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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67章 震惊的胡惟庸!你说我將来会造反弒君?

      第167章 震惊的胡惟庸!你说我將来会造反弒君?
    直接告诉胡惟庸,自己来自六百多年后?
    胡翊立即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
    穿越者的秘密,不可以泄露。
    亲人也可能拿住这个把柄,最后要挟於你。
    此事若被朱元璋知道,胡翊不觉得自已能够飞黄腾达,反倒更大的概率,可能是朱元璋將他阉了,囚禁起来,甚至是毒杀。
    既如此,就只能换个法子说了。
    他灵机一动,脑海里浮现起祖父的形象。
    祖父胡喜堂死的早,大哥出生时便没有见过,何况自己。
    但越是如此。
    借这位不曾谋面过的祖父之口,兴许便能让事情出现转机。
    胡翊心下有了主意,立即抬起头来,先看了一眼父亲,然后看向叔父。
    他便忽然正色起来,语气变得很严肃道:
    “爹,叔父。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很机密,也关係到胡家的未来,希望你们仔细斟酌一二。”
    胡惟庸两眼微眯,看向这个侄儿,显得若有所思。
    莫非,刚才拉拢自己的那番话,还不算秘密。
    他还有更加保密之事?
    胡父听到这话,同样很吃惊。
    关係到胡家未来的事,儿子这是洞悉到了什么吗?
    胡翊尚未开口,便显得小心翼翼,亲自去检验门窗四周。
    看到大哥、堂弟都站在院子里放风,夜里静悄悄的无人,他才安心了。
    回来后,胡翊落座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口便是一句令胡惟庸五雷轰顶的话:
    “叔父,数年之后,咱们整个胡家的下场都会很悽惨,会被陛下诛灭九族,一个都不留。”
    “什么?”
    此话一出口,立即引得胡父和胡惟庸俱是一愣。
    胡惟庸一脸发懵,一时间没有弄懂,自己这个侄儿所要表达的意思。
    胡父也是回过神来,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翊儿,你刚才说的何事?你再说一遍。”
    胡翊的声音,郑重而严肃,他又压低声音重新复述了一遍,且这一次说的更加详细:
    “我是说,数年后,胡家所有人难逃一死。
    爹、娘、大哥、大嫂,还有妹妹和我,全要跪在法场上,受那一刀之苦。
    叔父要被绑上法台,剥皮凌迟处死。”
    这—..—?
    胡父和胡惟庸俱是一愣,一时间无言以对。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啊!
    他们纷纷看著胡翊,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发烧了,在说什么疯话?
    数年之后,胡家会被诛灭九族?
    那是尚未发生的事情啊!
    你是从何得知的?
    兄弟二人甚至觉得此事荒唐可笑。
    胡父甚至有些担心地走过来,摸了摸胡翊额头,问他认不认识自己?
    “爹,我没有傻,此事確是实话。”
    胡父看著儿子,一时间手足无措,脸上显露出担忧的神色出来。
    胡惟庸觉得很尷尬,只好打了个哈哈,尽力化解这尷尬的场面。
    他笑著道:
    “翊儿啊,你就不要和叔父逗闷子了。
    你想嚇唬叔父,叫叔父將来在这相位上做正事、做好事,担心为叔的贪污卖法是不是?”
