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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68章 遇袭,烈火旗军!(第三更!)

      第68章 遇袭,烈火旗军!(第三更!)
    待得一桌菜餚端上桌后,苏牧悄然摸了一锭银子塞给小二,小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后咽了一口水,顷刻会意。
    “客官可是还需要什么?”
    “最近这黑山镇可有发生什么趣事,你且说与我听。”
    当下苏牧动筷吃著饭菜,小二则在一旁开始滔滔不绝。
    “约莫一月之前,镇子北边一户卖炊饼的人家宅子走了水,三更天烧得通天亮,好在后来下了一场雨———”
    “大半月之前,镇上那张员外纳了第九房小妾,那小妾是南边小河村的,那模样生的很是俊俏—”
    苏牧听了一会眉头微皱,那店小二注意到皱眉,想了想开口道,“若说大事,约莫五六日前镇上的捕快们都出动了,好像还有青云军的人,后来抓了好几人回镇子,有男有女,看著都颇为年轻,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小的就不清楚了。”
    有男有女,颇为年轻?
    苏牧心中一动,將之暗暗记下后摆手让小二离开。
    雄鸡一声天下白。
    翌日清早,苏牧手持捉刀人令来到黑山镇巡捕司,黑山镇的巡捕颇为谨慎检查再三,確认苏牧身份无误后將苏牧安置在了巡捕衙门里。
    “厉兄弟,明日一早就將出发,今日还是少些出门,养足精神。”
    “好。”
    交谈间苏牧注意到不远处有几道目光落在他身上,为首两人中一人身穿青云军银色甲冑,一人精瘦,穿一身黑色劲装,苏牧在两人身上都感受到了与武烈、
    李司主相似的气息。
    “气息比武叔和李司主要弱——但都是易筋武者。”
    苏牧五感过人,辨认出两人实力后心中惊疑,一下就出动了两名七品易筋武者,这次任务不会简单。
    “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天塌了也有此两人顶著。”
    苏牧夜里修炼一番后重新將雪蚕內甲贴身穿好,然后將斩妖司的鳞片黑甲换上,为了避免引人注意,这次苏牧没有买枪桿的打算。
    斩妖司的甲胃相比青云军的亮银甲胃並不起眼,这点苏牧很满意。
    第二日天还未透亮,黑山镇巡捕司在昨日那两人的安排下整装待发,苏牧一身鳞片黑甲,腰挎长刀站在人群之中很是低调,看著就如一名最普通不过的差役。
    不多时,两名身形相似,身穿囚服的披头散髮男人带著锁脚从深院被押出。
    两名囚犯肩背、手臂等关键窍穴处被钉入了一根根银针,苏牧在药师身边耳濡目染,如今医术已至小成,对人体穴位尤其了解,这是为了封禁两人体內气血、劲力运转的穴位。
    需要用到如此手段,便是说明这两人都是武者。
    苏牧如今对押送之人的信息知之甚少,五感过人的他虽能很快辨认出两人之间的差异,但却不清楚两人中真正的囚犯是谁。
    待得將两人押上车后,青云军为首一人低沉开口“出发!”
    一声令下,这次悬赏押送正式开始。
    这日天际雾蒙蒙一片,乌云翻涌,看著颇有几分压抑。
    负责押送之人都是练家子,脚步轻快,不多时就抵达黑山镇外五里的一处密林,这时按照事先的人手分配开始兵分两路,其中一名囚犯从囚车中释放出。
    青云军一人带走三十余名青云军土兵押送囚车穿出密林往官道而去,剩下的包括苏牧在內的二十余人都由那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精瘦汉子调配。
    今日这精瘦汉子腰间多了一柄三尺长剑。
    “所有人,原地待命。”
    苏牧按令行事,出发时他便注意到队伍之中有一人手持一根精铁哨棒,苏牧默默跟在这人身边。
    “统领大人,该出发了。”
    这时队伍里仅存的一名青云军士兵提醒一句,精瘦汉子看了眼天色后摇头,“不急,再等一会。”
    又一刻钟后,汉子才一摆手,“我们出发!”
    “走!”
    那名青云土兵传达一声,当即这名青云士兵与另一人押著囚犯而行,苏牧落在队伍后头隨行。
    走出十里地,眾人行至一处山脚之际,那死囚却是不愿走了。
    “快走!”
    当即有人喝声开口。
    那身穿死囚服的犯人却是面有桀驁之色,嘴角不屑翘起,冷哼出声,“你爷爷我累了,不走了,你们这帮官府的狗腿子能奈我何?”
    “你们当中若有人有本事就在此处杀了我!”
