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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19章 金令捉刀人,官府不缉!(第二更)

      第119章 金令捉刀人,官府不缉!(第二更)
    “此事简单,不知厉小友想要兑换什么?”
    赵平远饮尽杯中酒后发问,注意到苏牧有所沉吟,当即唤来院外差役,“来人,速去將功劳名录取一份来。”
    不多时,差役取来一份硬壳精装的功劳名录。
    “厉小友请过目。”
    “有劳赵司主。”
    苏牧接过名录,心有期待展开这一份沧河县斩妖司的功劳名录,扫视一眼第一页心有迟疑。
    这沧河县也只能兑换几门八品武学,似乎与青云县斩妖司相差无几。
    待得苏牧目光落在第二页之际顿时眼眸发亮。
    “九品妖兽之血—..”
    这第二页上罗列了三五种低品的妖兽之血,兑换价格有高有低,其中最低的兑换价格恰是三次二等功一份。
    “原来如此,这沧河县斩妖司可以兑换妖兽之血”苏牧心念急转,“那么长丰县的斩妖司又能兑换什么?”
    青云、沧河、长丰三县都只是青州的偏僻小县,青云与长丰北边都被大山横拦阻断,青云与长丰两县之人若要前往青州府,只有两条路,一者横穿大山,二者便是借道沧河。
    沧河前去青州府不仅有地上官道,更有水路可行,三县之中沧河地理最优,
    苏牧脑海浮现出三县的地理,但方才他在斩妖司外的悬赏榜上並未看到有任何关於妖兽的悬赏。
    “这妖兽之血多半是从三县之外运来的。”
    在苏牧翻阅兑换名录之际,那王震附耳在赵平远耳边低语,“此人就算不及家师,也相去不远闻言,赵平远心中顿时火热起来,眼眸闪动间思索起来。
    “妖兽之血可以用於铭刻入品宝器的铭文,日后锻造大枪用得上名录上最贵的一份妖兽之血为七次二等功,三县斩妖司功劳是互通的。”
    苏牧眼眸炙热,既然要锻造大枪,那就要锻造最好的!
    “如今易筋药方与玉骨丸药方都到手了,日后的悬赏功劳可以积攒下来,用以换取市面上买不到的妖兽之血。”
    心中有了主意,当下苏牧开口,“赵司主,这次的功劳暂且记下,厉某日后再来一起兑换。”
    “自然可以。”当即赵平远从广袖中取出一沓银票递来,“郑玄赏银一百五十两,白易三百两,这里是四百五十两。”
    “多谢赵司主。”
    苏牧收下银票心有离意,赵平远沉吟一番忽开口一句。
    “厉小友可知银令捉刀人之上为何?”
    “不知,还请赵司主解惑。”
    苏牧摇头,心中却是一动,做洗耳恭听之状。
    “银令之上还有金令,虽说铜令便已是斩妖司登记在册的捉刀人,但若是出了这三县之地,银令捉刀人或许不会被青州府的斩妖司承认身份。”
    “但这金令却不然,金令捉刀人需向青州府斩妖司举荐稟报,尔后会有青州府斩妖司的考核,
    若是通过便可晋升金令。”
    “敢问赵司主,这金令可有什么好处?”
    “持银令可行走三县,入城无需缴纳入城费”说至此处赵平远顿了顿,“而金令可行走青州府四十二县,且见官不跪,等同院试秀才。”
    “若金令捉刀人犯事,官府衙门不可直接缉拿,需交由斩妖司处置,如此才算是真正的大炎斩妖司一员。”
    等同院试秀才,见官不跪!
    衙门不可直接缉拿,真正的大炎斩妖司一员?!
    苏牧眼眸微眯,眸子里闪烁著精光,当即明白过来,银令捉刀人出了青云三县便只是斩妖司的编外人员,只在青云三县存在一定地位。
    出了三县之地,金令才是被斩妖司承认的成员,金令捉刀人也几乎被赋予了大炎官身,见官不跪,犯事交由斩妖司內部处置,寻常衙门不可直接缉拿。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炎斩妖司一员,届时便可称三县斩妖司主一声同僚。
    “就是不知金令捉刀人是否会获取大炎气运加身?”
