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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10章 纪、古两大不朽世家覆灭

      秦忘川还没动,战神殿的人急冲冲的赶紧把拓跋狂捞出来。
    这种程度的天骄之爭没有留手一说,死了就用圣药復活。
    什么?
    没有圣药?
    那你根本就没资格踏入这场纷爭。
    天骄之爭,比的不光是实力、境界、还有机缘、背景、底蕴。
    “你搞偷袭,卑鄙!”
    那战神殿弟子话音未落,突然感觉周身温度骤升,仿佛置身熔炉之中。
    “轰——”
    一轮刺目金焰在他身旁炸开,九只金乌虚影盘旋飞舞,灼热的气浪逼得眾人纷纷后退。
    炎无烬赤发飞扬,踏著烈焰缓步而来,每一步都在青石地面上烙下焦黑的脚印。
    “踏入九霄云台的那一刻——”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这里便是战场。”
    金乌长鸣,火浪翻涌。
    “战场上,何来偷袭一说?”
    最后一个字落下,那战神殿弟子身上的战甲已经开始发红熔化,烫得他惨叫连连。
    周围眾人噤若寒蝉,这才想起炎家金乌的恐怖之处——光是靠近就足以焚金化铁。
    “那么说来,偷袭你也是可以的咯?”
    就在那战神殿弟子惨叫声中,一道赤色龙影突然撕裂热浪,横亘在炎无烬面前。
    “吼——“
    龙吟震天,赤鳞耀目。
    肖红綾不知何时已立於场中,一袭红衣猎猎作响。
    她身后盘旋的赤龙虚影龙目怒睁,喷吐出的龙息直逼炎无烬面门,幸好被那金乌挡下。
    “既然炎公子说这是战场——”她指尖轻抚龙角,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那本姑娘现在偷袭你,想必也是合情合理?”
    炎无烬还未来得及说话,肖红綾便直接转头看向了高坐的秦忘川。
    “秦公子,再继续当缩头乌龟可不好吧?”
    她挑眉冷笑,赤龙在她身后盘旋吐息。
    “缩头乌龟?”
    秦忘川闻言轻笑,目光在肖红綾身上停留片刻。
    那日在玄音仙阁,此女虽琴艺平平,倒也算有几分实力。
    只是如今这般狂妄姿態......
    “所以我才说肖家啊。”
    话音未落,他背后太虚神羽骤然展开,紫色的羽翼在阳光下流转著空间波纹。
    眾人只觉眼前一,秦忘川的身影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场中。
    就在他指尖凝聚灵光的剎那,一道黑影突然闪至肖红綾身侧。
    那是一名身著灰袍的老僕,正附耳低语著什么,隨后恭敬递上传音龙符。
    肖红綾脸色骤变,她死死盯著老扑,眼中惊疑不定:“你说什么?古家和纪家灭了?!”
    “这怎么可能!”
    ......
    大衍皇朝,外围观战台。
    灰濛濛的雾气笼罩著观战台外围,一群低阶修士挤在一起,踮著脚尖望向远处的九霄云台,眼中满是艷羡。
    “听说这次论道匯聚了当世所有天骄,若能窥得一丝机缘,说不定能突破瓶颈......”一名散修低声喃喃。
    “呵,就凭你?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旁边的人嗤笑一声。
    眾人议论纷纷,却无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面容苍白的少年正静静站立,嘴角掛著一丝诡异的笑容。
    “桀桀桀......”
    低哑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挤出,却又瞬间消散在嘈杂的人声中。
    少年——或者说,占据这具躯壳的存在——缓缓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抹猩红。
    “吞噬了几个村子的螻蚁,勉强恢復了些许实力......”他低声自语,“但远远不够。”
    他道號血冥子,是当初爭抢天武帝宝墓机缘而陨落的上古强者之一。当年那场惊天大战,他肉身崩毁,却凭独门《炼魂大法》保住一缕残魂不灭,蛰伏数万年。
    直到十多年前——
    那日,一个资质绝佳的孩童意外进入仙骨宝地,他本欲夺舍重生,却不料另有数道残魂同样虎视眈眈。
    一念之差便被人抢了先。
    但幸好,那一瞬间的裂缝也让他得以脱身,找到附近村落中一个羸弱的少年夺舍。
    十多年来,皇都外围小村落已经被他吃的七七八。
    隨著实力的增长,那些螻蚁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血冥子的目光穿透人群,死死锁定远处的九霄云台,那里匯聚的气息让他灵魂都在颤慄。
    “天骄......多么美味的补品啊......”
    “不过,此身尚且羸弱,正面对敌毫无胜算,唯有阵法!”
    他说著已经想到了办法。
    先在皇城中画下炼魂大阵,趁夜色再將其激活,在梦中缓缓吞噬那些天骄的本源。
    纵使有个別察觉,但吞一丝不亏,吞两丝血赚。
    被发现也无所谓,反正本体躲得远远的就行了。
    “很快...很快就能饱餐一顿了...桀桀...咳!”
    血冥子当即开始行动,避开人群,准备寻找一处合適的阵眼。
    不消片刻,还真让他找到处合適的地方。
    “就是这了。”血冥子看了眼远处的九霄云台,这里虽然僻静,但意外的能直接看到台上一切。
    “等我......”
    刚想说些什么豪言壮语,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別挡著。”
    他猛然转头,只见一位鬚髮皆白的老叟懒散地躺在藤椅上,浑浊的目光正望向远处的九霄云台。
    那藤椅破旧不堪,却隨著老叟轻轻摇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毫无气息的螻蚁,也敢扰我大事?正好四下无人,要怪就怪你来到那么僻静之地。』血冥子心中杀意骤起,脸上却挤出一丝虚偽的笑意:
    “这位老丈......”
    他非但没有让开,反而继续踏出一步,这下算是完全把视线给挡严实了。
    话音未落——
    唰——!
    一道无形气劲划过,血冥子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便觉天旋地转。
    他的头颅已落入老叟枯瘦的掌中,身躯却仍站在原地,脖颈断口处黑气翻涌。
    “都说了別挡著,別挡著!”
    “小残魂夺舍就夺舍,你走远点行不行,非得让我出手。”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闪至——
    “秦玄机?”
    楚清宴立於老叟不远处,眼中满是震惊。
    他本是被那一闪而逝的熟悉气息引来,却没想到会在此处见到他。
    没错,这人正是秦玄机。
    本以为找了个僻静之地看戏,却没想到遇了个傻逼。
    “我找了一圈没见你大哥,他干嘛去了?”楚清宴问道。
    “我大哥?”秦玄机所化的老叟似笑非笑地摇摇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他慢悠悠地躺回藤椅,枯瘦的手指轻轻敲打著扶手。
    “去惩戒几个不听话小家族去了。”
    “算算时间,这会,也该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