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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79章 大队部正大门前就有一……

      大队部正大门前就有一大片空地, 每年公社的人来收粮食,各个村子来送供应粮,便是送到大队部的正大门这里, 由公社粮站的人用大磅秤在这里称粮食,再一袋袋的装船, 由此可见大队部门口场地之大。
    可他们站的地方还不是大队部的正大门前, 而是大队部左边的稻场。
    占地面积约三四亩地大的平整的晒谷场, 此时因为还没到双抢的时候,晒谷场还未被整出来,上面稀稀拉拉的长着各种辣蓼草、稗草等杂草, 打谷场边上还整齐的堆放了不少稻草垛,将中间位置的打谷场完全空了出来。
    王根生带着二三十人从堤坝方向过来,站在打谷场靠堤坝的那头, 许明月、江建军带着人,从大队部出来, 走在靠大队部的这头,还在往前走, 三个人后面跟着乌泱泱的一片,手里拿着锄头、板锹、铁锹、棒槌、扁担,还有人没有趁手的武器, 手里干脆直接拿了两块大石头上下抛着。
    一看对面那乌泱泱人的架势, 原本还意气风发气势冲冲仿佛兴师问罪般往临河大队来的王根生等人顿时停住了脚步。
    主要是对面的人太多, 看着太吓人!
    尤其是, 跟在许明月后面的那一排军容整齐的人身上,还都背着木仓。
    这些人刚经历过为期一个多月的军训,正是军容军纪最为整齐有序的时候,一排四十个人, 身量站定如标尺一般,手里拿着木仓对准了他们,那种压迫感,饶是这段时间培养出了些气势,宛如横行的螃蟹的王根生,此时额上也不由沁出黄豆大的汗珠来。
    夏季本就炎热,此时他更是热的宛如在水里滚过一般,皱着眉色厉内荏地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搞这么大阵仗,还想打人不成?”
    江建军才不理会他的虚张声势,很不客气地怒喝道:“那要看你带这么多人来我们临河大队做什么事了?我们临河大队搞生产都忙的要死,你带这么多人来破坏我们临河大队建设搞生产,你到底想做什么?”
    王根生前几个月靠着革委会的名义,带着人到哪儿都无往不利,此时看到临河大队一下子出动这么多人,心头也不由冒汗,想起来十里八乡不可招惹的一霸是谁了,只是他现在毕竟是五公山一把手,后面还跟着那么多号兄弟,他摸摸自己口袋里的手!木仓,心里踏实了一些,脸上也不服输地兴师问罪道:“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前两天有十几个知青来到临河大队后,没回去,人呢?人是不是被你们关起来了?你们知道无故关押囚禁知青是什么罪名吗?你们是想造反吗?”
    他说造反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木仓随着他的动作被他掏出来指到了天上,手里有木仓,心里不慌,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站在高山之巅,全世界都俯首在自己脚下,无所不能!
    “我造你爹的反!”就在王根生举着木仓,装b装到最兴奋的状态时,许明月手中一把大土块,砸到了王根生的嘴上,接着上前一脚就把王根生给踹翻,踩在他手上,一脚把他手中的木仓给踢的老远:“大清早就灭亡了,还造反?你怕不是封建主义余孽,还想反农民阶级恢复你大清帝制还是咋地?”接着瞪向跟着王根生来的那二三十个红小兵,“你们也是跟着他想颠覆我们社会主义农民阶级的封建余孽?”
    还不等人回答,人群中好勇斗狠的许家村人就有人高喝一声:“兄弟们,跟我打倒这些封建余孽啊!”
    好久没有打过架的许家村人,一听可以打架,不用干活,那叫一个兴奋,一个个蹿的比狗都快,拎着自己手里的土砖,飞扑上来对着人脑袋就‘啪’一声,手里的土砖给砸了个粉碎,然后骑在人脖子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擅长打架的江家村人在后面落后了一步,就举着扁担、棒槌、锄头对着那些人劈头盖脸的敲打:“打死你们这些封建余孽,打死你们这些封建余孽!”
    拿着铁锹的人,也不敢真的那锋利的铁锹对着人身上铲,就那铁锹板对他们脸上、头上拍。
    他们其中两个拿□□的,一木仓都没有开,抱着□□在怀里,抱着头蹲下:“误会!误会!不是那回事哦!”