    “你—”
    “怎么,不敢杀你爷爷周横,那便闭嘴。”死囚当即靠著一棵树要坐下。
    话音刚落,为首的精瘦汉子面色一沉,他环顾四下后一脚拖著残影端出,原地一声惨叫,那开口闭口爷爷的周横化作一个滚地葫芦袁豪著滚了出去。
    最后脑袋磕在一块石头上,顿时头皮血流。
    “我奉劝你不要做无意义的抵抗,下次可就不是动脚了,我不介意將你直接打晕。”
    “你们两人带上他,快走!”
    为首精瘦汉子训斥一声,当即有两人架起那周横要继续赶路,苏牧却是猛然转头看向身侧密林一处。
    “不对劲。”
    苏牧暗道一声,话音未落,只见那满面是血的周横开始奋力挣扎,一边望向四下密林,一边发疯似的嘶吼著。
    “父亲救我,你膝下只有我一个儿子了,你不能让我们这一脉断后!”
    雯时。
    苏牧望向的方向处陡然有几道黑影破空激射袭来,苏牧定晴一看发现是几枚黔黑的金属小球。
    令苏牧瞳孔为之收缩的是,那金属小球之上赫然有著一根纤细、正冒著火星的引线。
    是火器。
    “小心!”
    苏牧发出一声示警,听到苏牧的提醒,那精瘦汉子当即做出了反应,身形爆闪而出。
    轰轰轰--
    数团赤红火球升腾,接连几声震耳如雷的爆炸声在人群中炸开,气浪將草皮掀飞,硝烟裹挟著碎土冲天而起。
    待烟尘稍散,押运队伍血肉模糊,断肢横飞,焦黑的躯体倒在血泊中抽搐,
    几枚火器突袭下,二十余人的队伍顷刻伤残过半。
    “先救我儿!”
    滚滚烟尘之中,传出一道阴的喝声,苏牧余光望去,发现那周横在遭遇突袭的空隙被护送队伍中的一人施展身法带到了丈许外躲过了这次的火器袭击。
    “这人是內鬼。”
    苏牧眼眸闪烁,他也不知该说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劫人的乱贼果真出现了,他扫视一眼场上己方人手。
    那精瘦汉子反应极快完好无损,除他之外还剩下八九人保留有战力,但都在火器之中遭受了不同程度的创伤。
    “能战则战——若事不可为便往山上退。”
    苏牧心念急转对场上局势做出判断后眼眸一凝,他暂时不想退,而想要试试看,在他眼中这帮乱军既是凶险也是造化。
    若能渡过此关,三张悬赏六盒锻骨药膏便是到手,距离药方也只剩下一步之遥。
    “斩妖司的兄弟,大恩不言谢,先联手对敌!”
    精瘦汉子低喝一声,旋即拔剑而出怒视前方。
    “杀,杀光他们!”
    爆炸扬起的烟尘之中斯杀声起,近二十名身穿黑铁甲胃、右臂绑红幣手持刀兵汉子如潮水围来,那精瘦汉子神情一凝,辨认出了眼前贼人。
    “是黑山军的烈火旗军。”
    黑山军,烈火旗军?
    苏牧一证,黑山乱军之中竟还有专精火器的单位?
    鐺!
    斯杀声中,护卫们纷纷亮出刀兵,双方短兵相接,金铁交鸣声不绝於耳。
    “给我死!”
    精瘦汉子怒喝一声,劲力往手中三尺青峰灌注,一剑如毒蛇吐信,精准狠辣刺在了乱军甲胃的间隙之中,旋即手腕一抖。
    一名乱军被抹了脖子,身躯轰然倒下。
    出一剑杀一人,剑法狠厉迅疾!
    “都给我滚开,那人交给我,你们先救我儿!
    这时一名身穿赤袍,身材魁梧如蛮熊,面容阴的中年男子暴喝出声,这汉子本就虎背熊腰,手中使一柄狼牙棒更是威势孩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令人心惊胆颤。
    乱军之中竟出现一名七品易筋武者,
    “爹,我在这,快给我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所有人。”
    赤袍汉子一现身,那退至战场边缘周横好似胜券在握,他一把抹去面上的血水挣笑叫囂著要杀光在场所有护卫。
    鐺!
    狼牙棒席捲起骇人的威势如小山砸下,一声金铁炸响声中,精瘦汉子手中长剑顿时弯折,汉子只好脚下身法施展,暂避锋芒。
    “周天德,县尉大人何曾亏待於你,你缘何要背信弃义,墮入叛军,莫要执迷不悟了,今日你束手就擒还有一丝生路!”精瘦汉子认出来人,厉喝出声。
    面对精瘦汉子的厉喝,那周天德笑一声,“你们抓了我儿,莫非以为我周天德是那三岁黄口小儿,你们要用我儿要挟於我,石洪你眼下退去,我念在往日情面上可以放你一马。”
    “哼,周横生性暴戾,仅是去年一年里就屠戮三十余人,包括东田村一户九口满门,老弱妇孺都惨遭毒手,罪不容诛,你休要顛倒黑白。”
    “你休想栽赃陷害,我周横可不认,我所杀之人不过是一些横行无道的地主,我乃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场外那周横愈发囂张,开口不断叫囂。
    “哈哈哈,我儿说的对,不过是我周家父子得罪了你们这帮官府的鹰犬,这才要陷害除掉我们。”
    “我看执迷不悟的是你石洪,如今我已是黑山军烈火旗主,执掌烈火旗军,
    上,给我杀光他们!”
