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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41章 摊牌后朱元璋的反应,我在太医院搞医疗改革

      第141章 摊牌后朱元璋的反应,我在太医院搞医疗改革
    好好的家庭氛围,便被胡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破坏掉了。
    他一下就把气氛弄得极为紧张。
    马皇后正在为女儿缝补汗巾,听到这段话,立即是把心一揪。
    “绷”的一声。
    她手中的针线,因为紧张被扯断了。
    “不是,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扯到胡家九族上面去了?”
    朱元璋一时间大为不解。
    “女婿,你今日与咱在这里要笑什么?”
    朱元璋觉得莫名其妙,又不想叫气氛冷场,立即开了句玩笑。
    但胡翊却显得极为严肃。
    对於此事,他今日明显是郑重的提起,要与这位洪武大帝商量。
    “岳丈,小婿並未有任何的玩笑,这是未来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我只是不想全家人遭受牵连。”
    胡翊再度开了口。
    朱静端懵懵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自打和胡翊成亲以来,一路是夫唱妇隨,和和美美。
    何曾见他像今日这般郑重:严肃过?
    一想到此处,朱静端也就开了口:
    “爹,胡翊生性便是如此,谨慎、惜命。
    女儿本不该在爹面前求您什么,可是这件事,他的忧虑也確有道理。
    女儿的公婆、兄长、小妹都是极好的人,又明事理,懂分寸。
    若因为將来叔父的举动失宜,导致胡家遭遇灭顶之灾,想来女儿也觉得不忍。”
    这一下子,女儿女婿都说起了同样的话。
    朱元璋依然觉得很莫名其妙,但又不太好发脾气。
    “先起来!”
    “岳丈,您不答应,小婿就不起。”
    胡翊今日显得十分“任性”。
    这也算是他进京以来,和朱元璋成为一家人之后的第一次。
    朱元璋也纳闷儿。
    一件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女婿为何显得如此急切?
    他当然知道女婿生性谨慎,又摆明了的怕死。
    但现在就想以后的事,也实在有些杞人忧天了吧?
    可话又说回来,这位女婿在自己面前,一直算是恭敬的。
    极为知道分寸。
    今日却又如此反常,专门为了此事跟自己任性这一回。
    他心里一软,再一联想到胡翊日常的所作所为,便要开口答应。
    可一向猜忌的朱元璋,突然在这时又意识到了什么。
    不忙!
    他立即先开口问胡翊道:
    “你想跟咱討个赦令,这不难。
    只是你突然如此反常,又是为何?”
    这一刻,朱元璋突然蹲下来,直视著胡翊的眼晴,然后问他道:
    “今日李相、胡惟庸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你是知道了他们哪些事?
    可有事情瞒著我吗?”
    “岳丈!”
    胡翊开口道:
    “李相想要辞官,推我叔父上位,別的事就没有了。
    但我已经知晓他做下的那件事,他已然是身背罪名,您不对他进行惩治,反倒封他为相。
    此举必然会使他失去畏惧,反而更加得意,若因此恃宠而骄,此后难免会做出更加过线之事。
    小婿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朱元璋陷入了沉默·
    在他看来。
    首先,治国理政不是过家家,当皇帝也不是。
    胡惟庸即便有罪,章溢之死也是削弱浙东势力的重要一环。
    这件事在他眼里,虽然是错,但却並不打紧。
    將来治国理政,还要用到胡惟庸此人,这与胡翊的杞人忧天完全是两码事。
    他是从帝王心术上看,觉得没什么。
    但胡翊的这些话,是从人性上来推导的。
    说的又很有道理,完全有这个可能成立,
    若是將来真的闹出些什么事?
    看著眼前这个女婿,朱元璋也不由得思索起来。
    到时候,自己是保还是不保?
    朱元璋一念至此,心中立即便有了答案。
    保!
    想到此处,他也有些理解了胡翊的处境。
    便在此时,马皇后也开口劝道:
    “翊儿这孩子心地善良,做事完全忠於你和標儿。
    朱重八,都两年了,莫非你还要犯这个疑心病,你就真看不出来吗?”
