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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92章 流萤野火,气运成卷(求订阅!)

      第92章 流萤野火,气运成卷(求订阅!)
    吁驾马车的公孙虎一紧韁绳,枣红骏马昂首嘶鸣,马车缓缓停在了锻兵坊外,“小姐,到了。”
    车帘一掀,跃下个二八少女,云纹罗裙腰间白玉佩叮咚脆响,“巧儿妹妹,快些出来。”
    “来了,萱姐姐等等。”
    话音刚落,锻兵坊內便有迫不及待的应声,年岁相仿的武巧儿从锻兵坊欢快小跑而出,一齐出现的还有武烈。
    “武叔好。”李萱朝武烈打了一声招呼。
    “李小姐,巧儿平日里就爱胡闹,此行还请多关照。”
    “武叔,你就放心把巧儿妹妹交给我好了,明日爹爹也会去那双柏镇,而且公孙哥哥也会护我们周全。”
    武烈的眸子落在了驾驭马车的高大汉子身上,心中一定,这公孙虎是李萱的护卫,金刚寺俗家弟子。
    虽是八品锻骨,但从小修有金刚寺横练武学,又是三次锻骨,肉身极其强横,一身实力惊人。
    若真要殊死搏杀,二次锻骨普升七品的武烈也不见得能稳胜。
    “这几日爹爹不让我出门,我在锻兵坊里待得都快成闷葫芦了,快些走,快些走“我也是,先前不就是偷偷溜出城了一趟,爹爹就罚了我禁足三月,这回还是他要去双柏镇办诗会,我求了许久才鬆口。”
    马车还未驶远,车厢里两人的交谈断续传来,武烈听得有些头疼,自家女儿喜爱胡闹,这下又多了一个李萱作伴。
    什么偷偷溜出城,他听闻的是这李萱带著公孙虎两人溜出了一百多里跑去白河镇了,据说还想去长风县走走,最后被李大人派人抓了回来。
    “双柏诗会在即,李大人也会去双柏镇,有李大人在倒不会有事。”
    望著马车消失在街角,武烈揉了揉眉心,转身回到锻兵坊。
    “要是巧儿能有苏牧一半沉稳就好了—”
    想到苏牧,武烈眉头舒展,嘴角止不住微微上扬,根据赵矩大师傅的说法,苏牧只了十日就实现了静心凝神,有了学习铭文的能力。
    一月入门熔金诀,十日定心神,这份天资何其骇人。
    “以苏牧的年纪,宝器锻造倒不必急於求成·—铭文一道本就需经年累月的沉淀,值得细细打磨。”
    数月前武烈与赵矩在內的三位大师傅私下长谈后,都心照不宣地放任苏牧自行钻研,在他们看来苏牧若是过早掌握宝器技艺反倒不完全是一件好事。
    “第四间锻造室隨时为你开就看你自身了。”
    马车驶出青云城时,三十骑精锐青云军等候多时,一行人策马扬鞭往双柏镇而去,途中车厢里两名少女嘰嘰喳喳,好似两只雀儿。
    赶赴诗会的两人唯独没有提诗会之事。
    双柏镇里的苏牧吃尽酒菜,搁下筷子往双柏书院去,书院在镇上名声极大,沿途路人一问便是指向城东:
    “顺著青石路直走,见著牌坊往右拐,如今那最热闹的地界便是书院了。”
    行至东街,远远便能望见一座飞檐斗拱,寒梅盛放的院落,正门古木匾额上笔走龙蛇四个大字:双柏书院。
    此刻书院外院人头攒动,不少商贩在书院之外支起摊子叫卖笔墨纸砚,镇上不少孩童也在此处嬉闹,往人群里钻窜。
    数日前老夫子便命人將对子张贴出,苏牧先是不动声色绕著人群走上一圈,一双眸子扫过外院眾人,没能寻到异常身影。
    便只好往外院张贴处看去:
    “梅映书院,院隱书声,声传寒夜待春雷”
    苏牧低语一遍眼眸微亮,虽说他前世是理工男,但也能看出这对子的巧妙之处,“这是—顶针联。”
    张贴处前,有书院门生摆一书桌,桌上左边放笔墨纸砚,右边放青竹牌,对出下联者可取一枚竹牌,为双柏诗会的入场券。
    今日一上午只发出了十余份。
    十几位书生模样的年轻人围在书桌前紧锁眉头,执笔苦思,“老夫子今年这对子当真妙哉。”
    “老朽才疏,哪位才子能解惑一二?”一名围观的布衣老汉迟疑著请教开口。
    “老丈你若是细看,便可知这对联中前一个分句的句脚字,与后一个分句的句头相同,首尾相连,又对应眼下寒冬腊梅,一气呵成。”
    一人解释开口,那书桌处的书院门生傲然补充一句。
    “不仅如此,这寒夜中的夜也可通『业”,如此一解读,这『寒业待春雷”便是老夫子对书院诸生的美好愿景,暗含寒窗苦读,金榜题名之意。”
    “不愧是书院门生,这份解读高明!”
