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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78章 当巡山人是对的!

      激战了快一个小时,狼群扔下了七八具尸体,却始终无法攻破车斗的防线。
    头狼发出一声不甘的嚎叫,狼群开始出现退却的跡象。
    “想跑?”王卫国眼睛一眯,“刘兵、刘军,带上刀,跟我下去!”
    趁著狼群撤退的间隙,王卫国一马当先,从车斗上一跃而下,刘家兄弟也红著眼,紧隨其后。
    三人如三只猛虎,手持猎刀,反衝入狼群之中。
    刀光闪烁,鲜血飞溅,又是几声悽厉的惨嚎。
    剩下的狼彻底被打怕了,再也顾不上同伴的尸体,夹著尾巴,仓皇逃入了黑暗的密林深处。
    战斗结束,空气中瀰漫著浓郁的血腥味和硝烟味。
    清点战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著十二头狼的尸体。
    李家父子俩推开车门下来,看著眼前的一幕,看得齜牙咧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太疯狂了,太猛了!
    他们终於明白,为什么王卫国总能猎到那么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猎物。
    这不仅是靠技术和运气,更是靠著这股子不要命的狠劲儿!
    回程的路上,气氛有些沉默。
    卡车拉著一车牛肉和十二头狼,驶向轧钢厂。
    到了地方,李振东二话不说,直接让人把牛肉卸进冷库,狼另外放著。
    他没有秤,直接从办公室的抽屉里拿出厚厚一沓钱,数出五十张“大团结”,塞到王卫国手里。
    “卫国,五千块,你点点。”
    “李叔,这太多了。”
    “不多!”
    李振东摆摆手,態度坚决。
    “就这牛肉的品质,还有你们今晚冒的风险,这钱你们拿著,我心里踏实。”
    回到村里,六个人凑在王卫国家的院子里分钱。
    刘兵挠了挠头,憨厚地开口。
    “卫国兄弟,上次我们兄弟俩拿了大头,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次啊,我们一人拿五百就行,剩下的你们四个平分。”
    王卫国看了看沈富国和沈青阳他们,见大家都没意见,便点了点头。
    最终,王卫国、沈富国、沈青阳、沈军四人,一人分了一千块,刘家兄弟一人五百。剩下的十二头狼,正好一人两条。
    临走前,王卫国一再叮嘱。
    “钱的事,谁也別往外说,烂在肚子里。狼皮硝好了能卖钱,狼肉自家吃,吃不完就送亲戚,別声张。”
    眾人都郑重地点头应下,各自扛著两条狼,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屋里,沈青青一直没睡,点著煤油灯等著。
    当王卫国推门进来,將那厚厚的一沓大团结放在桌上时,她已经有点麻木了。
    “又……这么多?”
    “嗯,一人一千。”
    王卫国脱下满是血腥味的外套,简单地说了说今晚的经过,当然,省去了最惊险的部分。
    沈青青在心里默默地算了一笔帐。
    家里原本的存款,算下来有七千块。
    这段时间,买各种票了一千,给陈东投资用了两千,家里还剩下四千。
    现在,王卫国又拿回来一千。
    家里的存款,又变成了五千块。
    放在几个月前,別说五千,她连两百块钱都不敢想。
    那时候的日子,是掰著手指头算粮票,是为了一毛钱的盐跟人爭得面红耳赤。
    而现在,丈夫每次出门,都会带回一笔让她心惊肉跳却又无比踏实的財富。
    或许,他当初选择去做巡山人,真的是对的。
    沈青青看著丈夫疲惫却明亮的眼睛,没再多问什么。
    只是起身去厨房,给他下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生活的暖意,有时候,就是深夜里的一碗麵。
    和那个能为你遮风挡雨,带回满身风雪与希望的人。
    王卫国呼嚕呼嚕地吃完面,连汤都喝得一乾二净,浑身的寒气和疲惫仿佛都被这碗面熨帖得服服帖帖。
    “睡吧,明天还有事。”
    沈青青收拾了碗筷,轻声说道。
    王卫国点点头,一夜无话。
    接下来的日子,並没有因为兜里有钱而变得清閒。
    大雪封山,也封住了懒散。
    连山大队的日子,反而过得热火朝天。
    沈家村村长是个能人,也是个閒不住的主。
    眼瞅著今年天干,开春后用水肯定紧张,他便大手一挥,组织全村的劳动力,男女老少齐上阵。
    拿著铁锹、簸箕,甚至脸盆,將村里各处的积雪,一趟趟地往村后那个大山坳里运。
    那山坳是天然的洼地,地方大,地势低,以前没人当回事。
    现在却有了个响亮的名字——沈家坳。
    “明年开春,咱地里能不能轻鬆点,就看这沈家坳能不能给咱蓄住水!”
    沈红星站在高处,用他那洪亮的嗓门喊著,手里的大喇叭都省了。
    村民们的热情很高。
    这年头,靠天吃饭,水就是命根子。
    现在多出点力,明年就能少遭点罪,这个道理谁都懂。
    王卫国也带著民兵队的人,成了运雪的主力。
    一筐筐雪压得结结实实,运到山坳里,层层叠叠,很快就堆成了一座雪山。
    阳光一照,白得晃眼,也亮堂了所有人的心。
    运完雪,沈红星又琢磨起了新的集体產业。
    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从县里的肉联厂弄回来好几大桶没人要的猪下水,腥气冲天。
    “都別嫌味儿大!这可是宝贝!”
    他指挥著几个后生,將猪下水切成块,用绳子绑上石头,然后带著一大帮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村边的大河。
    冬日的大河结了厚厚的冰,他们凿开一个个冰窟窿,將绑著猪下水的绳子沉下去。
    “村长你这是干啥?餵鱼?”
    有人好奇地问。
    “钓螃蟹!”
    沈红星得意地一抹鼻子。
    “这天冷,螃蟹都钻泥里不动弹,可它们也得吃食。这猪下水的腥味,能把它们从泥里勾出来!”
    这法子果然好使。
    第二天去收绳子,提上来一看,好傢伙,密密麻麻地扒满了大大小小的河蟹,挥舞著钳子,张牙舞爪。
    整个沈家村都沸腾了。
    钓螃蟹成了村里最热闹的活动。
    没人问他是怎么从肉联厂弄来这些东西的,只知道跟著村长干,有奔头。
    螃蟹收上来,销售又成了问题。
    王卫国主动揽下了这个活。
    他开著队里的拖拉机,拉著一筐筐螃蟹,直接去了县纺织厂。
    纺织厂女工多,嘴馋,手里也有几个活钱,螃蟹虽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么冷的天能吃上,也是一种享受。
    王卫国没搞什么大锅饭,而是让各家派人跟著去卖,卖了多少钱,除了上交集体三成,剩下的都归各家自己。
    纺织厂门口,乌泱泱围了一大群人。
    王卫国只管维持秩序,收钱的事让各家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