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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44章 朱棣动容,他是大明一道脊樑!

      第144章 朱棣动容,他是大明一道脊樑!
    只是情势紧迫,难度再大也得尝试了。
    急性阑尾炎发作起来,可不是闹著玩的。
    胡翊回头对那个小女孩说道:
    “我现在要带你哥哥去治病,爷爷已经死了,叫他入土为安好不好?”
    听到这个“死”字,南雀的心好像被刀子刺中,单薄的小身子颤动了一下。
    那双孤独无助的眼睛立即泛起泪雾,瞬间变得眼泪汪汪的。
    小小的身子在颤抖。
    可是为了不妨碍胡翊救哥哥,她不敢哭出来。
    泪水再度划过那张脏兮兮的稚嫩小脸,南雀哽咽的不成样子,但却坚强地紧咬著牙关,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哭音。
    “大哥哥,我我要最后看著爷爷入土为安。”
    胡翊点著头。
    面对这样难以割捨的祖孙亲情,他不该阻拦。
    两名武士將老人的遗体带走。
    但老人將怀里的小孙子护的死死的,足足了半天,才费劲的把人拖开。
    胡翊瞩咐那两名武士道:
    “对於逝者的遗体,应当给予他尊严,安葬要郑重。”
    那两名武士领命,这才没有像拖死狗一样把遗体拽走。
    南雀就跟著他们向一个方向走去。
    灰暗的天空,依旧看不到任何光亮,就如同这里许多人晦暗的一生一样。
    南雀时而回过头来看一眼哥哥,然后深一脚、浅一脚,隨那两名武士走向远处的城墙方向。
    在那边的城墙附近,有一片樺树林,外部长满了荒草,堆砌著一个又一个坟包。
    不少逃难来到南京城的人,他们倒下后,最终都长眠於此·—
    “姐夫,我想跟过去看看。”
    对於朱来说,如今近距离见到一个刚死的人,马上又將迎来这个人的葬礼。
    他既好奇,又很想知道死去的人的归宿。
    以往他见过死者,但都只是远远地看到他们的遗体。
    那时候,疼爱他的大姐就会过来,用手捂著他们的眼睛,化作他们童年的守护神。
    朱静端並不希望自己的弟弟们,从小就遭受这样的刺激,產生阴影。
    因而朱的心里一直有这些疑问。
    胡翊点了一下头:
    “去吧。”
    他觉得,这个孩子该当见一见完整的生死。
    这对於朱橘的未来,並不都是坏事。
    胡翊將男孩抱在怀里,身后跟著两名武士。
    直到他们走远,身后才响起南雀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声排队的人群,目光大都偏转过来。
    他们刚才远远地目睹了城墙边的一幕,为这个孩子失去爷爷而惋惜。
    只是排队的时间很长了,许多人还都空著肚子,等著那碗稀粥暖腹。
    他们只好站在原地看著,以怜悯和同情的目光,盯著胡翊怀里的这个孩子。
    有一名浑身脏兮兮的老乞巧,在胡翊经过身边时,转过身来向著他鞠了一躬。
    “駙马爷!”
    “求求您一定治好这个孩子!
    他阿爷前几日救下一名落水的孩子,染了病,这才死的。”
    老乞弓道出了原因。
    因为在当时逃难之际,他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其他正在排队的人们,虽然並未如他一般,亲眼见到这一幕。
    但大家都是人,有一颗怜悯和同情別人的善良的心。
    立即就也有人转过了身,向著胡翊鞠躬道:
    “駙马爷,求您救救这可怜的孩子!”
