让我觉得奇怪。”
    说到这里,注意到沈西辞毫无波动又有几分了然的神情,盛绍延眸光一定,握着沈西辞的手紧了紧:“你已经知道了?”
    是问句,但已经有了几分笃定。
    沈西辞没有隐瞒:“嗯,如果你指的是我不是卓素丽和吴立成亲生的这件事,我确实知道了,她当时想来找的人,不是我。”
    他笑了笑,“其实,这也不是一件很难确定的事,只不过,一直以来,卓素丽都瞒得很好,从来没有说漏嘴,只是以前我从来没有朝这方面想过。”
    盛绍延以为沈西辞也是因为这句话才产生了怀疑,谁都有不想提起的过去,他没有追问,而是直接说了查出来的结果:“我查到,她去找了许令嘉,然后就失踪了。”
    沈西辞脚步一顿。
    一个高档小区的大门外,程凝雨扶了扶墨镜,语气很差:“看了房又不买,说什么资金周转困难,浪费我的时间!”
    这几天,因为嘉瑞传媒半点不松口,巨额债务的压力下,程凝雨将所有能卖的都拿了出来,房产也全都挂了出去,但现在楼市惨淡,变现很困难,他们这些年的置业也不算很成功,几套房都无人问津。
    一直到今天,才有以前认识的人说大家一起吃顿饭,聊聊房子的事。
    没想到,饭吃了,账结了,房子也看了,对方却说资金周转困难,还是算了,不买了。
    这和遛着人玩儿有什么区别?
    程凝雨这几天都焦头烂额,她买的那些珠宝衣服,还有限量版的包,豪车,每一件被人收走时,她的心都在滴血。
    看到默不作声跟在一旁的许令嘉,她心里顿时火起:“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网上那些人说得没什么错,你就是一滩烂泥,根本扶不起来!丧门星!”
    许令嘉讽刺地扬扬嘴角:“可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你儿子,想甩脱我啊?你这辈子都别想了。我们的利益是一体的,你可别忘了,这是你从小就告诉我的。”
    至于真相,这辈子,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呢?
    程凝雨抓着包,想发作,但对上许令嘉这些日子越来越阴沉的眼神,她又强行把怒意压了下去,低声警告道:“我再说一遍,钱我会尽量帮你还,但能还多少我不确定,你闭好你的嘴。”
    许令嘉点点头:“当然,我一直都很懂事,不是吗?”
    他们站在门口,等着车来接,没过多久,许原晋开着白色奥迪慢慢靠近,许令嘉拉了拉自己脸上戴着的口罩,隐约听见了快门的声音。
    他警惕地向周围张望,直觉告诉他不太对劲,上前一步,许令嘉道:“好像有记者,一会儿爸停了车,我们上车赶紧走。”
    “行,我知道了。”程凝雨可不想被记者拍到不仅卖房,连像样的车也卖了,也只剩了一辆廉价的奥迪,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许原晋的车停在了路边,许令嘉和程凝雨正准备往前走,几十米远外的几辆车上,忽然跑下来好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话筒和摄像机。
    许令嘉脸色一变:“草,是记者!妈,快走!”
    就在这时,一道歇斯底里的声音传过来:“她不是你妈!嘉嘉,你不是说,我是你亲妈,这世界上你最感谢的人就是我,你最爱的人也是我吗?”
    许令嘉的脸在霎时间惨白一片,像是遇见了什么无比恐怖的事,冷汗立刻布满了整个额头。
    他被石化了一般,钉在原地,连头都不敢回,一动不动。
    短短几秒,他们已经被记者团团围住了。
    程凝雨理了理头发,皱紧了眉小声问许令嘉:“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的疯女人是谁?什么意思,什么亲妈?她在说什么?”
    许令嘉艰难地张了张嘴:“你……你也看得见她?她不是……鬼?”
    程凝雨奇怪:“什么鬼不鬼的,我当然看得见她,你怎么了,你认识她?”
    许令嘉脖子僵硬地转过头,就看见,他以为这辈子都再没可能见到的女人,又一次出现在了他面前。
    卓素丽见许令嘉看过来,顿时嚎啕大哭,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嘉嘉,妈妈都听你的话,你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不是许家的亲儿子,你是被调包的,妈妈就保守秘密,一个字都没往外说。可是,妈妈那么爱你,你为什么一定要逼妈妈去死啊?”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镜头,以及镜头的另一边,成千上万双眼睛,都聚集在了他身上。
    许令嘉抖着嘴唇:“闭嘴……闭嘴……”
    卓素丽还在哭嚎。
    许令嘉突然大声吼道,“你他妈给我闭嘴!”
    卓素丽被吼得一愣,悲伤欲绝地望着许令嘉,又哀哀地哭起来。
    记者的话筒不断往前伸。
    “许令嘉,这位叫卓素丽的女士说的是真的吗?当年她把程凝雨的生下来的儿子悄悄抱走,把你留下,让你冒充程凝雨的亲儿子,你根本不是许家亲生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