    朱標也在一旁开口道:
    “爹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把姐夫也培养成为孩儿的一条臂膀。
    这些日子以来,姐夫的人品如何,您也都看在眼里。
    姐夫所想到的这件事,確实也有道理。
    爹,您看?”
    朱元璋点了点头,他又居高临下,警了女儿和女婿一眼。
    “起来吧。”
    朱元璋伸出双手,一手起女儿,一手起了女婿,沉稳有力的声音开口说起道:
    “你是你,你叔父是你叔父,咱分得清。
    只要你是忠心做事,要真有那一天,咱会酌情考量的,都起来吧。”
    虽然没有討得一纸赦令,但有了朱元璋的这句话。
    胡翊觉得还是有收穫的。
    先要让老丈人知道这个概念,他是他,叔父是叔父,
    有了这些考虑,朱元璋也会放在心上。
    这样一来的话,未来他多少也会有所顾虑的吧?
    胡翊觉得现在的自己,在老朱家这个圈子里,多少也有一点份量的。
    无论是朱静端、朱標,亦或者马皇后、李贞,都会为他说话。
    至於今日突然在坤寧宫撒泼。
    虽然看似突然,但他实则已经在心里谋划良久,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这件事,朱元璋答应归答应但却被胡翊搅了兴。
    他便瞪著胡翊,又斥责道:
    “今日难得有这样的兴致,却都被你给搅了!
    看在你岳母和標儿如此为你说话的份上,今后你要在太医院多上心,早日將肺癆的解法找出来,也不柱他们对你的这片心意。”
    胡翊自然是极为重视这些事的,立即应允道:
    “小婿会全力以赴!”
    “那就好。”
    马皇后適时的过来缓解尷尬,拉著朱元璋往饭桌上坐:
    “好了,多大点事,在这里扯了这么一通?
    翊儿你记住,只要我这个岳母还没死,你岳父这老东西不敢杀了你的。”
    朱元璋就瞪了马皇后一眼,没好气的道:
    “不要说那个忌讳的字!”
    马皇后立即“怀呸呸”的三声,笑著说道:
    “不算不算,都不算。
    来,静端给你爹盛饭。”
    这一家人这才把刚才的事揭过去,又说笑起来。
    深夜了。
    回到灵秀宫,朱静端伸了个懒腰,张著哈欠。
    胡翊知道她今日走了不少的路,立即关切地问道:
    “脚不疼吧?”
    “放心,早就好利索了。”
    朱静端有些疲惫了,不过还是强忍著困意跟胡翊聊起了天。
    “今日在爹面前说那些话,我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你就这么怕死呀?”
    胡翊无奈的道:
    “我叔父这人吧,越来越不安分,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是哦,你又控制不住叔父。
    看的出来,就连大嫂最近都在说,叔父来到家里都开始摆起派头来了。”
    朱静端也是很无奈地道:
    “这人,怎么就能说变就变了呢?”
    胡翊对於这事儿就看的很清楚了,解释道:
    “人的权势一旦开始迅速攀升,野心和性情就都会开始膨胀,觉得自已能掌控所有,左右一切了。
    叔父这就是典型的一朝发跡,不知天高地厚。
    最简单的一个例子,那些一朝乍富之人,不会算计將来和以后,玩了命的造作。
    他们到手的那笔钱,也会很快就的一乾二净,然后返贫。”
    朱静端觉得胡翊说的有道理,便笑吟吟地问道:
    “你在说別人。
    那咱们家的这位附马爷,你有没有膨胀过呢?”
    胡翊其实很想说,在没来到过这个世界上之前,他便已经经歷过几次膨胀了。
    直到后来膨胀退去后,才幡然醒悟。
    到了大明,他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但胡翊心里这样想,面上却坏笑著,说起道:
    “当然膨胀了!
    而且现在膨胀心就达到了顶点,我要叫当朝长公主给我暖被窝。
    来吧,夜深了,也该干点正事了—“”
    第二日的早朝。
    李善长告病,文班的第一列,果然缺了个位置。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开口问道:
    “李相今日怎么没来啊?”
    胡惟庸出列来,躬身奏事道:
    “启稟陛下,李相今日身体不適,特请臣在奉天殿上向您告假。”
    朱元璋皱了一下眉,一脸的担忧之色,眼神之中显得甚为不安。
    “李相的病体如何?严重吗?”
