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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69章 监正の秘密房间

      第169章 监正の秘密房间
    几个术士的话语有些刺耳,但沈诚也没想和他们计较。
    毕竟这群术士都是科学怪人,没这么懂人情世故。
    “带我过去吧。”沈诚看向柳灵儿。
    南宫晴的本命剑有了剑柄,获得了【改写】的能力。
    他因此能够看到所有术法的运转方式。
    说不定,就能解开师语萱留下的阵法。
    而且,他也想知道,师语萱留下了什么。
    “那行吧。”柳灵儿点点头。
    她感觉沈诚的思路很活,这个褻裤法器的含金量,和她的断头术法相差无几。
    既然能想出断头术法的她是天才,那有这个思路的沈诚肯定也是天才。
    两人说著撩著,就走到了监天司的二楼。
    刚一到,就听见大师兄和诸葛青在爭吵。
    “大师兄,你就把这个丹药吃了吧,相信我,这次你一定会拥有猩猩的智慧,打开老师留下的门!”
    “猩猩的智慧有什么用!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让我()母猩猩!我告诉你,没门!”
    “大师兄所言差异,这一次我给你准备的可不是母猩猩,而是死去了的母猩猩!”
    “你他妈——”
    两人说著说著,就扭打了起来。
    旁边的术士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剧情,根本不理他俩,只是在研究门上术法。
    但一个个的愁眉苦脸,很显然,都束手无策。
    “哎,诸葛青的病情又加重了。”柳灵儿掐著眉心:“我竟然和这样的神经病是同僚,惭愧,惭愧。”
    你个能想出直肠给药和断头疗法的玩意,也没差多少好不好沈诚无语地看向柳灵儿。
    “其实也怪不得两位师兄。”另一位女术士走了过来:
    “从发现监正老师的门到现在,都已经半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他俩现在处於严重的自我怀疑状態。”
    “雅儿姐。”柳灵儿眨眨眼,也嘆息一声:“谁说不是呢,凭我们的术法造诣,根本不可能解开门上的禁制。”
    沈诚在一旁默默听著,却没有问能不能用外力破开之类的蠢问题。
    谁知道这门上的阵法,放了多少反制手段,万一触发了,把整个监天司给炸了怎么办?
    但他也越来越好奇了,师语萱既然选择了暴露身份,那又为何要在此处留下禁制呢?
    她在门里面放著的,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哈哈!!!一群愚蠢的凡人啊,以你们的智慧,自然是不可能打开那扇门的。”
    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刻意压低嗓音的笑声。
    沈诚循声望去,却见司天监顶层的天板上,正倒吊著一个男人。
    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眼晴,披头散髮,不停冷笑。
    “额——怎么二师兄也来了——”
    柳灵儿面色一冷,不著痕跡地往沈诚背后躲了躲。
    “二师兄?”沈诚疑惑。
    “对,大虞史上最年轻的二品术土。”雅儿解释道:“监正的五弟子。”
    “等等,五弟子?”沈诚眉:“五弟子为什么叫二师兄?”
    “额,是他给自己改的名字,叫二师兄。”柳灵儿扶著额头:
    “说是这样显得自己辈分高一点,本来打算叫大师兄的,但大师兄的名字让大师兄抢了。怎么说呢,他的性格有点—————“
    “啊哈哈哈哈哈!!!愚蠢的凡人们啊!”
    柳灵儿还没说完,二师兄就捂著眼晴从天空中落下:
    “就让我史上最强炼器师,大虞守护神,监正最得意的门生,邪王之眼的拥有者二师兄来破开这扇门吧!”
    他脚步轻盈地落在地上,而周围的监天司弟子们,立刻露出了崇敬的表情:
    “没想到二师兄竟然回来了!”
    “看样子南海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
    “二师兄来了,门一定能够打开!”
    “呵,低调,低调,你们只要知道—”二师兄冷笑一声,直接双腿分开,手指指向天空,腰部扭曲,摆出了一个夸张的姿態:
    “邪王之眼才是最强的!”
