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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07章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意义啊!

      第107章 这就是我所追求的意义啊!
    被皇帝盯上,准没有好事,胡翊可太明白了。
    上一个遭殃的就是刘基,为朱元璋做事,被他坑的体无完肤。
    故而,一对上朱元璋那炯炯的目光,胡翊头皮便麻了一下。
    便在这时,朱元璋开口说话了,他忽然提起了个熟人。
    “马长风你还记得吗?”
    保著胡翊驰奔两千四百里,在黑龙峡击退元兵,与李文忠大军匯合的马长风。
    这如何能忘?
    朱元璋便开口道,“咱想把他们调给你用,今后专职护卫你的安危,省得你性命有失。”
    性命有失?
    胡翊心想,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性命有失?
    是了,只怕处州这个试点,要落在他的头上了。
    要去虎口之中弄险,少不得需要几个保鏢,保全性命毕竟是重中之重。
    这下胡翊就挺无语的,你要推行政事,去找那些能臣干吏不行吗?
    大明的朝堂上是没有人了吗?
    怎么如今什么都要叫我去做?
    他就想消停几天,抱著媳妇暖被窝,没事搞搞堆肥,研究研究酒精。
    说实话,打从汴梁回京以后,胡翊忙前忙后几个月,都快混成个官场老油条了。
    时间全被政事剥夺,一点自由閒暇都没有,挺想放鬆一下的。
    好在是马皇后还向著女婿,开口说话了:
    “你把他搬到处州去做什么?他和静端成婚才两月,还没给胡家留个后,我和静端能依了你?”
    朱橘在边上学素描,这时也开口道:
    “姐夫刚教了我如何辨识药材,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呢,爹,把姐夫留下来嘛。”
    朱標听说处州那么危险,恐有性命之忧,也是开口挽留胡翊,为之找藉口道:
    “爹,娘的月子还未坐完,姐夫现在走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朱元璋被这些话劝著,一想也有道理,
    尤其是马皇后的身体,一到了秋冬季节她就老是咳嗽,身体也不大好。
    把胡翊留在身边,多少能安心一些。
    朱元璋便说道,“本想派他再去歷练歷练,有他督促处州,咱也能放些心,既然都这样说了,
    那咱就换一个。”
    马皇后这才重新绽放笑容,朱標一琢磨,开口举荐道:
    “爹,浙江清吏司郎中滕德懋如何?此人早年曾是您的心腹,老成持重,办事忠心、不遗余力,又有才干。”
    面对朱標荐上来的这个人,朱元璋也点著头道:
    “女婿去不得,也只有滕德懋是最佳人选了,他在浙江本就管辖处州,叫他督造宝钞局,推行宝钞倒也不错。”
    这下滕德懋替了胡翊的差,这个事总算有定夺了。
    接下来的日子,胡翊几乎没有什么可忙的。
    除了每日去一趟坤寧宫,为马皇后诊脉,外加朱静寧满月之日在武英殿里大宴群臣外,胡翊就一头扎在堆肥和酒精的研发上。
    自打来了太子庄,大哥胡显便一头扑在堆肥上,自从上次刘炳被诛事件结束后,他大概对於升官发財再没有什么执著了,做起农事来显得极为用心。
    胡翊也只是偶尔过去翻看肥堆,监测一下温湿度。
    肥料的养分多少,主要依赖於发酵的程度是否彻底,彻底发酵出来,酸硷度合適的情况下,最终的成品肥便是黑褐色鬆散状,无异味的。
    在手里轻轻一捏,就能捏合住,这就是上等的肥料。
    照著目前的堆肥效果来看,大概还有半个多月时间,才能彻底完成发酵,到那时才是最终检验是否合格的时候。
    现在的胡翊,主要在忙的还是酒精的事。
    多番交道打下来,胡翊与工部营司郎中蔡信,已经是老熟人了。
    今日二人又在一起,將常遇春送来的那口酿酒器搬出来,开始鼓捣著。
    现在的问题是,元人这口酿酒器可以酿造出50度左右的烈酒,但是隨著元人遗留的酒麴用光后,再酿造出来的酒水明显不如以前。
    蔡信经过仔细对比观察,得出了一个结论,得换酒麴!