    “启稟陛下,李相也说不出哪里不舒服,总之没什么力气上朝。”
    朱元璋便点头道:
    “尔等时刻关注著,若是李相有需要,朕立即派御医去为他诊治。”
    朱元璋在朝堂上故做姿態。
    胡翊则是又到太医院去了一趟。
    上次是去了十三科,熟悉了一下太医院的各个病科。
    这一次,他便要到右院判徐彦纯那里去,看看他是如何教习这些学生们的。
    太医院招录的学生,一开始职位便是医徒,
    经过三年系统化学习,按照考核成绩,才可以晋升为医士。
    医士便有了进入十三科的机会。
    只要被选中进入十三科,他们就可以在太医们面前聆听教诲,得到上手实践的机会。
    如此再进一步,便是太医。
    太医专为官员们治病,皇帝有詔,则需要为皇帝们诊治。
    再往上一层,便是御医了,只为皇亲国戚诊治,一切都要听詔、听宣。
    太医们的主要收入,是俸禄。
    此外,在十三科坐堂,为官吏们治病,诊金向来不俗,这部分的收入甚至比俸禄还要多。
    至於御医们。
    他们还有一份额外的津贴存在,除了皇亲宣召之外,就算每日坐在那里不看病。
    那也是旱涝保收的存在。
    普通官员们要想请他们前去医治,极为困难。
    即便是朝廷大员,他们出诊一趟的诊金也是不菲的。
    胡翊其实心里很纳闷儿。
    若是按著医术作为標准的话,崔医士的医术早就够做太医了。
    甚至马皇后也多次徵召他,就算坐上御医的位子,也不是不可以。
    但就是这样的人才,竟只在太医院里混了个医士。
    连品级都没有,俸禄更是少的可怜。
    还是因为这次跟隨胡翊奔赴定西,辛劳了数月,又有辅佐救治常帅之功。
    因此,他才得以升任太医,並且在大都督府掛了个医官的名號。
    胡翊觉得,太医院的晋升体系,至少是有问题的。
    当他看到徐彦纯的教学方式后,同样觉得似乎过於死板了。
    要先叫医徒们把医书背下来,
    当你把一本医书全部背下之后,开始考试,
    过关者才能开始下一步,获得一定实操的机会。
    这个法子是对的,但不该是把整本书都背下,再去实操。
    反倒要用书本和实践结合的方式,这样可以加速医徒们记忆和学习。
    胡翊仅是观察了一遍,就发现好几个不好好念书,假意敷衍,在底下搞小动作的医徒。
    这些人被招进来时,都是十一二岁的孩童,本来也没有多少筛选標准。
    换句话说,他们能被招进来,家里极有可能都是使了银子的。
    被招进来之后,也没有淘汰机制,学成了就是医士,就是太医。
    这可是铁饭碗!
    纵然学不成,也能一直的赖在这里。
    胡翊看到好几个十六七岁的医徒,居然还在那里念书。
    这些现象就很令人无语了。
    再就是祝由科。
    一堆跳大神的占据著一整个科。
    里面竟然足足有十二名太医,全都是跳大神的!
    他们平时很少接待到病人,整日就是坐在太医院里面喝著茶,顺便就把俸禄给领了。
    那一日来了个胖子官,身上被贴满了符咒。
    今日的祝由科经营惨澹,没有人光临,几个跳大神的就在里头下棋將军。
    此地竟也成了养閒人的去处了。
    有本事的得不到太医名额。
    没本事的占著茅坑不拉屎。
    这就是太医院目前的现状了。
    胡翊在又看过一遍之后,来到了院使的衙署。
    戴原礼立即奉了茶,亲手端到了胡翊面前,
    “駙马爷,您今日又到太医院来看过,可有什么想法?”
    胡翊不是愣头青,他可不会一开始就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要先听听底下这些人的意思。
    他便先开口道:
    “我虽是太医院的主宰,毕竟刚到此地,看不到太多东西。
    真要说起来,戴院使在太医院数年,颇有心得,倒还要听听你的看法,让我多多了解了解。”
    戴原礼暗暗警了这位駙马爷一眼,心中琢磨起来。
    能接连查出“归德府”和“处州宝钞”两桩大案之人,又深得陛下器重。
    这会是个普通人吗?