    “哦~~邪王之眼才是最强的!!!”
    顿时,群情激奋,周围的术士们都跟著豪叫了起来。
    “邪王之眼”沈诚在一旁听著,皱起眉头:“是什么强大的瞳术吗?”
    “不,不行了太尷尬了,我感觉全身都是蚂蚁在爬。”柳灵儿却在他身后,不停搓著自己肩膀,解释道:
    “这个神经病什么邪王之眼,那都是他臆想出来的。”
    沈诚:“啊?”
    “他的炼器术天赋非常强。”柳灵儿接著说道:“他说这都是因为,他生来便拥有邪王之眼的缘故。”
    “但师尊用灵气检查了几十次,可以百分百確定,这货的眼晴跟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別。”
    “强的是他自己,而不是他的眼睛。”
    “但他非不信邪,说自己是什么邪王转世,其他人都是愚蠢的凡人,看不出来他眼睛的奇妙哦对,这愚蠢凡人之中,也包括监正老师。”
    柳灵儿搓著肩膀:“他的病情,比诸葛青还要严重。”
    沈诚:—.
    他算是明白了,用前世的话讲,这个二师兄就是典型的中二病,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艺术当中了。
    他又看向诸葛青,柳灵儿,大师兄和这个二师兄。
    有些想不通,师语萱是从哪找出来这一帮子臥龙凤雏的。
    她的七个徒弟,难道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吗?
    “虽说二师兄性格古怪了一些,但实力还是很强的,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雅儿解释道:
    “修炼炼器术不过十五年,就已经达到了二品,这样的人物,整个大虞歷史上都没有几个。”
    “確实。”沈诚点点头。
    “可惜啊,二师兄生不逢时。”雅儿继续说道:“和他同辈的人,光彩实在太过耀眼,他虽然出色,却始终被他们压了一头。”
    和二师兄同辈的人,应该是指国师方雨,女帝南宫玥,大將军卢凌以及人宗道首裴夜殤这几位吧··沈诚心里想看。
    这么一想,上一代人中的天才確实很多。
    至少要比现在大虞,多得多。
    “胶州一战后,大虞还真是元气受损严重啊。”沈诚不由感慨:“好多天骄,还未成长起来,就在那一战中没了。这就是所谓的青黄不接吧。”
    “行了,大师兄,诸葛青,你们两个让开吧。”
    就在这时,二师兄洒脱一笑,单手捂著眼晴,走向监正留下的门扉。
    大师兄和诸葛青虽然都觉得此人的神经病,远在自己之上,但对他的炼器术才能,还是相当佩服的,当即往两侧让开。
    二师兄上前一步,手轻轻放到门上,感知片刻后,冷笑一声:“呵,如今禁制,精妙绝伦,监正那个蠢货,也没这么蠢嘛!”
    “也罢,就让本座用出邪王之眼,破了这阵法,以告慰她在天之灵!”
    这么说著,他手心亮起光芒,化灵气为笔,以神念为手,在门上拆解起了阵法。
    那被大师兄和诸葛青,折腾了半个月,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门,此刻却浮现出大片的符文和脉络。
    那些脉络在二师兄的拆解下,一根接一根的断开,门上的符文,也一个接一个的消失。
    “真是精妙啊,佛门的金刚经,道门的御雷诀,妖族的万妖册.这小小的阵法中,
    竟然容纳了这么多的知识。”
    二师兄感慨道:“可惜啊可惜,监正老贼,你没有料到,我的邪王之眼,才是最强的!”
    这么说著,七彩的辉光縈绕整个房间,门扉上的禁制,被他尽数解除。
    “解开了?”诸葛青探过脑袋,没好气地撇撇嘴:“可恶,不能让大师兄变猩猩了......”
