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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356章 您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吗

      秦书抢著回答:“盛夫人,您有所不知,这个林小立之前勾搭了一个姓周的小老板,人家正室都找到公司来了,这孩子肯定是那个姓周的。”
    她越说越起劲。
    “这个事情闹得挺大,盛氏很多员工都亲眼所见了。”
    “你闭嘴!”盛霆驍一声怒吼。
    秦书被嚇了一跳,但还是继续火上浇油,“盛大少,我是怕你被骗,她现在到处找接盘侠呢。”
    “秦书,你住嘴吧!少在这里挑拨离间!”盛薇薇也怒了。
    秦夫人见状,上前用力拍了一下女儿的手。
    “你这死丫头,乱说什么!盛大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管?”
    秦书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她却委屈地转向盛夫人撒娇,
    “盛夫人,我不是想多管閒事,可是,万一大少被这个女人拖累,出了什么负面新闻,那可是要连累盛氏股票的。”
    “这里不欢迎你。”盛霆驍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伸手去牵林小立,准备將她带走。
    “站住,不准走。”盛夫人大喊了一声。
    场面实在太尷尬了。
    “我出去消消食。”林小立赶紧找了个藉口,快步离开了大厅。
    盛夫人这才笑著对秦夫人说:“秦夫人,谢谢你们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这逐客令下得明明白白。
    秦夫人立刻拉著不情愿的秦书,“那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回去了。”
    秦夫人赶紧带著女儿灰溜溜地离开。
    盛夫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秦书今晚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她彻底失去了做盛家媳妇的资格。
    真正厉害的女人,是口蜜腹剑,借刀杀人,而不是像她这样,囂张地上门砸场子,让自己的心上人和所有人都下不来台。
    她,配不上盛氏总裁夫人的位置。
    没过多久,林小立觉得气氛差不多了,悄悄走回来,刚到门边,就听到了盛成军的怒吼。
    “你知道她怀了別人的孩子,还把她带回家?你是想让盛家成为整个海城的笑话吗?”
    盛夫人也劝道:“既然你不喜欢那个秦书,妈给你选別的。但是,林小立,不在你的选择范围內。”
    “妈,你不是说只要哥哥喜欢就可以吗?”盛薇薇出言维护,“小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小声补充。
    “也许……是被人骗了。”
    客厅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一片寂静中,盛霆驍终於开口了。
    他的嗓音很沉,每个字都敲在人心上。
    “如果她怀的,是我的孩子,你们还会嫌弃她吗?”
    盛成军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手掌重重拍在桌面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没有如果!”
    他咆哮著,“就算她怀了你的孩子,她也担不起盛氏总裁夫人的重任!”
    “我刚才就让人去查了!她的父亲是个烂赌鬼,还有偷盗和诈骗的案底!二叔一家是人贩子,这种家庭出来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娶了她,就等於在盛家埋了个大雷!我们盛家,不可能结这样的姻亲!”
    盛成军通红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地质问。
    “再说了,她那样的出身,你怎么能確定,她不是为了你的钱,而刻意接近你?”
    盛成军將所有难听的话剖析得明明白白,字字诛心。
    林小立也听得明明白白。
    她紧握著拳头,下唇咬得泛白。
    这就是为什么,她当初不想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原因。
    全世界都会以为她是为了钱爬床。
    他又怎么会例外?
    哪怕她后来爱上他,也不敢靠近他,因为,他们的身份太悬殊了。
    註定没有结果。
    门第与偏见,不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改变。
    这个孩子是唯一她能拥有的,属於他的东西了。
    她一直靠自己的努力赚钱,哪怕她吃半个月的馒头,也不要別人的援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活得有尊严。
    现在,若让她拿自己的孩子去换豪门的入场券,或因为责任而捆绑住他的一生。
    那她……寧愿去死!
    “爸,我只喜欢她。”盛霆驍认真地说了一句,“您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吗?”
    这一句,让林小立彻底泪目了。
    盛成军没出声,盛夫人却说话了,“驍儿,你才回来多久?你对她的感情能有多深,別钻牛角尖了。”
    “妈,当年,你不是也只爱我爸一个人吗,他还是个穷小子。”盛薇薇不服地嚷了一句。
    “死丫头,你出去。”盛夫人骂了一句。
    白御同时抱著两个女儿,离得远远的,没敢加入战局。
    林小立特意咳了两下,才抬步走了进来,她认真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盛董,盛夫人,因为我的私事,给大家添麻烦了。”
    她又对著盛霆驍说了一句,“盛总,对不起,我演砸了。”
    “没想到,吃个饭都能出丑,我太蠢了,真的演不了你女朋友。”
    “您不喜欢秦小姐,再慢慢挑別的吧,海城的名媛千金还有很多。”
    “不过,盛夫人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吃得很饱,我就不额外收你的钱了。”
    林小立大咧咧地笑了笑。
    “我先走了。”
    她拿起自己的包,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演戏?原来,她还不是你的女朋友呀,那真是太好了。”盛夫人重重鬆了一口气。
    听林小立的意思,就是儿子请她来演出戏,应付家人的。
    盛霆驍什么也没说,抬步走了出去。
    出了大门,就看到林小立抬腿跑了,他在后面追。
    “林小立,你站住。”
    林小立没有回头,只是拼命地跑,穿行马路。
    车子在她身边穿过,响起刺耳的喇叭声,盛霆驍嚇得心要跳出来,没敢再追,怕她慌不择路。
    她站在马路对面,冲他大喊了一句。
    “盛霆驍,你站住。”
    “你少自作多情了,我不喜欢你!”