    “他们兄妹在世上已经没有亲人了胡翊点著头。
    脚下是泥泞的路,往前走的每一步都要踏稳,不然就容易摔倒。
    他只得目视前方,然后大声回应著这些人的乞求:
    “我会尽我所能,治好这个孩子。”
    这边排队的人群引起骚动,那边马皇后、朱静端她们也朝这边看过来。
    “老二、老三,快去帮忙。”
    马皇后叫了一声,朱楼和朱立即奔跑过来,想要替姐夫一起抬起这个患病的孩子。
    胡翊见他们来了,吩咐道:
    “去叫人腾出一口锅,专烧热水,救治病人要用。”
    他又远远地衝著崔医士喊道:
    “去准备一张桌案,放进粥棚。
    来不及了,我要在粥棚里面做手术救人。”
    马皇后立即命人腾出一口煮粥的锅,她亲自去和那些排队的难民们解释著:
    “现在要救人,咱们少了一口锅熬粥。
    但我保证,今日你们每个人都会喝到白粥,绝不会叫你们空手而回!”
    人群里,有人发起了牢骚。
    但更多的人,心中还怀有一丝怜悯和温情。
    有人开口道:
    “贵人!
    孩子金贵,先可著救孩子吧!”
    “是啊,我们等了这么久,不怕再多等一会儿—“”
    马皇后点著头,朱静端也很激动。
    这些人都极好,多少还都有些怜悯之心。
    实际上,乱世之中,活不下去的大都是好人。
    真正的坏人,又岂会逃难找吃的来?
    早就去做些挣快钱的勾当去了。
    胡翊把孩子抱进粥棚,朱静端把一床被铺在桌子上。
    马皇后令人將身边的炉火端过来。
    这时候救治病人,保暖就很重要。
    崔医士和徐医士也都跟过来。
    胡翊说要动手术,他们將柳叶刀、银鉤子、止血钳、羊肠线,还有酒精等物品都送过来。
    崔医士看著男孩腹部的肿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
    “《卫济宝书》中载有『开腹引流术』,虽可治疗肠痈化脓,但开腹之后,十难活一。”
    胡翊轻点了一下头,但这並不能阻挡他做手术的决心。
    他对崔医士说道:
    “开腹十难活一,问题在於消毒,与当初治疮伤是一样的,咱们现在有酒精了。”
    崔医土文问道:
    “腹內脓疮、痈汁如何处置呢?这也能治好吗?”
    胡翊说起道:
    “开腹后挖除,再接一根导流管,將腹內痈汁排空。”
    即便崔医士再如何信服这位马爷的医术。
    他依旧觉得这有些天马行空,令人匪夷所思了。
    在他们看来,痈汁乃是体內邪,源源不断,难以根治。
    对於从体內往外插导流管排痛汁的手法,更是从未听说过。
    胡翊就喊来徐医土,对他说道:
    “曼陀罗三钱、川乌一钱半、黄酒二两,快速煎煮出汤,送来给我。”
    “再去准备一根芦苇杆,要中指粗细的,里面中空,要乾的。”
    吩附完毕后,胡翊令崔医士为器具消毒。
    又喊来六名武士,叫他们每人手中展开一件衣,围著桌案挡风。
    武士们大都在维持秩序,可供胡翊使唤的並不多。
    一见人手不够用,朱標就叫道:
    “老二、老三,隨我过来挡风。”
    太子和两名皇子也都过来,双手抓起一件衣,展开之后加入到阵列中来。
    人数够了,他们总算暂时挡住了这凛冬的寒风。
    胡翊用笔在男孩的右腹部做著记號。
    他练过许多次,曾经解剖过青蛙、死猪。
    但这是第一次应用在人身上,
    他先確定了肠痛冲门的位置,然后用笔画好了刀口的轨跡。
    接下来。
    这孩子的病,就完全寄希望於他了!