    思及此,苏牧心头更是火热,他可是亲眼见识过两次气运之威,双柏书院中李秋这位青云县尉一声怒喝,武道修为远在他之上的青面蝠王也需气血、劲力翻涌。
    而他更是近距离体会了一次,同福酒楼顶层的鸿门宴上,一身官袍的李知贺气运凝成赤目鹰隼,实力强如清风帮主的顾风都需退让。
    黑山乱军护法、清风帮主顾风都不敢轻易动有气运加身的大炎官员,若苏牧能成金令捉刀人,
    必然大有助益。
    赵平远將苏牧的反应看在眼中,当下趁热打铁,“如今本官手中就有一个金令捉刀人的举荐名额,本官愿为厉小友举荐,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赵平远身后的王震虽心头早有预料,但听到后仍是面露歆羡。
    只是苏牧深知天上不会掉馅饼,世上更没有免费的午餐。
    不过此事对苏牧颇有诱惑,眼下既遇到机会,苏牧自然也不会轻易放弃,当下开口询问,“举荐名额定是珍贵,不知司主大人想让厉某做什么?”
    赵平远神情一肃,今日既提出金令举荐,胸中早有说辞,“若本官举荐厉小友,厉小友自然归我沧河县斩妖司,此事我自会书信一封告知李司主。”
    “其次,此事无论成与否,金令举荐名额都將使用,厉小友日后需要为本官做一件事。”
    赵平远等待著苏牧点头。
    然而他的面上的神情却是为之一僵,厉飞雨听完后没多想便是摇头了。
    “赵司主,这第二点若是不违底线,且事有可为厉某可以答应,但这第一点不行。”
    苏牧摇头婉拒,他如今身上还有李知贺的虎首玄令,李知贺在清风帮鸿门宴一事上有恩於他。
    若非是李知贺出面,苏牧很清楚自己很难將易筋药方拿到手,更不必说之后的六门八品武学了苏牧如今杀了不少人,他不认为自己就是什么好人,但做人不能忘本,需有底线。
    赵平远指节在紫檀案几上轻叩三响,面上並无喜怒,眼底却已凝了层薄霜。
    “此事—”赵平远尾音微微拖长,然后举杯,“不急,若厉小友回心转意,隨时可来寻本官“多谢赵司主看重。
    苏牧举杯相碰,饮尽后起身告辞离去。
    方才赵平远那细微的神情变化自然被苏牧看在眼中,不过他不以为意,这金令捉刀人若能成就成,成不了也不重要。
    “去城中酒坊逛逛沧河酿么?”
    苏牧走出斩妖司后不再记掛今日之事,想起药师对沧河酿的推崇,不免暗自咽了一口水大步离去。
    离开之时身后自然又多了好几个小尾巴,苏牧来时大致將这沧河大街走过一遍,过目不忘的他在脑海中已有大街附近的街巷图。
    苏牧走入小巷,重新走出时身后的尾巴都已被甩掉。
    “老人家,这城中卖酒的坊市怎么走?”
    “酒坊?你沿著大街走,看到一处青石牌坊往右拐就到了。”
    “多谢告知。”
    前行数百步,忽有酒香破风而来,但见一座青石牌坊聂立道中,坊柱上“酒尘坊”三字已被岁月蚀出蜂窝状的孔洞,却仍能辨出提字大家的笔意。
    穿城而过的沧河水在此分出一道支流,水面倒映著街坊两岸林立的酒旗,靛蓝布幌上『吴记”、“古家老窖”等墨字隨波浮动。
    苏牧鼻子轻轻一动,嗅到了风中交融著新酒清爽与老酒的陈香。
    “酒香沿河飘香,好个酒尘坊,相比青云城中的酒尘巷更当得起酒尘二字。”
    如今正值初春,沧河县一带有『冬水酿夏酒”的传统,亦有芒种制曲,酿酒业內也有一句话:
    春酿十日可熟,眼下整条酒尘坊正是忙碌时节。
    此外,也有不少来此买酒的民眾与商人,坊內人声鼎沸,苏牧本想打听一下哪家铺子的酒水最好。
    就听得远处几个酒客在为哪家酒好爭的面红耳赤,髯大汉拍案而起。
    “放屁,分明是我吴记的酒水最好,我吴记的酒可是县令大人喝过都讚不绝口的。”
    “你就睁著眼睛说瞎话吧,吴记再好又怎么比得上章家酿的酒?”
    “莫要听他们胡,要论第一,依我看这两家都当不得最好,——“
    一路走来类似的爭执时有发生,苏牧索性也就不问了,任爭执声远去,嗅著酒香,凭著感觉走在酒尘坊中。
    嗯?
