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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30章 咱女婿还没出手,你们就倒下了?废物!

      第230章 咱女婿还没出手,你们就倒下了?废物!
    “胡駙马为何不申辩?”
    “敢莫是心虚了?”
    参人这种事儿,要的是有来有回,双方互相驳斥,才能辩出对错来。
    而在辩出对错的过程中,不断的去打压对方,暴涨我方气焰;还要让对方不停重复他的观点,將我方的人员激怒,由此来扩大战火。
    这样,才能让胡翊引起群愤,被怒而围攻之!
    这些位御史们都是此中高手,每日乾的最多的事,便是这些。
    他们又是一个个的悍不畏死,把劝諫皇帝而死,当做一种在史书上留名的机会,別看一个个都只是七品官职,芝麻绿豆般大小。
    但噁心起人来的时候,又是真噁心!
    他们今日显得极为大胆,因为好不容易逮住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眾人都认为这是掀翻胡翊的最佳时机。
    前有浙东眾文臣之死的事,刘炳、凌说、何岩、薛以刚、陈遇等十几位御史言官同僚,皆因胡翊被杀。
    御史台早著报復呢!
    到后来,龙泉叶家一族的数十位官员,再到高见贤、杨宪之死。
    连御史之首、浙东领袖都死於他手,这些御史们心中早著怒火。
    如今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们更是认为胡翊得罪天下士子,这更是可以一举扳倒他的机会。
    所有人都恋著邪火,在等候胡翊的回应,岂料。
    胡翊闻听这些言论后,虽是出列来看,却根本就不理这些御史。
    鸡贼的胡翊,直接跟朱元璋申请跳过了这一环,不跟这帮打了鸡血般的狗东西在一块儿玩了:
    “臣,胡翊,请求陛下明鑑。
    陛下既然叫臣督促科举之事,那么,臣理应与有权討论科举取士事宜者商议此事,就制定具体考核规则展开详谈商议。
    御史们噪至极,根本说不到点子上。其中不乏一些读书无脑之人,亦或者受人蒙蔽、收人钱財受人驱使者,妄图搅扰了朝议,这就非是陛下今日开启朝议的本心。
    故而,臣今日只想与负责科举的官吏们议事,以提高效率,做到务实、公正为本,还请陛下应允。”
    听到这话,站在最前列的常遇春憋不住,先笑了。
    这帮御史们上来跳的是欢,就属他们这些人最闹腾。
    可又咋样?
    人家駙马根本就不接你们的招儿,开口直接便要跳过这些人,跳过这一环。
    常遇春心中可是清楚极了,以朱元璋这么护子的人,定然是要爱护女婿的。
    单是这皇太子朱標,那也是一向都向著这位姐夫的。
    形势如此,可惜这些御史们却看不明白,看起来接下来要有他们的好果子吃了。
    朱元璋听闻女婿的话后,確实是一喜。
    也是胡翊这些话,將那些御史们都激怒了,怒的这些御史们纷纷站起来跳脚,问胡翊要一个解释。
    “附马请说清楚,我们到底受了何人贿赂?又受了谁的指使?
    “无故污人清白,还请拿出证据来!”
    御史方一帆话音未落,秦龙也跳出来指责道:
    “我等一片忠心,天日可鑑,駙马怕不是贼喊捉贼吧?”
    胡翊根本就不回应他们的话,反倒衝著朱元璋一拜道:
    “陛下,您看到了吗?这些人就是读死书、死读书的典范,除了搅扰朝议外,扯东扯西,实在於解决朝廷大事上没有丝毫益处可言。
    臣请圣上明鑑,这些人刚一上朝便如此噪,如同那窗头上扰人的乌鸦,实在难以叫人静心议事,朝中的大事自然不能够耽搁,臣再请陛下龙意圣裁。”
    朱元璋当即故作沉思,然后点了点头道:
    “你说朕的言官们受人指使,此事尚无论证,朕暂不理会。”
    但他隨即看向这些位闹腾的御史们,又道:
    “尔等今晨奏事,確有搅扰朝堂之嫌,似你等这样乱糟糟的喊,科举之事如何能够议出结果?