    他提出建议道,“駙马爷,元人所用酒麴更加纯正,烈性要高一丝,如今咱们用完了,只好去求福建红曲作为替代品试试了。”
    福建红曲是当前烈度较高,也最为纯正的酒麴,正好沐英和邓愈攻下福建,目前正在当地平息匪患。
    胡翊便给沐英去了一封信,请他帮忙。
    同时,蔡信又观察到了不同,指著酿酒的滴管位置说道:
    “民间蒸酒常用竹管出酒,咱们为了使酒更加性烈,用的是铁管,大人请来看,元人似乎用的是铜管出酒,这其中是否也有关係呢?”
    胡翊不懂酿酒的事,但是滴管所起到的作用是冷凝,使酒水温度迅速下降到酒精沸点以下,以防止酒精的蒸发。
    铁管既然比竹管更好用,那使用铜管,是否也能收到更好的效果呢?
    倒是可以吩附製作一根相同模样的铜管,等到福建红曲送回,可以再度尝试一下。
    这天在詹事府,宋濂在教太子《后汉书》,讲到西汉八王之乱的事。
    胡翊浅听了几句,见他讲的还算规矩,也就没有再管了。
    反正有费震在旁伴读,这就是胡翊专门安插的眼线,
    院子里的枣儿熟了,胡翊拿了根竹竿敲树上的枣吃。
    今日的东宫也是有说有笑,詹事大人打了鲜枣送人,枣儿鲜甜的很,大家俱都饱了口福。
    这也就是胡翊现在做了官,要不然的话,非得爬到这颗大枣树顶上去好好再敲他几杆子。
    枣儿打的满地都是,胡翊就和一群太监宫女们一起拣枣,他终於可以饱口福了,立即从地上捡起一个放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往嘴里送。
    “嘎嘣”一口,还挺脆!
    这才刚咬下口,还没嚼呢,就有人过来稟报,说是皇帝召见。
    华盖殿里。
    朱元璋今日脸上洋溢著喜悦,见到胡翊来了,立即笑的像一朵。
    “来了?”
    胡翊点了一下头,看到丈人如此轻鬆,今日应该是得了什么好事了。
    朱元璋此时便打量著胡翊,越看越开心,笑著说道:
    “兵部来了个关於你的奏事,说是有五个老兵,从北京而来,他们背著一块谢你的匾走了两千里,咱们一起去瞧瞧。”
    谢自己的匾?
    北京就是北平,朱元璋前不久刚改的,以西安为西京,应天为南京,北平为北京,设老家凤阳为中都。
    听说是从北京而来,胡翊琢磨著,那也只能是徐达军中的老兵了。
    他最后只在徐达手下干了一个多月,当时主要做的就是救治伤兵的事,並未参与到军事行动之中。
    也就那时候,距著元大都大概二三百里地,此外他就没在这一带活动过了。
    此刻看著朱元璋,胡翊心想他笑的这么开心,显然是知道此事的內情的。
    可是丈人却不说,故意卖关子。
    胡翊也没问,就跟著朱元璋的驾琴往午门方向走去。
    远远地,胡翊便看到康茂才站在宫门上,在他身后是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徐彪,还有刑部侍郎张仁。
    “发生了何事?”
    朱元璋从御上下来,张仁过来小心翼翼的稟报导“刚才五城兵马司会同康將军到来,带著五名老兵,他们扬言要亲自来跪谢附马还愿,还不远千里背著一块匾到来,臣等因此惊扰了陛下。”
    朱元璋心情大好,大手一摆道:
    “哪的事,他们不远千里而来,路上要走几个月,咱这个皇帝难道连见他们一面的时间都腾不出吗?”