    某刻苏牧脚步一顿,忽嗅到一股烈酒的香味,是小巷里头一间不起眼的酒铺里传来,相比其他家酒铺並不起眼的玄色酒旗上写著『老酒铺』三个字。
    苏牧走到老酒铺前,扎著蓝布围裙的少女条然抬头,发间木警隨动作轻晃,不算太白净的脸庞带著灶火熏出的薄红。
    “客官要尝尝新出的“呼呼酒”么?”
    “呼呼酒?”
    “对,这是爹爹最新酿造的,只要喝下那么一碗,便会倒头呼呼睡下。”
    “给我来小半碗试试。”
    “行。”
    酒坊少女用一个竹製酒提从一个大酒罈里打出一提倒入碗中,倒了满满一大碗酒,酒香扑鼻而来,令人食指大动,苏牧端碗仰头灌下。
    “鹿儿,那酒烈著呢,你今日莫要胡闹”酒铺里当即钻出一个同样扎著蓝布围裙,皮肤黑的中年汉子。
    汉子正要训斥时瞧见苏牧仰头灌下一愜,要开口提醒时,却见苏牧面色不改將碗递迴。
    “好烈的酒,给我打上两壶。”
    “客官好酒量。”
    “好嘞——”那少女左瞧右瞧嘀咕一句,“怎不见反应———·昨日分明醉倒了好几人。”
    瞧见苏牧眸子发亮,面上的那抹惊喜汉子登时喜上眉梢,他家酿造的酒烈,与城中其他家大不相同,城中不少人都喝不惯这烈酒,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更是之以鼻,平日里酒铺生意並不好。
    “你这还有其他酒吗?”
    “有的,还有两种没有呼呼酒那般烈,呸,不是呼呼酒,这酒叫烧喉酒。”
    “给我都打上两壶。”
    打酒时那汉子和苏牧说起酒水之事,苏牧对酿酒没有太多认知,但对喝酒却有几分心得,当下两人聊得投机。
    从苏牧口中听到对烈酒的肯定,汉子双眸发亮,宛若遇到了知己。
    “客官,我叫李糠。”
    “在下厉雨。”
    “六壶酒,一共三两银子。”
    不多时少女將酒水打来,苏牧付了银子和李糠又聊了几句,其中夹杂著一些李鹿闻所未闻的奇怪词语,那李鹿看著苏牧平稳走出巷子颇有些小失望。
    苏牧走后那李糠却像是魔了般,不断喃喃自语著,“高温蒸煮,蒸馏—“
    沧河城东三十五里处,东河镇倚山而建,山中黄土细腻如脂,此地曾是青州著名的官窑重镇,
    所產瓷器深受老皇帝青睞。
    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时过境迁。
    膨!
    包子铺大门在刀疤汉子脚下爆裂开来,木屑纷飞间四名彪形大汉鱼贯而入。
    为首的刀疤脸用手中长刀挑起桌上蒸笼,滚烫的包子砸在李铁脸上。
    “老东西,你儿子李小虎欠我们场子一千五百两,今日要么见钱,要么见血!”
    那汉子一招手,两名大汉拖著李小虎摔进屋內,李小虎此刻右臂呈诡异角度弯曲,肿胀的眼皮下渗著血丝:“爹.他们用青青妹妹——”
    “啪!”
    声音戛然而止,刀背带著破风声砸在李小虎后颈,小虎只闷哼一声身躯登时像破布袋般瘫软下去。
    “你,你们·—
    看著这一幕,李铁目毗欲裂扑上前时,三把雪亮的长刀架在他脖子上。
    “老东西,我劝你给本大爷安分点。”
    铺子外围观眾人纷纷紧拳头,一名猎户面上青筋暴起,握柴刀的指节发白,却被身旁老汉枯手按住:“莫要衝动,那赌坊背后是沧河城里的赵家..:”
    “给本大爷砸了这铺子!”
    刀疤汉子一脚將李铁端翻在地,身后几人当即笑著在包子铺胡乱打砸,最后他手中刀尖落在了李小虎的手臂上。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铜锣破空声,同时有呼喊声传来,“官府的人来了。”
    那刀疤汉子將长刀收入刀鞘,一挥手,“都给我停手。”
    “老东西,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俯身揪住李铁衣领,又用刀鞘冷冷拍了拍李铁脸颊,“我们东家说了,三日凑不齐银子,就按赌场的规矩来,先断四肢,再敲碎膝盖骨。”
    “兄弟们,走了,回去吃酒。”
    官差慢悠悠到来之前,几人大摇大摆走出包子铺扬长而去,留下场上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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