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337章 张鹤庆被抓,张鹤光手中的牌

      “想去哪儿溜达啊?”
    周天明听到陈大虎这个要求,眉头不禁一皱。
    “以前来河阴,都是办事儿,这次来河阴,我想好好看看,你要是不放心,就让一个人看著我唄?”
    周天明並不是太想让陈大虎出去,他太清楚陈大虎的重要性了。
    一旦陈大虎出什么问题,责任不谈,这心里都过不去!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重要性,更应该知道现在张家兄弟对你的恨意有多强。”
    “在县局,我可以保证你的绝对安全,可一旦出了这个门,会有无数意外等著你。”
    “这样吧,事情结束以后,我带你在河阴转转!”
    陈大虎听到周天明这么说,也不再坚持,只是嘆息一声后,不再言语。
    ...
    得到市里的批覆,任自野立刻带著公安局没有任务在身的所有刑警,乘坐十几台警车来到红月下楼下。
    “查!”
    “一个犄角旮旯都不要放过,里面吸毒的、卖淫嫖娼的!”
    “全部给我带回区局!”
    交代完后,任自野自己带著四个人荷枪实弹上了红月下的四楼,也就是顶层。
    这里是红月下的办公区,也是一些领导们聚会、谈事儿、娱乐的地方,装修得很是高档!
    抵达四楼,任自野带人直奔张鹤庆办公室內。
    一脚踹开房门,任自野看见张鹤庆就坐在红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模样依旧是老区张爷的做派。
    “任局来了,来,抽支烟。”
    “上次你说这个烟味道不错,我还特意让人多准备了一些。”
    张鹤庆面色坦然,体態鬆弛,似乎对眼前的结果並没有任何的意外。
    也是,在常委会刚刚召开的时候,何龙就已经把消息传递过来了。
    “呵呵,你心挺大啊,以你在老区的影响力,想必早就收到消息了,怎么不跑呢?”
    张鹤庆面容不变,神采飞扬:
    “呵呵,生在老区,自当死在老区,要是就这么灰溜溜地跑了,一辈子不回老区,那我还配得上人家叫我一声张爷吗?”
    张鹤庆话语十分霸道、自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这让任自野不由高看了他一眼。
    “呵呵,更何况,你那六个警校刚毕业的小兄弟,这两天,吃饭的时候那个麵包做我旁边,上厕所的时候就差替我擦屁股了,甚至就连老子睡觉,他们都在门外站岗,我能跑哪儿去呢!”
    任自野一听小孙六人真就按照他的吩咐寸步不离张鹤庆,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嗨,刚来的小孩儿,不懂事儿,张爷的身份,还真不至於跑!”
    张鹤庆递给任自野一直和天下,帮其点燃。
    “我后悔了啊!”
    任自野一怔,问道:
    “后悔什么?”
    “后悔去找陈大虎了,也后悔这些年没看见他过得不好!”
    任自野思考一下,点点头:
    “嗯,我以为你后悔没有早点处理掉这个后患呢!”
    张鹤庆嘆息一声,语气中满是悔恨:
    “大虎和我將近二十年的关係,如果我能多注意一下他,你就是给他毙了,他都不会咬出我半个字!”
    “我不该去找他说那些话,我让他心凉了!”
    “行了,別感慨了,快点儿抽,抽完咱们该回去了!”
    懺悔?
    留著上法制频道的时候跟记者说吧!
    “吧嗒、吧嗒!”
    接下来,两人都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任自野没有问张鹤庆张家的事情;
    张鹤庆也没有做出什么跌份儿的事儿来。
    两人真就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直到那根烟只剩下菸蒂后,张鹤庆抚摸著办公桌、办公椅、桌上自己亲手养出来的钱串子,目光扫过整间办公室,张鹤庆眼中满是留恋。
    “唉,二十年前,我就想到该有今天的!”
    任自野没有接话,从下属手中接过那副银手鐲晃了晃。
    张鹤庆自嘲般一笑,主动伸出了手。
    任自野將银手鐲给张鹤庆戴上:
    “你这进去了,想出来可就难了!”
    张鹤庆一笑,笑容看著十分轻鬆,但是如果细看,还是能看到他眼中的苦涩和不甘。
    “嗨,享受了別人没享受过得,那现在报应来了,该还了!”
    捞偏门就是这样,一只手握著金子,另一只手却带著銬子。
    ...
    张鹤光的独栋別墅內。
    “我弟弟被抓了,现在怎么办!”
    张鹤庆被抓,让张鹤光有些失去理智,在面对春先生时,语气中带著不满和抱怨。
    “呵呵,慌什么,只要拿捏住王文鐸,你弟弟的事情就不算是事情!”
    “而且,谁也没想到王文鐸破局的点居然是在河阴!”
    春先生端著茶水,表情很是淡然。
    “而且,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欒云这个区长会对王文鐸马首是瞻!”
    “当初你可是跟我亲口说过,欒云也是拿了你的钱的!”
    “结果呢,常委会开始前人事调整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让欒云一个人主导了人事调整的节奏,我们一开始制定的计划完全失效!”
    张鹤光喘著粗气,鬆了松领口的扣子。
    “欒云虽然拿了我的钱,但是他手里也有制衡其他常委的牌!”
    “我只是一个商人,不可能事事左右常委的选择,明白吗?”
    张鹤光对这件事也很憋屈。
    他们本身是希望通过人事调整等一系列手段,將王文鐸架空。
    奈何欒云突然反水,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这堡垒都是从內部攻破的!”
    “欒云这次可以拿捏其他常委,以后会不会也这样!”
    春先生感觉抓到了张家兄弟在老区最大的秘密,此刻也在不断地试探。
    张鹤光感觉自己可以十拿九稳地拿捏这些常委,但现在他也不確定了。
    “欒云手里能够拿捏常委的牌你知道是什么吗?”
    “如果知道,必须儘快將牌打掉,不然王文鐸拿捏欒云,欒云拿捏其他人,我们只会更加被动!”
    张鹤光沉思许久后,点头回道:
    “我知道!”
    春先生没有说话,静待下文。
    “欒云也是那件事的参与者,他肯定是藉助这件事威胁地其他常委!”
    春先生皱眉问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