    他就真的看不出太多东西来吗?
    戴原礼知道胡翊是在试探自己,反正如今自己虽还是太医院使,但真正做主之人已经改成了胡翊。
    太医院的许多缺陷他是知道的。
    就尽数说给这位駙马爷,叫他去做事。
    反正自己又不背锅。
    这样一来,还能抱上这条大腿,得一个不错的好印象。
    戴原礼略一琢磨,便开口道:
    “駙马爷,属下原来在前朝做院使。
    到了咱们大明,又有陛下提拔,甚为感激!
    这太医院確有许多错处,只是以属下之力,实在难以解决,您可算是来了。”
    戴原礼便为胡翊提了三个方面。
    首先一个,正是胡翊最为关心的问题,医士们的升迁渠道。
    位子就那么几个,被不干事儿的把持著,自然就落不到那些学有所成的医士们手里了。
    第二个,便是以前说过的教学问题,
    医书典籍之中错漏百出,需要依靠胡翊的医术,一点一点进行革新。
    这第三个嘛,便是这些御医和太医,实际並不好管理。
    那些医徒们也很麻烦,挑选的標准並不一样,许多都是关係户。
    被挑选进来,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得罪人,只得叫他们留下。
    通过这些话,胡翊確实对太医院目前的问题了解到了不少。
    也基本与他列举出来的一些问题,是重合的。
    同时,通过戴原礼的回答,胡翊也已理清楚了眼前这人的性格。
    知道问题出在何处,敢於在自己面前直言,还算忠诚,
    但是没有魄力,老好人一个,在位不谋其政,惧怕得罪人而畏首畏尾。
    至少,这个人做院使是不合格的。
    至於未来怎样安排他,就要看自己接下来在太医院的革新,他是如何辅佐的了。
    在胡翊的设想里。
    医徒该当挑选手稳、性格沉稳之人。
    行医要有耐性,急不得。
    手稳才能便於做一些外科手术,这可是需要具备的最基本条件。
    其次,太医院堆积著大量的医士,得不到晋升。
    他们卡在那里,每月的俸禄低微,急需要一条上升通道。
    此外,便是解决那些尸位素餐之人了。
    看了一眼太医院的名册。
    现有太医132人,御医19人。
    至於医士,竞然有280多名。
    胡翊回到东宫后,思索良久,终於找到了解法。
    可以成立一处惠民医局!
    每日安排不同的医士们坐诊,提升医士们的医术,叫他们实践与理论结合。
    自己也可以趁机叫他们过滤一遍病人,將肺癆病人都挑选到自己这里来,做专门救治。
    如此一来,靠著刷熟练度,是否可以將肺癆这个病攻破呢?
    胡翊觉得可以试一试!
    通过此举,使惠民医局產生收益,既能够为平民百姓造福。
    又能够解决医士们俸禄微薄,无法生存的问题,还能够锻链医术!
    只是,要在南京搞惠民医局。
    一个是得跟太医院的那些人商议,这毕竟不是一个人能够办成的事。
    另一点,就要跟自己的岳丈伸手要钱了。
    盖房子、置地,药材、人工、器物·—.
    这些都是需要钱的地方。
    还有一个相当棘手的点,太医院虽然面向官吏,也实行收费问诊的制度。
    但面对民间百姓实行收费问诊,以前却从未有过。
    是否会引起朝堂上的反对?
    这些都未可知。
    胡翊准备在设定完备之后,再到太医院去一趟,开个小会,问问这些太医们的意见。
    李善长接连两日託病,没有上朝。
    朱元璋依旧只是明面上问候一句,也並未有什么其他举措。
    等到第三日时。
    李善长不止是继续称病,还递上来了辞表。
    这下子,真可谓是满朝皆震!
    李相身子骨倒了?
    朝野间,绝大多数官员们都猝不及防。
    即便是淮西集团的许多人,都不知道此事,一个个的都以为天塌了!
    这正是权势最如日中天之时,怎么偏偏在此时,李相要递辞呈呢?