    周天德魔下一名刀疤汉子狂笑著扑向场上还剩下的几名护卫,他手中一柄长刀凌厉无比,一刀连人带申將一名护卫手臂斩断。
    又是一刀斩下,一颗头颅拋飞。
    鲜血喷涌。
    那刀疤汉子笑著伸出舌头舔著鲜血,神情很是享受。
    场上廝杀声冲天,敌眾我寡之下,与其等待被围,倒不如擒贼先擒王,何况这次悬赏的目標是击退来敌,周衡死活与苏牧悬赏无关。
    “先宰了內鬼—借你兵器一用。”
    苏牧脚下一踢,地上一具焦黑尸体旁染血的精铁哨棒入手,苏牧朝著那战场边缘的周横而去,那刀疤汉子见状冷笑一声。
    “找死!”
    刀疤汉子一步迈出,手中长刀斩下,要將苏牧的头颅一刀斩落。
    哦!
    苏牧深吸一口气,血肉蠕动间顷刻进入破限状態,五禽戏鹿戏,苏牧好似身后长了眼晴一般侧身踏出半步,便是险而又险躲过了这一刀。
    然后空著的左手握拳,悍然击出。
    澎!
    那刀疤汉子已二次锻骨,距离易筋也不过一步之遥,方才他看见苏牧躲过他一刀心中吃惊,但如今瞧见这么缓慢且轻飘飘一拳轰在他身上铁甲后那份吃惊顿时化作了笑。
    方才的闪躲多半只是这傢伙运气眷顾,面对身穿铁甲的他放著手中的精铁哨棒不用,竟是赤手空拳轰出一拳。
    如此缓慢的一拳能能有什么杀伤力?
    就在刀疤汉子心头闪过如此念想之际,一瞬后他就后悔了,一股数倍雄浑於他体內劲力的阴柔之劲透过铁甲后瞬间將他体內的劲力撕碎,然后在血肉之中冷不丁炸开。
    紧隨其后是战鼓一股的第三声!
    澎!
    要时,那刀疤汉子脸色剧变,他手中刀兵掷地,双手想要捂住胸膛,但一切无济於事,他那胸膛下正在搏动的心臟陡然爆裂开来了。
    “你,你—”
    夹杂著肉块、臟腑碎片的血水从铁甲內进溅而出,刀疤汉子甚至发不出一声惨叫便是轰然倒地,再没了进气。
    眼看这其貌不扬的黑甲汉子一拳轰杀了一人,身后围向苏牧的乱贼竟一时胆寒,没了与苏牧正面搏杀的勇气,转头就逃。
    “好样的!”
    与周天德斯杀中的石洪注意到有人挺身而出轰杀了要將周横的劫走的贼人,
    顿时叫好出声,暗自鬆了一口气。
    “这斩妖司的兄弟实力非凡。”
    眼看苏牧逼近,先前在场外叫囂的周横脸色剧变,他当即色厉內茬催促那內鬼,“快,快给本大爷解开锁,快!”
    话音未落。
    澎!
    一根精铁哨棒有如黑蛟翻海,一棒点在了內鬼的脑袋上,『澎』的一声中一枚大好头颅好似西瓜般在周横面前炸裂开来。
    咕嚕。
    被溅了一脸血的周横喉咙上下滚动咽了一口水,他那面上的囂张暴戾此刻荡然无存,有的只剩下极度的恐惧。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周横!”
    “不,不要过来,你不敢杀我,否则—父亲绝不会放过你,定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且就连你身边所有人,你的亲朋,认识你的人都得死!”
    亲朋?!
    苏牧冷冷看著眼前厉声威胁自己的周横,看著他歇斯底里不断嘶吼,苏牧眼神愈发冰冷,其中杀意愈发浓烈。
    周叔惨死一幕在眼前浮现,一团仇恨的火焰时隔一年被再次点燃,苏牧无动於衷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精铁哨棒。
    哨棒落下。
    “不,你不能杀———“”
    “快住手,留他一命!”
    棍影在屎尿横流的周横眼中急剧放大,任他哭喊求饶,这一棍还是落下了。
    澎!
    又一颗头颅炸裂开来,脑浆进溅,一具带著脚锁的户体栽倒在地。
    “周横—死了?”
    要时,场上双方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