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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35章 接了个噩耗

      她知道她的要求不算合理。
    可她是位母亲,小核桃在这样关键时刻对父亲的需要,让她不得不,发出这种过分的请求。
    他没给她答案。
    而是跟路姐说,“准確晚餐吧。”
    “好的先生。”
    他开了瓶红酒。
    醒了半瓶。
    他和她能坐在一起的机会不多。
    想喝了。
    他今天去抽了骨髓,过几天还会去抽那滴传说中的心头血。
    他其实也不知道心头血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那是他儿子,他愿意以命换命。
    “陪我喝点。”他说。
    宋南伊並不想喝酒。
    她心事重重。
    而霍时序並没有答应她什么。
    “那你可以答应我吗?黄道吉日很多的,不用非得选小核桃手术这天,算我求你,好吗?”
    宋南伊是有些急迫的心情在的。
    霍时序偏是不疾不徐地说,“先喝,一会儿告诉你。”
    宋南伊心不在焉,只好坐下,想著陪他喝几杯,应付一下。
    兴许,他一高兴,就应了。
    霍时序的喝酒很急,像是几辈子没喝过一般。
    她不由地想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你现在的情况,可以喝酒吗?医生怎么说的,你这腰和腿,还能不能彻底好起来?”
    他笑。
    唇角的弧度似是很满足。
    “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你这身的伤跟我脱不了干係,还是希望你能健康的。”
    霍时序苦笑在,乌黑的眸底,盛满了淒凉。
    “不重要,我已经不在乎了。”
    “你还年轻,还是要积极治疗的,最起码,不要让你自己的另一半,感到是负担,不是吗?常老师很快就成为你的妻子,你也应该为她考虑,毕竟是……『此生挚爱』”
    这四个字。
    宋南伊说得又讥誚又贱兮兮的。
    霍时序看向她的眼神,变得复杂和晦涩。
    她也认为,他这样不健康的身体是负担。
    他当初放她走是对的。
    幸好。
    “看来,我还是一个人过最好,省得拖累別人。”他仰头喝光了杯中的红酒。
    宋南伊虽然也有一半是这个意思。
    但目的是让他打起精神来,正確地面对自己的伤病。
    他误会就误会吧,她不说了。
    霍时序兴致很高。
    半瓶红酒,他独自饮了三分之二还要多。
    还要喝时。
    宋南伊將余下的酒拿走了,“你还是少喝点,一会儿喝醉了,该聊的没聊,不该说的又要说一些,没有任何的意义。”
    “別管我宋南伊,想聊什么,不想聊什么,跟喝没喝酒没关係,跟喝没喝醉更没关係,你现在又不是我老婆,省省心吧。”
    霍时序有了七分醉。
    不是他酒量不行。
    是心里藏了太多的事情。
    不醉不行。
    “那我给常老师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劝劝你。”
    宋南伊拿出手机。
    被霍时序一把抢了过去。
    隨即关机,直接扔到一旁。
    “宋南伊,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他靠在椅子上,身子软塌塌的,“你放心,儿子我会救活,我不会让你欠我的人情,终日不安,以后……我就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你爱跟谁恋爱跟谁恋爱,爱嫁给谁嫁给谁,我俩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
    宋南伊当他在说醉话。
    转身去冲了杯浓茶给他,“当然会跟你一笔勾销,两不相欠。”
    “开心吗?”他笑著,却未达眼底,漾出水光。
    她的心跟著扯了一下,垂眸躲开了他的眼神,“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呢。”
    他直勾勾地望著她。
    空气都在收紧。
    忽然,他伸手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失控。
    宋南伊嚇了一跳,向后缩去,挣扎,“有话好好说,別动手动脚。”
    他醉了,可以失去自持,不管不顾。
    但她没有。
    界限依然分明。
    “霍时序,你別借酒发疯。”
    他突然抱紧了她,影影绰绰地开始抽泣,“如果我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想我吗?南伊,告诉我,你会不会偶尔也会怀念我?不是怀念坏的霍时序,让你伤心的霍时序,是那个疯狂爱你的霍时序,对你肝脑涂地的霍时序。”
    他声音沙哑,哽咽得几乎不成句。
    將她拉进怀里,抱紧,紧得几乎让人窒息。
    她僵在他怀中,听见他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这种合场的的拥抱和若有似无的情感宣泄。
    令宋南伊有些茫然。
    说的好像,他马上要死似的。
    “霍时序,你可別死啊,你死了可没人怀念你,最多就小核桃和你的家人会有一些难过……”她笑了,有一些苦闷,“其余的人,跟你没有血缘关係,只当接了个噩耗。”
    “我不管其他人,你呢南伊,你记得我好不好?不需要记一辈子,就偶尔的时候,记一记。”
    他像个孩子。
    哼哼唧唧。
    哪里还有往日那副傲娇。
    可能要再婚,他总有一些情感需要疏解吧。
    她记得,前世她和霍时序结婚的前几天。
    他也是这样的焦虑,睡不著,也不让她睡,就一直聊天。
    她被他熬得,一连三天都没睡过一个囫圇觉。
    黑眼圈比熊猫都黑。
    一度不想结这个婚了。
    他就是这样的人。
    “你醉了,去休息吧,路姐……”
    宋南伊不愿再跟他矫情下去,推开他,叫来路姐,將他送回了臥室。
    熟悉的梔子香。
    透人心脾。
    好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灯打开,很亮。
    他眯起眼睛,翻了个身。
    “南伊,我不要你欠我人情,我不结婚,我要,我要陪儿子,手术,手术……”
    他呢喃著梦话。
    像要是承诺什么。
    她坐在床边上,看著他消瘦的脸,什么爱啊,恨啊的,三生三世。
    再多的情仇爱恨,她也要释怀了。
    只有放下,才能更好地生活。
    “霍时序,以后就做朋友吧,一个只听未来,不计过往的朋友,我会祝福你的,祝你和你的爱的人,有幸福美满的人生,真心的。”
    她起身,手腕却被扣住。
    “谁他妈的稀罕跟你做朋友,宋南伊,你是不是太自恋了?”他的声音因酒精和情绪而粗糲。
    含混不清。
    宋南伊分不清是囈语,还是真心话。
    无论哪一种,都精准地刺中了她强装的平静。
    无明火,熊熊燃烧。
    “好,就算我自作多情,好了吧,我不配做你霍大总裁的朋友。”宋南伊小脸很冷。
    她用力甩他的手。
    他却用尽全身力气將她重新拽回,紧紧地、几乎是凶狠地搂进怀里。
    滚烫的体温透过衣料,伴隨著他粗哑的哽咽:“宋南伊,不管你爱我还是恨我,我只当你是我老婆,我唯一的老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再跟你復婚,我也想隨便找个女人凑合过一生……”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嘆息:“可我……心里,除了你,早就容不下別人了。”
    绝望又认命的眼睛。
    透出血一般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