    “老兵们在哪里?带朕去看。”
    胡翊便跟隨著皇帝的脚步,就在午门的城洞边上,五个衣衫槛楼,面色如土的消瘦汉子,低下头站在那里。
    看他们身上衣服俱是破洞,头髮散乱的扎起来,消瘦的脸上呈现出蜡黄色,在他们身后还用红布包著一块大约五尺长,两尺多宽的东西,应该就是千里送来的那块匾额了吧。
    胡翊看这五人的年纪,怕是有四五十岁了,他们一看到身穿龙袍的朱元璋跟一个年轻男子一齐走出来,也立即猜到了其身份。
    “小人们即见皇上。”
    朱元璋显得很高兴,並未嫌弃他们身上脏乱,亲手把他们扶起来,笑著道:
    “就是你们五个,扛著这块牌牌走了两千里地?”
    那五人直点头,朱元璋就又说道:
    “你们路上都受苦了,此次到京城来,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吧?”
    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的答道:
    “没有阻碍,全凭千户大人的路引,一路上都是畅通无阻。”
    朱元璋微笑著点头,用手扶著那人颤抖的骼膊,拍了一下他的肩:
    “別怕,咱虽然是皇帝,不吃人的。”
    这句话一开口,总算连那几个老兵们都给逗乐了,气氛一下变得融洽起来。
    胡翊不禁感慨,歷朝歷代的皇帝,朱元璋大概算是最亲民的那一个了。
    便也就在此时,朱元璋指著身后的胡翊说道:
    “你们朝思暮想盼望著要见的胡駙马,这不就在咱身后吗?”
    那几人一听说背后之人就是胡翊,仔细凑上来辨別之后,立即便跪在地上,朝著胡翊磕头不止这都是些实诚人,脑袋在地砖上磕的“咚咚”直响,胡翊看他们这样瘦弱,又是一路风尘而来,真怕他们磕出病来,赶忙把他们从地上换扶起来。
    “快起来,地上凉。”
    这几人却很坚定,一定要把头磕完,他们其中一人开口道:
    “駙马爷,这头俺们非嗑不可,这里头有三十九个弟兄们的瞩託,每人三个头,俺们必须得代他们嗑完。”
    胡翊一看,照他们这样一百四五十个头磕下去,又磕的这么重,磕完还不得大出血啊?
    再磕个脑震盪出来咋办?
    他也是急了,就跟朱元璋请求,把皇帝御上的团龙坐取下来垫著,再叫他们磕。
    康茂才和五城兵马司徐彪就这么看著,心里不由的感慨。
    这也就是駙马爷受宠啊,皇帝的团龙坐他都敢借,这要是搁別人,早就拉出去砍了。
    好不容易等这五人磕完了头,他们自己都已经晕的找不著东南西北了,缓了好一阵,其中一个才抬起头来,指著自己那张蜡黄色的脸,问胡翊道:
    “咐马爷,可还记得小人?”
    胡翊还真分辨不出了,张仁立即令人打了盆水过来,给他们洗脸。
    洗完脸之后,再看这几人的面相,胡翊就觉得眼熟了。
    “你是那个身上中了三箭,三箭都在左胸的那个,你叫什么牛来著?”
    李二牛一看,隔著三四个月,当今的駙马爷居然还记得他,立即也露出了笑脸。
    能被这等大人物惦记,当即是眼泪夺眶而出,再次跪地磕头感谢道:
    “小人李二牛,駙马爷离开军中多日,竟还能记得小人,这是小人的福分,也多亏了您的救治,不然俺们一家早就没指望了!”
    胡翊激动的把他扶起来,用拳头轻轻锤了一下他左胸的位置,问道:
    “好利索了吗?”
    李二牛直点头,“都好利索了,当日我身上三处箭伤,肿了三个小碗大小的脓疮,若非您用蒜素救命,如今早已归西,我那家中的老母和妻女怕是都要断了活路。”
    “李二牛一家能得附马爷相救,您就是俺们的再生父母!”
