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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95章 你敢耍我!

      冯海平是个非常谨慎的人,说出的话几乎没有什么破绽。
    所以乔雨眠在心里小小的猜测了一下。
    人在世上,拼搏奋斗的就是一个金钱和权利。
    他是纺织厂的副厂长,每年能捞到的油水数不胜数。
    买一块一万块钱的玉都不眨眼,怎么可能是在乎大棚和肥料带来的那三瓜两枣。
    那必定是权力。
    冯海平多少有些忌惮陆家的人脉,把陆家鱼死网破。
    付航在这个项目上跑前跑后,自己又捏著核心技术。
    如果冯海平强迫自己,很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乔雪薇没有脑子,好掌控,若是以后做出了成绩,就会被他据为己有。
    何满仓虽然是大队长,但满身都是『官司』,何青山是个草包,夏然更是给冯海平提鞋都不配的小嘍囉。
    冯海平捏死她们,像捏死蚂蚁一样轻鬆。
    想到这里,乔雨眠不禁后怕。
    还好冯海平不是个莽的,若是强硬起来,她未必能有他想像中的那样强硬。
    只一个思考的瞬间,乔雨眠就回了话。
    “冯爷想要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给出什么,可以先告诉您。”
    乔雨眠不打算跟冯海平硬碰硬。
    她並不想要爭名夺利,只想要让陆家回城,她能把父亲救回来。
    不要走上一辈子的路,不想任人宰割。
    所以只要最终能到达目的地,那走的路是什么样的,她都无所谓。
    “我可以交出肥料的配方,温室大棚种植的要领。”
    “兴隆山大队试验点的发起人,若是以后成功了,我会向石河子公社上报,冯爷才是给予我们这个项目最大帮助的人。”
    冯海平眸光闪了闪。
    “付航那个人功利心重,他能同意么?”
    乔雨眠笑说道。
    “功利二字,不可能一个人都占了。”
    “冯爷要功,他要利不就好了!”
    “付航这人激灵是个好的合作伙伴,日后冯爷手里漏一些散碎活计出来,也够付航感激。”
    冯海平一贯端著的笑面终於严肃起来。
    “那你呢?”
    “你想要什么?”
    乔雨眠听出冯海平话里的锐利。
    乔雨眠知道谈到最重要的一环,更要谨慎。
    在冯海平这种人面前玩心计是最要不得的,哪怕当时能糊弄过去,被他发现难免秋后算帐。
    那块玉石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所以乔雨眠决定说实话。
    “我一开始做这个项目跟付航说的就是,如果日后发达了,功绩算我的。”
    “我想靠自己的本事,解了陆家这场危机。”
    冯海平几乎是立刻否定。
    “乔小姐是爽快人,我也从来不屑撒谎。”
    “你应该能看出来,陆家的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我只能让他过得好,或者过得不好。”
    “如果没有其他的助力,我这边能帮忙的机会很小。”
    乔雨眠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开心。
    谈判就跟讲价一样,都是心理博弈。
    只有把价格他抬高,才有砍价的余地。
    乔雨眠一脸的为难。
    “看来我们的合作要失败了。”
    冯海平这才发觉,自己好像被乔雨眠牵著鼻子走。
    她说放了高六,自己就放了高六。
    她说想谈一谈,自己就好声好气地跟她谈判。
    现在提出一个达不到的要求,然后就想脱身!
    他真的是太想要这份荣誉,所以才脑子不清楚。
    冯海平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
    “乔雨眠,你耍我玩呢?”
    乔雨眠感觉腿有些抖,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把自己所有的想法都摊开来讲,没有任何的欺骗,这怎么能算耍你呢?”
    “冯爷,我说得再直白一些。”
    “如果这件事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不会投入如此大的精力。”
    “如果你能轻鬆得到这份功绩,也不用费尽心思去扶持乔雪薇。”
    “你想用手里现有的资源,不废一兵一卒来换我保命的东西,到底是我耍你,还是你耍我?”