    胡惟庸还在尝试著维持侄儿駙马的体面,他摇著头苦笑著,对大哥说起道:
    “翊儿这是想叫我做个好官,大哥,说起来这都是咱们翊儿用心良苦啊。”
    胡父跟著点了点头,勉强挤出来个笑容,目光投向儿子时带著一丝责备的语气道:
    这孩子,担心你叔父做了丞相,贪慕权势。
    这本可以理解。
    只是你当面说出来就好,倒也不必几句话胡话出来嚇唬你叔父。”
    他们只以为这是一场玩笑。
    胡翊却依旧很严肃,並未同他们玩笑。
    他对著外面喊了一声,叫堂弟取纸笔来。
    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相信这些,胡翊当然要借鬼神之势,促成此事的可信度。
    胡承佑端来了笔墨纸砚。
    胡翊取来其中最细的一支细眉笔。
    这支笔的笔锋极细,画写出的线条,和现在的钢笔差不多。
    胡翊便仅凭著脑海里祖父的画像,开始在宣纸上勾勒起了笔锋。
    胡父和胡惟庸都围过来,一时不解,想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此刻,胡翊专心致志地在画写著,用上了类似於素描加上钢笔画的技巧。
    他有这一笔手艺在,且是愈发的精进。
    虽然从未见过祖父胡喜堂,但根据家庙里的画像,还有父亲原来的几次回忆。
    胡翊开始用极其专业的手法,將图画上的平面图像,用儘可能立体的手法展现出来。
    从骨相到皮相,从祖父脸上的皱纹还有慈爱的眼神那张宣纸原本空白无物。
    可是,在被胡翊数笔勾勒出了轮廓后,胡父、胡惟庸俱是一惊!
    他们看到了一副熟悉的人像啊!
    丹青妙术信手拈来,胡翊作画如同閒庭漫步。
    隨著他一笔一笔不断补充细节,一个活灵活现的祖父形象,便已跃然在纸上。
    看到这张越来越具体的画像,画的是那样的真实,且栩栩如生。
    胡父和胡惟庸的眼角,几乎同时一酸,忍不住啜泣起来。
    听到他们的啜泣声音,胡翊便知晓,自己这幅祖父画像成了!
    他將那些不好描绘的细节处,画上云雾遮盖,这样就不会露怯。
    最后,当这一整幅画出现在父亲和叔父面前时。
    二人已然是眼角湿润,將这幅画像掛起,跪在地上拜了三拜。
    胡惟庸大吃一惊,十分疑惑地问道:
    “翊儿,你祖父逝去得早,你与显儿都从未见过,怎能將他的画像如此精细的画出呢?”
    胡父同样激动地道:
    “是啊,你从未见过才对,怎能將你祖父的半身画出,还能做到如此相像?”
    胡翊心说,总算等到你们问这个了。
    他当即对父亲说起道:
    “前几年时,儿子经常做噩梦,父亲可还记得那件事?”
    胡父的眼珠一转,立即疑惑问道:
    “难道是在几年前,你在噩梦中见过你祖父託梦?”
    胡翊点著头道:
    “父亲,叔父。
    是先有祖父託梦,后有儿子常做噩梦的事。”
    胡翊说到此处时,胡惟庸如何还不懂?
    这画像上栩栩如生的父亲胡喜堂,胡翊从来没有见过,仅凭一副家庙里简单的画像,又怎可能画的如此栩栩如生?
    何况,这幅画像中,父亲的身影还裹在云雾之中。
    显然,这是父亲在天之灵在託梦於他啊!
    一想到此处,胡惟庸颤抖著的声音,立即开口问起道:
    “翊儿,你当真在梦中见过你祖父了?
    还有你说咱们胡家当被诛灭九族之事,莫非,莫非是你祖父託梦告知,叫咱们家避劫的?”
    当说出这“避劫”二字时,胡惟庸立即想到了侄子刚才所说,自己將被剥皮凌迟的下场。
    倘若自己被剥皮凌迟,儿子胡承佑又会如何?
    一想到此处,他可就再也淡定不了了!
    胡惟庸当场拉住侄子的手,无比激动地问起来道:
    “翊儿,你快告诉叔父,你承佑堂弟如何了?
    你祖父在梦中是如何说的?”
    “承佑堂弟,並非死於被杀。”
    胡翊说到此处时,略一沉吟。
    胡惟庸急了!
    他语气更加急切问道:
    “承佑没有被杀,这是何意啊?”
    胡翊开口道:
    “祖父託梦所说,承佑堂弟是死於自己手上的。”
    “死於自己手上?”
