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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29章 墨渊的亲吻

      明曦的动作一僵。
    黑暗中,一双暗红色的竖瞳,倏然亮起,仿佛两簇燃烧的鬼火,死死地锁定了她。
    墨渊庞大的蛇躯,就盘踞在她的床边,巨大的头颅枕在她的身侧,守护著她。
    他根本没有睡。
    或者说,自从她来到这里,他就没有真正地沉睡过。
    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嗅到了她身上那股因恐惧而散发出的、脆弱又甜美的气息。
    他缓缓低下巨大的头颅,冰冷的鼻尖几乎要贴上她汗湿的脸颊。
    嘶哑的、带著气音的嗓音,在死寂的黑暗中响起。
    “你在害怕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著一种不容错辨的穿透力,直直地钻进明曦的耳膜。
    明曦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是啊,她在害怕什么?
    害怕这条隨时可能將她吞噬的巨蟒?
    还是害怕这个灰暗绝望的兽人世界?
    或是……害怕那个在绝境中,不断沉沦、不断利用去换取生存的自己?
    泪水,毫无徵兆地从眼角滑落。
    这一次,不是偽装,不是武器。
    是真实的、压抑不住的崩溃。
    她摇著头,泪眼朦朧地看著眼前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的竖瞳,声音破碎又无助。
    “不要……”
    “別看我……”
    她嘴上在抗拒,在拒绝。
    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选择。
    因为噩梦带来的后怕与深入骨髓的寒意,她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幼兽,不断地向著身边那唯一的、强大的生命源靠近。
    她小小的身子蜷缩起来,无意识地,向著墨渊冰冷的怀里钻去,汲取著他身上那股能带来绝对安全感的强大气息。
    这种极致的身心背离。
    这种口是心非的脆弱。
    让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破碎的、凌虐的媚態。
    像一朵在暴雨中被打湿的、即將凋零的桃,无声地引诱著所有目睹者,为她一同墮入深渊。
    墨渊那双暗红色的竖瞳,瞬间收缩成了两道危险的、笔直的细线。
    他隱忍了太久。
    他每天晚上都盘踞在她的身边,嗅著她身上那股让他疯狂的纯净气息,感受著她温热的呼吸。
    这对一个占有欲强到偏执的蛇类兽人来说,是何等甜蜜又残酷的折磨。
    而此刻,他的猎物,他的雌母,正主动地、毫无防备地,向他展露著自己最脆弱、最诱人的一面。
    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墨渊不再压抑。
    他巨大的蛇躯瞬间翻转,用上半身强壮的人类臂膀,將那个还在颤抖哭泣的娇小身体,牢牢地禁錮在了自己与柔软的乾草床之间。
    “嘶……”
    他发出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嘆息,低下头,准確地攫住了那双还在不断溢出泪水的、微微颤动的唇瓣。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
    这是一个充满了掠夺与占有的、属於野兽的吞噬。
    明曦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感受到的,只有那股冰冷的、属於蛇类的、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將她淹没。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感到一个湿滑、冰冷、又带著分叉的异物。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恐怖。
    这已经超出了她对亲吻的全部认知。
    太怪异了。
    太非人了。
    太……像被一条真正的、巨大的蛇,用它的信子,在检查即將吞下的猎物。
    “唔!”
    明曦的眼睛猛地睁大,那双漂亮的桃眼里,不再是破碎的媚態,而是被纯粹的、极致的恐惧所填满。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浑身的力气瞬间回归,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她用尽全力推拒著他坚实的胸膛,头拼命地向后仰,想要逃离这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吻。
    墨渊感受到了她的抗拒。
    感受到了她身体里传来的、那种发自內心的、不带一丝偽装的战慄与惊恐。
    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她的沉沦,是她的迎合,是她破碎又迷离的哭泣。
    而不是这种,像是面对天敌一样的、纯粹的恐惧。
    他停下了冰冷的唇瓣,离开了她。
    他缓缓抬起头,那双燃烧著欲望火焰的暗金色竖瞳,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失落与困惑。
    他看著身下的雌性。
    她蜷缩成一团,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双水光瀲灩的桃眼,此刻正惊恐万分地望著他,仿佛在看一个什么可怕的怪物。
    她的小脸惨白,毫无血色,嘴唇被他吻得红肿,看上去靡艷又可怜。
    墨渊沉默了。
    神殿內,那股令人窒息的、曖昧的燥热,瞬间冷却了下来。
    只剩下令人尷尬的寂静。
    他想不明白。
    雌母明明那么喜欢他身上的气息。
    明明那么喜欢依赖他强大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么害怕他的亲近?
    他那条象徵著力量与求偶的舌头,对她而言,就那么可怕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名为挫败的情绪,像冰冷的毒液,注入了他那颗高傲的、属於王者的心臟。
    他第一次发现。
    原来,要得到这位雌母的心,比当初征服整个克拉玛特沼泽,还要困难。
    昨夜那极致的恐惧与羞耻,如同冰冷的蛇信,在明曦的记忆里留下挥之不去的滑腻触感。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透过神殿的缝隙照进来时,她几乎是立刻就醒了。
    空气中瀰漫著一股尷尬的、凝滯的沉默。
    墨渊就盘踞在不远处,巨大的蛇躯盘踞著。
    他赤裸的上半身背对著她,流畅而有力的肌肉线条紧绷著,像一座蓄势待发的黑色山峦。
    他没睡,明曦知道。
    昨晚,在她因为那个恐怖的吻而剧烈挣扎,流露出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恐惧后,他便一言不发地退开了。
    没有安抚,没有逼迫,只是沉默地、远远地守著。
    那份沉默,比任何质问都更让人窒息。
    明曦悄无声息地坐起身,將羽毛被拉高,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还带著惊惧余韵的桃眼,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他。
    她知道自己昨晚的反应伤到了这条蛇王的自尊。
    兽人,尤其是像墨渊这样处於金字塔顶端的强者,他们的求偶行为本身就带著不容抗拒的掠夺性。
    她的恐惧,不是他想要的那种能激起征服欲的破碎哭泣,而是一种把他当成异类怪物的、纯粹的排斥。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种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