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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417章 玩玩罢了

      南晚醒来时,人就躺在唐家柔软的大床上。
    透过雕的窗户往外看,看到一轮上弦月,月光清冷。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是九年前,她和陆青林刚在一起的时候。
    榕城还没有这么多的高楼,空气里都是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陆青林牵著她穿过长长的梧桐道。
    他说要带她去看山顶的日出。
    后半段山路太陡,他便蹲下身子,拍拍自己宽阔的背。
    “上来,我背你。”
    他的背很暖,很有力,她趴在上面,能闻到他脖颈间淡淡的皂角香。
    他还会带她去看画展,那些她看不懂的画,他却能说得头头是道。
    然后,他会从口袋里摸出小小的速写本,几笔就勾勒出她的侧脸。
    “诗诗,你比所有画都好看。”
    他给她绑头髮,手指笨拙地穿过她的髮丝,绑得歪歪扭扭,她气得跺脚,他却笑得开怀。
    他会为了她一句“想吃”,就跨过半个榕城,去买那家老店的栗子蛋糕。
    他把蛋糕递给她时,额头上还带著细密的汗,眼里的笑意却比星光还亮。
    一切都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后来,两人离別八年后,他们意外重逢。
    他们相爱相杀,他们互相折磨。
    可他还是深深刻在她的心上,从未离开过。
    “砰”的一下。
    南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她的记忆回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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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cu里刺耳的警报,医生们忙碌的身影,还有那块……盖在他头上的白布。
    陆青林。
    陆青林!
    房门被推开,唐伶端著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是清淡的粥菜。
    “姑姑!”南晚一把掀开被子,鞋都来不及穿,赤著脚就要往外冲,“陆青林呢?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晚晚!”唐伶眼疾手快,放下托盘,一把將她死死拉住。
    “孩子,你冷静点!他已经......走了!”
    唐伶的声音带著不容置喙的强硬。
    “霍先生把你送回来,就是不想你再受刺激了。”
    南晚用力摇头,眼泪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砸在手背上,滚烫。
    “不。”
    她的声音发著抖。
    “他不会死的,他不可以死。”
    她抓住唐伶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进对方的肉里。
    “姑姑,他怎么可以死?”
    “他欠我们唐家的债还没还完,他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南晚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痛不欲生。
    唐伶伸手,紧紧搂住她颤抖的身体。
    “你现在不能太伤心,乖。”
    南晚把脸埋在姑姑的肩窝里,发出压抑又绝望的嚎哭。
    “姑姑,他怎么就死了啊……如果……”
    如果她知道北鱼岛是他们的永別,她绝不会让他上船。
    可是,晚了。
    “姑姑,告诉我,他……没死。”
    唐伶轻轻拍著她的背,自己的眼眶也红了。
    自从那一年,南晚从刀光血影中夺下南帮的权势后,就再没掉过一滴眼泪。
    此刻,看著怀里哭到撕心裂肺的女孩,她心口堵得厉害。
    这孩子,嘴上说得再狠,心里还是放不下他。
    好不容易的相遇,可命运,偏偏最会捉弄人。
    另一边,陆家听闻陆青林的死讯,老太太伤心过度病倒了,陆夫人却在人后露出了压抑不住的笑意。
    她心里飞快地盘算著,天南集团那百亿遗產,足够让陆氏起死回生,甚至更上一层楼了。
    次日清晨,南晚又去了一趟医院。
    但那间icu病房已经空了,收拾得乾乾净净,陆青林的遗体不知所踪。
    她疯了般地找遍了整个医院,最后傅北宸托人传来一句话。
    陆青林生前有过交代,他想埋在一个很安静的地方,那个地方,不在榕城。
    连最后一面都不让她见。
    他就这么被送走了。
    南晚失魂落魄地离开医院,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鬼使神差地,又去了那幢小楼。
    推土机的轰鸣声早已停止,只留下一片废墟。
    那是他为她建的蔷薇小楼,被夷为平地。
    满园的蔷薇,如今只剩下光禿禿的枯枝,在冷风里瑟瑟发抖,一棵都没有存活。
    这是他为她建的蔷薇海,没了。
    他答应她的家,也没了。
    南晚蹲下身,伸手抚摸著一根乾枯的枝条,上面还有细小的刺,扎得她手心生疼。
    可这点疼,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她一个人去了那家画廊,站在那些画前,站了整整一个下午。
    她一个人去了城南的蛋糕店,买了一块栗子蛋糕。
    她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用小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
    蛋糕甜得发腻。
    她轻声说:“陆青林,这蛋糕还是这么甜,你怎么不吃了?”
