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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96章 解法找到了,雍正我真该好好谢谢你!

      第196章 解法找到了,雍正我真该好好谢谢你!
    胡翊想到的绝佳地点,就是上次制镜子的那个洞。
    原来那个炼丹道士搞出来的地方,周围数百米內都是寸草不生,將制镜工坊单独搬到那里去。
    这样一来,即使水银有毒,也可以远离生活区域。
    但这事儿说起来容易,还是得实地考察一番才行。
    “姐夫,咱们三人今日比赛骑马如何?”
    这一路到钟山背后,有数十里路。
    即便是太子,今日也掩盖不住可以长距离骑马的兴奋。
    旁边陪同著的沐英,立即笑著打趣道:
    “咱们这三人之中,还就是你小子疏於骑马,我与姐夫定然是將你远远地甩在身后,这还用比吗?”
    “文英哥又要笑人是吧?”
    朱標就很不服气的道:
    “今日倒要比上一比,就算站著死,我也不能未战先输!”
    一见太子爷表了態,侍卫们在头前开路,太子、駙马、將军便在后头赛马。
    “文英哥,今日我誓要超越你!”
    朱標显得斗志昂扬。
    难得他这样开心。
    有如此可以纵马放鬆的机会,胡翊便给沐英递了个眼色过去。
    沐英心领神会。
    一声令下,三匹马如三道离弦之箭,顷刻间便飞奔出去数十丈“唉,弟弟,你倒是快一点啊!”
    沐英远远地跑在最前面,不断出言讥笑身后的太子和姐夫。
    “阿弟,骑马文约约的,这一看就是跟婉儿学的吧。”
    此话一出,朱標气的脸色一红。
    “你敢小瞧我的马技,与你拼了!”
    沐英才刚得罪完了太子,立即又过来得罪姐夫,开口便道:
    “这姐夫嘛,骑马的本事算是练出来了些,不过你是王麻子碰到我这王麻子加四个点儿的马上將军,终究还是差了些。”
    “姐夫,回去还得练两年呢!”
    沐英越是嘲讽,朱標的好胜心便越强。
    胡翊倒是对於沐英的引战举动没什么反应,他確实心態好。
    一来,人家確是领兵的大將,马术相当好,自己一个二十几岁才学骑马的人,確是难以与其相抗。
    二来,这也都是刚才就交流过的了。
    你前面就是得嘲讽一下,多拉拉仇恨,这样后面放水让朱標超过去时,他才觉得过癮呢,
    胡翊就和沐英玩起了配合游戏胡翊超越沐英一阵,沐英反超他一阵,连续七八里地过去了,胡翊也不住向后面的朱標喊叫道“快一点啊,这一看就是早饭没吃饱,你还不再加一把力气?”
    不服输的朱標真被刺激到了,马鞭抽的越来越快,这速度自然也就提起来了。
    两个当哥哥的就在前面开始放水,始终与朱標保持著一二百米距离,不把他甩开。
    而后,一点一点的假装疲劳和燥热,叫朱標的马匹逐渐接近他们,终於在十六里地时,这种僵持变成了反超。
    朱標先超过姐夫,后又超过了沐英。
    这也即將到达钟山脚下了,他得意地勒马停蹄,站在前方终点处看著姐夫和哥哥,一脸畅快开心地道:
    “怎么样?现在被我超了,你俩还嘴硬不?”
    “哎呀,我是昨夜没睡好,被你大姐拿我练针灸,耽误了睡眠,要不然早贏你了。”
    胡翊一找藉口,沐英便也说起道:
    “沐晟这孩子昨夜发烧,忙了我一夜,今日精神不足,要不然你俩非我一合之敌。”
    二人便一起看向朱標,翻著白眼道:
    “侥倖贏了一场而已,小样儿,下回再比,完虐你!”
    “就是。”
    “切切切,两个手下败將还在此处叫什么,脸真大!”