    “没想到还真让他解开了,这小子的术法造诣,又提升了啊。”大师兄感慨一声。
    可二师兄却捂著眼睛,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感慨一声:“呵,白费工夫,白费工夫啊。”
    “怎么了?”柳灵儿疑惑上前。
    “这术法的最后一层,我解不开。”二师兄摇摇头:“这是一个条件形的阵法,进入条件是—只有监正,才能打开。”
    “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监正这个老傢伙,把这扇门留在这里,到底是想干嘛?”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雅儿也跟著柳灵儿上前问道。
    “没有办法,我若是强行拆解,这扇门內的东西,会直接坏掉。”二师兄嘆息一声:“连我都解不开这扇门,这大虞恐怕再没任何人能解开了。”
    听到这话,刚刚还无比兴奋的司天监术士们,眼神中都满是失望。
    “没想到二师兄也解不开“连邪王之眼都做不到的话,也確实没有办法了。”
    “监正师尊—-吾等之中,难道就没有人,能够继承她的衣钵吗?
    二师兄也无比烦躁地看著这扇门,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中的不甘无法抑制。
    没想到最强的邪王之眼,也打不开这扇门。
    不,一定不是邪王之眼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
    “那个”沈诚看著满面愁容的眾人,上前一步:“要不,让我来试试?”
    “嗯?”二师兄缓缓抬起头,冷哼一声,脾睨著他:“你是何人?”
    “这位是陛下刚刚册封的平安侯,沈诚沈大人。”柳灵儿快要对二师兄无奈了,连忙解释。
    她真担心这个神经病出言挑畔,把事情搞得下不来台。
    “哦?”却不料,听到沈诚的名字,二师兄眼前一亮:“你就是那个罗剎案,魔龙案和帝京暴乱中,都出尽风头的沈诚?”
    “额,也不算出尽风头吧,只是帮了些小忙—”
    “不用自谦!”二师兄冷哼一声:“本座在线报中都看到了,你,很不错,配的上做本座的朋友。”
    “像你和本座这样的天才,就是要狂,就是要傲!若是我们不狂,我们不傲!那世人岂不是会把我们,和那些愚蠢的凡人混为一谈!”
    沈诚:—.
    “不过,本座记得你在术法一途上,並没有钻研吧。”二师兄想了想,靠近沈诚,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既如此,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参与了。”
    “你的心思我懂,若是不人前显圣,怎么证明我们的天才,但这显圣也是要分时机的。”
    “就比如我,半个月前就已经到了,却故意在天板上隱身蹲伏,就为了等到其他人束手无策时在登场。”
    “本以为这时机已经足够巧妙了,没想到千算万算,却没算到解不开这禁制,哎——“
    ””
    沈诚:—.
    不是,这货为了装逼,能在天板上倒悬半个月?
    他嘴角疯狂抽搐。
    “老弟啊,这种时候,你就不要人前显圣了。”二师兄接著说道:“等下次吧!』
    “二师兄误会了。”沈诚摇摇头:“我是真想试试。”
    “呵,冥顽不灵!”二师兄一听这话,顿时冷哼一声,露出过来人的眼神:“既然你想丟人现眼,那就去吧!”
    在他看来,沈诚这是没逼硬装,
    这属於人前显圣的初级阶段,他十八岁的时候,也处於这个阶段。
    而现在,他已经蜕变为了,有计划的装,有条件的装,有选择的装。
    和沈诚,已经不是一个级別了。
    “只有失败,才能让人成长,也罢,就让他受受挫折吧!”二师兄挺直胸膛,单手插兜,另一只手,又一次挡在自己眼上,开始凹造型,
    柳灵儿满脸无奈,却把目光移向沈诚的背影。
    “二师兄都解不开的门,他真的能解开吗?”