    胡翊立即阻止他继续下跪,叫他们好好洗一把脸,同时也忍不住笑道:
    “你们这几个三十岁的儿郎,这一个个的看著跟四五十岁似的,这一路走来把你们都苦累到了。”
    旁边那个张铁柱说道,“駙马爷,从大都过来,这一路都是风沙,俺们每日都在吃沙子,勤洗脸也不成啊,人已经给吹黄了。”
    王虎儿、张铁柱,这些人名胡翊都不记得了。
    可是只要一提起他们身上的伤,胡翊立即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虎儿是那个一人砍杀七名元兵,被元人把肠子都戳出来的那个?”
    王虎儿立即猛猛点著头道,“当日我都被扔下了,没人以为我能活著,也是駙马爷您一颗仁心將我收留,最后才能起死回生,在阎王门前走了一圈还能回来。”
    胡翊看著他们,这些都是当初徐达猛攻通州时,奋不顾身衝杀上去的老兵了,后来身受重伤被收留到伤兵营。
    胡翊记得那一批伤兵大概有三百多人,也是他最后经手的一批人,统领这些人的千户似乎名叫白信。
    他便问道,“我后来回了汴梁,那一营三百余人,最后活了多少?”
    “活了一百五十六个,近乎一半呢。”
    张铁柱说完,眼泪忽然又流下来了:
    “可惜了铁蛋子,明明没有俺伤的那么重,最后脓疮復发,人还是没留住。”
    张铁蛋就是张铁柱的亲弟弟,当时才十六岁。
    看著这些人今日找到了他,胡翊不禁感慨著,能救下眼前这些活生生的人一条性命,这些顶樑柱不死,连带他们背后的那个家庭,就都能活的好一些了。
    自己去到军中,冒著得罪李文忠的危险揪出蒋清,將其处死,而后又推广大蒜素,改变大家对於医治伤兵的普遍陋习,纠正態度。
    最后所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大量本该死去的伤兵最后奇蹟般地活了下来,他们背后的那个家庭就不会垮,出征远行的儿子们可以重新再回到家中,叫家中的父母一声爹娘,妻子可以重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儿女们因为爹在家中,不会受人欺负,家中有了顶樑柱。
    这就是意义啊!
    李二牛他们此刻便说道:
    “俺们代替兄弟们给您磕头,这些兄弟们感念您的救治之恩,只是他们再无机会来和您道谢了,只得托我们活著的人来此。”
    胡翊点著头,当初重伤兵营三百余人之中,能救回一百五十六个已经算好的了。
    可也有那么多的人,到最后他无能为力。
    这即是命。
    但如果医疗革新可以做的再好一点的话,救治率也许还能再上一层。
    一想到此处,酒精和低菌手术室这两个手段,胡翊有必要加快进展研究了。
    李二牛他们此刻將那块匾抬起,送到胡翊的面前。
    別看这五人已经身形枯稿,消瘦的不成样子了,可这块匾却保存的异常乾净完整。
    朱元璋亲自揭开包著的红布。
    结果红布揭了一层,还有一层,再揭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就这么揭了五层红布,最后才看到那块金漆漆成的匾额,上面端端正正刻著四个大字一一“大明医尊”。
    当朱元璋看到这块崭新的匾额时。
    又看著地上那一层又一层的红布。
    原来这些人一路受罪成这样,他们身上仅有的钱,都拿去买这些红布了吧?