    徐医士將煮开的曼陀罗酒汤送过来。
    胡翊快速吹了吹。
    然后揉动著男孩的牙关处,在其嘴巴开合后,將整碗药汤都灌了下去。
    对现代人来说,这只是个小手术。
    但对胡翊来说,这並不简单。
    他做了三次深呼吸,然后將崔医士消过毒的柳叶刀拿起。
    锋利的柳叶刀贴在男孩的肚皮上。
    大概是被冬日里冰冷的金属刀身凉到了。
    男孩的身体一颤。
    胡翊比划了好几下,確认自己可以从容下刀了。
    然后,他扒拉开男孩的眼皮。
    曼陀罗的麻醉效果开始散发了,男孩的瞳孔开始散大。
    胡翊轻轻下刀时,男孩还未感受到疼痛。
    但这样的痛觉迟钝並未太久。
    吃痛的男孩,猛然间惊醒!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豪叫—
    崔医士立即將一块皮革塞进他的口中,防止他咬断舌头。
    立即也有人过来帮忙,摁住男孩的四肢徐医士心跳已经加速了。
    他看著駙马爷手中那把柳叶刀,稳稳地切开男孩的右腹,直到切开巴掌大小的一个开口。
    孩子瘦的皮包骨头,几乎没有什么脂肪。
    灰白色的腹膜,在打开的伤口中,隱约可见。
    並隨男孩的呼吸,上下起伏。
    崔医士冷汗下来了。
    幸亏是有一段在定西治伤兵的经歷,这令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开始辅助胡翊为男孩止血。
    粥棚外有许多人在关注著这里。
    虽然有武士们围著那个孩子,看不到具体的过程。
    但是谁都知道,这一定是动刀了。
    动刀子,这在大家的认知中,是一件极其损耗元气的事。
    民间有一种说法,叫做“漏气”。
    意思是,人体本是密封好的。
    一旦动了刀子,体內密封的元气就会顺著伤口被释放。
    元气漏了,人便会折寿,由此引发短命。
    故而“身体髮肤,不可毁伤”,这是一条千百年来务必被谨慎遵守的道理。
    大家纷纷畏惧开腹如同畏惧鬼神一样。
    可是,谁又都不想那个孩子死去。
    怀著如此矛盾的心態,所有人都在关注著结果。
    至於朱標和两个弟弟,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男孩的肚皮被划开后,他们生平第一次见到活人身体內部的构造。
    三人都已被震镊住了,完全的头皮发麻。
    即便是一直喊著打打杀杀的朱和朱,在不经意间看到伤口时,同样是闭上眼晴、別过头去这一下子,他们就觉得眼前这位姐夫不一般了。
    他居然还能那样坚定的划开別人肚皮。
    做著手术,而且手稳到一点失误都不会发生。
    在切开了男孩的肚皮后,胡翊再次拉开灰白色的腹膜。
    刀刃轻轻挑开了破口,一股腹內热猩气味立即便涌出来,令人觉得不適。
    胡翊再次用酒精给手指消毒,然后以湿纱布裹住手指。
    隨后,二指扩开洞口,沿结肠方向开始探查。
    热猩气裹挟著脓液喷溅,恶臭更加难闻了。
    胡翊每次摸动时,男孩都痛的发出闷哼声音,他咬住皮革的牙齿开始向外渗血,疼的周身乱颤胡翊知道耽搁不得了。
    这么小的孩子,又吃不饱、穿不暖,营养极为不良。
    这样的孩子是经不住长时间折腾的。
    他加快了速度。
    终於,手指触及到了一段像腊肠一般的硬物。
    他將这东西捏在手里,男孩又疼的死死挣扎。
    最终,这段肿胀如拇指一般的阑尾,被胡翊拽到切口处,显现在眾人的面前。
    这截东西肿胀到了极致,尖端处溃烂渗出绿脓,好像隨时要爆开一样。
    朱標坚强地看了一眼。
    朱楼和朱只扫了半眼,便立即又把头別过去。
    徐医士脸色有些发白。
    崔医士把银鉤子递过去。
    胡翊用银鉤挑起阑尾膜,以桑皮线做了双重结扎,防止回血。
    然后取来消过毒的剪子,奋力便是一剪!
    “啊·.—.!”
