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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4章 梦游,踹裴墨染下榻

      “……”云清嫿仍旧沉默。
    裴墨染也累了,他不愿再哄,扯著被褥躺下便闔上了双眼。
    云清嫿扭过脸,看著他就来气。
    狗男人!
    为你挡刀,你也没多感动啊。
    她伸出脚,朝著他的腿狠狠一蹬。
    裴墨染躺在外侧,一个疏忽竟滚到床榻下。
    而云清嫿却闔著眼,好整以暇地装睡。
    他震惊之余,只剩下羞恼。
    她简直放肆!
    他正想开口训斥,可看到云清嫿肩膀上的纱布还渗著血,不甘地闔上了嘴。
    “……”裴墨染瞪了她好半晌,然后气闷地重新躺回榻上。
    等她的伤好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云清嫿感受到他在气闷,她就不气闷了。
    果然,根据能量守恆,鬱闷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
    伤势养了三日,各个府上的补品就源源不断送进了玄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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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甚至还派来了白嬤嬤探望她。
    对此,云清嫿司空见惯,给各个府上都简单回了礼。
    裴墨染却是第一次见这场面,他切身体会到云清嫿的价值究竟有多大。
    正逢太后的生辰,裴墨染特意带了云清嫿进宫。
    云清嫿的伤势未愈,简单梳了墮马髻,发间只插著白玉梳篦,耳朵上戴著一对珍珠耳坠,罕见地穿著桃色掐丝菡萏襦裙,不张扬也不寡淡。
    裴墨染看著她眼前一亮,像是一幅山水画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平日她不打扮,便已然状貌若画,今日穿著鲜艷,更是夺目。
    宴席上,云家人都牵著云清嫿的手诉说心疼。
    许多世家贵女也来问候,甚至送上了事先备好的补品。
    裴墨染欣赏地看著云清嫿,眼睛眨都不眨。
    赵婉寧差点咬碎银牙。
    这贱人有什么了不起?
    上首,太后看著云清嫿,露出满意的笑,“清嫿是个好的,双眸清澈,谈吐不凡。”
    她的目光又转到表情扭曲的赵婉寧身上,无奈地长嘆了一声。
    皇后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她低声道:“母后,本宫实在没办法了,墨染还没跟清嫿圆房。赵婉寧又是个没用的,这么久了,也怀不上。”
    太后意味深长道:“放心吧。”
    ……
    宴席后,太后召见了裴墨染三人。
    去慈寧宫的路上,赵婉寧不安地看著裴墨染,“王爷……”
    裴墨染蹙眉,“皇祖母宅心仁厚,又不会吃了你。”
    “可是她不喜我。”赵婉寧最头疼太后那个老不死的。
    所有孙媳,老虔婆都满意。
    唯独除了她!
    每次对她都是一通说教,让她丟过不少脸面。
    裴墨染只觉得心烦,他向来敬重皇祖母,皇家亲缘淡薄,只有在皇祖母身上,他能体会片刻温暖。
    可婉寧却不討皇祖母喜欢。
    宫殿中。
    太后正跪在佛龕前诵经。
    裴墨染倚著门,抱臂静静看著。
    而云清嫿却跟著跪在太后身侧,她低声背诵《心经》。
    一炷香后,太后欣赏地看著云清嫿,嘴角含笑,对她的喜欢溢於言表。
    “好孩子,你也时常礼佛?”
    云清嫿扶太后起身,她含笑摇头,“跟您比不得,妾身只是在家时跟著母亲学习,略懂皮毛。”
    二人谈论著佛法,云清嫿把太后逗得呵呵笑。
    裴墨染在一旁看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而赵婉寧却分外煎熬,表情愈发难看。
    太后看向裴墨染,她和蔼道:“墨染真是有福了,一个武將,配了个这样知书达理的妻子。”
    后面的赵婉寧的瞳孔地震,视线不安地射向裴墨染。
    她才是裴墨染的妻子!
    云清嫿这个贱人才不配!
    “皇祖母是在贬低孙儿学问浅?”裴墨染不悦,罕见地在宫中展露出真正情绪。
    太后將云清嫿的手跟裴墨染的手放在一起,“你既然知道,日后就跟著清嫿好好学!”
