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26章 终身美丽(1)

      第126章 终身美丽(1)
    苏念衾有点惊讶地伸手一摸下去,明明还好好地裹著。
    “嘿嘿……”桑无焉破涕为笑,“谁让你害得我哭,还不安慰我。”
    “我怎么安慰,难道要说,別哭別哭我跟你闹著玩呢,其实一点也不爱你?”
    她捏著拳头打在他的胸前,“討厌!”
    苏念衾却顺势抓住她的手,揽著她向臥室走去。
    “你刚才居然敢捉弄我。你这么喜欢看,回房慢慢让你看。”
    桑无焉寧死不从,在他怀里使劲反抗。
    倏地,苏念衾揽住桑无焉的手一滯,停下脚步。
    “糟了,真的掉了。”苏念衾面色不改地说。
    接著,桑无焉遮住眼睛尖叫。
    “骗你的,笨蛋。”苏念衾开心地去亲她的鼻尖。
    “我不信你了。”她仍不敢睁开眼。
    他索性又去亲她的眼睛。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你是不是真变胆大了。”
    “结果呢?”
    “刚刚好。”
    “你不用去公司?”
    “还有事情没完成,我怎么捨得出门。”
    “什么事情?”
    “继续昨晚没有完成的那个美妙的事业。”
    她蜷缩在苏念衾的怀里,甜甜地睡著了。
    然后苏念衾的手机响起来,多半都是小秦或者公司找他。
    她听到铃声一醒就像个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说:“不要接。这二十四小时你都是我的。”
    苏念衾揉了揉她的头髮,很听话地关机,起了床第一个习惯是找烟抽。
    她抢走他手上的烟盒,忍不住问:“你怎么染上这个毛病了?”
    “想你的时候就抽菸。”他拥住她。
    “你不能把责任全部推卸到我身上,”她抗议,“难不成你还想说每次恨我的时候就喝酒?”
    “这你都知道?”他故作惊讶。
    “苏念衾!”她跟他急。
    苏念衾笑了笑拥住她,不再和她开玩笑。
    他继而將脸埋在她的发间,静默了许久,回忆道:“你走了以后我就想,虽然我是个盲人,但是我一定要做一些让你另眼相看的事情来,在你妈妈面前证明下自己。结果刚开始接触家里面生意那会儿,我一窍不通,连合同都听不懂,结果处处碰壁,什么事情都搞砸。”
    “你爸没教训你?”
    “他不怕赔钱,就怕哪天我想不通不干了。”
    桑无焉笑,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后来,有人就告诉我,喝酒抽菸可以减轻烦恼。”
    “那些人真是浑蛋。”桑无焉咬牙切齿地说。
    “我试了之后,觉得还真不错,而且喝酒居然可以抗感冒。”
    “……”
    下午他陪她逛街、吃饭。回酒店之后,桑无焉拿出刚才买的香水,一次又一次地喷洒著香水雨,熏到蟑螂都得四处避走为止。苏念衾一边听新闻一边打著喷嚏,却也没有制止桑无焉的胡闹。
    小秦心里嘀咕:原来,老板只是不喜欢“別人”用香水。
    苏念衾离开b城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桑无焉在这边还有接近十个月的学业,苏念衾不能勉强她。加上这个男人极其討厌坐飞机,不到万不得已一定不会选择这种交通工具,於是见面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到桑无焉身上,以至於她每个月至少要到a城一次。
    “死都不怕,还怕坐飞机。”桑无焉抱怨。
    “不是害怕,只是不喜欢。”男人嘴硬。
    “为什么不喜欢?”女人的好奇心总是最强。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为什么?”苏念衾开始不耐烦。
    “所有的事情肯定都有一个为什么。”她不依不饶。
    “桑无焉!”
    她看到苏念衾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於是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和他饶舌。
    不见面的时候,两人剩下的沟通方式就是电话。电话这种东西將苏念衾的霸道发挥到了极致。几乎每晚九点桑无焉的手机准时响,电话会一直持续到桑无焉沉沉入睡为止。其间,她除了与他讲电话,被禁止任何外出交际。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例如苏念衾在公司里也有事情。
    “这不公平!”桑无焉抗议。既然男人能叫暴君,他也就理当不会理睬女人的意见。
    平安夜那天,电台原本的特別节目,却突然取消。
    桑无焉决心要给苏念衾一个惊喜,下午就买了机票。
    晚上她到a城,天空正飘著鹅毛大雪,很有圣诞节的味道,她深深地呼了口乾冷的空气。为了方便工作,苏念衾已经不住原来那儿,在市中心换了一套高层公寓。余小璐婚后不能再照顾他,於是家政请了一位姓张的大嫂白天替他打理家务,傍晚离开。
    桑无焉有点兴奋地按门铃。
    等了一会儿。没人?