    乔雨眠站起来,也冷了脸。
    “冯海平,你知道我从被踩入泥里,到现在能吃口饱饭,一路走来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能你吃喝不愁,权利在手,过久了安逸的日子便不想再受苦了吧。”
    “那你还要这份功绩干什么,安安稳稳地坐著现在的位置就好了唄。”
    冯海平被乔雨眠的话镇住了,甚至失去了与人谈判时对峙中的冷静,脱力一般地跌回了凳子上。
    自从做了那个梦后,他一直处於一种很焦虑的状態。
    不仅焦虑,还有迷茫。
    他一方面不想相信这个梦,一方面又害怕梦中的事情成真,他会从云端跌入污泥。
    以前母亲总说想要一个等身的观音相,他觉得那是封建迷信,是旧时代的糟粕不愿相信。
    所以表面上在帮母亲收玉石,可暗地里並没有很上心。
    甚至曾经遇到几个合適的石头,他给人压价,人家便不愿再出手。
    可现在他越来越相信那个梦,不惜高价收购玉石。
    当知道这玉石是乔雨眠借了別人的身份卖给他时,他更加相信,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可他仍旧迷茫,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乔雨眠一语点醒他內心的困惑。
    他真的是安逸太久了,失了衝劲。
    回想那个梦里,他往后的二十年,总是隨波逐流,安於现状。
    便是那份『求稳』將他困在了原地,一步一步地被社会淘汰,跟不上飞速发展的脚步。
    乔雨眠说得对。
    如果没有野心,何必要这份功绩?
    就算要到了,等来那个机会,重回原职,也只能被人再次挤下去。
    陆家的事他確实没有发言权,但並不代表他不能从中运作,找出机会。
    上辈子自己像狗一样跟著那位领导,不惜为他背黑锅。
    可到后来,还不是被背刺!
    他帮过那么多人办事,这些人也应该帮帮他了!
    不过这件事还要从长计议。
    冯海平想了一下,对乔雨眠道。
    “你说的事情我想考虑一下,如果有消息,我会通知你。”
    乔雨眠算了算日子。
    “冯爷,我好心提醒你。”
    “年后製作的肥料我已经埋进了地里,再过一个月,水稻抽穗,玉米壮粒,我那肥料的效果立竿见影。”
    “到时候公社肯定会十分重视,也不排除有人来抢这份功绩。”
    “所以,留给你思考的时间不多了。”
    此刻的冯海平,思绪已经不在乔雨眠说的话上。
    他是个实干派,想到什么就必须马上著手去做,从不喜欢拖延。
    这会他满脑子都是怎么做局,通过什么人才能把陆家这个『扣』解开。
    他只是下意识地挥了挥手,意思是让乔雨眠离开。
    乔雨眠知道冯海平正在衡量思考,也不会打扰他。
    跟著几个打手利落地出了门。
    刚走出巡查处的大门,高六从就从对面的巷子里跑出来衝到他身边。
    “姐,你终於出来了!”
    乔雨眠整个人精神一放鬆,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她几乎是两天两夜没睡觉,关在黑屋子里本来就折磨意志力。
    刚才跟冯海平的对峙又谨慎小心,注意力高度集中。
    这才放鬆下来,整个人失去了支撑。
    如果换做是她自己走在路上,她还可以强迫自己再撑一会。
    可见到了值得信任的高六,她便再也撑不住了。
    昏倒的一瞬间,她看到高六向她伸出手准备接住她。
    心里想的是,有人接住不会摔在地上,醒来的时候,不用感受疼痛。
    可落入怀中的感觉是安心的,强劲的力量支撑著她的身体,让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安全。
    这种一夜无梦无知无觉的睡眠很少有。
    乔雨眠睁开眼睛觉得十分放鬆。
    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整个人都飘飘然,像是没了实体,整个人躺在云朵上。
    她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小束月光从窗帘缝里透出来。
    可就是这一小束光,直接照在炕边趴著的人身上,照清楚他的脸。
    乔雨眠坐起来,向那张久违的脸伸出了手。
    下一秒,那安睡的人眼眸睁开,眼里一道寒芒,紧接著手腕被抓住。
    刚刚感受到疼痛,手腕便被鬆开。
    “雨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乔雨眠笑著摆手。
    “我知道,你也是条件反射。”
    陆怀野点亮炕边的马灯,两个人终於可以看清彼此的脸。
    静默时,陆怀野一把將乔雨眠拉入怀中。
    “你突然昏倒嚇死我了。”
    “还好霜枝说你只是困了,需要休息,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乔雨眠没有挣开,不仅是因为睡太久手脚没力气,也是因为她不想挣开。
    不知道为何,陆怀野总是能给她安心的感觉。
    自从陆怀野出去『开车』,每次回来她都能察觉到他很大的变化。
    从一个英勇的士兵,变成了一个凌厉的『杀神』。
    那种气质,仿佛惹到他的人,都別想好过。
    她很嚮往自己成为这样的人,可自己天生性格柔软,对任何人和事总是有著一丝不忍。
    陆怀野应当是洗过澡了,身上是肥皂清新的味道。
    还记得上次回来,陆怀野將她拉入怀里,她闻到除了肥皂的味道,还有一丝血腥气。
    乔雨眠缓了一会,手脚恢復了力气,这才离开陆怀野的怀抱。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每次出去这么久,是去做什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