    退下。”
    “陛下,臣等有话说。”
    “各司其职,今日时间宝贵,就由弘文阁诸位负责科举之事的官员们,与附马详细朝议此事吧。”
    朱標立即补了这一句。
    这下子,圣上和皇太子纷纷都发话了。
    而且人家用的理由也不无道理,嫌弃他们过於噪。
    这帮御史们没咒儿念了,只好然各自退回朝班,闭上了粪口。
    要按著这帮人本意,他们还要接著闹腾,扩大战火,然后出来更多人一起围攻胡翊呢。
    到那时候,再引出宋濂、刘三吾他们出列来陈奏几句,把这事儿也就算是爭辩过来了。
    可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呢,却被皇帝喝退,反倒因此又挨了胡翊一顿窝心骂,一个个的心中自然是不自在,憋著一肚子火,窝著心呢。
    而在成功跳过这一环后,胡翊看都没看这帮搅屎棍子御史们一眼,直接便要与宋濂、
    刘三吾等人正面交锋。
    这个措手不及,也令宋濂他们心中有些惊慌起来。
    本来他们是后手,是大招。
    结果前戏被跳过了,他们自己变成了前戏·
    恰逢朱元璋在此时开了口,直接点名询问道:
    “宋师、刘卿,还有罗復仁,你们三个先说说吧。”
    “陛下,臣认为,实务与策论的数量確实过高,八成实务策与两成经义,对比起来便显得经义式微,似乎不受重视了一般。”
    刘三吾不能像御史们那样撕破脸皮,说起话来也是客气了许多,他又拉著朱元璋,就此事给老朱上起了强度:
    “臣认为,我大明如今开国之际,陛下已是盖世武功,若能在文教一途上再推行一步,使文道昌盛,那么陛下將来必定是文治武功,乃千古之最!
    若因此缩减经义考题占比,诚恐怕天下士子们因此颓废,认为朝廷有轻慢文道之心,如此亦有损陛下的贤名,有伤大明的文道中兴啊,臣一片肺腑丹心,请求陛下明鑑。”
    刘三吾这番话,说的很是义正辞严,確实也起到了一点效果。
    文治武功,千古之最。
    朱元璋自然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去追逐史书上的这些名號。
    但他一直以来,讲求的就是这“务实”二字。
    纵然刘三吾话说的再好听,马屁拍的再舒服,朱元璋却依旧是一眼就洞穿了本质。
    终究来说,治国得用有才能之土,纸上空谈的架子是没有用的。
    想到此处,他便开口安抚道:
    “刘卿此话有理,容朕思之。”
    隨即,朱元璋便將目光又警向了宋濂,开口再问道:
    “刘卿已有諫奏,那宋师可有何看法吗?”
    宋濂上来先拜见朱元璋这个皇帝,然后又专门过来,衝著胡翊这个顶头上司拜了一拜,躬身道:
    “附马爷,属下今日斗胆了。
    他並不想明面上撕破脸,还给了胡翊一个面子,为將来留下余地。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他的话术比刘三吾更加是高明多了。
    宋濂打完招呼,这才弹嗽了一声,正儿八经的开始奏陈道:
    “臣以为,刘提举的话有理,臣可再做一补充。
    犹记得陛下开国之初,定下驱除韃虏,恢復中华之语,重振我汉人江山,更是提出承袭礼仪如汉唐旧制。
    那自然,我朝科举取士之道,也该追溯唐朝旧制,由此七分经义、三分策论乃是古制,也是祖宗之法,駙马爷要改,老臣就要劝上一劝了。
    还请陛下明鑑吶!”
