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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69章 王妃害云清嫿流產!

      “主子放心,奴婢引她过来的时间正好,她只看见了您跟裴云澈抱在一起。”飞霜道。
    云清嫿满意地頷首。
    苏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迟早会將此事捅出去!
    到那时,她期待裴墨染的反应。
    ……
    宴席伊始。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丝竹管弦悦耳。
    睿王睨著裴墨染、赵婉寧,脸上扬起了恶意的笑。
    “四皇兄,听闻皇嫂身子不好,本王特意请来了太医院院正,为皇嫂医治。”睿王大气地笑道。
    这跟当眾打裴墨染的脸没有区別。
    赵婉寧尷尬地垂下眼,她心中有气,但也不敢发。
    “多谢。”裴墨染咬牙切齿道。
    一瞬间,许多皇子、官员纷纷朝他投去戏謔的目光。
    而皇后、裴云澈则置身事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孤立无援的感觉,让裴墨染回想起,他成为“大昭战神”之前的光景。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的人皆可欺。
    可打了胜仗,封了爵位之后,便无人敢对他不敬,直到赵婉寧的事被传了出去……
    上首,皇上无悲无喜,他仿佛没看到台下的暗潮汹涌。
    云清嫿想到了一句话——子女不和,老人无德。
    皇上无视作乱者,不正是在助长睿王的气焰?
    他虽然欣赏宠爱裴云澈,可也在放任皇子內斗,只有斗贏的人,才配继承皇位。
    “睿王殿下,您糊涂啊,今日可是十七皇子的百日,请什么太医啊?这也太……”云清嫿用手掩著嘴,像是在好心给他提醒。
    可未出口的话,眾人皆知道是什么。
    德妃当即变了脸色,她双臂颤抖地抱紧了襁褓中的孩子。
    睿王的脸色一沉,不悦道:“云侧妃,你的心思实在太深!本王的好心,被你污衊成恶意,你对本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总是这般上纲上线!”
    “臣妾岂敢?太医不是还没来吗?臣妾只是担心,有心之人会因此詬病您,王爷就吃过类似的亏,被小人指指点点,冤枉得很。”云清嫿的眼泪在眼眶打转,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云清嫿这齣指桑骂槐,实在精彩。
    一边將了睿王一军,另一边又给憋屈了好几日的裴墨染报仇了。
    指明了睿王是小人,对裴墨染指指点点。
    裴墨染不喜口舌之爭,所以总是落於下风。
    他惊艷地看向云清嫿。
    “云妃多嘴了,但也是好意,皇弟不会见怪吧?”裴墨染笑吟吟地问,气死人不偿命。
    睿王的后槽牙磨得硌吱硌吱响,可大庭广眾下,若是咬住不放,只会显得他斤斤计较。
    他的指尖用力抠著掌心,憋屈地说:“怎会?”
    龙椅上的皇上,多看了云清嫿一眼,仍旧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太医院院正赵太医已然来到门外候著。
    太监总管立即去驱赶。
    德妃不悦地瞥了睿王一眼,娇嗔道:“皇上,皇儿的百日宴怎能来太医呢?究竟是谁把太医请来的?真是触霉头!”
    “多管閒事的狗东西!”皇上冷不丁吐出这一句话,不知道在训斥太医,还是在训斥睿王。
    登时,宴厅鸦雀无声。
    眾人齐齐下跪叩首。
    睿王的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怎么都停了?接著奏乐,接著舞!”皇上倏地展露笑顏,摆摆手,示意乐府继续奏乐。
    席面又一次恢復热闹,只是每个人都没心情了。
    云清嫿跟德妃默契地相视一笑。
    之前秋獮时,德妃误会了云清嫿,这次既算是还她个人情,也是给自己报仇。
    宴席快结束时,赵婉寧温婉道:“王爷,稍后不如请赵太医给臣妾跟云妹妹看看吧?云妹妹这一胎可得当心。”
    裴墨染正有此意,他欣慰地点头。
    “夫君,殿內的炭火烧得好足,我想去透透气。”云清嫿扶著额。
    “可用本王陪你?”裴墨染拉著她的手。
    “夫君先忙,我有些困了,等会儿直接回府就好。”说著,云清嫿打了个哈欠。
    裴墨染没有阻拦,“乖,回府后记得喝安胎药,怕苦不喝也无妨,到时候本王餵你。”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才不要,夫君一身酒气,別把我跟孩子熏坏了。”
    他忍不住笑了。
    赵婉寧像一条吐信子的毒蛇,眼神阴狠。
    贱人是心虚了吗?
