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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122章 化身屠夫,豹子五万两!(5K4)

      第122章 化身屠夫,豹子五万两!(5k4)
    残阳似血,天际开始飘雪。
    夜幕下苏牧周身血肉筋骨发出『咔咔”声响,走出几步后面容和身形都全然变换。
    东河客栈,人来人往。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给我开一间人字客房,送一桌好酒好菜。”
    “好嘞,客官您楼上请!”
    瞧见苏牧上楼,一楼大厅角落处一个並不起眼的汉子默默看去一眼,过不多时他两长三短敲响了苏牧的房门。
    这是斩妖司的暗號。
    “进来。”
    汉子入屋后打量起苏牧,眼前之人与白掌柜口中的描述之人外貌大不相同,苏牧不废话取出虎首铁令。
    “属下参见大人。”
    汉子当即跪下,恭敬伸手从衣襟里取出一封牛皮纸制的鼓囊书信。
    “辛苦了,这钱你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吃。
    苏牧取出一张银票递过。
    “多谢大人赏赐。”汉子面色一喜接过银票,又问了一句,“大人你要这人的信息是要”
    话音戛然而止。
    昏暗的屋內烛火摇曳,汉子顿时感觉身前站著的不是一名人类,而是一头要磨牙吮血的妖兽。
    “不该问的別问———你出去吧。
    “是,大人。”
    离开房间,这负责给斩妖司跑腿、收集情报的汉子,见过不少场面,也经歷过不少生死,但此刻额头冷汗直冒。
    “那人好强的压迫看来李司主近年来收了一名得力虎將。”
    待得屋外脚步声彻底消失,苏牧在烛火下拆开信封阅览起来。
    “郭烈,沧河县人土,出生东河镇郭家,有一同父同母的长姐郭雨,为沧河斩妖司赵平远儿媳,经营东河镇赌坊,平日多行勒索之事,私下姦淫妇女、“
    “赵城,沧河斩妖司赵平远之子,郭烈姐夫,沧河军统领之一“落魄商人之子郑均,七品易筋境,曾有定下婚约的青梅竹马柳绣儿,后柳绣儿死於郭烈之手,復仇时被郭烈身边赵家供奉所重创,下落不明—“
    “屠夫周元霸,七品易筋境,家中经营肉铺,后被赵城带沧河军所封,怒而杀人,袭杀缉捕差役三人沧河斩妖司二等功一次,悬赏一百五十两。“
    快速扫视一番,苏牧眉头微皱。
    “好一个郭家,难怪如此囂张跋扈·原来是沧河赵司主儿子的小舅子。”
    其姐夫赵城也是沧河军统领之一,背后有斩妖司、沧河军两大靠山在,难怪这郭烈目无王法,
    好似这东河镇的土皇帝一般。
    同时苏牧可不会相信沧河赵平远这位执掌斩妖司的司主,就对自己儿子以及这郭烈行事一无所知。
    无论是默许,还是在其中有所支持,这郭烈的囂张跋扈也必然也与这位赵司主脱不了干係。
    当下苏牧从眾多仇敌信息中取出了两份悬赏令,最后目光落在了屠夫周元霸上。
    “周元霸相比郑钧更合適—”
    郑钧直接与郭烈有杀妻之仇,而周元霸则是被郭烈的姐夫所逼,想要復仇的对象是郭烈的姐夫赵城。
    如此一来若是『周元霸”今夜出手大闹郭家赌坊,不会有人联想到他头上,也不会牵连到李叔和小虎分毫。
    “但唯有一人例外———那便是李知贺。”
    自己持虎首铁令调取郭烈信息,此事日后必然会传入李知贺耳中,以及方才他看过这密信中的悬赏令之际不禁生出过怀疑。
    “青云斩妖司的悬赏令是否也存在蹊?”