    胡翊点了点头:
    “承佑堂弟將来飞扬跋扈,自己於闹市驾车,跌落而死。
    叔父因此恨事,杀了照看堂弟的奴僕,陛下知道此事后震怒,降下旨意痛斥,要您自己杀人偿命。
    由此,叔父以旧宅出现祥瑞为由,暗藏甲士於墙內,想要弒君造反。
    事败,陛下以谋反罪诛胡家九族,將叔父剥皮凌迟。”
    听到胡翊郑重其事说起了这些,胡惟庸只觉得一阵头晕眼。
    他实在难以想像,也想不通侄儿所说这些大逆不道之事,这是自己所能干出来的事吗?
    这可是造反弒君啊!
    自己怎会有那么蠢的时候?
    胡惟庸心中暗暗思量,心想这鬼神之事,也未必可以尽信。
    孔夫子虽有言,鬼神之事,敬而远之。
    但说来说去,又有几人亲眼见过亡魂鬼物这东西?
    他当即心中还带著一丝侥倖。
    直到胡翊这时候进一步加固事实,听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胡翊当即又道:
    “祖父託梦给我,是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一家还未进京来,陛下还未做吴王之前。
    祖父说自己在阳世之时,为人老实诚恳,到了阴司,在鄯都城做一名阴吏。
    他道叔父將来要做丞相,现在都一一应验了。
    又道叔父做了丞相后,私自將奏章留中,扶植亲信,打击异己。
    甚至將藩属国献给陛下的至宝,私下里据为己有,此事竟令皇帝陛下都不知晓。
    后来为了造反起事,叔父联络了几个功臣,又私通北元,约定南北夹击,顛覆大明,甘愿献地称臣,奉元帝为主,以求兵援。
    这最后才提到承佑坠车而死一事,又提到叔父造反弒君和胡家九族被诛一事。”
    胡父听到了儿子的这些话,此刻已是如遭重锤,惊骇不已。
    他这才明白,有一段时间,胡翊每夜都在做噩梦,叫著自己不想死,不想被砍头的举动。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些?
    胡翊確实因为担忧自己的生死,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时常做著噩梦。
    梦里,全都是自己被押上法场,砍掉脑袋的血腥场面。
    那副尸山血海,人头滚滚的场面,是那样的真实。
    以至於在他穿越初期,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十分惧怕黑夜和睡眠。
    一睡下,就会做这些噩梦而他今日所说的这些话,又跟当时的噩梦相呼应上了。
    听到了胡父提起做噩梦的事,本来还不太相信的胡惟庸,现在心里面终於开始动摇起来!
    並在这时,胡翊拋出了最大的一个力证!
    “祖父给我託梦时,说到要我竭力避免叔父给胡家寻祸,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叔父葬送了整个胡家族人的性命。
    他也曾留下一个事证。
    说叔父若不信这些话,只等几年之后,会出一个大案,与官印有关。
    生死簿上早已註明,此案因官印而起,死者多达两万余人,死掉的大部分都是官籍。
    五六年內,此案必定爆发。
    而我胡家,连同叔父,寿命至多还剩下十年。”
    此话一出,胡惟庸又是一愣。
    包括胡父同样被震住了!
    这两兄弟彼此间面面相,胡父的脸色已经变得相当惨白。
    而胡惟庸,在经过一阵恐惧和颤慄之后,开始变得冷静下来。
    他能做到丞相之位,心智自然异於常人。
    饶是如此,此时也已经因为胡翊的这些话,开始暗暗琢磨起来了。
    因为官印引发的大案,又要死两万多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官员?
    若此事证真的应验了,自己和胡家未来的命运,必然都为真。
    若此事证最后未发生,是否就可以断定託梦不准,此事为假?
    可是梦中所说的官印,又是怎么回事?
    他想不明白,但结合胡翊所说出的种种话语,其中又是逻辑自洽,不像是编出来的。
    此时的胡惟庸,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姿態。
    自己也在心里权衡起了利弊,
    胡翊则趁此间隙,出门查看周围的情况,
    朱元璋派来的检校极多,谁知道就在哪里暗藏著,万一把这些秘密听了去?