    他们生怕这块匾被磕碰到,保护的如此小心,不远两千里路將匾送来南京,可想而知其中对他们的意义之非凡。
    张铁柱这时候就说了:
    “匾是用白千户的抚恤所刻,千户大人战死后,俺们按照他的遗瞩,找了德州府的刻匾高手打造,而后按千户大人遗愿送到駙马爷面前。”
    胡翊现在看著这方匾额,只觉心內五味杂陈。
    张铁柱他们这些人,当初就是白信千户营的兵,那时候白信不信他的话,对於大蒜素充满了不信任,质疑的很凶。
    直到最后看到了结果,白信才彻底心悦诚服了,在胡翊临走时,白信说要在攻破元大都后,缴一把元將所用的將刀,回来在胡翊面前谢罪,作为送他的礼物。
    结果在攻打元大都的战役中,白信猛攻东门时被流矢击中,倒在了攻破元都城门的前夕。
    不能亲自缴將刀送来,便托人將自己的抚恤拿去刻这块匾,托人带来送给胡翊,为这一生的誓言做一个了断。
    胡翊还记得白信,当时他对於这名不服管的千户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才慢慢改观了。
    如今已是天人永隔,他送来的这块匾就更加是意义深重了。
    胡翊此刻便对朱元璋说道:
    “陛下,臣想將这块匾掛回家中书房,以便每日都能看到,以此来警醒自己把事情做的更好。”
    朱元璋很欣慰,拍著胡翊肩膀说道:
    “此事咱要令人传为佳话,书写进史册里。”
    隨后又看著这五人说道:
    “你们都是忠心可昭日月之人,咱不能放你们回家去种地,人才不能浪费嘛,就叫你们都到皇宫做咱的亲卫,拱卫皇宫安危,既然来了就歇两日,然后回到家中搬来你们的父母妻儿到京城来,
    以后咱发你们一份薪俸,养家餬口度日也就没那么艰难了。”
    李二牛、张铁柱他们立即磕头谢恩,有了一份稳定的差事度日,胡翊自然也是为他们高兴的。
    刑部张仁就过来拜谢道,“駙马爷以这蒜素之功,救活不知多少性命,也免了兵部许多伤亡抚恤,下官也来拜上一拜。”
    康茂才和徐彪见此情景,也都过来奉承。
    朱元璋今日显得分外高兴,赏了胡翊一些金银和锦缎,又赏了一件自己用过的玉佩。
    又传諭旨到胡府,进行口头嘉奖,给胡家增光添彩。
    时间来到年关,一晃这一年又要过去了,家家祭祖,夜放灯,鞭炮声隆隆。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这个年也过去了。
    正月初十,又在鸡笼山立庙,祭祀已亡故的开国功臣们。
    胡翊身为东宫詹事府詹事,要隨太子祭祀,这还是他第一次参与重大祭祀活动。
    虽然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懂,好在这一次有陶安教他,陶安做,胡翊跟著学。
    因为胡翊有这一手医术傍身,陶安对他客气的不能再客气,自然也是將此事办的极为圆满。
    开过年来,主要的事便是酿酒了。
    沐英从福建送一趟东西不易,现在又要进一步准备平定云南。
    他给这对姐姐、姐夫不止送来了福建红曲,还送来了当地特色布,以及其他特產过来,又写信问朱元璋和马皇后安,带了礼物回来。
    掌到红曲,胡翊立即便扯著蔡信又开始搞研究。
    福建红曲的烈度,比普通酒麴要略高一些。
    因为按照普通酒麴来说,10度的酒麴大多可以酿造出20-30度的酒水。
    南京现今最好的酒麴,大概在12-13度,胡翊他们之前反覆试验,晾出来的蒸馏酒也不过才40
    度左右。
    福建红曲大概能达到15度,用之前的铁管酿製出来的酒精度,確实逊色於铜管。
    红曲加上铜管的手法,最终得出的烈酒接近50度,已经初步具有杀灭细菌的功效。
    但要想达到最佳效果,酒精度数要达到70度以上,最好是75度才可。
    但现在的问题是,经过二次和三次蒸馏后,酒精度数虽有提升,但不明显,这仅仅是用口尝的方式便能够感知到。
    如此一来,又让胡翊和蔡信犯了难。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胡翊现在还想不到,只能托蔡信和工部的匠官们继续研究著。
    便在这一日,太子忽然急匆匆的亲自来了,从工部辖下的作坊把胡翊弄走,径直上了华盖殿。
    朱元璋將手中的奏章摔到了胡翊面前,面带著怨气说道:
    “滕德懋在地方上把事办砸了,你看看吧!”
    胡翊看过奏摺,这下也愣住了。
    这才不到两月时间,原定的是1贯宝钞=1两白银的兑率,结果大明宝钞竟然这么快就贬值了!
    现在变成1贯宝钞只能兑换2钱银子,一下就贬值五倍啊!
    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