    如此一解读,眾人纷纷点头暗嘆老夫子这对联竟暗藏科举吉兆。
    正议论间,忽听得一声不合时宜的慵懒声音传来,其中隱约还有几分笑,墙角蹲著个十六七岁的槛楼少年,正用一根梅枝掏著耳朵。
    “这对子有何难?”
    “你既说不难,那在下倒要听听你这小乞巧能给出何等下联?”
    “一副下联十两银子,童叟无欺。”
    说罢便是闭口不语,书桌端坐的书院门生拍案而起,“荒谬,双柏书院圣地,岂容你招摇撞骗!”
    一眾书生怒目相视,有人抄起院子里的扫帚將那小乞巧轰出门去,那少年被轰赶,只是拍拍尘土,浑不在意地晃悠而去。
    场上顿时充斥著快活的气息,唯有一人盯著那道离去的身影,旋即悄然跟上。
    一处巷子里那衣衫楼的少年停了脚,转身看向身后之人。
    “兄台,可是要买下联?”
    来人正是苏牧,他此刻眼眸闪动,眼前面有污垢的槛楼少年,体表竟是流转著一层淡淡杏黄毫光。
    只是这一层毫光飘忽不定,好似那流萤野火。
    这是苏牧在李知贺之外见到的另外一个身负气运之人,甚至作为青云斩妖司主的李知贺身上的气运需官袍加身,脱去官袍后苏牧便无从观测。
    但眼前之人衣衫槛楼,看著活脱脱一个乞弓。
    此人不是武者,苏牧却在此人身上隱隱嗅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此处更显不凡。
    苏牧跟来心头其实还有其他疑惑,他想確认一下此人身上的气运是否就是那日他晋升潜龙在渊,神游青云时看到的那两道气运之一。
    从眼前来看,这人並不是。
    十两银子对於如今的苏牧而言九牛一毛,点小钱来结交一个身负气运之人物超所值,何况他也需要一副对子来参加诗会。
    “这是十两银子。”
    苏牧不废话,直接取出一锭十两银子。
    这人伸手在身上擦了擦,接过银子后先是问了一个问题,“兄台应是习武之人,可用兵器?”
    “枪。”
    “枪不错”那人点头,隨口便道,“那兄台便听好了,我这下联是雪覆双柏,柏凝枪气,
    气贯长虹惊朔风,在下祝你武运昌隆。”
    对联一出,苏牧敏锐感受到眼前之人身上的气质一变,那流萤野火的气运毫光也隱隱凝成一卷不定形的书卷。
    “气运成书卷—我果然没看错。”
    下联中气贯长虹呼应寒业待春雷,长虹暗指兵器精深,有武学精进大成之意。
    上联为文,下联为武,对的巧妙,也將双柏书院之名融入其中。
    “好对。”
    苏牧开口讚嘆一声,那人只是一拱手转身离去,苏牧將这人身影记在脑海,转身往书院走去。
    “阁下可要一试?”
    苏牧走近时,那赶人的书生皱眉打量,眼前男子眉目冷峻,身有煞气,哪是舞文弄墨书生?
    书生心有疑惑,却不敢多言將毫笔递过,只是语气透著几分冷淡。
    “那便试试。”
    苏牧不以为意,神情自若挥毫写下刚买来的下联:雪覆双柏,柏凝枪气,气贯长虹惊朔风。
    “雪覆双柏,柏凝枪气,气贯长虹惊朔风?!”
    “好联!”
    “妙哉,妙哉,这是我这几日所见最巧妙下联,这人是谁,竟能对出如此绝对?”
    满院譁然,书生脸色数变,最后有些不情愿递过一枚刻有『双柏”的青竹牌。
    “阁下,请收竹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