    沈诚却已经走到了大门旁边,在大师兄和诸葛青审视的目光中,把手放到了门上,发动了【改写】。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灵气,与门上禁制的灵气融合在了一起。
    一道念头涌入脑海。
    【唯有监正师语萱,才能打开此门。】
    “还好,这门上的禁制,都已经被二师兄破坏的七七八八了。”
    “要是没有二师兄前面的操作,我的灵气还真不足以改写这个禁制。”
    “不过现在嘛—”
    沈诚將全身的灵气注入禁制之內,发动【改写】。
    將【只有监正师语萱,才能打开此门】,改写为了【只有沈诚,才能打开此门】。
    而在他身后,术士们正在窃窃私语。
    “你们说平安侯能打开门吗?”
    “不可能吧——-他又不是我们监天司的术土,要是他能隨隨便便打开,我们岂不是都是废物了?”
    “等等,这怎么可能,门开了!”
    “你说什么!”
    眾术士眼神一颤,皆往沈诚看去。
    霉时间,湛蓝色的辉光,在沈诚身上亮起,与那门上的辉光交相呼应。
    紧接著,门上最后一道符文,便翩飞起,於半空中起舞,竟化作一只只蝴蝶,盘旋在沈诚周围。
    轰!
    只听一声轰鸣。
    尘封著的门扉,敞开了一道缝隙。
    澎湃的灵气自那缝隙中蔓延出来,若呼啸而来的巨浪,朝著监天司的术士们排山倒海。
    “这是.”
    站在最前排的术士们躲避不及时,直接被气浪击翻在地,撞到了后面的同僚。
    宛若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倒在地上,
    但他们却顾不得自己的安危,全都死死盯著沈诚与那扇门,眼神中满是错:
    “打开了,竟然真的打开了!”
    “这怎么可能!平安侯难道也是术士之道的天才!”
    “天呢——”
    大师兄和诸葛青离门最近,那灵气爆发之时,诸葛青就猛地向后退出一步,把大师兄护至身前。
    还好大师兄多次服用了诸葛青的药丸,已经有了猩猩的体质,靠血肉硬生生顶住了灵气。
    此时此刻,他们两人都难以置信地看著沈诚,嘴巴张得能够塞进去一根双头龙。
    “凭什么啊?我修炼了这么久的术士之道,连名字都捨弃了”大师兄著拳头:
    “被老五踩在脚下也就算了,怎么平安侯一个曾经的武夫,也能贏我?”
    “咳咳,要不,试试我的丹药?”诸葛青眯著眼睛,探过头:“猩猩的智慧,说不定能拔高你的天赋~”
    大师兄:
    “......
    而在两人身后,柳灵儿也呆呆地看著沈诚。
    她完全没想到,沈诚能够打开师也萱留下的门。
    “雨姨找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佛法,魔功,武道,现在竟然连术士之道都会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不行不行,这样的男人,我可得替雨姨看好了,不能让別的女人给抢了去。”
    而此时此刻,整个监天司,最傻眼的人,就是二师兄了。
    他刚刚还断言,沈诚百分百打不开这扇门,却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而且,二师兄一直盯著沈诚,感受著他身上的灵气流动,自然知道他是没有能力,解开之前的一千多道禁制的!
    二师兄可以断定,他只有能力,解开最后一道禁制。
    “也就是说,本座辛辛苦苦把前面的这么多禁制解开,就是为了给他创疗一个人前显圣的机会?”
    “不是,哥们——”
    这一刻,二师兄回想起了在南海佛国侦查时的种种。
    那里的人,喜欢看一种戏曲表演,表演者会佩戴红色的鼻子扮丑,来逗乐观眾。
    这种戏曲表演者,被称为小丑。
    而现在,二师兄觉得,自己就是个小丑.
    “哼哼。”人群之中,白月汐兴奋地摇著尾丁,哼哼唧唧,耳朵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看著沈诚人前显圣,她就感觉,是自己在人前显圣一样。
    “愚蠢的凡人们啊,知道主人的厉害了吧!”
    “月奴的主人,可是文武全才!”
    而沈诚,此刻却完全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
    他只是牢牢盯著那门后的人儿,著拳头,浑身绷紧,额头上满是冷汗。
    那门后面坐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北齐国师,大虞监正,师也萱。
    而她现在,正看著自己,若有若无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