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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94章

      还伴随着韩枭那道、故意端出来的低哑性感磁性腔调。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在等我?”
    无聊。
    季清欢盯着纸张没吭声。
    “......”
    “......”
    “咚、吱!”
    “吱!”
    “咚砰!”
    “?”
    什么鬼动静?
    季清欢好半天没看见人过来,就听后窗那边跟有老鼠似的。
    他坐软榻上正要扭身——
    “....季清欢,我好像卡住了,你可不可以来薅我一下。”
    韩枭绝望的小声喊。
    “......”
    是的。
    因为没有爬窗经验。
    韩枭卡窗户上了。
    卡住了。
    “靠,”季清欢丢开笔从软榻下去,趿拉着木屐朝后窗走,脸都黑了,语调嫌弃,“你为什么不从门走?”
    “我不是怕人家说你夜会情郎吗。”
    又说这种腻味的话!
    季清欢脚步一顿:“那你卡着吧。”
    “别别!你快救我,季清欢,我要掉下去了....”
    “......”
    刚转过衣柜拐角,眼前的画面就让季清欢一愣。
    他冷峻面庞上嘴角抽了抽。
    “...我真服了,韩枭。”
    朱红色的雕花窗台上。
    白花花一片腹肌。
    韩枭从来没爬过窗户,他是腿先进屋的。
    兴许是想来一个帅气的鱼跃动作?
    结果因为后窗这种雕花小台,尺寸都很小,导致臀部和腰身卡在窗台上了。
    现在上窗沿只到韩枭胸口位置。
    他纯白色的丝绸里衣也被窗棂往上捋,直捋到胸口位置,腹肌和胸口被上窗沿生生蹭出一道破皮红痕,看着都疼。
    韩枭惨兮兮的悬着后腰。
    单手在外面扣着窗棂才能不掉下去,狼狈极了。
    “救救我,快。”
    “......”
    这怎么救啊。
    季清欢能看到两条正蹬踩柜子背板的长腿。
    韩枭一看就刚洗完澡,没穿靴和袜,纯白色的亵裤和里衣都堆在窗棂上,刚才咚咚的声音是他两只木屐掉了。
    此刻,两只削薄脚背白的刺眼。
    在乌木衣柜背板上,踩出几只带水的脚印儿。
    韩枭喘了两声,懊恼的压着声量。
    “我以为能进来....你快点啊!”
    要是待会儿被巡逻侍卫发现了。
    更说不清。
    “嘘,别吵。”季清欢真不想管他。
    这叫什么事儿啊。
    一低头就是韩枭白花花还泛着红痕的腹肌。
    以及往下。
    松松垮垮的白色亵裤边缘.....
    他走过去拍拍韩枭的腿,跟着抬膝,语气很不耐烦。
    “你先滑坐到我腿上,我试着把你拽出来,疼也别叫,一会儿把侍卫招来了。”
    “哦。”韩枭胡乱应着。
    就觉得他在外面抠着窗台的几根手指头,酸疼发麻。
    快没劲儿了......
    韩枭说:“不行,我要掉下去了。”
    “!!”
    “喂。”
    季清欢刚挨过去正要抱韩枭的腰,猛地瞳孔放大,
    因为韩枭没骨头似的把腿分开。
    缠他腰上了!
    随后的动作都顺成章。
    韩枭双腿勾着季清欢的腰身,环住圈紧,同时把自己上半身往屋子里坠。
    电光火石间他后脑就要磕到窗棂上。
    “!”季清欢反应很快的俯身下去,一手搂腰,一手护住韩枭后脑,把人往怀里捞过来。
    等他再直起腰——
    韩枭就像八爪鱼似的吊在他身前。
    若换个骨架小的,这么圈着季清欢的腰,吊在季清欢身上,那这个画面就会很唯美,兴许还有点小暧昧。
    可重点是韩枭一点都不娇小啊。
    一年没见,他摔断的骨头仿佛刺激再生长了。
    比季清欢都高一点点。
    就算体型不胖,韩枭也是个精瘦有肌肉的男人。
    他现在将近一米九,体重一百六十斤左右,就这么直接挂在季清欢胸口。
    这重量!
    季清欢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你?!”
    “谢谢,”韩枭腿圈着季清欢的腰身,手臂抱着人脖颈不松手,还有脸问,“....我重吗?”
    “......”
    重!
    季清欢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直蹦:“下来。”
    “下不去,我木屐子甩丢了,地上脏,你先把我抱到床上,抱不动你背着也行。”韩枭皱眉说。
    不是他想这么劳累季清欢。
    光着脚怎么下地。
    刚洗干净的。
    “你是个男人吗这么矫情。”季清欢咬了咬牙,就几步路也不耽搁了。
    硬是费力保持绅士手的圈住韩枭后背。
    往软榻那边走。
    说实话,韩枭腰挺细的。
    就是身板和肩背骨头都太硬,没什么肉感,抱着直硌手臂。
    这要是一块石头季清欢能抱起来。
    但却是个没穿多少衣裳的活人。
    他又不好用手掌贴着韩枭的身体,所以纯粹是坠着一百多斤,一步步往软榻那边走。
    韩枭靠他怀里,在他耳边哼哼着喘息。
    “我疼,胸口和下面都疼。”
    “?”
    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