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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49章

      “哥哥!我想吃milka。”李朝闻说。其实他是想做巧克力蛋糕。
    “走吧,hagkaup应该还开门。”
    俩人买了一堆巧克力,还有面粉和牛奶,回家时候,于磐拎着两个纸袋,小李只负责拿他的巧克力。
    电梯门开了,李朝闻兴高采烈地跑出来。
    “诶?门怎么开着?”
    走廊空荡荡的,唯有于磐家的那扇门是开着的。
    小李心里轰地一声,脑子蒙得晕晕的,他刚才取完手机明明关了门的。
    “靠北啊!”于磐扔下纸袋冲过去。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猫丢了。
    雷市治安好, 没有小偷,但家里翻遍了也没看见小鲤鱼,只能是跑出去了。
    “小鲤鱼!”李朝闻带着哭腔, 在消防楼道里喊。
    于磐很爱他的猫,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人急得脸都憋紫了,李朝闻真想扇死一小时前粗心大意的自己。
    “喵!你在哪啊?”小李难受得腿软, 颤颤巍巍连迈步都困难,扶着扶手, 跑到一楼也没找到。
    听见四楼有点动静, 他噔噔噔又跑上来:“找到了吗?”
    于磐单手撑着邻居家门,疲惫地瞥了李朝闻一眼,摇头。
    那是他刚刚砸门的声音, 虽然小鲤鱼没有去邻居家串门的习惯,但还是要碰碰运气。
    于磐敲了半天门, 发现philip根本不在家。
    “楼道里没有?”
    “没有。”
    于磐艰难地站直,嘭地一声把家门关严, 冷着脸摁电梯。
    李朝闻只得跟上去, 钻进电梯里:“出, 出去找找吗?”
    于磐一声不吭,他的眼窝深陷着,平时温柔如水的眼睛, 现在瞪得大而无神。
    很吓人。
    李朝闻像被摁进海水深处, 无法呼吸,他甚至不敢去拉于磐的手:“哥哥, 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门没关上, 都是我不好。”
    于磐扶了下额头,眉宇间依旧愁云密布:“好好好,先找找吧。”
    要说他一点也没有责怪小李的意思是假的,可他看人可怜兮兮的,都快内疚哭了,实在于心不忍。
    门外飘起了雪。
    刚才李朝闻跑上跑下出了汗,羽绒服又脱在家里了,一出门就感觉到寒气逼人,天气这么冷,小鲤鱼肯定冻得瑟瑟发抖。
    李朝闻念叨着祈祷道:“不会有事的,它会回来的。”
    于磐说:“我在外面找,你去附近所有开着的门里面看看,它可能会自己躲起来。”
    但愿它会。
    别人家的单元门、24小时开门的便利店,李朝闻在这个街区找了一圈,没有人见过一只小白猫。
    “小鲤鱼?喵。喵喵。”
    他喊着小鲤鱼的名字,没精打采地模仿着猫咪的叫声,街上有任何一个影子闪过,他都要仔细辨别,是不是它。
    昏黄的街灯下,李朝闻无数次蹲在地上,去看雨棚下、通风管口,会不会有它。
    街面上已积起薄雪,大多数门紧紧闭着,手机里也没有于磐的消息,李朝闻他心都碎了,拖着脚步不知往何处踟蹰,最后越走越慢,一直沿着上坡走到主街上。
    餐厅门口的大圣诞树挂着吵闹的灯球,酒吧橱窗里的酒瓶子,红的绿的闪个没完,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喝醉者高歌,也有不羁者狂笑。
    在这样的夜晚,会有人关心一只走丢的小猫吗?
    小鲤鱼不会在这的,但我还是要找,他想。
    李朝闻往酒吧里进,混乱的灯光、刺耳的音乐、酒精的味道,他讨厌这种氛围,也不知道要问谁,便又挤了出来。
    门口的保安问他,怎么这么快就离开。
    “i lost my cat. i'm looking for it. {我的猫丢了,我在找它。}”他说。
    “what does it look like {它长什么样?}”保安问。
    李朝闻心里雀跃了一下,他这样问,是不是见过某只猫?
    “white angora cat, this size. {白的安哥拉猫,这么大。}” 小李激动地比划着。
    “give me your number and address. i'll tell you if i see it. {给我你的电话和地址吧,我要是看到就告诉你。}”
    保安很热心:“it may come out from this avenue {它会从这条街出来?}”
    “yeah. i guess so. {可能会。}”
    小李瞬间失望了,但也不能辜负好心人,他问于磐要了详细地址,给人写了张字条。
    死马当活马医吧,小李去便利店买了便签本,把地址和电话当传单,发给了所有开着门的商家和住户。
    三十张便签用完了,李朝闻精疲力竭,打开地图才找到回家的方向。
    手机被冻没电了,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冷。
    穿着毛衣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彻骨的寒凉后知后觉地,浸透了他的身体,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已经快冻僵了。
    于磐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抽烟,他一整天没想起来抽烟了,这会儿一口气抽了五根,全摁灭在旁边的雪地上。
    视线交汇,两个人都明白,没找到。
    幽暗的夜幕下,于磐的四肢缩在一处,一点也看不出平日的高大强壮。
    李朝闻抹了一把鼻涕,坐在他旁边。
    于磐打量了他两眼,脱下自己右手的羽绒服,把人包进怀里,小李的身子冷得他一哆嗦,他便把他双手也牵过来,一起埋进衣服里暖和。
    鼻子和嘴一齐喷出白烟,于磐仍然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