    好在是他自己也练武,耳朵很灵,目力也极佳,
    胡翊自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院子里还有大哥和堂弟放风,应该也没什么人能够接近。
    今晚的这场谈话,应该还是相对安全的。
    该说的话,今日都已跟叔父说过了。
    胡翊最后叫了一声叔父,要將朱元璋的意思传递给他。
    胡惟庸直到此时,还在心里思索著,自己怎么可能会暗通北元呢?
    又怎么可能会造反?
    这真的是自己將来能做出来的事吗?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
    恰在这时,胡翊开口又道:
    “叔父,陛下还有话递给你,与唐胜宗一家的联姻,还是算了吧。”
    胡惟庸听到这句话时,心里再也绷不住了!
    自己已经是退而求其次,与唐胜宗一个不算起眼的功臣联姻,你朱元璋都要管吗?
    心中暗暗咬牙,但胡翊传来的,背后定然是皇帝的意思。
    既如此,也只能认命!
    心中怀著不甘和怒火,又夹杂著今日听闻到的这些事物,带著万分的恐惧。
    胡惟庸现在觉得很累,仿佛在一瞬间,全身的生气都被抽空了。
    再也抬不起任何一丝一毫的力气胡翊在传递完这些话之后,便看了父亲一眼,二人一同站起来。
    他开口告辞,同时又最后补充了一句道:
    “叔父,这个託梦不一定就准,但祖父前几年梦中所说,叔父会做丞相。
    侄儿开始也不信,现在已然应验了。
    唉,此事究竟真不真,就看后面那个事证是否会发生,是否当真如祖父梦中所言,咱们心里也就有数了。”
    今夜这一番谈话,就连胡父也是觉得心中惊孩万分,但他看到弟弟瞬间变得如此颓废的样子,
    也是忍不住出口安慰起来:
    “惟庸啊,此事还有几年时间验证。
    再者说了,只要咱们坚守本心,做事不逾矩,又能出什么问题?
    难道灾祸还能自己寻上门来不成?”
    胡翊心里暗暗给父亲的话点讚。
    可惜啊,叔父要是有父亲的这番认知,並且一直保持著做下去。
    那未来的“胡惟庸案”也就不会发生了。
    不过,此事倒也不绝对。
    至少在今夜之后,叔父有了这些震,日后行起事来应该能小心些。
    只要头上悬著一柄剑,心里横著一把尺。
    他做事知道勒住韁绳,自然也就能收敛些。
    胡翊相信,今夜之后,九族危机应该已经解决一半了。
    只要空印案如期而来。
    有了这个事证,託梦的事叔父不信也得信!
    到时候,有些事情他就不敢再干出来了—
    话既已说到,胡翊便开口对父亲提醒道:
    “爹,叔父今日疲累了,不如咱们也告辞回府吧。”
    胡父点点头,临走时,看到这个弟弟时依旧是一脸的关切。
    他又叮嘱了一遍道:
    “惟庸,不论有没有这事证,你都该在相位上造福黎民百姓,为陛下分忧,
    大哥知道你心中定然也是这样想的,但还是再说一遍与你听,你不要嫌我烦。”
    从胡相府出来后,胡父坐在马车里,还不忘又轻声问了一句:
    “翊儿,今日这事——”
    胡翊立即打断他:
    “父亲!”
    胡翊立即作了个捂嘴的姿势。
    胡父心领神会。
    就从今夜开始,他要把这些话都咽进肚子里,不会再说出来。
    唯有胡显,一边赶著马车,无奈地问道:
    “爹,老二,你们在说什么?
    怎么突然都不说话了?”