    当下苏牧將自己接取的所有悬赏回忆了一番,发现这些恶徒的確都犯下了累累罪行,民眾听闻这些恶徒死去的消息无不拍手称快。
    其中甚至还有李家这般事后要为苏牧立生祠的,同时苏牧也回想起了自己杀完黑虫老人將李雁之弟的捉刀令带回时,李知贺面上流露出的黯然也做不得假。
    “此事就交给李知贺决断厉飞雨可以消失,但今夜郭烈必须死。”
    苏牧决定將此事交给李知贺来选择,今夜之事传开后,李知贺必然会清楚是厉飞雨所为,若是李知贺翻脸,那厉飞雨就此销声匿跡。
    若李知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拳棍双绝的厉飞雨仍是青云银令捉刀人,以及无论如何,苏牧也不会食言,他记得自已还欠李知贺一个人情。
    密信当中有周元霸的画像和身形,苏牧略微回忆了一下,他曾在沧河县斩妖司的红榜上扫过一眼,其中也有看周元霸的画像。
    两相对比,確认並无差异后苏牧不再犹豫什么,开始照著悬赏令画面开始变化容貌以及形体,
    “咔咔!
    数息之內,苏牧的身形变得大腹便便,面容也变得,官府悬赏逃犯『周元霸”悄然出现在了屋內。
    之后苏牧又一丝不苟微调著面部细节,也模仿著悬赏令上周元霸的神態调整著体內运转的小无相化容功。
    这门化容功早已被苏牧修至大成,只是功法残缺无法圆满,但此刻落入苏牧手中仍有部分改变气质之效,待得铜镜之內那凶恶气质与悬赏令上一般无二之际。
    苏牧脱去蓑衣,换上一身提早买好的衣物,戴上一顶斗笠离开了客栈。
    郭家赌坊夜里通明,前来游玩的客人不少。
    苏牧大步到来,当即有赌坊小廝迎来。
    “客官要玩点什么?”
    “都行,前面带路。”苏牧大摇大摆拾级而上,衣襟里露出了一小沓银票,那小廝眼尖注意到这一幕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客官,这边请!”
    小廝將苏牧带到最多人围著的一桌,一张桌台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外头的人瞧不见里头的情况,只好起脚尖梗著脖子往里看。
    “我要买大!”
    “都接连三次大了,老子非不信了,这次我还买小!”
    “你快开,快开!”
    “好嘞,可还有客官要下注?”
    庄家处一名眉眼带笑,双掌宽大,年岁三十出头的汉子先是不动声色瞧了一眼赌桌上眾人压得筹码,瞧见压大的人多后心中一动。
    当即伸手揭开了手中梨木黑漆的骰盅,只是揭开的一瞬袖口快速贴了一下骰盅,眾人纷纷定晴看去。
    里头三枚般子,一枚二点,一枚三点,一枚五点,合计十点为小。
    “该死,怎么是十点,怎么不多一点!”
    “哈哈哈,这次贏了,老子不仅回本了还多赚了三两,我不玩了!”
    当下这人拿起银子往外走,並无人阻拦。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哗哗”声中庄家將贏得银钱收下,那些买了大的赌徒一个个面上气血翻涌,死死盯著,一副不甘心的赌徒模样。
    適时有游离其中的赌坊小廝向一些穿著不凡者开口,“这位客官可要回本?”
    “老子接下来就能翻身,一把就能翻身,我这祖传的翡翠扳指押给你们,给我取三十两银子来,老子等会就赎回。”
    “好说,好说。”
    苏牧並未直接下注参与,在外围看了几场后笑一声,当即那掌骰盅的汉子郑春以及几名赌坊小斯循声望来。
    “客官何故笑?”
    “你这场子儘是些一比一的赔率太过小家子气,不够尽兴。”
    闻言,那郑春心头冷笑,面上却是笑著开口,“这大小哪怕去到別家也都是一比一的赔率,若是客官嫌不够尽兴,可以赌些其他玩法。”
    “哦?说来听听。”苏牧道了一声,挤入人群,隨手將一人拎起丟出,“你给老子让开。”
    眼下苏牧的身份是周元霸,密信中这周元霸脾气火爆,行事也霸道,不然也不会当场就暴怒杀人。
    那被丟出去的男人吃了暗亏,瞧见苏牧瞪来,当即咽了一口睡沫不敢声。
    而那郑春见苏牧单手丟出一人,这等怪力显然不是凡夫,而是那习武的武者,郑春当即面色微变给赌桌旁的几名小廝使了一个眼色。
    当即几名小廝会意转身往赌坊深处而去,而这一切正是苏牧想要的。
    “这位客官,这骰子除了赌大小,还有赌豹子,这豹子的赔率是五十比一,五十倍!”
