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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40章 劲力之甲,轰杀成泥!(4K章,求追读!)

      然而那这一声提醒好似被冲天的廝杀声所遮盖,那蒙面之人置若罔闻,甚至在这个间隙里再次轰出一拳將一名黑山军士兵轰飞。
    “给我死!”
    黑甲壮汉甲冑下的面上浮现出一抹狂喜之色,他可是锻骨境武者,又是天生蛮力,那同为锻骨境的钱武都难以招架他的攻势,落得个长刀断折的下场。
    而眼前这傢伙,身上没有丝毫甲冑护体,又手无寸铁之兵,这一锤若是落实,纵使是武道境界在一次锻骨之上的武者也要毙命当场。
    “不好。”
    钱武面色大变。
    这一棍直砸的空气扭曲,从蒙面之人头顶砸落,然后在无数道惊骇的目光下,直接將那人影砸的粉碎,然后重重抡在了地面,一时大地颤动,碎石如箭离弦一般飞溅而出。
    几名距离近些的黑山军与青云军士兵纷纷痛呼出声,身上血肉被碎石割开,鲜血直流。
    但也就在这一瞬黑甲壮汉面上的狂喜却为之一僵,取而代之的难以置信的神情。
    “空了?”
    就在方才他看得真切,这黑影人好似金蝉脱壳了一般,身形冷不丁往一旁平移出了半丈远,方才他砸碎的不过是超出视觉捕捉的残影。
    只是一棍落空,黑甲壮汉气势不减,他天生蛮力而气力不竭,全力一棍挥空后竟是猛然强提一口將手中精铁哨棒再次抡圆了。
    乌云盖顶。
    一根精铁长棍在蛮力与劲力灌注下,竟是抡的肉眼可见的弯曲,那哨棒尖端好似一根铁鞭朝著苏牧抽击而至,其中力道可轻易碎裂山石。
    “梨暴雨枪!”
    黑甲汉子空中接力,单手改为双手握哨棒,配合脚下步法,体內骨骼猛然收紧后腰腹带动双臂,双臂御手中长棍,登时长棍旋转著不断刺出,
    此刻钱武才猛然惊醒过来。
    “原来这贼人施展的不是棍法,而是枪法……与我对敌时这廝根本就是凭藉一身蛮力,並未使出全部实力!”
    洪山年少时曾拜师一名游侠,落草为寇后兴是自觉有愧於师傅,便不再使枪,而改作哨棒。
    此刻愤怒至极,黑甲汉子直接以棍代枪使出了这一门暴雨枪法。
    嗤嗤嗤!
    一根沉重的精铁哨棒在黑甲汉子手中好似那疾风骤雨,棍影连成一片。
    黑甲汉子手中的哨棒很快,但在这暴雨之下却有一道更快的身形。
    苏牧深吸一口气,每一寸血肉蠕动间顷刻进入到了『破限』状態,然后双鸟叠加。
    五禽鸟戏叠加惊雀步。
    苏牧身形不断丈许之地闪转腾挪,好似暴雨下的山中惊雀,在密集的棍影下每一次都险之又险闪躲开了那狂暴的哨棒。
    狂风呼啸,又被苏牧体表流转的劲力薄膜抵御在外。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那苏牧身形好似介於虚实之间,任凭狂风骤雨都无法伤其分毫。
    “好俊的身法……这人的身法竟如此高明到了这等境地?!”钱武嘆为观止,心头悬著的一颗心顿时放下。
    身怀如此高明的身法,这蒙面人几乎是立於不败之地。
    圆满的五禽戏令苏牧对肉躯的掌控趋於完美,眼下惊雀步极度接近大成,破限状態之下惊雀步与鸟戏叠加,便是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境地。
    场上苏牧还是第一次被人逼出了双鸟状態,这黑甲壮汉很强,绝对是他生平遭遇过的最为强大的敌人。
    因而苏牧一开始就不打算直接参与到两人的廝杀之中,而是打算围魏救赵,先宰了其他黑山军士兵,並以良才璞玉的悟性在不断洞悉著这黑甲壮汉的武功路数。
    如今枪法被逼出后,苏牧已经对这壮汉的武学路数有了把握。
    “好一个蒙头垢面的无胆鼠辈,你就只敢闪躲吗?若是好汉便接我一棍!”
    黑甲壮汉又惊又怒,怒喝一声,苏牧施展出的身法令他大为忌惮,他天生蛮力,枪法威力惊人,但这一切若是打不中敌手又有何意义?
    “那就如你所愿!”
