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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92章

      江楚把头抬起头,伸手捏住因为事后潮红的美人脸。
    “你这话听起来,像是个昏君。”
    司凌垂着眸子,视线下移到江楚的红唇。
    轻轻地倾身,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答案不言而喻。
    江楚眸子闪躲,司凌这人不煽情,也不善于哄人开心,甚至连情话都不会说。
    可刚才江楚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哪怕他现在叫司凌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拔剑自刎。
    那样炙烈又疯狂的爱意到底是怎样滋生出来的?
    因为脸?因为九皇子的荣华富贵?还是因为上了皇子的成就感?
    江楚一一否定,再看司凌,竟然有些看不懂他了。
    他到底是为何,才会如此坚定不移的走向自己?
    这样深邃沉甸的爱意,江楚第一反应不是惊喜。
    而是沉重。
    压得他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扔。
    “司凌,我从来都不是举起屠刀的人。”
    “我喜欢用作孽人自己的屠刀,砍向他们自己。”
    江楚看着那双眼里都是自己,毫不避讳的爱意,心软一瞬。
    “若我让你直接去杀人,百年之后,又怎么有脸去见我的母后,我的哥哥。”
    司凌看着难得放下伪装的人。
    将人轻轻托起,用自己雄壮的大腿给了他一个安稳的姿势。
    司凌将人搂在怀中,嘴唇凑近他的耳畔。
    小声喃喃:“殿下,再z一次吧。”
    江楚往后退,司凌撑住他的后腰。
    江楚细长的手指撑在司凌的胸肌:“你——”
    司凌眼里露出渴望:“下一次,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殿下……”
    说着司凌就俯身吻住了江楚已经粉嫩的喉结。
    “嗯——你——”
    司凌太知道怎么让江楚沦陷了。
    没多久江楚就投降了。
    温泉的小半夜江楚是累狠了。
    司凌第一时间擦干了他的发。
    将他包裹严实,横抱送入寝殿,管家和嬷嬷都狐疑的看着江楚和司凌的状态。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奈何嬷嬷从小就入了宫,出宫的年纪也没出宫嫁人,一直留在皇后身边。
    皇后病逝后,又一直留在江楚的身边。
    江楚宫内的这个总管就更别说了。
    从小进了宫,太监。
    腌臜事确实见得多了,但是……
    九皇子可是他看着长大的,绝不可能在不信任的人怀里睡的如此安稳。
    这个司凌和王爷之间,很是奇怪。
    将人放置寝殿,这里人多眼杂,司凌可不敢上床搂着江楚。
    只敢靠在江楚的床下,抱着剑为他守夜。
    -
    江楚睡的安稳。
    别的宫殿却并不安稳。
    大皇子内殿,江瑜人让所有人都退下。
    屏风后闪出一个戴着面具的高大身影。
    “我们闹了如此大的动静,父皇也并未让我入主东宫 。”江瑜脸色阴沉。
    手中有只淡蓝色与鹅黄色相间的可爱鹦鹉,正在他的手上吃着粟米。
    大皇子细细的揉搓着小脑袋。
    面具的男人轻轻的摘下面具,坐到了江瑜的对面。
    正是‘白日飞升’的三皇子江承。
    “我外出打探,偶然得知江楚前往遂州的路上,有一人快马拦截了他。”
    随着江承的话落下,江瑜手里的动作一顿:“哦?谁人?”
    “九凤楼的掌柜的赵金洲。”江承给江瑜倒了杯茶水。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派人去查了赵金洲,他是睦州赵氏曾孙,他们一门世代都是富商。”
    江承继续道:“这赵金洲拦住江楚之后,在马车上密谈了半个时辰。”
    “遂州之局势江楚做的看似荒唐,可细细想来,皇兄不觉得奇怪吗?真有那么巧的事?”
    江瑜不懂经商之道,却也不信江楚真的是个废物。
    “先皇后之贤名,即便是现在依旧被万民铭记,先太子修运河,重农工,减赋税,举国上下同货币,甚至废除奴隶制制度,也是他向父皇提出的。”
    “所以,江楚真的是废物?还是一直都在伪装?答案不言而喻。”
    “这也是父皇为什么一直不立储君的真正原因。”江承一语道破真相。
    江瑜眼里露出怨毒:“可这江楚是真难杀,今夜落水之难,他又一次逃过了。”
    手也在渐渐的收紧。
    “叽叽叽叽——”
    那漂亮的鸟儿在他手里惊恐的挣扎着。
    还是江承伸出手,握住了江瑜的手,从他手中解救了鸟儿。
    鸟儿惊恐地从他的手里飞走了,飞向了夜空。
    而江承的手却没放开江瑜。
    眸色深深,轻轻的摩挲着:“皇兄,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动摇父皇的心。”
    第142章 媚药
    大皇子江瑜低头,望着正在摩挲自己手的男人。
    将手轻轻地抽出:“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江承也不恼,冷俊的脸上难得浮现笑意。
    “若父皇知道你我之间的关系,会怎样?”
    江瑜皱眉:“你疯啦?”
    江承摆摆手:“皇兄别急,你先说会怎么样?”
    江瑜想了片刻:“东宫是别想了,一国之君不可能是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