    胡翊顺嘴胡询道:
    “我叫叔父给静端肚里的孩子起名,叔父起的名字我不爱。”
    父子二人坐在马车里,这一刻,他们都默契地撒著善意的谎言。
    这件事,不该令其他任何人知道。
    包括胡显。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知道的越多,认知越深,反而越痛苦。
    对於朱静端怀孕这事儿,宫中颇为重视,帝后要將女儿接进宫中居住一段时间。
    马皇后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甚至决定要亲自照顾女儿的起居。
    做父母的就是这样。
    轮到自己的时候,省吃俭用的。
    怀了胎也是如此,自己怀胎七八个月,还在做事,到处走动。
    到了朱静端这里,怀胎才两个月呢,小肚子都还没有隆起。
    马皇后又是捨不得她做饭,又是捨不得她十指触水的,那真是体贴照顾,细心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胡翊第二日进宫,先来坤寧宫给媳妇诊脉。
    见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又到春和宫別院去了一趟。
    朱杞身上的丘疹转了脓皰,现在这些脓皰也开始逐渐干了。
    新疹子已经停止再长出来。
    这算是度过了危险期,只等这些乾的脓皰脱落后,就要康復了。
    胡翊今日做的医瞩就很简单。
    一个是多餵孩子奶喝,保证足够的营养,才能好的快。
    另一个,就是一定不能去抠孩子身上的脓皰和结。
    现在抠了,脸上就会起一个个凹凸不平的坑,
    脸上的坑洞多了,就会很难看。
    满清康麻子就是如此,因为一场天,脸上如同月球表面一般壮观。
    要想朱杞这孩子不遭罪,就一定要做到这一点,阻止一切抠挠的事情发生。
    从春和宫別院出来后,胡翊到坤寧宫跟岳母报备了一声。
    之后,又到朱元璋面前跟他说起朱杞的事。
    听到儿子已经渡过危险期的事,朱元璋难掩笑容,今日更加是高兴的很。
    他便又问道:
    “昨夜去见你叔父,该传的话都传了吗?”
    “传了。”
    胡翊答了一声。
    朱元璋挺满意,就点著头笑道:
    “你会办事,咱这个做岳丈的也会办事。
    杨宪这狗贼的罪名已经查得差不多了,过几日定在聚宝门外凌迟,你想不想报这个仇?”
    胡翊听到这话,他当然想在杨宪身上报仇啊!
    但他还是先问了一句:
    “岳丈,小婿请您明示,当初高见贤谋杀我大哥一事,是否是杨宪指使的?”
    朱元璋这时候微微点头,將桌案上一份口供扔了过来:
    “你自己看吧,这是他的口供。”
    胡翊一看,杨宪果然招了。
    他当即便恶狠狠地道:
    “小婿谢岳丈成全,给我这个报仇的机会!”
    朱元璋点著头,笑著打趣道:
    “这事儿反正归了你,剥皮凌迟,多少刀你看著办。
    倒是你既然应了,將来若落下个残酷不仁的会子手名声,可不要又到你岳母面前去告状。”
    胡翊笑著道:
    “岳丈成全小婿,感激还来不及呢,又岂敢在岳母面前告状。”
    朱元璋便又说起道:
    “你叔父那里,该说上几句的时候,就要说上几句。
    叫他不要总想著和功臣们联姻,扩充权势,多为咱们大明办实事,为咱这个皇帝分忧,比啥都强。
    咱这话,你自然是懂得。”
    胡翊立即应了一声。
    这在某种意义上,应该算是一种警告了。
    做了丞相,首先想到的是和功臣联姻,扩充自己的权势,这必然会引来皇帝的忌惮。
    毕竟当初李善长被擼下去,就是因为朱元璋忌惮他架空自己,在朝中安插了大量他们淮西派系的亲信。
    不过,昨夜跟叔父把话说的应该很清楚了。
    接下来,叔父的心意如何,其实从他做事的那些举动里面,就可以看出来。
    拭目以待吧。
    便在这时,朱元璋又道:
    “你去文华殿看看太子,明日你天德叔就要到京城了,咱要率满朝文武前去迎接。”
    朱元璋又专门叮瞩道:
    “明日太子给徐天德牵马,你就去给郭兴牵马。
    咱先前说过的那些话,你都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