    男孩差些从桌子上坐起来,疼的瑟瑟发抖。
    他挣脱开了一只手。
    但这只手並未影响到正在做手术的胡翊。
    男孩反倒用这只手,狼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嘴巴,试图在自己身上发泄痛苦,使自己镇定下来。
    他虽然嘴里被堵上了皮革,说不出来话。
    但那个眼神却一直看向胡翊,盯著他,仿佛是在告诉胡翊,他知道这是在救自己,会全力配合胡翊开始用羊肠线做缝合,然后將芦苇杆插进去,以羊肠线做固定。
    做完这些后,他以银匙將男孩腹膜上的灰色脓苔,还有绿色的痛汁颳走。
    然后以酒精擦拭消毒。
    在做完这些后,他开始缝合男孩的伤口,將芦苇杆的一截留在了伤口之外。
    割掉的地方,伤口处还会继续渗出汁液,所以需要导流。
    这几日,就需要吃到足够的营养,好儘快让伤口长好。
    大概三日,芦苇杆会將里面的脓汁排空。
    五六日后,脓汁不再分泌,伤口已经长住,就可以拔掉芦苇杆,將剩下那点伤口缝合住了。
    缝合完毕,胡翊最后以酒精消毒,混合三七粉末止血、包扎。
    在做完这些后,他已经用了好几锅水,整个手上都是血。
    崔医士为他擦汗,用掉了好多条汗巾,胡翊全无察觉,
    直到他做完了这场手术,看到面色惨白的男孩,奋力地向他挤出了一个笑容时。
    这一刻,胡翊也笑了。
    他一转头,看到朱静端也在望著自己笑,还竖起了一对大拇指。
    而就在粥棚外,距离最近的地方。
    那个小女孩一一南雀。
    她跪下来,面带著泪水,小小的单薄身影郑重地给胡翊嗑了几个头。
    以答谢这位哥哥的救命恩人。
    “快起来。”
    胡翊很想把南雀换扶起来,但手上全都是血。
    朱静端就代替他做了这件事。
    妹妹来到近前,终於看到了面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在微颤的哥哥。
    “哥哥!”
    躺在桌子上的男孩使劲点著头,泪水也从眼角滑落“爷爷呢?”
    男孩用微弱、嘶哑的声音问著。
    妹妹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男孩就也懂了,跟著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下来,痛苦地抽泣著—
    胡翊没有再去打扰这对兄妹。
    看到他俩,胡翊就想起了自己和胡令仪。
    也许在另一个平行世界,自己和小妹的人生轨跡也会跟他们差不多。
    也是因为这重情绪,他在做这场手术时,才会如此投入,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
    在大明,没有抗生素。
    术后感染这个事儿,仅靠酒精是不够的,
    胡翊所能做的,只能是叫男孩口服大蒜素,提高一点生存机率。
    至於究竟能提高几成,其实他心里也没底,
    总之,全靠酒精消毒起作用了!
    武士们散去了,男孩已无需遮盖。
    他就躺在那里,盖著被。
    而这也引来了许多人从远处眺望,想要知道他的情况。
    当有人看到男孩还在动,没有因此而死去时,许多人那颗揪起来的心也都为之一定。
    马皇后亲自过去看这孩子。
    没有炭火烘烤取暖,这对於这位生育了五子二女的母亲来说,极为难受。
    她现在手脚冰凉,身上开始出虚汗。
    站在男孩面前,见他的呼吸逐渐平稳,马皇后笑著点了点头,
    却又因为差点站立不稳,险些栽倒过去。
    胡翊连忙给岳母切了两片姜,含在嘴里,叫朱静嫻陪著她休息。
    朱静端过来为胡翊擦拭身上的血。
    她这才发现,胡翊的双手冰凉,竟然如同冰块一样。
    再蹲下一摸丈夫的腿脚,竟然也是凉的。
    朱静端立即用双手捧著胡翊的手,一边在他冰凉的手掌上哈著热气,然后责怪道:
    “自己手凉成这样,也不言语一声,真不怕冻出病来!”
    虽然嘴上说著责怪的话,朱静端的身体却很诚实。
    立即熬了薑汤,端给胡翊,强迫他喝掉。
    “姐夫,可真有你的!”
    朱竖起了大拇指,朱在他身侧用力的点头。
    朱棣看著这位姐夫,心生出崇拜之情,他是大明一道脊樑!
    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要以姐夫为榜样!