    说完,她转身离开,泪如雨下。
    胸口的位置疼得厉害,像是被彻底掏空了。
    盛霆驍咬咬牙,掏出电话,拨了个號码:“交代你的事情,马上去做。”
    ……
    林小立回到家的时候,掏出锁匙却怎么也打不开门。
    “连你都欺负我!”她气得將锁匙扔到地上,蹲在门口哭。
    “林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一把尖锐的声音响起,正是房东靳太太。
    “靳太太。”林小立抹了一把泪,赶紧打了声招呼。
    “你不是都搬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连锁都换了。”
    房东的话让林小立一头雾水。
    “我没搬家,谁搬的?”
    “是你那个同事,姓沈的,你问问他了。”靳太太掏出锁匙打开门,里面空空的,连一张纸都不剩。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爽快的人,连我的旧家具都买了。”
    靳太太叭叭地说著,半个小时之前发生的事,浩浩荡荡来了八个人,一下子把东西都搬空了,然后给了她几叠大红票子,她心里爽呀。
    马上换了新锁,准备明天去买新家具。
    林小立转身走了下去,心里更难受了,连家都没了。
    走到马路边,就看到了沈胜的车。
    “上车,我带你去新房子。”
    “我不去。”她倔强地说了一句。
    “那是你的房子,300万的房子,你不要了?”沈胜故作惊讶。
    林小立这才勉强上了车。
    车子平稳地驶入车流。
    “其实,盛总心里一直有你,特別在乎你。”
    沈胜目视前方,嘴里却没閒著。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堆她完全不知道的事。
    原来,那天晚上在小巷里把她从醉鬼手里救下来的人,是他。
    那条黑漆漆的路,第二天就亮起整排路灯,是他叫人装的。
    楼下那些突然冒出来的、味道好得不行的小吃摊,是他钱雇来的。
    连她发烧那天,额头上那片冰凉的退烧贴,也是他半夜偷偷进来给她贴上的。
    那个男人,早就用一种她无法察觉的方式,闯入了她的生活,无处不在。
    她的心像被一只手搼著,难受得要命。
    她把头转向窗外,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模糊了城市的霓虹。
    车子最终停在了金领湾一栋公寓楼下。
    来到29楼的一个房门口。
    沈胜帮她刷开门,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扑面而来。
    客厅的玄关桌上,插著一大捧含苞待放的白玫瑰,瓣上还带著水珠,娇嫩欲滴。
    整个房子的装修风格是时下最流行的极简风,每一件家具和家电都透著高级感。
    她走进主臥,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那个熟悉的行李箱。
    而她的“来钱”,正躺在两米二的大床正中央,身上还煞有介事地盖著一床薄被。
    这画面让她有点无语。
    送走沈胜,她打开箱子,拿出睡衣去洗澡。
    热水冲刷著身体,却冲不掉心里的悲伤。
    她不想再去想他,她有点头晕。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辗转难眠,没多久,客厅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
    她嚇得浑身一僵,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
    难道有贼?这安保,是纸糊的吗?
    响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的房门口。
    “咔噠。”
    是门锁被拧开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她嚇得头皮都麻了。
    直到一股再熟悉不过的冷冽香气钻入鼻腔。
    是他!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床垫猛地陷下去一大块,一阵微凉的体温贴上了她的后背。
    他躺到了她身后。
    一只大手带著不容拒绝的力道,环住了她的腰,將她整个人往后带,紧紧贴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著话。
    “你知道,我不可能放弃你。”
    “可以,走到我身边吗?”
    “或者,站在原地等我,別推开我,好吗?”
    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声音里透著一种破碎的脆弱感。
    这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闯过枪林弹雨的男人,此时,显得如此无措。
    他终於明白,爱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跟他对念念那种复杂的思念,完全不同。
    林小立一动也不敢动,她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眼泪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过了很久,他將她翻过身来,面对著他。
    他將她整个拢进怀里,低头,轻轻地吻著她的额头,她的眼睛,最后是她的唇……
    这一夜,泪水浸湿了她整个世界。
    她爱他,已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