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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80章 暴戾童子,师徒相聚(第三更!)

      第80章 暴戾童子,师徒相聚(第三更!)
    天际刚蒙蒙亮,白河镇街道上已有商贩早早起床摆摊,两面环山的白河镇空气之中瀰漫著一丝水雾。
    蓑衣客悄然离开客栈,往镇子东北黑牛山而行。
    恰是此时一名孩童模样的人儿从黑牛山深处现出身来,他心头有著不解。
    “也不知那黑山军给师傅灌了什么迷魂药师傅居然要听命於昨夜那人。”
    这小人从林深处走出,仔细看去,一双眼晴生的歪曲,双眼之间几乎有手指宽,面容很是畸形,此刻这张畸形的面容流露出极度不满。
    “这便算了,师傅竟打算近日不再杀人,这岂不是要饿著我的宝贝们,那该死的傢伙。”
    黑虫老人之命童子只得照做,他是知晓师傅手段的,可不敢违逆分毫。
    “先下山去。”
    黑虫老人与青面蝠王两人达成约定,黑虫老人要在此地待上几日等候消息,今日一早便让弟子虫童子下山去採买这几日的吃食,下山前也叮嘱不得生事。
    那虫童子应下採买,但自然不会亲自去白河镇,而是在去往白河镇途中找了一村庄,他虫童子买些吃的何需钱!
    周遭一带之地,尤其是前往白河镇官道沿路的村庄都受到了白河镇繁华的辐射,名为村庄,但却比起青云其他区域的村庄要繁华不少。
    子村口去年开了一家酒楼,酒楼自酿的米酒不错,菜餚物美价廉,生意尚好,不少前往白河镇的商队,江湖人士时有在此处落脚。
    昨夜在酒楼过夜的商队们起来,便也打算在酒楼吃上一顿再前去白河镇,商队行走青云,甚至附近诸县,聚在一起吃酒后免不了要谈天说地。
    有青云城来的一家小商队的护卫饮下一碗米酒,话匣子便打开了,“诸位,近些年来这世道是越发不太平了,若是能多出几个厉飞雨那般的好汉就好了。”
    “厉飞雨,你是说那个拳棍双绝的捉刀人?”
    “没错,正是此人。”
    酒楼中也有人听闻过厉飞雨的名號,当下饮酒交谈起来,但青云之大,白河镇相距青云城不近。
    加之苏牧出手两次后便销声匿跡,不少人却是没有听闻,便有人好奇开口询问。
    “那厉飞雨是何人?”
    “你们或许没有听闻过这人的名字,但或许听闻过他杀的恶徒。”
    此话一出,顿时引来酒楼不少人的兴致,当下有人催促开口。
    “你快別绕关子了,快说来听听。”
    “那黑山军五行旗主的烈火旗主周天德便是被厉飞雨所除,他可是青云斩妖司的一名好汉,据说”商队的年轻汉子面露嚮往之色,语气激昂正欲继续述说之际。
    一道不合时宜的不屑声音从酒楼外传入。
    “狗屁,所谓捉刀人,不过是官府养的一群狗腿子,藏头露尾能算什么好汉!”
    此话一出,酒楼內陡然一静,所有人都纷纷望向酒楼大门,半掩的大门开启,一名面容畸形,
    面露不屑的童子模样之人走入酒楼。
    “你,你是谁!”那年轻汉子气不过,勃然起身怒目童子,“你凭什么如此低毁厉飞雨?”
    但诡异的是,此刻却没有太多人开口附和,见到这童子,那酒楼的伙计与掌柜的都不禁脸色一变。
    “別说了—此人多半是跟在那黑虫老人身边的童子。”这时有人酒楼伙计低声提醒一句。
    黑虫老人身边的童子!
    此话一出,原本嘈杂的酒楼內更是若寒蝉,最近这段时间黑虫老人这个名號可谓如雷贯耳。
    都传那黑虫老人袭杀了白玉帮的一个商队,连同三名锻骨武者都全部惨死,后来白玉帮加强了商队护卫,之后更为骇人的事情传出。
    十数日之前白玉帮护送商队的一名七品易筋境界的堂主都身受重创,若非是遭受袭击时距离白河镇不远,只怕要遭了毒手。
    再之后也有人传有银牌捉刀人『飞雁刀”接下悬赏,但並未有消息传出。
    一连串的消息,令的黑虫老人这个名號足以小儿止蹄!
