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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7章 男主他总想以身饲蛊【7】

      温辞不知道江听白在想些什么,此刻正听著脑海中的系统提示音陷入沉思。
    【叮——】
    【江听白黑化值+10,当前黑化值99】
    温辞:“……”
    温辞面无表情的盯著江听白。
    江听白却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被他这样盯著,江听白也只是略微疑惑的询问道:
    “义父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温辞深吸一口气,儘可能用缓和的语气开口询问:
    “听白,你是不是不想去武林盟?”
    江听白愣了一下,又笑著道:“怎么会呢?义父想去的地方,我当然也想去啊。”
    温辞根本不相信他的这番话。
    要是真的想去黑化值就不会上升了。
    可是看著江听白这副模样,温辞也知道江听白不可能將內心的真实想法告诉他。
    温辞心中默默嘆了口气,这个世界的男主还真是难搞啊。
    明明是他亲手养大的孩子,他应该最了解才是。
    可现在的江听白,让他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其他世界用过的撒娇装乖的办法也没用。
    温辞决定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不管江听白愿不愿意、高不高兴,先去武林盟再说。
    “我有点累了。”
    温辞说著直接在软榻上躺下,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团。
    江听白面对他的冷淡疏离倒也不生气,而是坐在床边气定神閒的喝茶。
    温辞正琢磨著如今只有他们两人,既然要离开江听白为什么不出去赶马车。
    下一秒就察觉到马车就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温辞:“???”
    马车的车轮经过了特殊的改造,不仅速度快而且还十分稳当,连声音都很小,根本不会影响到马车內部的人休息。
    即便是在那么多小世界见过各种稀奇物件的温辞,此刻心中也忍不住惊嘆。
    【小八小八,快帮我看看这辆马车是怎么回事。】
    【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个古代世界吧,我怎么感觉江听白好像把房车给弄出来了?】
    江听白还在里面待著,马车却自己动了。
    8848也有些惊讶:【温温,我刚才检查过了。】
    【江听白给那几匹马餵了蛊虫,现在是利用蛊虫操控那些马的行动方向和速度。】
    温辞沉默片刻后,认真又骄傲:
    【真不愧是我养大的孩子,简直是把蛊虫的用处开发到了极致。】
    8848语气幽幽:【温温,你还是不要高兴得这么早了。】
    【万一哪天他把蛊虫用到你的身上,让你只能乖乖听他的话怎么办?】
    温辞並不在意:【怕什么?我本来就是蛊,他的那些蛊虫对我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对了,你帮我查查我离开这个世界后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我要知道所有关於江听白的事。】
    提到正事,温辞语气也严肃了起来:
    【我要知道他见过什么人、见过什么东西、包括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温辞原本还有些奇怪,江听白看见自己醒了过来,为什么黑化值没有下降。
    现在想想,或许江听白从一开始就认定了他会醒过来。
    明明他都已经死了三个月了,可江听白却认定他能够醒过来。
    这样的江听白恐怕早就已经疯了。
    想要消除江听白的黑化值就只能够从別的地方下手。
    8848:【好的。】
    马车中点著安神的薰香,是温辞曾经最喜欢的那一种。
    和8848切断联繫后,温辞也真的產生了些倦意,打了个哈欠后浅浅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8848说的话影响到了他的缘故,这一觉他睡得並不安稳,还做了一个极为古怪的梦。
    梦中的他穿著一身嫁衣,盖著红盖头坐在喜床上,耳边不断响起窗外传来的锣鼓声,还有各类恭喜的声音。
    他想要动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够坐在那里静静的等著。
    等到最后被挑开了红盖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正是江听白。
    温辞对此並没有什么意外。
    可让他惊讶不解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而是按照江听白的话缓缓开始动作。
    他主动解开了衣衫,主动抬手勾住江听白的脖颈。
    明明眼尾都泛了红。
    却仍然缠著江听白不愿意鬆开。
    龙凤烛不知燃了多久。
    直到最后一点火光消失,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
    温辞连抬手勾著江听白脖颈的力气都没了,才终於停止。
    耳边只响起那人轻轻的低笑声:
    “义父好厉害啊……”
    温辞从噩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
    马车还在行驶,他猛地从床榻上坐起来,身上的被褥也隨著他动作滑落。
    温辞下意识抬头去寻找江听白的身影,只瞧见他坐在旁边看书,神情专注而认真,眉心也微微皱著。
    而他身上的衣服完好,没有任何鬆散的跡象。
    江听白並没有趁著他睡著后对他做什么。
    这个认知让温辞鬆了口气的同时,又隱隱觉得有些不对。
    那样真实的梦境。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应该是某人按耐不住,趁著他睡著了做了些別的事。
    又或者说在闻到马车中那熟悉的安神香的时候,温辞便觉得江听白会这么做了。
    但他並没有点破,只是默许纵容著江听白的一切小动作。
    就像以往那些世界无数次的纵容一样。
    可江听白什么都没做,反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了。
    察觉到了他的动静,江听白將手中的书本合上放在一旁的白玉桌上。
    他微微偏头看著温辞,替他扯了扯被子,声音温柔又担忧:
    “义父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江听白说著抬手覆在了温辞的额头上探了探,又为他倒了一杯温水。
    温辞垂著眸子並不言语,任由江听白將自己半抱在怀里,有些乾涩的唇瓣被水浸湿。
    他的喉结滚动,小半杯水下去让他缓和了不少。
    江听白眼神暗了暗,將茶杯放在一旁,指腹按在他的唇角处轻轻按压,抹去了那一点水渍。
    温辞缓缓开口:“现在什么时辰了?”
    他不確定自己这一觉睡了多久,也不確定他们现在到了哪,只是瞧见外面的天色似乎有些暗了。
    江听白声音依旧温和:“马上要到天水城了。”
    温辞神色有一瞬的恍惚,忍不住呢喃:
    “天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