    “五十倍,有点意思,给本大爷说说这什么豹子。”
    话音落下,远处几名手持刀兵的魁梧汉子走来,为首一人正是白日那刀疤汉子,“这豹子便是般子点数相同。”
    “哦?那便是骰盅內的般子只有一个点数,而没有其他点数?”苏牧隨口道了一句。
    场上眾人纷纷为之一证,这汉子的说法有些怪异,但仔细一想好似並无怪异之处,三个般子,
    只有一个点数而无其他点数不也是豹子。
    “没错。”
    “本大爷知晓了”苏牧隨手从衣襟里取出一沓银票拍在了赌桌上,“这里约莫有个一千两,本大爷就押豹子了。”
    “不过本大爷这话可就说在前头了,若是本大爷贏了可就是五万两,你们这郭家赌坊能否拿出银子来?”
    五万两!
    此话一出,全场譁然,不少赌徒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五万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骰盅內有三枚骰子,每个骰子六个面六个点数,便是有二百一十六种可能,而出现豹子的只有六种情况,三个一到三个六。
    二百一十六种可能仅有六个豹子,其概率不到百分之三。
    此等概率实在太小,往往一整晚也出不了一个豹子,但万一若是出了,也正如这汉子所言郭家要赔五万两白银。
    哪怕郭家盘踞东河镇无人敢招惹,但五万两可是个天文数字,只怕是郭家都难以直接拿出。
    “有人要押一千两豹子?!那贏了岂不是郭家要赔五万两?!”
    “什么,郭家要赔五万两?”
    顿时赌坊內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纷纷放下手中的筹码,朝著骰子赌桌围来,想要看看这新鲜事。
    “这下有意思了,这黑汉子要是输了也就罢了,要是贏了你说他能不能走出这郭家赌坊?”
    “他既然敢来多半是有所依仗吧,但他若是贏了,他能不能走出去我不清楚,但有人可就要遭殃了。”
    当即方才不少输了的赌徒以戏謔的眸子落在了郑春身上,眸子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一时间,为首的刀疤汉子看了眼掌骰盅的郑春,郑春是他们赌坊高价请来的出千好手,能够轻鬆操控骰子,郭家赌坊日入斗金有他三分功劳在。
    只是当身边聚集几十上百號人,且一双双眸子落在身上,听著那直往耳朵里钻的议论声,郑春额头和手心开始冒汗了。
    他这次若是输了,以郭烈那等阴狠的性子,只怕他对於赌坊有再大的苦劳也断然不会放过他,
    断去一臂就算好的,只怕小命都难保。
    瞧见郑春浑身在发颤,以及全场涌来的赌徒,为首的刀疤汉子也是感到棘手无比,当即他恶狠狼瞪了一眼场上的苏牧。
    “这黑廝多半是来砸场子的——”刀疤汉子附耳身旁一人,“你先拖著他,我去请东家来看,
    定要这人吃不了兜著走。”
    苏牧自然注意到刀疤汉子转身离去,也將他吩咐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此人將那郭烈喊来倒也省了他一番功夫,正好今夜一锅端了。
    赌坊这些人中郑春、那为首的刀疤汉子等人在密信里都有罗列数条以上的罪状,都犯下了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的罪行,都杀了也不可惜心中如此想,苏牧面上却是嘴笑连连。
    “怎么,不敢了?”
    “这位贵客稍安勿躁,贵客要押一千两豹子我郭家赌坊自然不惧,只是我们东家最是喜爱这等奇事,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东家了,不若由东家见证此等奇事。”
    “哼,原来如此,我还只道是你们场子不敢接本大爷的银钱。”苏牧再次开口讥讽一句。
    顿时场上不少赔光了钱的赌徒叫好,这些平日囂张跋扈的赌坊打手们一个个脸色铁青,他们平日何时受过这等气?
    就连镇上官府之人面对他们也需客客气气的,给上三分薄面,打狗也需看主人!