    朱元璋这一次的举动,终於不再是口头上担心和问候了。
    他显得十分急切,开口便道:
    “速速传旨,李相病重,令附马前去为他诊治。
    朕的李相怎能病倒?
    离了他,大明还有那么多的政事要处置,又该如何运转?”
    朱元璋是充分把戏做足了,让人一眼看过去,就以为他是真心捨不得李善长下位。
    胡翊终於等到了这道旨意,隨之来到李善长的府邸。
    “駙马爷,父亲正在病榻上,请您恕他的无礼之罪。”
    李祺將胡翊请进院子里。
    这李善长的家,胡翊还是第一次进。
    之前都是在李存义家中,那里还算是个比较规矩的三品官员官邸。
    但他一进了李家相府,终於知道叔父那座新房子的布局和品味,是跟谁学的了。
    李善长家中的地面上,贴的是上好的福寿砖,廊道上隔几步便栽有名贵的盆景、草。
    一进入他这院子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走进了一处小型宫殿呢。
    中院的水榭处,养著几只天鹅,还饲养有孔雀。
    好不容易才拐进臥室。
    两个二八妙龄的女子正躺在榻上,一人捧著他的一只脚,为他暖热。
    “駙马爷。”
    李善长看到胡翊后,立即打了声招呼,然后吩咐李祺道:
    “祺儿,你为駙马爷斟上一杯寿饮。”
    寿饮?
    胡翊还未听说过这种东西。
    李祺就从一旁的银壶之中,倒出两杯如同奶水般的东西。
    李祺把一杯递给自己的父亲,然后把另一杯双手端起来,递到了胡翊手里。
    胡翊观察到,李祺在向自己递来这所谓的“寿饮”时,面上带著细微的厌恶之色。
    他应当不是厌恶自己。
    那便只有厌恶这杯中的东西了。
    想到此处,胡翊就指著李善长杯中的东西,问道:
    “李相,这杯中的白色寿饮是何物所制啊?我倒未曾听说过。”
    李善长哈哈大笑起来道:
    “这寿饮,自然就是妙龄女子们的乳汁啊。
    好侄儿啊,这个福你有机会了也得享著,每日饮用此物,可以使青春常驻,肌肤细嫩,红光满面。
    老夫全是因为此物,才能每日精神翼鑠,有使不完的力气啊!”
    说罢,他还招呼胡翊与他同饮。
    胡翊可喝不下这东西。
    每天都要喝,顿顿都要喝,还需要是妙龄女子所產出的。
    这是拿人当奶牛使唤啊!
    胡翊实在不想在此处再待下去,立即便开口说道:
    “陛下派我来给李相诊病,那咱们就开始吧。”
    却在此时,李善长摆起手来道:
    “贤侄,別急啊。”
    “你还是头一次到老夫的府上来,做姻叔的该当送你一份大礼,你隨我到书房来。”
    说罢,李善长便將胡翊带到书房,令李祺从外面关上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李善长伸手抓住书架上的一个机关,旋转之际,里面发出“咔咔”的机扩运转声音。
    忽地,“轰隆”一声,书柜背后的一扇密门开了。
    “贤侄,请进。”
    胡翊本不打算进去,可又想知道李善长建的这处密室里,到底有什么?
    他就跟隨李善长深一脚、浅一脚的迈步进去。
    进去大约二十几步,楼梯急转向下,拐进了另一处密室。
    再一转动机关,隨著门缝开启,胡翊听到了里面的水声音,和一阵阵妙龄女子们柔媚娇笑的声音·.
    隨即,密门大开。
    从里面传来刺目的光亮!
    睁眼所见之处,这处密室之中竟然点满了蜡烛,亮如白昼。
    一处巨大的水池之中,各色的美貌女子们,纷纷以魅惑销魂的姿势,或坐、或臥、或躺—“
    她们风情万种,春情无限,令人陷入无尽的沉醉之中。
    胡翊这只脚才刚踏进去,门外就响起了李善长那畅快的大笑声音:
    “酒池肉林,其乐无穷!
    贤侄啊,姻叔就先走了,留你在此地慢慢享用—“
    “你不用怕,此乃绝密之地,並无外人知晓。
    姻叔管饱你享尽齐人之福,不会为外人所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