    再按。
    还是没人。
    桑无焉顿时气馁地抓头髮,这个男人为什么平安夜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她只好拨他电话,结果竟然是无法接通。
    她沮丧地在门口坐下来。外面不知道谁那么浪漫在雪地里放烟火爆出闷响。手袋里还有送给他的圣诞礼物。
    这个时候他去哪里了?已经到九点也不见他准时来电话?难道还有人在平安夜加班的?或者是在外面做一些男人的娱乐?他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桑无焉越想越来气,完全不管是因为自己不预先通知他来搞突然袭击造成的。
    公寓的走廊楼道里没有供暖设施的,加上这里是高层,一入夜在这雪天就更加冻人。桑无焉將围巾裹得再紧了一些,嘴里嘀咕:为什么他要住在这种天寒地冻的城市里,过道连暖气都没有?
    连这都被她归纳为苏念衾的罪过之一。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打架,只听电梯在这一层停下来。
    “叮——”
    桑无焉惊觉,揉了揉眼睛,看到男人独自从电梯里走出来。
    “苏念衾!”桑无焉嘟著嘴叫他。
    “无焉?你怎么来了?”苏念衾惊喜。
    “你去哪里了?”
    “刚下班。”他有点疲惫。
    “真的?”
    苏念衾好像有点明白了,停住掏钥匙开门的手,侧过头来问:“不然还是什么?”
    桑无焉耸耸肩,没有说话。
    “为什么手机不通。”
    “大概信號不好。”
    “你和谁一起呢?”
    “小秦。”苏念衾老实交代。
    “我都有点羡慕她。”桑无焉有点酸。
    “我还羡慕程茵呢。”
    苏念衾將她拉进门,碰到她冰凉的手。
    “看看你对自己做些什么?这么冷也不知道下楼找个吃东西的地方坐坐。存心折腾自己是不是?”他说著將她的手放在掌心搓了搓,又去摸她的脸。
    “我故意的。让你內疚。”本来桑无焉体质偏暖,全身大冬天都是热乎乎的,如今脸蛋也冷得冰凉。
    “我又没做坏事,有什么可內疚的。”苏念衾嘴上这么说,却真有点心疼了,“怎么不事先给我电话?”
    “想让你惊喜。”
    “今天又是什么日子了?”苏念衾使劲想了想。
    “平安夜呀。”
    “嗨——就这破节日也值得让你冻成这样?”
    桑无焉不理他,手伸进他的大衣里环住他的腰,“苏念衾,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討厌。不解风情,人又死板,一点也不浪漫,真不明白我当时怎么会喜欢上你的。”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声音有点闷闷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有人甘之如飴呢?”
    “臭美。”桑无焉用额头撞了撞他的胸口。
    过了一会儿,苏念衾忍不住开口:“无焉……”
    “什么?”苏念衾家的暖气一贯很足,但是她还在他身上贪婪地取暖。
    “你好像一进门就把外套脱了的。”他提醒她。
    “是啊,家里有暖气嘛。”
    “我还穿著。”
    “我知道。”
    “可是我很热。”苏念衾很委屈。
    桑无焉听到这话再也憋不住笑出来,隨即抽出手,从大衣外面再次紧紧环住他,叫他更难受,“活该,活该,活该……”谁叫他气她。
    闹够了以后,桑无焉嚷著肚子饿,大半夜了还没吃晚饭。两人手牵著手出门。
    桑无焉系围巾时瞟了他一眼,贼笑,“你看你有多远见,早知道我们要出门都不换衣服。”
    苏念衾没好气地按电梯。
    “我们吃什么?”桑无焉渴望著一顿圣诞大餐。
    “去……”他刚说一个字,眼眶那点唯一的模糊亮光突然变成一片漆黑,电梯也没动了。他心想:糟糕。
    “怎么回事?”桑无焉紧张兮兮地问。
    “电梯断电了。”他下意识地拽紧桑无焉的手。
    “现在多少层?”
    “刚才电梯好像一点也没走,所以还是二十一楼。”苏念衾回答。
    “念衾。”桑无焉在黑暗中唤他。
    “我在。”
    “我害怕。”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苏念衾闻声把她揽到胸前,“不怕不怕,马上会有人来的。”虽然他的眼睛能够感光,但是黑暗中他反倒觉得自在,只要不是钢绳断了,电梯掉下去就行。
    桑无焉却不这么想。
    “可是现在是深夜。”
    “他们监控室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
    “万一,那个人打盹去了呢?”
    那可没准,苏念衾也在想这个,却不敢说出来。他感觉到桑无焉怕得厉害。她胆子一直小,又特別怕黑。
    於是他只好安慰她:“不会的。別胡思乱想,他们马上就来。”
    “我以前也和程茵遇到过这种情况。”
    “后来呢?是不是一会儿就出去了?”
    “后来我们,后来她,”她有点语无伦次,“后来……我们……”
    苏念衾感觉到她越来越紧张的情绪,岔开话题道:“一会儿想吃什么?”
    “很辣的东西。”
    “不行,你的胃不好。”
    “那吃番茄鸡蛋面。”
    “为什么?”
