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33节

      结果睡着的人不知怎的,突然抬手换了个姿势,她没稳住。
    整个人都栽倒在他怀里。
    梁舒音起初以为他是故意的,气得想骂人,然而抬头看去,他依旧面色不动,哪里有半点恶作剧的样子。
    意识到他大概是在做梦,她收起脾气,却没立刻起身。
    因为耳边传来了他的心跳声。
    曾经无数次听过的声音。
    她没动,脸贴在他胸口,靠在这个熟悉的位置上,隔着皮肤的温度,沉默地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慢慢地,眼睛莫名开始发烫。
    人不能在这种软弱的时刻停留太久,不然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片刻后,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起了身,重新替他盖好毛毯。
    视线却再也没看过他。
    茶几上还放着陆祁溟没喝完的小半瓶酒,是什么品种的酒她不太清楚,瓶身密密麻麻的英文,她也懒得去辨别。
    她直接将酒拿过来,先浅抿了口,味道还不错,然后仰头,一口气灌完了剩下的半瓶。
    冰凉的液体入喉,酒精麻痹某些难以言喻的滋味,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梁舒音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唇角,拿过自己的包,准备离开这个她不该再呆下去的地方。
    但她不知道,这酒很烈,酒精迅速让心跳加速,她脸颊也跟着发烫。
    她起身,刚迈出脚步,结果脑袋发晕,又栽回了沙发上。
    慢慢地,意识开始模糊,她浑身软绵绵,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没几分钟,就脑袋一歪,靠在了男人的肩上。
    片刻后,陆祁溟缓缓睁开眼。
    他偏头盯着旁边人的醉颜,微蹙眉心,若有所思。
    他刚才原本想逗她,但却察觉到了她不同寻常的沉默。
    是错觉吗?
    他缓缓侧过身,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上,一手放在她身侧,将她完完全全罩在自己的身下。
    他终于有时间,好好看看她了。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一字肩上衣和牛仔裤,紧身款式包裹严实,勾勒出曼妙曲线,雪白裸|露的脖颈更添了几分性感。
    但陆祁溟却只觉得,她瘦了。
    即便几年前她已经很瘦,瘦得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扛起,但现在却跟个纸片人差不多。
    他忍不住抬手,握住她瘦削单薄的肩膀,粗糙滚烫的掌心,用力握了握。
    这副骨骼,他是如此熟悉,毕竟从前怎么抱,都抱不够的。
    被他动作惊扰,梁舒音不满地低哼了声,微微侧过身,脸几乎埋在了他胸口。
    他松开手,将视线落回到怀里那张绯红的脸上。
    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她眉间皱得很紧,眼尾泛红,甚至还有些湿润。
    隔得太近,女人身上的香味萦绕在鼻息,陆祁溟喉头发干。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轻吻了她的眼角。
    梁舒音睫毛微颤,但并未醒来。
    于是吻继续下移,落在她鼻尖、脸颊、唇角。
    小心翼翼,蜻蜓点水,像是生怕惊扰了梦中人。
    到此处,陆祁溟的呼吸已经有些不稳,明知应该及时停住,却还是没控制住。
    然而,当他干燥粗粝的唇刚碰上那副柔软的红唇时,梁舒音缓缓睁开了眼。
    陆祁溟动作顿住。
    按照她的性子,大概是要发火了。
    但下一刻,他却没等来她的巴掌。她抬起双手,勾住了他脖子。
    陆祁溟眼眸骤亮。
    “陆祁溟。”
    她用那双蓄满春水的狐狸眼,迷离地望着他,嗫嚅道:“你怎么在这儿啊?”
    原来是在做梦。
    他沉默地看着她,没回应。
    见他不吭声,梁舒音发恼,勾他脖子的手猛地用力,勒得他险些没喘过气。
    男人随着她的动作微低了头,勾唇,用不稳的气声调侃她。
    “梁舒音,你这个酒后乱来的毛病,还没改掉吗?”