    別看宋濂这话说的轻飘飘的,话似乎也不多,但其中的学问可就大了。
    他这一番话,比刘三吾的话更加具有强大的杀伤力!
    大明赶走元朝,用的是驱除虏,恢復中华的口號。
    开国时候,提出的承袭礼仪如汉唐制,自然也是对这口號的进一步补充和强化。
    说白了,这是明朝能够推翻元朝,维持天命开国的根本理念所在。
    现在宋濂搬出这一套东西出来,可就著实是厉害了!
    你的开国理念就在此,如今却要违背这理念,那岂不是成了得国不正?
    但宋濂又没有明说,只是用善意提醒的语气,点到即止。
    他倒是点到即止了,可是朝堂上谁还听不出来似的?
    朱元璋听到他这番论据之后,自然而然便皱起了眉头。
    这一下子,事情就变了性质。
    明明是科举改革的问题,一下子就变成了大明的天命承袭,是否具有合法性的问题了。
    改了你就不合法,不改你才合法。
    那你还改不改?
    看到这个烫手的山芋,朱元璋此时又把目光转过来,落在了女婿的身上·—
    这种事儿,朱元璋就算是被架在朝堂上了,一时间他还真没有办法反驳。
    这就是他不爱跟这些文臣们打交道的原因所在。
    一见朱元璋这下说不上话,太子又不好反驳,常遇春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暗暗偏过头去,朝自己身后的胡翊偷偷问道:
    “小子,你行不行啊?”
    胡翊最不怕的就是宋濂这样的诡辩,既然要诡辩,大家一起来就行了。
    可正当他要出列之际,东宫詹事府的属下李希彦却自告奋勇的出列来了。
    李希彦名声虽不及宋濂,但那也是东宫大儒,如今又奉朱元璋之令,在国子监担任教习。
    身为胡駙马的人,这种时候李希彦非常清楚,就不是駙马爷出列来与宋濂辩驳的时机。
    反倒是自己这个东宫出身的,与宋濂出来扯皮,效果会更好。
    “陛下,臣李希彦,有话要陈。”
    还得是女婿的人缘啊!
    朱元璋心道一声,这也就是陶安回江西賑灾去了,不然你个宋老夫子,以为咱会怕你吗?
    李希彦一出列,所有人的目光自然就朝他看了过来。
    李希彦上来便也有样学样,过来冲宋濂躬身拜了一拜:
    “属下拜见少詹事,今日於朝堂上讲理,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少詹事大人海涵。”
    宋濂心道一声,有样学样是吧?
    当初宋濂在东宫任詹事的时候,总揽全部事务,根本不听別人的意见,行事堪称是霸道。
    直到胡翊接掌东宫后,他才失势。
    这李希彦本就与宋濂不对付,看似恭敬,开口却是直接便不留情面,上面便质问道:
    “敢问宋师,汉唐因何而亡国?”
    宋濂暗道一声不妙,他知道李希彦要以汉唐亡国之举,来证明汉唐时候的旧制也有紕漏之处,接下来定然是要说出批判性继承之类的话,来为胡翊解围,顺便就为科举取士的改革提供了有力论证。
    若叫他李希彦把这事儿办成功了,那自己这个名满天下、学生无数的大儒,脸还往哪搁?
    好在宋濂心思縝密,已经想到了李希彦所想,他索性直接驳斥道:
    “汉唐之亡,在於地方上拥兵自大,致使皇室不显。
    但这与唐朝时候的科举旧制,似乎无关联吧,李大人?”
    李希彦见他如此机敏,堵住了自己的论点,事到如今不能直接招架,立即便又言道:
    “宋师所言藩镇拥兵確是汉唐之弊,然属下所问非此。
    昔年安史之乱前,张九龄諫言边將不可久任,玄宗却以『儒生不识兵事』斥之,终致祸乱。
    试问:若当时科举所取之士通晓军务、明察边情,何至满朝无人洞悉边將之患?”