    近些时日都传黑虫老人在躲避官府追杀,离开了这一带,却没想今日他身边的童子竟是如此光明正大在人前现身,当真是狂妄无边。
    然而有黑虫老人这名头在,在场无人胆敢得罪眼前的虫童子。
    何况传闻这虫童子也是锻骨武者,一身刁钻武艺加上那蛊虫令眾多同为锻骨境武者闻之也要望风而逃。
    加之眼下此地並无官府之人,距离白河镇也有十六七里,眼下就算有人去报官,一时半会也难以赶来。
    得知是虫童子身份,方才那气愤的年轻汉子顿时脸色发白,他咽了一口水,身子开始哆嗦起来那虫童子一步步走来,周围人纷纷后退,独留那年轻汉子在原地,令的他身子更是如筛糠一般发颤。
    只见那虫童子来到了汉子那一桌,他微抬眸眼中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杀意,若非是师傅让他安分点,他今日必要拿这人去餵饱他那一群心肝宝贝。
    “今日本大爷心情好,算你捡回一条命。”
    童子以视线示意脚下,“跪下,给你虫爷爷磕九个响头,喊九声虫爷爷,此事就算过去了,换做往日我必將你抽筋扒皮,拿你血肉臟腑去餵虫不可!”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嗯?
    那虫童子冷哼一声,顿时身旁有人连忙压住那汉子,“你莫要意气用事逞一时之快,还是照做吧。”
    那汉子面色几变,就要跪下之际。
    吱呀—
    半掩的酒楼大门轰然洞开,一名身材高大挺拔,手持一根精铁禪杖的蓑衣客身披旭日晨光提脚迈入。
    “好大的胆子,是谁敢管你虫爷爷的閒事!”那虫童子今日接连被招惹,眸子里闪烁著暴戾。
    “你就是虫童子?”
    那走入酒楼的蓑衣客平静眸子扫视了一眼,最后落在了虫童子身上。
    感受到这蓑衣客平静之中蕴含炙热的眸子,他冷不丁浑身为之一颤,好似被一头下山恶虎盯上了似的。
    “你,你到底是谁?”
    虫童子如临大敌。
    也就在这时那被虫童子逼的要下跪的年轻汉子瞳孔收缩,登时面露喜色,辨认出了突然闯入酒楼的蓑衣客,看著那一柄禪杖他又有些迟疑。
    “你,你是·厉飞雨?!”
    “什么,他就是那拳棍双绝的厉飞雨,之前黑山军的烈火旗主就是被这人所击杀?”
    听得此言,那虫童子眸子里的暴戾顷刻消失,然后他那一张畸形的面上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厉飞雨,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如何。”
    苏牧不为所动,只淡淡开口,
    ,“带我去见你师傅黑虫老人,否则,死!”
    从白河镇离开之后,苏牧一路往黑牛山而行,密信之中有指明两条通往南麓的路线,其中一条便是经过鷂子村。
    他路过子村之际,便是听到酒楼骚动,本不想多管閒事的他走出几步却是心中惊疑,五感过人的他清晰听到酒楼有人提及『虫童子”。
    这才入酒楼一看,没想到虫童子自己送上门来了,昨夜苏牧还担忧寻不到黑虫老人。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今日我厉飞雨的运气不错。”
    厉飞雨的运气不错,便也意味著虫童子倒了血霉。
    此刻虫童子暗道今日是倒了血霉,下山採买听见有人说起厉飞雨,他只是开口讥讽几句,没想到直接遇上了厉飞雨本尊。
    虫童子一双眸子死死盯著苏牧看,口中猛地发出一声嘶吼,“厉飞雨你欺人太甚,我不好过,
    你也休想好过!”
    眾人大惊纷纷退后,然而那做出一副要玉石俱焚的虫童子却只是选下一句狠话,然后在眾人惊聘之中身形爆闪而出。
    “逃?逃得了吗?”
    蓑衣客一手持禪杖,脚下圆满惊雀步一步迈出,酒楼之中隱有山雀鸣叫之声响彻,眾人只觉眼前有黑影陡然掠过。
    只一步便是跨越数丈距离,后发先至后隨手探出抓向那虫童子。
    虫童子感受到身后之人瞬息逼近,瞳孔骤缩,一抖衣袖要驱使他那些宝贝蛊虫,但不知为何他那些宝贝今日好似陷入沉睡之中。
    “该死定是我那些宝贝饿了,这几日餵的血食少了。”
    当下虫童子临场再变,左袖內藏著的一柄冒著寒光的匕首冷不丁刺出,苏牧见状却是不管不顾,仍是伸手抓去。
    眼见厉飞雨如此托大,那虫童子原本惶恐的面上流露出一抹笑,他这匕首上可是涂抹了不下五种毒素,他已经预见了厉飞雨要惨死在他虫童子眼前的一幕。
    什么拳棍双绝,不过如此。
    只是下一瞬,那短刃与血肉之掌相接的一瞬竟是发出一声金铁交鸣声。
    鐺!