    她没回答,只是隔着很近的距离,歪着脑袋静静看着他。
    而他也没撤退,任由她凝视着自己。
    两人的眼神势均力敌,都像是恨不得把对方怎么着似的。
    然后,梁舒音舔了舔唇,慢慢朝他凑近。
    距离近到,鼻尖抵着鼻尖,彼此共享呼吸。
    气息滚烫,心跳不稳,陆祁溟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烈火焚身的感觉,理智被烧成灰烬,他只想任由心里那只野兽失控。
    于是下一刻,明知这只是她醉酒后的毛病,他还是趁人之危地吻了下去。
    他撬开她紧闭的贝齿,舌尖探进,攀缠着,用力吸允着,品尝想念已久的甘甜滋味。
    而与此同时,他撑在她身侧的那只手也随即上移,用力握住了她纤细的腰。
    第67章 迷雾
    醉酒后的梁舒音做了个半是苦涩,半是绯色的梦。
    梦的前半段,是几年前刚分手后,刮骨疗伤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知道陆祁溟不会轻易放她走,所以不辞而别,留下一封信,找了家酒店躲起来。
    看似走得洒脱,其实日子过得昏天黑地。
    痛苦是必然的。
    起初她用酒精麻痹自己,酒量不好的她,总是把自己搞得烧心反胃,呕吐得一塌糊涂、不省人事。
    后来连酒精都不起作用时,她开始轻车熟路地用水果刀自残。
    为了不被人看见伤疤,她用刀在大腿内侧划出一条条的伤。
    她靠在浴室的墙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血一点点流出,浑身痛得发抖,再忍着剧痛,亲手给自己上药包扎。
    身体的痛让她昏睡过去,她用这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将自己从精神的痛苦中短暂解脱出来。
    为了不被陆祁溟找到,她彻底与外界断联,就连陈可可的电话也没敢接。
    她不敢下楼,不敢踏出酒店半步,每天靠在窗边,看着日升月落,像烂掉的行尸走肉。
    深夜,她仰望着布满夜空的星星,想起他给她设计的蝴蝶海酒吧的露天花园,想起他们说好了要一起看星星,也会忍不住想要流泪。
    过去那一帧帧美好的画面,变成淬毒的刀,在那些时刻捅得她体无完肤。
    哪怕是到了最后,穷图匕见了,她依然不怪他,不恨他。
    更不会后悔跟他在一起过。
    这段带着枷锁的感情,是她生命里的吉光片羽。
    她很确定,她再也不会像爱他那样,去爱一个男人了。
    然而讽刺的是,她竟然在这种情形下,慢慢体会到了舒玥曾经的心境:她提到照顾爸爸时,那种被命运牵着走的无能为力。
    一种无力反抗的绝望。
    就那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周,某天,她接到了一个网剧制片人的电话,那人说看见她拍的广告杂志,觉得她形象不错,想找她演女配。
    她起初拒绝,怕自己会搞砸,哪怕对方说那部剧几乎都是新人,会有集体的表演培训,她也没有丝毫的动心。
    直到那天傍晚,她靠在窗边看晚霞,透过窗户,偶然看见出现在酒店门口的男人,她立马改口答应了。
    陆祁溟找来了。
    她没法在酒店继续呆下去了。
    那个剧组在临市,她当即收拾行李,退了房坐高铁过去。
    表演班的培训比想象中更忙碌更辛苦,一同训练的人中,只有她是半点基础都没有的。
    她只能用数倍的刻苦去追赶。
    声台形表从头开始,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训练,除了吃饭睡觉,脑子里都是表演。
    还好这个角色戏份不多,并且是只存在于回忆中的白月光。她赶鸭子上架,磨合一阵后,很快就得到了表演老师的赞赏。
    那段时间,她每天五点起床练习台词,比别人早一个小时去教室,晚上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再披星戴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空荡荡的出租屋。
    起初只是为了逃避,为了找点事填满空落的心,沉浸在表演中,她却意外地爱上了这种感觉,开始发了疯似地去补课。
    然而不久后,平静的生活再次被打破。
    陆祁溟再度找上门来了。
    那天她上完最后一堂表演课,隔天就要开拍,她紧张得有些胃痛。
    半夜回到出租屋,刚出了电梯,抬头就撞上门口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