    “知道了。”裴墨染扭头,笑看著云清嫿。
    可云清嫿却飞速抽回手,低著头。
    裴墨染蹙眉。
    上次他被踹下榻后,因为公务繁忙,就没去过玄音阁,所以他们相当於还在冷战。
    太后看出了二人有嫌隙,她道:“哀家的后院有一棵百年菩提树,清嫿去看看?”
    “是。”云清嫿明白太后的意思。
    太后大抵是她的“同盟”,要帮她收拾赵婉寧了。
    ……
    云清嫿一进后园,便看见菩提树下站著一个穿著清贵长袍的男子。
    男人面容俊美,可眼底却燃烧著熊熊火焰。
    裴云澈屏退了所有宫人,他表面上温润如玉,可气场冷得几乎要把人冻住。
    “……”云清嫿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心颤了颤。
    她真的很烦。
    別人打一份工,可她却同时打两份工!
    应付完裴墨染那条狼狗,还要应付裴云澈这条疯狗。
    “蛮蛮。”裴云澈清泓的眼底酝酿著一片暴风雨。
    “殿下。”她笑著作势往他怀里扑。
    可裴云澈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云清嫿的双眸倒映出茫然跟惊嚇,“您……怎么了?”
    他咬牙切齿道:“你变心了?”
    “我……”她的唇瓣颤抖,一脸迷茫。
    裴云澈冷声质问:“你为何要帮裴墨染挡刀?你动心了,你爱上他了?”
    他绝不能接受自己的女人爱上其他男人,这是耻辱!
    这比让他吞了苍蝇还噁心!
    云清嫿说哭就哭,她使劲挣扎,“你放开我!对,我爱上他了!你別碰我!”
    这让裴云澈更是气闷,他张开双臂抱住她,如同一条蟒蛇將她死死缠住,在她耳边吐著信子,“蛮蛮,你不该招惹本王!”
    “你弄疼我了……”她捂著右肩,娇啼出声。
    裴云澈冷峻的眉眼有了鬆动,这才鬆开她,口中却恶毒地说:“你这是自作自受。”
    云清嫿瞪他,眼泪颗颗坠下,“对!我自作自受!我被歹人掳走,险些被夺了清白是活该,被裴墨染拉在身前挡刀也是活该!”
    他倒吸了口气,气愤之余也安心了,“竖子!裴墨染居然敢这么对你?!”
    “您跟他又有什么区別?我心似已灰之木,原以为您能给我些慰藉,没曾想您却恶语相向!您想逼死我吗?”云清嫿转身要走。
    裴云澈立即捉住她的手,只是这次的动作很温柔,“蛮蛮,是本王小人之心,对不住。”
    云清嫿侧过脸去。
    他为她揩去脸上的眼泪,眼底一片阴翳,“蛮蛮,等等本王,待本王上位,绝不会饶了裴墨染。”
    “待您上位,恐怕妾身早就被他们迫害……”她哭得更伤心了。
    裴云澈捂住她的嘴,“讖言!本王还等著娶你呢,到时候,我们的孩子,本王会带在身边亲自教养。”
    她羞涩的垂眼。
    他牵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如此孟浪,对裴云澈而言,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云清嫿膈应得想吐。
    她的手脏了!
    忽地,圆栱门外传来脚步声。
    二人立即分开。
    裴墨染看著二人,眼底复杂。
    “墨染,日后好好对待云侧妃。”裴云澈冷著脸交代。
    他完全一副上位者的模样,是命令,不是寒暄。
    裴墨染挤出笑,“皇兄放心,蛮蛮为本王挡刀,本王都记掛在心里。”
    此话让裴云澈的火气上涌,他的手缓缓攥起,甩袖走了。
    云清嫿冷淡地瞥了裴墨染一眼,背过身去。
    “方才,皇兄跟你说了什么?”裴墨染有些担心裴云澈挑拨离间。
    裴云澈为人狡猾多思,定是不愿他跟云家交心的。
    “聊了佛法罢了。”她淡淡道。
    裴墨染鬆了口气,他將她推在菩提树的树干上,身子压了上来。
    云清嫿惊呼,“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