    “冬天很冷的早上我妈都会做这个给我吃,麵汤一口一口喝下去特別暖和。”
    “嗯,这个可以满足。”暴君温柔地允诺。
    过了十分钟,外面的冷空气渗了进来,开始有点冷。苏念衾一边和她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解开大衣的扣子,將桑无焉暖暖地裹了进去。
    “你记得以前用的那个mp3吗?”苏念衾继续引导她往別的方面想。
    “嗯,尽录了些乱七八糟的话。”
    “是挺乱七八糟的,有你给我读的武侠小说,有你冲我大声嚷嚷的声音,还有……”苏念衾一想起来就忍俊不禁,“还有你唱的歌。”如果那还能够称之为“唱歌”的话。
    “不就有点走调吗,还能把你乐成这样?”
    “如果我以前写的歌给你唱,肯定倒贴別人钱都送不出去。”
    “苏念衾你要是再这么歧视我的话,马上就现场给你来一首。”
    “別!我还要在这楼里常住,万一別人问起来,都不敢承认你是我家的。”
    桑无焉听到这些话,气得从苏念衾怀里探出头来,张牙舞爪地就要咬他的下巴,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拿著工具敲,“里面有人吗?”
    几分钟后,工人撬开门,让他们重获自由。
    出来以后,桑无焉就算再饿也不想下二十一楼吃过东西再爬上来。
    回到家,苏念衾脱下衣服,挽起袖子进厨房。
    “你干吗?”桑无焉问。
    “给你做番茄鸡蛋面。”
    桑无焉瞪大眼睛,“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做饭?”
    “我怎么就不可能会了?”苏念衾反问。
    后来,桑无焉兴致勃勃地將这个好消息匯报给桑妈妈,他在旁边听到她讲电话的时候一怔,过了很久幽幽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做饭?”
    “……”
    男人,真是不好对付,桑无焉感嘆。
    过年的那几天,两人约好回去见桑妈妈。
    苏念衾异常紧张。却没想到桑妈妈格外通情达理,並没有给他出难题。好像经歷过桑爸爸的故去后,变得豁达了。况且苏念衾把一切恶习掩盖起来,让桑妈妈挑不出毛病。
    桑无焉偷偷笑倒,“你不是挺横的吗?怎么看见我妈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桑无焉一听又去咬他,“你敢说我妈是魔!”
    苏念衾也没有躲,任她啃,“其实伯母囉唆得很可爱,反倒让我想起一个人。”
    “谁?”
    “我妈妈。我小时候她也常这么嘮叨我,当时还很不耐烦,现在回忆起来每一件小事都很珍贵。”
    桑无焉闻言,將原本的啃咬变成浅浅的亲吻。
    “不用担心,以后我会儘量嘮叨你的,让你时时刻刻都能回味。”桑无焉说。
    苏念衾的喉结震动,笑了起来。
    突然他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个蓝丝绒的盒子。
    “什么?”桑无焉意识到里面的东西,突然心跳加速。
    “嫁给我。”苏念衾打开盒子,里面有枚粉钻戒指。他的眼睛朝著桑无焉的那个方向,如墨一般的双眸格外深邃。
    “不要!”桑无焉说。
    苏念衾沉下脸蹙眉,“你敢不要!”
    桑无焉来气了,离开他的腿,站起来,“哪有人这么求婚的?”
    他们俩大年三十窝在桑家,晚上无焉的什么三姨妈、姨夫,二姑姑、姑丈,侄女、外侄女一干人都要过来吃年夜饭,桑妈妈突然想到酱油没买,便让桑无焉去採办。
    外面在下雨,桑无焉还要拉著苏念衾一起去,桑妈妈看著就折腾。
    “你喊小苏去干吗?菜市里人又多,踩得满脚都是泥。”丈母娘已经在为女婿说话了。
    “他挺乐意为您效劳的,是吧『小苏』?”说著愜意地掐了掐他的手,意思是:你要敢说不,我跟你急。
    苏念衾哭笑不得,左右为难,不知道听谁的比较好。
    桑妈妈解下围裙,留下这对活宝在家看锅。厨房的砂锅里煲著萝卜排骨汤,在客厅还能听到沸腾的汤在扑哧扑哧地衝击著锅盖。两人没有开灯,就在沙发上你掰一句,我掰一句地拌嘴,然后苏念衾突然拿著钻戒出来求婚。
    “你没见过猪跑也得吃过猪肉吧。”桑无焉气愤。
    苏念衾眼睛一眯,他就不知道这求婚和吃猪肉有什么关係。他一边努力安抚自己的情绪,一边心里不断地默念:苏念衾你要平静、大度、有气量、能容忍,不能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桑无焉来回踱步,继续说:“以前我们看的电影里面,求婚的时候浪漫得都能把观眾给感动哭了。我们昨天看的那个,男的专门去学做女朋友最爱吃的提拉米苏,学了整整一个月,然后在她生日那天亲手做了一个,在里面放著钻戒。女的一吃到有磕牙的东西从嘴里拿出来看到是戒指的时候,他才说:『嫁给我吧』。”
    “无聊!”桑无焉美妙的幻想被苏念衾嗤之以鼻地做出的结论打断,“也不怕吞下去,噎著。”
    “你能不能有点浪漫的情趣?”桑无焉教育他。
    “不能。我就是这样了。”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那我不嫁了。”桑无焉宣布。
    “你休想。”暴君一把抓住站在跟前的桑无焉的左手,不容反抗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然后狠狠地抬头吻了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