    朱標嫌弃的撇了撇嘴,难掩他脸上的兴奋和喜色。
    这一次赛马,给朱標带来了充分的满足感,既减了压,又放鬆了心神。
    他的心情畅快了就好,长期在宫中过於压抑,实在是对身心都有害处。
    既已到了钟山脚下,又来到上一次製作肥皂和镜子的炼丹地,黄匠官、刘匠户他们隨后也已拍马赶到。
    几人便详查了这块地方的地理。
    一会儿工夫,刘匠户过来指著前方说起道:
    “駙马爷,此处之外三里,便有百姓们的水田,以您所说的水银有毒性这个事儿。若只是少量炼製水银还成,要是炼製过多,恐怕对周边农田造成危害。”
    “那个词儿怎么说来著,哦对,您说的那个词儿叫污染,会对农田造成污染。”
    既然如此,眾人又在周边考察片刻后,只得换个地方了。
    这一日奔波下来,骑马跑了近百里路程,朱標倒是最为舒服了。
    最终,在距离南京城二十里外的幕府山附近,找到了一片全是乱石的荒芜之地。
    这里目前没什么人烟,因为乱石较多,最近的农田距这里也较远,用来日常炼製水银、製作镜子,应当是足够了。
    正好,这附近还驻扎有一支拱卫京都的卫所,安全方面的事都无须担心。
    “不错,制镜工坊就定在此处吧,搭建临时房屋应该很快,明日就可以开始动工,要不了几日便可以开始制镜了,到时候再派人来修一座正式的制镜工坊,还有工匠居所,这事儿也就办成了。”
    胡翊要在此地修建一所永久的工坊,把住宿也安顿在此处。
    见这事情都定下来了,可是姐夫一口一个镜子镜子的,又听几位匠户们把这镜子夸的如同仙界之物,异常神奇。
    朱標和沐英对此都极为感兴趣,二人纷纷问道:
    “姐夫,你们口中所说的神镜到底是何物?”
    “是啊,有多神,能叫我俩瞧瞧吗?”
    倒不是不叫他们看,一来没带在身上,二来上一次所用的锡粉太粗,有些地方没化开。
    导致製成的镜子上面,有几块地方稍微有些模糊胡翊想著要给皇帝、太子们看的成品,至少应该工艺更加完美一些才行。
    这一次他就准备把锡粉换成锡箔,把镜面製作的更加细腻,儘可能把清晰度再往上提一层。
    到那时再把镜子献上去,就错不了了。
    见到这位姐夫非要卖关子,沐英又听说是神镜,被那几个匠户们夸的什么只有天上仙界才有,
    他更是心痒难耐,便不满的对胡翊说道“姐夫非要藏著掖著,可是寒了弟弟们的心了,既如此,等神镜制好了,非要姐夫送我们一块才行,不然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胡翊笑著道:
    “不就一块镜子吗,到时候送你几块,还跟我在这儿发起牢骚来了。”
    他这样一说,就搞的这二人更是好奇。
    制肥皂与制镜子之间,虽都是造物,
    但製作镜子要接触水银,这东西有毒性,即便可以用一些办法避免绝大多数危害,长久下来总会对身体產生影响。
    对於这一点,胡翊就考虑將制镜工坊的薪俸提高,从8斗粮改为10斗粮。
    接下来,便要去太医院选择製药师了。
    就目前来看,製药师有个二十人也就差不多足够。
    正常有些医术水准的医徒、医士们,没必要拉来製药。
    倒是那些学的不甚灵通的医徒们,可以拉进东宫製药局来。
    他们学的不灵通,日后也难以成为医土,这样长久下去,也耽误未来的前途。
    反倒是把他们拉过来製药,那点医学底子绝对是够用了,又可以帮助製药局,可以说是物尽其用了。
    陪著太子跑了半日,沐英便要回府,临走时他问道:
    “姐夫,明日乳牛就到了,您就可以开始搞牛痘的事了。”
    胡翊点点头:
    “此事辛苦你了,我明日会派几名太医过去,採取皰液,很快就可以把牛痘疫苗制出来。”
    送太子回宫之际,胡翊在路上便问他:
    “今日感觉如何?”
    朱標难得由衷的开心一次,面带笑容说道:
    “实在很过癮,我也知道姐夫和文英哥是让著我的,为了让我贏得这样开心,你们真是辛苦啦胡翊见他都看破了,就只是嘿嘿笑了笑,然后又道:
    “谁叫你出来玩耍的时候少呢,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嗯,就是快乐的时候短暂,下一次尽情的玩乐,也不知是何时候了。”
    “很快的,放心吧。”
    胡翊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这几日婉儿都会进宫来看你,你还要劝劝她,要想治疗心疾,得动起来。”
    “动起来?”
    “对,每日围著家中园,叫她跑上几里路,若能跟著常叔学一些锻炼体魄的法子,使身体能够强壮起来,则阳气自生,心疾也就可治了。”
    听闻此话,朱標显得极为激动,用力地点头道:
    “我记下了,一定叫她好好的练。”
    “嗯,切不可鬆懈才好呢。”
    说罢,胡翊又诊了诊朱標的脉,见他身体已无大碍,自己那两颗惠民祛癆丸果然效力不错。
    其实即便是重症的肺癆,长久服用惠民祛癆丸,也是能转好的。
    相比而言,特效版和神效版本,只是锦上添而已。
    胡翊把后两样设计出来,就是主要奔著赚钱去的。
    他倒也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送朱標回宫路上,这几日下来缓和的也差不多了,胡翊便问他道:
    “太子爷称病上朝这事儿可不小,一两日可以,时间一长就容易让人浮想联,在朝野中引起震动。”
    朱標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现在叫他去面对朱元璋,父子两人之间的隔阁还未正式消除,他有些不好去见。
    胡翊知道他心里还有些牴触,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將太子送回宫,又去跟洪公公说了一声,叫他转达朱元璋。
    胡翊路上在想,造物局单是卖镜子和肥皂,也有些太单薄。
    而製药局的开张,也不能只卖这一种药吧?