    很快赌坊之事也很快传出,更多人闻讯前来要一睹这稀罕事。
    去不多时,坊外传来一道轻笑声。
    “今日贵客临门,我郭烈自然是要来见一见的。”
    刀疤汉子与几人簇拥下,一袭白衣的郭烈迈步走来,苏牧扫去一眼心中略有异,这傢伙身边竟又多了一名七品易筋武者。
    与郭烈一齐到来的玄衣汉子名高风,沧河县尉身边负责执掌巡捕衙门的吏员,人称高捕头。
    高风今日回沧河县途中路过这东河镇,他高风的女儿即將与郭家子弟成亲,遂来这东河镇与郭烈敘敘旧。
    那郭烈迟迟等不到舟老归来,谨慎的他听刀疤汉子稟报赌坊之事,当即邀来府上的高风一起前来,郭烈为主,高风为客不好拒绝便只好前来。
    “高捕头,请!”郭烈侧身一请。
    高风眉头一皱也只好迈步走入赌坊,而赌坊內眾人一听这名號当即面色微变,有人认出了高风的身份。
    “这人姓高,莫非是沧河城巡捕衙门的头头!”
    “什么,这人就是那位传说中那位沧河高神捕,据说他缉拿的贼人足有数百,若是关押在一起,那沧河城里的地牢都装不下。”
    赌坊里时常的赌徒见到这高捕头,大多都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纷纷暗自吞咽著唾沫。
    那高风隨郭烈来到赌桌旁,几乎是本能的四下扫视在场眾人一眼,不少赌徒面对高风的目自光都纷纷避开,不敢与之对视。
    嗯?
    很快高风的目光落在了苏牧身上,此人低著脑袋,但却隱隱令他有几分眼熟,他眼眸微微眯起,在脑海一阵搜肠刮肚,只是眼下赌坊人声嘈杂令高风怎么也想不起眼前之人为何人。
    “阁下如何称呼?”
    高风盯著苏牧开口。
    “这高捕头与今夜之事无关,但此人显然已然对我起了疑心...:..如此也好,正好缺一个有足够分量的人证。”
    苏牧心念急转暗暗压低脑袋,沉声开口,“本大爷姓顾。”
    “顾?”
    不等高风继续发问,那郭烈笑著插话,其中多有几分戏謔,“这位贵客你现在可以押注了,
    请!”
    郭烈敏锐注意到高风到来后,这头戴斗笠的黑汉子明显有了几分反应,他倒要看看这廝今夜想要来做什么。
    “好,顾某这一千两,押豹子。”
    苏牧拍下手中一沓银票,顿时场上一片惊呼,令那高风的思索再次被打断,他眉头一皱思绪有些乱。
    苏牧翘起二郎腿,一根食指不紧不慢叩击在桌上。
    郭烈一手落在了郑春的肩头,“不用紧张,本公子相信你。”
    郑春深吸一口气,活动了一下双臂,袖子內暗藏的磁石和装置都没有任何问题,只需向往日一般操控骰子即可,他完全做得到。
    “该担心的是这黑汉子。”
    当下郑春单手一扫,將桌上的三枚骰子尽数带入骰盅內,骰盅內骰子滚动,发出一阵声响,然后郑春手腕一抖猛然將之座下。
    当即郑春给了郭烈一个底气十足的眼神,眼下骰子里的必然不是豹子,甚至他郑春心头都清楚里头三枚骰子的点数,分別是一、三、五,此番还是小。
    郭烈笑著开口,“诸位若要参与,现在也可以押注了。”
    “我这次压小,十两银子!”
    “我压大!”
    赌徒们纷纷押注,方才被苏牧丟出去的那瘦弱汉子,看了老神在在的苏牧一眼,一咬牙迟疑开口,“我也押豹子,我压三两银子。”
    此话一出,郭烈轻哼了一声,那刀疤汉子注意到东家的反应,当即冷冷扫过这人的面容,將之面容暗暗记下了。
    也就在此时苏牧那不断叩击的手指再次落下,发出一声咚。
    不多时,赌桌上摆满了银票和银锭,所有人都开始催促,“快开,快开!”
    万眾瞩目之下,骰盅揭开。
    待得眾人看清其中般子后,全场陡然死寂一片,面上满是不可思议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