    朱则是在看躺著的男孩,一边抬起头来,看著粥棚的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標在忙著代替马皇后施粥。
    这样的事,在朱元璋未称帝之前,他经常做。
    马皇后看著那个躺著的男孩,觉得十分可怜,心一软就开口说道:
    “要不咱们把这两个孩子带回宫去疗养吧?”
    朱標听到这话,却过来,伏在马皇后的耳边说起道:
    “娘,儿子觉得此事不该这样做。”
    马皇后很不解,在他的眼里,朱標一向是个懂事、心怀仁慈的孩子。
    今日怎么这样劝阻自己做好事?
    朱標当然也有自己的理由。
    他开口说道:
    “救治一两人,带回宫中疗养当然不是问题。
    可这城外有几千难民,有许多柔弱的孩童。
    娘救了一人,就会有许许多多的人盯著您,他们都眼巴巴的围上来,您救是不救?”
    马皇后沉默了。
    她也思考起来。
    朱標立即又道:
    “仁而有度,不可过线,过线则不及。
    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马皇后觉得他说的也有理,宫里即便可以救人。
    救得了一个,终究救不得几十几百个。
    这里都是人,救了一个,来了一群。
    救是不救?
    无论怎样做,都很难办。
    那就不如不开这个头。
    胡翊也觉得这样是有理的,朱標又成长了,他懂得的道理越来越多,见识也越来越深。
    胡翊就开口说道:
    “夜里有人在此看守粥棚,就留著他们兄妹在此养伤吧,这样也不至於冻到他们。
    顶多三四日就可拔管,五日左右可以慢慢下地,十余日就可以痊癒了。”
    朱橘听到这个消息,就去和南雀还有他的哥哥说。
    胡翊也没来得及歇著。
    今日义诊,还有许多的事在等著他做。
    忙碌到天都要黑了,今日才算收了摊子,
    崔医士愿意留在这里,为几名病症较重的伤患做照料工作。
    胡翊觉得他做事妥当,把这些都记在心里。
    护送马皇后回到宫里,这一日站立下来,再加之寒冻。
    马秀英的双腿肿胀得很厉害。
    朱元璋放心不下,不叫女婿、女儿们回去胡翊给开了个泡脚的方子,叫岳母、朱静端、朱静嫻姐妹都各自泡泡。
    几个皇子们倒是上蹄下跳的,一点儿也不知道累。
    朱就在老爹面前,添油加醋的描述起了自己姐夫有多么惊天动地!
    朱、朱棣在一旁帮腔。
    朱今日受到的触动很深,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进房间,在背诵医书。
    朱標困的坐在凳子上,居然睡著了———
    “爹,您知道姐夫当时划开那孩子的肚子,有多么嚇人吗?”
    “姐夫那胆子真是够大!就那么把手伸进人家肚子里,手上全是血,就把那东西给摸出来了.....
    朱楼添油加醋的讲著,朱元璋一边讚嘆著胡翊的医术,也好似是身临其境,参与了这场手术一般。
    他开心的看著自家这位好女婿,忍不住问起来道:
    “用芦苇杆子插在身体里通脓水,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他们这些古人,都觉得胡翊的做法天马行空。
    极为不可思议!
    实际上,这只是现代手术的超级简略版罢了。
    对於朱標今日劝阻马皇后,说出“仁而有度”这四个字,朱元璋也有评判。
    他真的很欣慰,儿子十五岁就有这样深入的思考,未来必定是一代明君,想到此处更是得意的夸讚起来:
    “標儿说得对,仁而有度,过线则不及。
    这天下有多少穷人?
    又有多少病人?
    救得了急,救不得命。
    救得了一时,却救不得一世啊!”
    这个时候,感慨过后,朱元璋就忽然又对胡翊提出的“惠民医局”,有了新的看法。
    他开口说起道:
    “你要把惠民医局开到咱整个大明,解决百姓们的病痛,这是件大好事。
    咱想了想,今日这事也挺受触动,倒想拨你一些银子去做这件事,先在南京开一间试试吧。”
    胡翊听到此话,当下大喜。
    朱元璋便笑吟吟地问道:
    “说吧,需要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