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22节

      “对不起。”
    他将她抱紧了,下巴搁在她头顶,“因为我父亲的原因,这些年你受苦了。”
    “陆祁溟,虽然我不会迁怒于你,但是——”
    怀里的人动了动,声音闷闷的,“我说不出‘没关系’这三个字。”
    “不用。”
    陆祁溟盯着眼前车水马龙的街道,语气因为歉疚而无比温柔,“我永远不需要你的原谅,也不需要你大度。”
    “相反,陆家对你的亏欠,我会用一辈子来慢慢弥补。”
    陆祁溟揉着她后脑勺,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梁舒音,有件事我大概是不会让步的。”
    察觉到他骤然严肃的态度,梁舒音从他怀里钻出来,睁着双因为泛红而有些懵懂的眼看他。
    “什么?”
    “如果她还想再要小孩,我第一个不同意。”
    她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却还是下意识问出口。
    “为什么?”
    为什么态度如此坚决,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我不想我们之间有任何不确定的因素。”
    陆祁溟低头凝视着她,笃定的语气又像是在提醒着她什么。
    “梁舒音,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第62章 落幕
    虞海进入多雨的季节,傍晚匆促的暴雨刚收了场,天边又滚落两道闷雷,似有骤雨要坠落。
    身后的十字路口,绿灯亮起,提醒着行人该往前走了。
    梁舒音避开男人深邃的视线,盯着斜前方穿着鹅黄色雨靴,正在踩水坑的小女孩。
    “陆祁溟,你信命吗?”
    陆祁溟从胸腔发出一声低笑,不知为何,被她这么一打岔,刚刚提着的那口气反倒落回了心口。
    他面朝大街,和她并肩站着,从兜里摸出烟盒,修长手指捻出一根,咬在唇间,打火机就惦在掌心把玩,也不点燃。
    “要不要我带你去庙里,算算咱们的生辰八字合不合,旺不旺对方?”
    梁舒音被他逗笑了,顺着望过去,因为咬着烟,话被他包在口腔里,声线也因此更沉了些。
    被衬衫领口包裹的脖颈,锋利的喉结随着他讲话上下滚动着。
    这个男人,平时总喜欢一身黑,但工作的时候倒是一丝不苟,什么时候都是一身正装。
    也不知道这副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英俊模样,在工作中唬了多少小姑娘呢。
    偷窥被他撞上,梁舒音冷静地移开视线,从他手中拿走打火机。
    滋拉一声,火苗窜起,幽蓝的光在她指尖跃动着。
    她捧着那团火,凑到他唇边,“要吗?”
    陆祁溟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握住她手腕,低头,点燃了。
    “梁舒音。”
    他捏着烟,偏头吐了口烟圈,再看着一旁边反复开关着打火机的姑娘。
    “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几天后你妈出院,想清楚怎么说了吗?”他提醒道。
    砰一声,火机盖子被阖上。
    “陆祁溟。”
    梁舒音收了玩具,眉心微蹙地看他,“坦白,就意味着我们在逼他们做决定。”
    刚刚在病房看见舒玥那副身心憔悴的样子,她突然有了几分退缩之意。
    “接受或者不接受,继续他们的人生,或者为了我们妥协…”
    她欲言又止。
    知道她什么意思,陆祁溟眼底闪过冷淡笑意。
    “梁舒音,跟你比起来,我的确是个挺自私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陆祁溟的声音穿透夜色,“那就让我来做这个坏人。”
    其实在知道她和舒玥关系的那天,他就已经开始思考这个隐患要怎么解决了。
    纵使陆延盛能接受,家族里那些老匹夫也一定会拿伦理问题来发难。
    继女成儿媳,那么大一个陆海集团,是不允许这样的丑闻发生的。
    但没有小孩的影响,他尚有谈判的空间,即便最后谈不拢,他也有保全这段感情的办法。
    而一旦陆延盛和舒玥再要孩子,有了血缘的牵绊,那问题就复杂了。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必须要斩断一切可能破坏两人关系的潜在危险。
    梁舒音踟蹰片刻,问他:“那如果,结果很糟糕呢?”
    男人沉寂的眉眼浮现一丝笑意,一脸无所畏惧的认真,“那就跟陆家一刀两断,带着你远走高飞。”
    “你呢?敢跟我走吗?”他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梁舒音盯着他递过来的邀请。
    也许根本到不了这一步,但心底的软弱和犹豫却在他毫不迟疑的坚定中,一点点坍塌。
    她故作犹豫地抿唇,在他期冀的目光中,缓缓将手放上去。
    “为什么不敢?”
    这个男人身上总是有种让她上瘾的蛊惑力,吸引她靠近,再吸引她清醒地沉沦。
    陆祁溟握紧了她,十指交扣,“相信我吗?梁舒音。”
    她弯唇,稍稍抬起下颌,“信啊。”
    红灯再次转绿,这晚的第二场雨,伴随着闷雷降下,细细的,不急不徐。
    陆祁溟牵着她,踩着斑马线,在雨中奔跑。
    交杂了霓虹光影的雨幕中,梁舒音偏头看男人的侧脸,分明只是寻常的场景,她却莫名有了种要跟他亡命天涯的错觉。
    车停在对面的停车场。
    今天说好了要去他那里,上车后,陆祁溟从后座拿了毛巾给她擦身上的雨水,手机响起,他接了起来。
    是新酒吧的工作人员,临近开业,有很多琐碎的事需要他去定夺。
    挂断电话后,梁舒音问他:“什么时候开业?”
    “这个月中旬。”
    中旬?
    她下意识瞥他一眼,见他神色不变,心想,也许只是巧合。
    “别忘了,开业的第一杯酒是我的,而且必须你陆老板亲自调配。”
    她擦完头发,又侧身过去给他擦,毛巾包住他脑袋,跟揉小狗似地使劲搓了两下。
    陆祁溟握住她手腕,将罩在他头上的东西拿下来,扔在一边。
    “梁同学,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事了?”
    梁舒音一头雾水,“什么?”
    “谁家酒吧要开业了,连个招牌也没有。”
    她表情歉疚地“啊”了声,从包里摸出一个笔记本。
    酒吧的名字,她这半年想了上百个了,一直不太满意,就没定下来,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这个你看看。”
    她将最近新想的那个名字递到他面前。
    “蝴,蝶,海”
    “是不是不太像酒吧名字?”她忐忑地望着一声不吭的男人。
    陆祁溟阖上笔记本,“就这个了。”
    蝴蝶海。
    蝴蝶飞不过沧海。
    他跟她讲过的话。
    这个迟来的店名,让陆祁溟很满意,启动车子前,他将酒吧的实景图从手机上调出来,给她看。
    梁舒音靠在椅背上,一张张刷着那些美图,她对这些东西其实没太大的概念,只是觉得环境不错,装修烧钱。
    然而,当她无意识划过一张花园图景时,指间猛然顿住。
    “这是顶层那个露天平台?”
    平平无奇的地方,竟然被他打造成了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四周种满高高低低的植物,地面被石子路切割,有藤架,有秋千,还有躺椅沙发。
    是个可以发呆、可以看星星的好地方。
    最重要的是,外围那排植物竟然是竹子。
    是爸爸最喜欢的修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