    况且来说,一百个病人里面,不见得有一个肺癆病人。
    祛癆丸是专用药,除此之外,就需要再做出一些日常病症所需之药物。
    胡翊的事儿太多了。
    最近大都在医局试点,他来太医院坐镇的次数並不多。
    到今日再进来时,立即便察觉到有一丝异样。
    怎么回事呢?
    一开始他也说不上来。
    去十三科巡视时,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但却能感觉到大家对於他没有往日那么热情了。
    热情削减,取而代之的,反倒多了几分畏惧。
    须知道,胡翊原来治理太医院时,力求轻鬆和公正,是叫大家简洁、效率办事,於治疗、交流上直言不讳的。
    怎么忽然就感觉到气氛变了呢?
    自己也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吧?
    胡翊觉得奇怪。
    到了医士堂,看到这些医徒们学习的倒是颇为认真,一个个坐的端端正正。
    但好景不长,他便发现了,这些人好像都在努力维持这个端端正正的姿势,听课、背书时候,
    全都在过分保持著这种体態。
    比如医徒回答问题,要先起立向老师躬身拜见,然后还要说一些客套的、谦辞的话,什么学徒试答老师问,若有遗漏处,请师长见谅,同学见谅,诚惶诚恐之类的。
    每个人站起来回答问题都是这一套,既浪费时间,又过於繁杂,磨了半天功夫最后才进入正题。
    这在以前的医士堂,是从未有过的,
    胡翊看到此处,不禁在想,每个人都如此怪异,看上去很机械,也很僵硬。
    难道就不能怎么舒服怎么来吗?
    他叫来一位正在上课的太医,细问之下才知道,最近这些事儿,都是新任太医院使张景岳搞出来的。
    张景岳在太医院立规矩,要什么新风貌、新气象、新格局。
    那么,许多人就要陪著他一起受罪。
    尤其是在精气神上面,他强调必须要隨时隨地保持住,就连教课时候太医们的用语,都有严格的要求叫他们遵守,比如说话要富有文字韵律、美感等等。
    当胡翊一件件听著张景岳这些奇规定时,不禁想起了穿越前自己的奇领导,那个拿著鸡毛当令箭的小丑。
    他与张景岳一样,只做面子上的光彩,出风头的时候总把自己摆在c位。
    这两者又是何其相似啊?
    胡翊不禁暗道,弄走了贪腐的和卖法,
    结果又来了个搞面子工程,諂媚瞎指挥的。
    这太医院可真是惨啊!
    不一会儿工夫,得知駙马爷驾临,张景岳也来了,立即是眉开眼笑的过来邀功。
    他似乎觉得在太医院搞的这一套东西,胡翊应该会很受用?
    看著这个狗东西,胡翊真想当著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抽他几个大耳刮子。
    胡翊发现,这个祸根完完全全就出在他身上,与旁人无干。
    张景岳只一来,太医院这些人一见了他,立即便开始变得极其不自然,甚至连手脚往哪搁都不知道。
    即便是汪御医这种老资格,在见了他之后,也是显得比往日里严肃了许多。
    “快,咱们一起向附马爷行礼。”
    张景岳的调教確实有工夫,太医院这些人也不知道平日里演练了多少遍。
    一起向他行礼拜见时候,整齐划一,就连声音都一致的整齐。
    胡翊心里暗笑了一声。
    张景岳,你小子这是飘了啊!
    这他娘的才当了几天太医院使,就把你小子飘成这样?
    他这才回过味来,为何朱杞染天那几日夜,身为太医院使,日常事宜那样繁忙的张景岳,却能一直留在那里陪伴到天亮。
    每次皇亲贵胃们有病时,胡翊去诊治,这张景岳立即就能第一时间出现,然后在旁协助,把事情办的周到又有条理这当然显得他很不错,令胡翊对他也多了几分亲切感。
    但你要是仔细一想,这狗日的平时那么忙,却总能出现在你身边干著別的太医、御医干的事儿那他的本职工作还干不干了?
    胡翊心道一声,小子,你非要逼我卸磨杀驴呢?
    还是得先把招纳医徒的事情搞定了,咱再来想想该如何规正规正你!
    挑人的事其实不难。
    把成绩表翻出来,挑出其中成绩最不好的那一批,然后看看评定与结语。
    对这个人的了解就大致上清楚了。
    到时候再把这些人叫来,看看真人,略微察言观色一番,看他们性格如何。
    挑选到满意的了,就问问愿不愿意到製药局去做工,大抵流程是这样的。
    医士堂的医徒们年纪都不大,从几岁到十几岁的都有。
    胡翊重点要挑选的,便是那些年纪稍大一些的,照著成绩单上挑,一会儿工夫他就找了三四十位。
    由此看来,好学生是真的不多啊!