    黑甲壮汉见苏牧不再闪躲,心中狂喜,当即左脚侧踏一步,腰身旋带哨棒使出一记横扫千军。
    “不好,这侠士未免正直,被这廝一激竟是上当了。”
    钱武面上神情焦急万分,这黑甲壮汉身披一身精铁重鎧不说,手中精铁哨棒这么施展开来,何止千斤之力,就是眼前是一头林中猛虎也需被砸的催筋断骨,何况这手无寸铁,身无甲冑的蒙面人。
    然而长棍轰然扫来之际,苏牧的身影再次化作山中惊雀,一道残影被长棍轰碎,而苏牧身形却是瞬间逼近了。
    “混蛋,竟敢誆骗老子!”
    面对怒骂,苏牧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兵不厌诈,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残忍,何况眼前还是虐杀了周师傅的恶徒,其一身实力还在苏牧之上。
    对付这种人就必须不择手段,比他更狠!
    眼见苏牧逼近,然后左掌握拳一拳缓慢轰来,黑甲壮汉心中惊骇散去,面上流露出一抹戏謔。
    他身上这身精铁之甲,莫说这血肉之拳了,方才同为锻骨境武者的钱武一柄长刀都无法破开伤他分毫,更別说这看著就轻飘飘的一掌。
    想要以这么一拳伤到他洪山,简直是痴人说梦!
    而就在这鬆懈的电光火石之间,苏牧那右拳猛然化作虎爪。
    破限状態之下,五禽虎戏叠加伏虎拳。
    金刚伏虎。
    吼!
    陡然之间,场上响彻一声异常高昂的虎啸之声。
    这一声震得周遭雾气尽消,震得那黑甲壮汉都一阵恍惚失神。
    鐺!
    这一拳后发先至率先落在了黑甲壮汉胸膛处,这门来自金刚寺的顶级九品拳法如今在苏牧手中极度接近圆满,拳头落下的一刻,一股恐怖的劲力猛然爆发开来。
    黑甲汉子回过神来身形一阵踉蹌往后接连踏出数步,他身上这一具沉重的盔甲竟是在这一击之下往里凹陷形成一个虎爪之印。
    这一刻黑甲汉子面色彻底动容,他定睛往苏牧拳头看去,竟是毫髮无损,设身处地若是他以血肉之躯轰出这么一拳,先不说铁甲能否凹陷,首先他自己的手骨必然先断折不可。
    登时他想起了什么,年少时游侠师傅曾提起过的三次炼劲境界。
    “劲隨心动,覆盖周身,劲力化甲……你,你这是化劲?!”
    化劲,四两拨千斤,劲力化甲!
    化劲並不直接加持武学的威能,而是用於卸力,可用劲力將敌人的攻势卸去,也可进攻时保护自身躯体不受创,甚至是反震攻击者自身。
    化劲,劲力化甲?!
    苏牧眼眸发亮,说实话当前的苏牧对如何突破化劲並没有丝毫思路,这也是他暗劲大成后没有直接衝击化劲的关键原因所在。
    暗劲是因为他对敌的黑市匪徒曾施展过,让苏牧看到了思路,继而在强大悟性的推演下实现。
    但能施展出化劲的敌人苏牧未曾遭遇过,就连在场八品锻骨境的两人都未曾掌握。
    “这劲力薄膜莫非就是劲力之甲的雏形?”
    苏牧心中狂喜,这劲力薄膜只是因为他赶路时遭受阴雨天折磨而灵光一现施展出的,没想到误打误撞之下竟让他阴差阳错踏上了化劲的正確道路。
    “劲隨心动,覆盖周身,劲力化甲……这就是化劲的境界么?”
    苏牧大脑快速运转起来,但手中攻势不停,为了感激这黑甲壮汉为他指明化劲之路,他必须得好好感激一番。
    “为了表达感谢……我会动用全力將你轰杀!”
    苏牧劲贯双足,一步踏出瞬间追上倒退而出的黑甲壮汉,那先前看似缓慢的一拳精准无误再一次轰击在那凹陷部位。
    大成碎岩拳,甲崩!
    澎。
    一拳落在了黑甲汉子的胸膛处发出一声闷响,黑甲汉子一怔后狂笑发出一声叫囂。
    “任凭你化劲又如何,铁甲在身,你赤手空拳如何能伤我?!”
    狂笑陡然一僵。
    就在此刻竟有一股恐怖的劲力沿著那凹陷之处透过甲冑,然后猛然在血肉上引爆。
    澎!
    一声更为浩大的爆裂声响彻,黑甲壮汉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体內气血剧烈翻涌,但却被他一声闷哼,硬生生吞咽了回去。
    “这,这不可能……我有铁甲护体,刀枪不入,你为何能伤我?”