    就在虫童子惊的眸子里,苏牧那金色流转的右手猛的一扼,那淬毒短刃顷刻被徒手捏成麻隨手掷地。
    眶当。
    麻刃坠地声中同步也响彻一声撕心裂肺的哀豪惨叫,苏牧的手落在了虫童子持刀的右臂上。
    清脆的骨裂声中,森森白骨抽从虫童子右臂处透出,接连又是咔一声,那还剩下的左臂也被苏牧直接折断。
    “大侠饶命我这就为你带路,饶我一命!”
    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方才还在酒楼之中要逼人跪下磕头喊爷爷,囂张不可一世的虫童子就这么被人废去了双臂,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这虫童子在厉飞雨面前弱小的好似一只小鸡仔似的。
    “打坏的东西算我的。”
    蓑衣客从衣襟里摸出一锭银子往后一拋,一手真好似拎小鸡仔似的直接提起那虫童子扬长而去。
    这一幕看得酒楼眾人全然呆滯原地,一个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可是虫童子,黑虫老人身边的弟子,死在他手中的锻骨武者也有好几人。
    好半响,苏牧两人的身影早已远去,那年轻的汉子猛地紧拳头。
    “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大丈夫当如是!”
    苏牧提著虫童子走出子村,先是伸手將其身上之物全部拿去,看到那藏於衣袖之中装有蛊虫的铁盒子。
    蠕动狞的蛊虫,寻常人看上一眼也必然毛骨悚然,苏牧看过眼中却是闪过一抹喜色。
    “带路。”
    “是,我这就带路。”
    虫童子粗喘著气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一条通往黑牛山中的幽静小路,昨夜下过雨,山中泥土还未乾。
    这小路上留有脚印,小巧的脚印与这虫童子对得上,当下苏牧知晓这虫童子多半今日就是从此路下的山,这傢伙没有耍招。
    一路上山,途中苏牧注意到这黑牛山中有不少荒废的木屋,其中一些木屋看著有近期住过人的痕跡。
    “狡兔三窟这对师徒多半近期就住在其中一间木屋当中。”
    当下苏牧变得更谨慎几分,眼观六路,耳听八荒。
    不多时,两人面前出现了一片格外茂密的林子,苍穹的阳光无法照入其中太多,穿过密林后眼前豁亮。
    不远处几间不小的木屋映入眼帘。
    但也就穿出密林之际,苏牧感受到了胸膛隱隱作痛,由胸膛处开始出现酥痒,旋即手脚开始有些发冷,盘踞心臟处的蛊虫似乎有了要甦醒的跡象。
    那虫童子似乎察觉到了苏牧的异状,当即奋力往木屋方向狂奔,口中连连呼喊,“师傅,救救弟子——·师傅救命!”“
    苏牧当下取出一枚仿製的解药服下,他没有出手擒拿虫童子,只是冷眼看著他从手中逃脱,冷峻的面上流露出了几分凝重。
    即將踏出林子之际他曾隱约听到一道呼吸声,但就在踏出密林之后那道呼吸声却是消失了。
    前方木屋內没有任何动静,只是几间空房。
    那黑虫老人定是躲起来了。
    果不其然,那虫童子闯入其中一间木屋却並没有发现师傅踪跡,於是匆匆而出,但兴是慌忙,
    无力垂下的左臂衣角带起那扇木门。
    哎呀一一残破的木门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声响。
    也就在这一剎那。
    来自侧身的杀机陡然显现,一道快的惊人,好似毒蛇一般的寒光斩下,一名佝僂老者轻一声,师徒俩配合下,他这几乎是必杀的一刀竟是落空了。
    一阵山风吹过,那一道被利刃斩破的身影竟只是一道残影。
    僂老者那一双浑浊的眼眸死死盯著好似凭空瞬移出三丈之外的身穿蓑衣,手持禪杖的身影。
    “禪杖,你是金刚寺之人,不对—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要伤害老朽的弟子?”
    “师傅快杀了他,他就是那捉刀人厉飞—
    那虫童子见到师傅现身后心中大定,此刻一脸怨毒开口,然而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虫童子便感到浑身发寒。
    “师傅,救我!”
    看出苏牧眼中没有掩饰的凛然杀意,那佝僂老者惊怒喝道:“竖子,你敢!”
    山雀声中,苏牧身形瞬间在虫童子眼中无限放大,隨手一拳击出。
    澎!
    一枚脑袋好似西瓜炸裂开来。
    “救我—..—
    无头尸体朝著佝僂老者伸手,轰然倒地毙命,目睹爱徒惨死那黑虫老人怒极反笑,声音阴冷无比。
    “好得很,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老夫便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