    所以急著回府,不敢让赵太医把脉?
    ……
    云清嫿来到了湖边,她抓了把鱼食丟进湖中,锦鲤纷纷爭食。
    此时,宫人都在宴厅伺候,湖边没什么人。
    “云妹妹为何不敢让赵太医看诊?”
    赵婉寧的声音倏地从背后传来。
    云清嫿的身子一晃,她拍拍胸口,“王妃,您突然说话,嚇到妾身了。”
    这些小动作,在赵婉寧看来都是心虚的表现。
    “走吧!今日的太医,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赵婉寧的柳眉高挑,一把抓住她的手。
    云清嫿身上的黄丹色,跟红色实在太像了!
    这如同烈火,燃烧著赵婉寧的理智。
    云清嫿拼命挣扎,小脸涨得通红,“王妃!妾身累了,改日再看也不迟!”
    “呵……”赵婉寧加大力气,嘲讽著,“现在知道怕了?不过是假孕,都敢穿著红色,向我示威!来日若是真怀孕了,还不得杀了我?”
    “妾身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这身衣裙是夫君准许妾身穿的。您放手!放手!”云清嫿的眼里,眼泪在打滚。
    赵婉寧的怒火熊熊燃烧,“云清嫿,你越害怕,我越兴奋!趁著皇上还在,你必须要跟我走!”
    “我不会跟你去的!”
    可赵婉寧的力气比云清嫿的大,她轻易就將纸片般单薄的人拽走。
    这边的动静引得许多太监、宫女的注意。
    突然,云清嫿的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一股热流直下。
    她暗暗一笑。
    嘖,生理期来了呢!
    “王妃,你鬆开我!”云清嫿故意用指甲狠狠抠她的手背。
    手上的皮肉都被抠破、流血。
    赵婉寧吃痛,狠狠一甩,“贱人!你果然心虚了!”
    云清嫿离湖水有一段距离。
    可她故意连连后退,一头朝后栽了进去。
    “啊——”
    “救命、救命啊——”
    紧接著,几个太监、宫女跳进了湖水中。
    赵婉寧抱臂,她在岸上冷笑,“假孕也就罢了,难道还能假装流產不成?”
    湖边的声响很快惊动了宴厅。
    紧接著,裴墨染、裴云澈闻风冲了出来。
    “蛮蛮!蛮蛮!”裴墨染疯了一般朝湖边跑去。
    裴云澈的速度也不亚於他,双眼通红,“蛮蛮……”
    太监很快就把云清嫿捞了上来,她冻得嘴唇乌紫,瘫倒在地上。
    “蛮蛮……”
    裴墨染慌张地脱下外袍,包裹住她冰凉的身子,他咆哮道:“都愣著干什么?宣太医!宣太医!”
    “王妃,王妃……”她小声说完,就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裴墨染扭头,恶狠狠地瞪著赵婉寧。
    赵婉寧正欲辩解,可再次看到云清嫿时,她的瞳孔地震。
    隨后宫女的尖叫声响起,啊——
    “血,有血……”
    “云侧妃,云侧妃的孩子……”
    裴墨染定睛一看,云清嫿的衣裙上有一团血渍正在不断晕开、扩散……
    裴云澈的眸子涣散,像是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赵婉寧!孩子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必不会放过你!”裴墨染咬牙切齿地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