    黑甲壮汉面上首次流露出了惊恐神情,他此战最大的依仗不是什么天生蛮力,而正是他身上的这一身坚固异常的铁甲,有这身铁甲在纵使放任同为锻骨境的钱武出刀也休想破开他的防御。
    但如今这最大的依仗在眼前之人面前荡然无存!
    吧嗒。
    鲜血从铁甲之中流淌而出,滴落在地。
    看到自己先前无法破开防御的铁甲汉子染血,钱武心中信心倍增,低喝一声,“取刀来!”
    当即一名腰挎数柄长刀的青云军士兵递过一柄长刀。
    “这位侠士,你我联手,一起宰了他,为民除害!”
    话毕,钱武狂笑著直接扑向了黑甲壮汉,要为苏牧击杀这廝创造机会。
    苏牧一双透著杀意的眸子死死盯著那黑甲壮汉,破限已是他这躯体的极限,破限之上继续叠加双虎还是双鸟都难以持久。
    以及他毕竟没能掌握真正的化劲,纵使有劲力薄膜保护,他那硬撼铁甲的右臂也是刺痛无比,十分力难以发挥出五分。
    所以苏牧才选择动用初步锻骨的左臂作为真正的杀招去施展碎岩拳,这一击果然击伤了这黑甲壮汉,但不足以致命。
    有一名锻骨境的青云军尉官为他掠阵再好不过。
    咻!
    苏牧身影一闪从侧身瞬间逼近,哪怕已经看过苏牧身法,此刻近距离再次看到钱武仍是心中惊嘆不已,当即他也会意让开身形。
    澎!
    苏牧又是一拳碎岩拳落下,这一次苏牧的拳头落在了壮汉右臂手腕处。
    啊--------
    自壮汉口中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声,那该死的拳头之內蕴含的劲力透过铁甲,直接在他手腕处引爆,顿时他右臂手腕一阵剧痛,铁甲內血肉横飞,筋骨断折。
    “混蛋,你们二对一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我们一对一!”
    苏牧冷笑一声。
    “公平?一具尸体有什么资格谈公平?”
    苏牧语气无比冰冷,令的钱武都心中一阵发毛,但他战斗经验丰富,当即乘胜追击要与苏牧了解了这贼人。
    刀光闪烁,不断砍向黑甲壮汉。
    而那黑甲壮汉废了右臂后,颓势已现,他不断怒吼出声,以左臂挥舞手中精铁哨棒,看似狂暴异常,其实已失章法。
    眼看钱武让开身位,一道黑影在壮汉瞳孔之中无限放大,洪山那一双眸子里充斥著血色,以及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惊恐之色。
    “不,你,你別过来……”
    嘭嘭嘭!
    苏牧如一头猛虎扑出,左臂不断轰出,接连十数拳直到左臂几乎失去知觉后才缓缓收手,面巾之下苏牧紧咬牙关没有展露出丝毫异常。
    吧嗒,吧嗒!
    一滩又一滩混杂著碎骨、血肉的鲜血从那铁甲缝隙出渗出,然后坠落地面,地面绽放出了一朵朵妖异的血。
    而那黑甲壮汉一双虎目在此刻涣散,过往的一切快速掠过,最后一道身影浮现后定格眼前,那道身影面上流露出了浓浓的失望之色。
    鐺!
    精铁哨棒坠地。
    几声金属鏗鏘声中黑甲壮汉如小山一般魁梧的躯体轰然跪倒在地,发出一声自语般的低语。
    “师傅,我错了……”
    没有得到回应,壮汉脑袋一坠,他那铁甲內的血肉之躯被苏牧十数拳彻底轰碎成一滩肉泥,身躯再也无法维持人形,轰然倒下。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苏牧听到了壮汉临死前的低语,但他心中的杀意尤未消,纵使杀黑甲壮汉千百遍,周师傅等人也活不过来了。
    这世道好人不长命!
    苏牧眼眸闪动了一下,一脚踢起地上的一柄刀兵,右手握刀,左手探出抓起壮汉的头颅一刀斩下。
    滚烫的鲜血满面,苏牧將一枚血淋淋的脑袋提在手中,他要用这人的脑袋去祭奠死去的周山和几位师傅。
    “洪百夫长……就这么死了?!”
    黑山军一方看到自家百夫长被人割下脑袋提在手中惊骇万分,他们眼中战无不胜的首领死去对他们造成了莫大的打击,士气顿时一落千丈,兵败如山倒。
    “贼首伏诛,邪不胜正,杀,弟兄们给我杀光这帮畜生不如的乱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