    听到这些话,一向稳重的宋濂,此时心中也如同火烧一般难受,真想將李希彦指著鼻子破口大骂一通!
    这话倒不是不能反驳。
    而是李希彦今日引入这些事例,大家都可以相互举例,两人能在这大殿之上,互相驳斥好几个时辰。
    只怕被他一直这样纠缠下去,今日都要在这里白白浪费唾沫和嘴皮子解释。
    这种论战最是令人厌烦的!
    偏偏胡翊这个正主儿还未下场呢,自己已经被李希彦搅扰的不轻,要是因此说的过於多了,再被胡翊逮住错漏,就不好办了。
    事已至此,宋濂也知道跟他胡扯,扯不出来什么,只好转移话题,果断又换了个理由道:
    “李大人此事若要论起来,三日三夜都攀扯不完。
    陛下,老臣可从別处再提此事,经义取士古已有之,若贸然更换,是寒了天下学子们之心吶!
    朝廷现在缺官缺人,若因此令士子们寒心,地方上官位久缺不补,必然导致治理混乱、黎民受难,还请陛下要以大局为重!”
    李希彦一见,宋濂的核心论点已经被自己搅没了,当即便也退回了朝班之中。
    这种劝朱元璋以大局为重的话,已经是最后的绑架和裹挟了,宋濂的核心杀招已废,接下来应付起来就极为容易了。
    果然,就连刘三吾都心虚起来,再度在朝堂上提起了经义取士之道,於品德培养上极其重要。
    什么考试自然先考其德,再学为官之道,方知忠君报国,试图给两人本来就脆弱的理由上再加固一层封锁。
    胡翊都没想到,自己胜的竟然这样简单,上来便又驳斥刘三吾道:
    “你们口口声声经义取土,可以培养品德?
    那秦檜、蔡京这些大奸臣,都是当初科举考试取上来的,你们的经义取士怎么就没把他们培养成诸葛亮?哪怕次一级,怎就没能將他们培养成忠君爱国的文天祥?
    他们口口声声圣人之言,怎就做了卖国的大奸臣呢?谁来解释一下?”
    当胡翊这一句话出口之际,朝堂上鸦雀无声。
    其实宋濂他们许多的诡辩,从一开始就是立不住脚的,只不过是因为既得利益者够多,大家一起站出来维持这些条条款款的东西,並把更多的人忽悠进来,最后才將这些东西打造成了规则与铁律。
    但当胡翊真正与他们展开讲理的时候,在正儿八经的道理面前,一切都变成了虚妄。
    朝堂上不时有人站出来,指责胡翊的说法只是其中个例。
    但即便其中个例,也已证明了经义取士与官员的道德品质方面没有直接联繫。
    这一下子,胡翊直接完成了绝杀!
    就这?
    他还有一整套赌命的游戏,没有跟宋濂、刘三吾他们玩呢。
    本以为,今日的朝堂上要打的有来有回,最后让这些文官们好列扳回去一点,最后务实、策论与经义考试五五开,这也是能够接受的底线。
    结果现在竟然变成了大获全胜。
    胡翊真的没想到这帮货如此的不禁打。
    自己还没出手呢,他们却已经倒下了。
    这大概也是朱元璋没有想到的吧。
    对於女婿这根搅屎棍子,他早已知道其本事,知道这世上很难有人能令他吃亏。
    朱元璋现在主要惊讶的点在於,东宫詹事府一帮看起来整天泡在学问里面的人,隨便拎出来一个李希彦,竟然將这暗中咄咄逼人的老宋濂,打的招架不住,连那么好的论点都给放弃了。
    对於胡翊將东宫人手调教出来,还能如此得力,朱元璋对於此举真就颇为满意了。
    到底不愧是在东宫待了几年,女婿有些本事,没有在詹事府净吃乾饭。
    他见女婿已然立於不败之地,这便又及时將宋濂和刘三吾送回了朝班,直接问罗復仁的意思:
    “老实罗,看他们在此唇枪舌剑了一阵,你也累了吧?”
