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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59章 被当水鱼

      “什么?这山珍竟是蝲蛄?”丁婆子震惊了。
    方才她就听到帐篷外的人在激烈地討论什么,但她没听清。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在说蝲蛄的事吧。
    “咋什么东西到了你手里,都这么神奇呢?”丁婆子边吃边暗自称奇。
    杨喜儿神神秘秘凑近,装神弄鬼道,“因为……我家死鬼青山,上天有灵啊。”
    丁婆子一听,忽觉背后生出一股凉意来。
    虽然她们庄稼人都爱信这些,但也没见谁家的祖宗就真的显灵了。
    莫非?
    青山是连死都不放心?
    丁婆子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相了。
    自打青山死后,他们开始逃荒了,杨氏確实跟变了个人一样。
    想到这,丁婆子又打了个激灵,忙去给安树安林餵奶去了。
    天了。
    她一定得好好照顾青山的孙女。
    不然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青山回来找她算帐怎么办?
    杨喜儿见她一连抖了两次,內心不禁觉得好笑。
    不过,稍微加点模稜两可的神秘色彩也好,很多事就能打哈哈著就混过去了。
    杨喜儿又看了两眼俩孙女后,就出去了。
    小小和浩浩还在外头,她得看著些。
    她刚踏出帐篷,还没凑到人堆呢,老杨氏就凑了过来。
    “咱说道说道?”
    她俩有啥好说的?
    杨喜儿心下奇怪,但还是隨了她的意,“娘,你说吧。”
    老杨氏这才把老屋想让他们回去的想法说了出来。
    杨喜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娘,你別多心哈。其实是因为我们以一小家子住习惯了。若是忽然这么多人一起住,我倒无所谓,但孩子们会不適应的。”
    见她眼见地就失落了起来,她又道,“其实甭管分家不分家,咱的心,还是跟老屋一块的。赶明儿房子起好了,咱一家人就坐在一起聚聚。娘,你说可好?”
    老杨氏这才露了几分笑意。
    等人走了,杨喜儿暗自鬆了口气。
    婆婆,果然是世界上最难应付的生物。
    顺不行,不顺也不行。
    原主造的孽啊,她慢慢还吧。
    杨喜儿再次抬眼,就见壮劳力们下工回来了。
    “什么东西这么香?”汉子们一窝蜂地涌了回来。
    “蝲蛄子!”
    “蝲蛄子!”
    已经吃过的老人们,神气地向后生们介绍蝲蛄的吃法。
    等见后生们的眼神露出几分震惊,老人们才满意地给他们分了蝲蛄。
    大伙都顾不得洗手了,剥了直接就往嘴里塞。
    等一连吃了好几个,他们才匆匆忙忙地跑去洗手,而后又急急地跑回来。
    两篓子小龙虾,没出半个时辰,就被一扫而空。
    沐青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吃进去了,忙道,“嫂子,若是天天有这么好吃的,別说一个月,就是半个月,十天,咱也能把房子给起好了。”
    “对,我感觉我现在还能再挖两个地基。”和沐青林交好的后生,赵小勇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跑。
    沐青林连忙把他拉住,“抓瞎呢?仔细等会锄头都锄到脚上去。”
    他们村的锄头,大部分都是一路就带来的。
    只是为了方便携带,大伙都是卸了锄柄,放到担子里的。
    要用的时候,再去弄跟棍子或者竹子重新上好。
    见气氛活跃起来了,杨喜儿也开了个玩笑,“成啊,就是为了咱村的大业,我和小熊也得勤快点,多逛逛。没准就有吃的了。”
    大伙一听,又鬨笑开来。
    肉不多,但味道却是顶好顶好的。
    这一顿,大家是吃得心满意足。
    饱饭过后,杨喜儿和村长、沐青林,就提著半只兔子出发了。
    上下桃村离得並不远,走路,也只需半刻钟。
    等他们踏进上桃村,村民们见了生面孔,都围过来看。
    “看,这就是南方逃灾来的灾民,是饿极了的。你们莫要靠近,仔细他们吃了你。”
    “他们连蝲蛄都吃,怕是一路上,连死人都敢吃吧。”
    大家越说越玄乎。
    但杨喜儿他们並没有辩解。
    走自己的路,让別人说去吧。
    他们径直走到了村头,敲响了村长的门。
    不一会,里头出来一个婆子。
    听杨喜儿说是来找村长的,她就把人放进去了,边走还边说,“老头子,又是找你的嘞。”
    曾王贵正在抽旱菸,抬眼看见来人,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杨喜儿知道他是什么人,直接就把布拿开,把兔子亮了出来。
    果然。
    曾王贵的眼神在看到兔子那一刻,就又变了。
    杨喜儿这才把来意说了出来,“听说咱北方都是要用炕的,我们南方人不会,所以就想来村长您家观摩观摩,好学个一星半点儿,回去弄几个御御寒。”
    礼到了。
    她这话说得也算诚恳。
    曾王贵把兔子丟给自家老太婆,就把他们都领了屋里,把被褥掀开,“这就是炕了。也没啥特殊的,就是灶房连著屋里,中间砌个炕洞,边上再砌个排烟的口,就成了。”
    他又把他们领到厨房,把锅拿来,指给他们看。
    瞧著倒挺简单。
    就是不知道里头有什么诀窍没有。
    杨喜儿顺嘴就问了。
    没成想,曾王贵瞬间就从里头嗅到了一丝商机。
    他装模做样道,“那自然是有的,你们南方人若是不找个土炕师傅指点指点,只怕那炕是垒不起来的。”
    “那要如何才能拜师学艺?”沐青林这个建筑狂热者一听,就上了鉤。
    鱼儿上鉤了,自然就要收线了。
    曾王贵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二两。”
    嘶。
    二两?
    当他们冤大头呢?
    杨喜儿当即就拍了拍沐青林的肩膀,而后向前迈一步,面露为难道,“只恨我们一路走来,把银子都没了啊。我们且回去问问村里头的人,谁家还有剩下的银子没,若是有了,可能还要麻烦村长你帮我寻个手巧的师傅呢。若是没,哎……”
    她重重地嘆了口气,那悲惨的模样,就连村长和沐青林都差点信了。
    曾王贵听罢,倒也没说啥。
    左右他也没抱多大的希望,这群穷鬼能把银子拿出来。
    没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又细细地看了几眼后,杨喜儿他们就告辞了。
    语气,態度,都颇为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