    而这其中的差生们,大概许多人也对於自己的未来,有一些预感。
    他们也知道自己大半无法考中医士,就更別提是往上再走一步做太医了。
    所以当駙马爷的东宫製药局招人一提出时,立即便有人回过味来,想要加入。
    制士的待遇与医士是一般的,这对於这些考不上医士的人来说,自然是另一条可供选择的不错路径。
    这二十人很快便招满了,胡翊也儘量选择了一些十七八岁的医徒。
    甚至於,有一些觉得这辈子提升太医无望的医士们,都想到製药局来做事。
    但目前確实用不了这么多人。
    拿走了遂选出来的名单,胡翊就叫这些人回去准备,就这两三日內製药局就要开启运转了。
    单卖祛癆丸不成,製药局里的养生茶、止痛散、金疮药都得备一些。
    治疗风寒感冒的风寒丸,治疗风热感冒风热解毒丸,此外还有风湿膏、拔毒膏等常见药物,都可以加入其中。
    大蒜素虽然在民间已经开始普及,但酒精还未开始。
    酒精作为消毒中的王牌,如今已是大名鼎鼎,也可以適量上架一些。
    对於这些药物,胡翊都需要回去重新思索方剂,確保成本低廉、能够製作出惠民版的同时,又能儘量適应绝大多数人的症状。
    这些先放一边,今日来了这一趟太医院,胡翊发现这张景岳做事媚上,越来越放肆了。
    他特地挑了几位太医,再加上汪御医、姜御医这两个喜欢说实话的人,仔细问询了一番。
    出乎意料的是,那几位太医们嘴里的话都不多,从他们那支支吾吾的模样就能看出来,显然也有难言之隱,不敢过於得罪这位张院使。
    倒是两位老御医,年纪也大了,尤其姜御医所剩的时间不多,便也无所顾忌,就对胡翊说出了他近日来所看到的。
    “駙马爷,老朽听说,太医院近来的事宜其实有所荒废,並不如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好,至於具体是何事上出了问题,我们这些不招人待见的老头子,平时耳朵里也听不到真话,就无从得知了。”
    汪御医同样附和著道:
    “听说张院使与那些药商们来往甚密,近来常去吃饭。”
    琢磨著他们提供的信息,胡翊觉得,自己恐怕是时候该出手整治此事了。
    但这太医院里,目前刚经歷过一次洗牌,徐彦纯、戴原礼刚被清扫不久,如今张景岳才刚刚上位。
    且在外人面前,大家都知道,此人乃是自己的心腹。
    当初是借著此人,才將太医院这块铁板啃下来的。
    这才过去不久,立即便將张景岳搞下台,这属实过於唐突了些。
    这样会显得胡翊自己识人不明,但这都是小事。
    胡翊真正顾及的点,在於过早的將张景岳搞垮,会引起其他人寒心。
    当初为自己出了大力气,冒著得罪整个太医院风险的张景岳,那是有大功的。
    立即便被整治掉了,以后也就没有人掏心掏肺为自己办事了。
    何况,张景岳现在这些小举动,也还到不了需要將他直接擼下台的地步。
    胡翊在脑海里思索著,该如何处置此事?
    暗桩们被朱元璋借调,崔海也不在南京,自己现在就算想找人细查张景岳的勾当,也做不到。
    仅凭自己的能力来调查,那些御医们年老,接触不到太多核心的东西。
    太医们惧怕於张景岳在太医院的权势,又不方便多言,为谋求自保,他们当然不会说真话。
    这个时候,想要得到事情的真相就难了。
    眼看著目前医士堂的选材,就又要开启,前些日子就已经把章程定下来了。
    这也是朱元璋特地指定要培养的一批人,將来要將他们分散到各地的惠民医局去,为恢復北方的民生、重建和收拢民心做准备。
    这些事更是至关重要,不容许出任何岔子。
    出於对张景岳的这份不信任,医士堂选材的事,胡翊就更加不放心了。
    他开始格外思索良策。
    突然间,胡翊脑海里冒出来一道灵光:
    “有了!”
    “我怎么这么笨啊,解决张景岳的肆意妄为问题,不应该是我自己出手去查,应该是叫他们这些官员们彼此牵制才对。
    同样的,岳丈推行钱事革新受阻,自己费尽力气去查证、取证,费了天大的力气却收效不佳,这件事其实道理也是一样的,就不该自己去查,应该叫这群官员们彼此牵制才对。”
    这时候,胡翊便哈哈大笑起来:
    “雍正,我真该好好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