    罗復仁操著一口江西口音的官话,说话的声音里面带著几分滑稽。
    “陛下,臣听明白了。”
    將宋濂与刘三吾之口堵住,朱元璋现在如释重负,知道大势站在自已这边,就连说话的口吻都轻鬆多了,他笑著问道:
    “老实罗,他们两边打的唇枪舌剑,你看看你站谁?”
    “臣谁都不站,臣自有主意,陛下容稟。”
    罗復仁不仅老实,说话也是直来直去,他直说道:
    “駙马爷与我有救家之恩,宋夫子乃是老臣崇敬之臣,但老罗我不偏向他们任何一人。
    臣倒觉得,駙马爷之言有理。”
    胡翊点了点头,罗復仁这人確实是比较正直的。
    朱元璋和朱標自然也是满意的点著头,罗復仁此时便接著又道:
    “臣赞同駙马爷的话,实务与策论应该酌情上提,但经义之道亦不可废除,恐伤天下举子之心。
    正如陛下目前所焦虑之事,天下间官位空缺何止上万人,该补充空缺,维护当地的治理,咱们就得照著这个法子做。
    该先注重量,再注重质。
    但只有量不行,质也很重要,不如將每年科举考试三题改为四题,两道经义与两道实务、策论,这就是臣的看法。”
    朱元璋点了点头。
    罗復仁这个和事佬出来了,这话说的也漂亮。
    他身为皇帝,不可能真的寒了天下举子之心,其实就连胡翊一开始的底线,就是实务、策论占到五成,先达到这一步才行。
    罗復仁这话说完后,朱元璋又问文华殿大学士鲍恂的想法。
    鲍恂在国子监为官,主管著眾监生,这些监生们一旦学成,是直接放到各地去为官的,都不用参加科举。
    除非是屡次考试不过关,才会给他们参加科举考试的机会。
    这些事本来与鲍恂无关,但朱元璋既然將他点进科举议事团体里面来了,还是得表態的。
    鲍恂以自己在国子监的为官、教习经验,更是知晓实务与策论的重要性,远在经义之上。
    他便开口言道:
    “陛下,罗大学士的话臣觉得有理,但需在此基础上再做一划分。”
    “哦?
    如何划分?”
    “臣认为,科举经义之题,该当是饱学经义之士来出题。
    那么自然而然,实务、策论上的题,该是国子监来出,由皇二子殿下与胡駙马全程监察。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各司其职,各展所长,还请陛下龙意圣裁。”
    胡翊暗暗点了点头。
    若是连实务、策论也叫宋濂他们去出题,这事儿就又变了性质。
    鲍恂提的这一条,不能丟!
    如此,才能多为朝廷选取一些有用之士出来。
    朱元璋最后才问刘基的意见。
    刘基身为浙东文臣,又再一次背刺宋濂,选择了支持鲍恂的法子。
    目的达成,朱元璋自然是开心的道:
    “既如此,就这样定下来了。”
    “陛下,老臣还有话—”
    宋濂、刘三吾刚刚出列,朱元璋立即便將大手一挥道:
    “朕累了,就这么定下吧,不必再议。
    老朱生怕自己嘴里的话慢一截,宋再把话说出来,到时候又得在朝堂上扯半天,索性他就直接施展了打断之术。
    朝堂上是定下来了,但宋濂与刘三吾,又怎会满意呢?
    不止他们不满意。
    昨日聚集在惠民医局前的几十名学子、儒生,今日已经匯聚达到了二百余名。
    这些人从前几日开始,就已经是义愤填膺了,一直在等著最终裁定的结果呢。
    这下子,结果一出来,他们不满意,肯定要闹的更加剧烈。
    巧了。
    郭家现在就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把事情闹大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