    这二三十人中,有一半都是石涧大队过去跟王根生一起玩的混混,另外一半是五公山公社和吴城的人。
    刚好那两个手拿木仓的人,一个是石涧大队老王庄的人,一个是过去跟着王根生在黑市上倒卖布匹的混子,在吴城跟着王根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吴城口音和大河以南的口音不同,临河大队的一听是外乡人口音,就打的更狠了,扁担和棒槌宛如雨下,噼里啪啦的打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不一会儿就打的他鼻青脸肿,口吐鲜血,身上全是脚印。
    不是他们不想开木仓,而是许明月身后四十个人,一个个手里全都拿着木仓对着他们呢,他们才两把猎!木!仓!哪里敢开!木!仓!啊!怕不是瞬间就被他们打成个筛子!
    不到片刻功夫,这些在吴城和吴城下面的各个公社作威作福、说一不二、搅风搅雨的人,便被打的宛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哀嚎声不绝,没有一个能爬的起来的了,那两杆猎!木!仓!也被收缴了。
    被打的最多最狠的王根生抱着头,看着站在一群军容严整的民兵前,目光冷凝的看着他的许明月,倏地大喝一声说:“许凤兰!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份吗?”
    被江家村的一个矮壮男人用扁担在头上狠狠一扁担砸下去,王根生只觉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人群一静,全都诧异的看着那个还不到正常成年人咯吱窝高,矮壮结实的男人。
    他嫂子在外围看到吓了一跳,忙跑进来拉着矮壮男人往外面走,一边把他往人群外面拽,一边骂他道:“人家打架你上前掺合什么?就你这短胳膊短腿,被人踩一脚你就完了!”
    一边拖,还一边悄悄看了眼许明月,把人拽到人群外后,忙又回去把晕倒在稻场上不省人事的王根生翻过来看了眼,探了鼻息,松了一口气,大声说:“没事,活着呢,你看都没流血!”
    她随手在王根生头上一扒拉,好家伙,鸡蛋大的鼓包!
    她忙伸手在那鸡蛋大的鼓包上揉了两下,想把那鼓包揉的消下去,又讪笑着收回手,在王根生人中上狠狠一掐!
    她生怕王根生不醒,自家小叔子要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这一下是掐的又重又狠。
    王根生是被刚才那一扁担给打晕过去了,又不是死了,这么狠的掐下去,哪里有不醒的?他跟断了片一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就见到一个身体干瘦的女人正狠狠掐着他的人中,见他睁开眼睛,笑的跟捡了十张大团结一样,笑嘻嘻地高声叫道:“醒了!你们看醒了!”
    她心里松了口气,又伸手在王根生头上的鼓包上拍了两下:“你们看,我说就没事嘛!小事情,小事情!”
    此时被围在稻场中央的三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敢动。
    他们很多人都是吴城边上公社的混子,根本不知道大河以南这边许家村的威名和野蛮,石涧大队和五公山公社的人倒是知道,可是他们手中不是有□□吗?王根生又成了五公山公社一把手,这段时间他们跟着王根生到处祸害人,所到之处宛如蝗虫过境,没一个人敢惹他们,但凡有敢反抗的,现在基本上都已经家破人亡,这也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以为跟着王根生,有这几十个人和几把木仓,就可以横着走,谁成想在临河大队这里跌了跟头,一个个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痛呼着,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
    只有醒过来的王根生条件反射的抬了抬自己曾经断过的腿,见腿是好的,这才松了口气,对许明月和江建军服软说:“兰子,建军大哥,我真不是来闹事的,我就是来问问,前几天有没有十来个知青到这边来,他们都是城里插队到我们五公山公社的知青,在我们五公山公社受了欺负,可怜的很,听说临河大队这边也有插队来的知青,不知道他们情况,想过来看看,哪晓得三天了都还没回去,到底是来我们五公山公社下乡的知青,等不到他们回去,我们也是心里着急,这才想来问问……”
    许明月冷着脸走过来,对着他的下巴就一脚踢了过去:“兰子也是你叫的?”
    王根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脚,下牙齿突然装上上牙齿,众人只听‘咔哒’一声,那上下牙齿撞击的声音仿佛撞到了他们心里,光是听到那清脆的撞击声,他们的牙齿都仿佛跟着剧烈的一痛,心都跟着颤抖了起来。
    王根生只觉得脑子一懵,鲜血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牙齿的松动,往外面一吐,没有吐出来牙齿,只吐出来一大团粘稠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