    没有人回答她。
    只有风声,呜咽著穿过空荡荡的街道。
    她从天亮坐到了天黑,眼泪乾了又湿,湿了又干。
    杨翼远远地跟著,不敢打扰。
    次日,她只留了几个人镇守唐宅,然后带著唐伶,登上了回青城的专机。
    她就像从没回过榕城一样。
    陆青林也没有死,他还好好地管著他的天南集团,努力地为她打官司夺著地。夺完地,就等著她回去。
    她告诉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切都只是她做的一场噩梦。
    回到青城,她把自己关了房里,整整三天,才踏出房门。
    走出房门时,她又恢復了那个冷艷骇人的南晚。
    半个月过去。
    她天天处理帮里的事务。
    根本不会让自己有空閒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她的腰细,此时,十四周的肚子已经微微显怀了。
    这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
    正是唐小雅,她说自己在青城,约她参加颁奖盛典。
    南晚在青城的身份太瞩目了,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就没有去。
    她让杨翼给唐小雅送了一份礼物,是一块钻石腕錶。
    唐小雅的新电影上映,票房与口碑双丰收,凭藉著努力与天赋,加上顶级的资源加持,终於迎来了爆发。
    当晚,青城的梵星酒店举行了一场隆重的颁奖典礼,唐小雅也因此获得了电影圈最具分量的金梧桐最佳女配角奖。
    镁光灯下,红毯之上。
    她身著当季高定,容貌美艷绝伦,应对媒体得体大方,儼然已是颗冉冉升起的巨星。
    颁奖礼结束。
    当唐小雅走出酒店时,宴堇的车意外地停在路边等她。
    他们已经半个月没有见面了,唐小雅以为两人已经结束了。
    他忙著陪他的新女友,没想到,还能分身过来陪她。
    他直接將唐小雅带回了一座豪华的別墅。
    打开门的瞬间,唐小雅彻底怔住了。
    客厅没有开主灯,而是点满了烛光,空气中瀰漫著玫瑰的馥鬱气息。
    地上铺满了瓣,一路延伸到客厅中央。
    那里用玫瑰瓣拼成了一个巨大的爱心,爱心中央,立著一个丝绒首饰盒。
    “这是……”唐小雅惊讶地看向宴堇。
    宴堇从背后拥住她,极其宠溺,“恭喜我的最佳女配角。”
    他牵著她走到爱心中央,拿起那个首饰盒打开。
    里面是一条极其精美的项链,主石是一颗罕见的帕拉伊巴碧璽。
    拥有如湖水般清澈又绚丽的蓝绿色泽,周围镶嵌著璀璨的白钻,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美得惊心动魄。
    “虽然今晚,你只是最佳女配。”
    宴堇说著,取出项链为她戴上,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
    “但在我这里,你永远是我的最佳女主角。”
    唐小雅眼眶瞬间就湿润了。
    她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宴堇,我不想做第三者。”
    “什么第三者?老子又没结婚。”宴堇笑著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最近有点忙,没来看你,就胡思乱想了?”
    她又说一句,“你能保证,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別的女人吗?”
    “当然,你以为,谁都能爬上我的床?”
    说完,他將她圈进怀中,深深吻,一直吻到唐小雅腿软。
    然后,他打横抱起她,倒在客厅地毯上……
    烛光摇曳,映照著两具纠缠的身影。
    “说,你是谁的女人?”
    宴堇逼问著,动作却带著诱哄。
    唐小雅沦陷在他的柔情与强势里,呜咽著回答:“你的……我是你的……”
    意乱情迷间,她紧紧攀附著宴堇。
    “真乖,来,上来……”
    很久没有了,今晚的宴堇变著样宠著她。
    极致的缠绵后,宴堇心满意足地搂著瘫软在他怀里的唐小雅,语气带著事后的慵懒。
    “明年,我让你站在最佳女主角的领奖台上。”
    唐小雅配合地点点头,接受所有馈赠。
    但心底却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这不是爱,只是圈养。
    次日,南晚请唐小雅去了全唐会所喝酒,为她庆功。当然,她自己没有喝,只喝果汁。
    唐小雅很惊讶,南姐姐竟然怀孕了。
    然后,跟她讲自己下部戏就是演一个单亲妈咪。
    两人聊了一会,唐小雅走出去接电话。
    竟意外看到了宴堇的身影,看他走进了一个vip包厢。
    路过他们半开的包厢门时,听到了里面的谈笑。
    “堇哥,对那小明星是来真的?宠得没边了啊。”一个兄弟打趣道。
    宴堇喝了一口酒,声音淡漠:“玩玩罢了。”
    “新鲜劲儿还没过,等我腻了,自然就放了。”
    听了这话,唐小雅脸色一白。
    手里握著的手机差点滑落。
    她像被定在原地,听著里面继续传来戏謔的声音。
    “也是,这种小演员,图个新鲜。不过看样子挺乖的。”
    “乖?”宴堇低笑一声,“小丫头可不好哄。”
    另一个男人开口,“她不会懒上你,要嫁给你吧?”
    “她这样的身份,进不了宴家的门。”宴堇说得轻描淡写,“等我不想要了,给笔钱打发了就是。”
    “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相亲对象吧?”男人又问。
    “有点作,比不上我的小白兔,”宴堇笑了笑。
    ……
    唐小雅几乎是逃著离开了那里。
    回到包厢,她跟南晚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夜深,宴堇带著一身酒气和凛冽的寒气回到別墅。
    男人西装革履勾勒出禁慾线条,偏偏领口鬆散的纽扣泄露出几分危险的优雅。
    高挺的鼻樑上架了一副金丝边眼镜,衬得他愈加矜贵清冷。
    他走进臥室,握著唐小雅雪白的脚裸拖到床边,直接撩起了她的睡裙。
    唐小雅一把將他推开,“宴堇,今晚,我不想。”
    宴堇笑了,像听了一个笑话。
    “可我,想做。”
    说完,他动手去剥她的衣服,有些粗鲁。
    “宴堇,我们结束吧。”她认真地看他。
    宴堇的眸色深了深,他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唐小雅,想甩我,你付得起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