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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54章 院里变天!傻柱的魂儿被勾走!(二合一大章)

      杨厂长一行人,来时如风,去时如电。
    他们捲起的风暴,却把整个四合院的天,彻底掀了个底朝天。
    院子里,死寂了足足五分钟。
    那股子还没散乾净的骚臭味,此刻却没人敢捂鼻子。
    刘海中家的门“砰”一声关死,里面隱约传来他老婆撕心裂肺的哭骂。
    阎埠贵则是一脸死灰,像被抽了筋骨,被他那几个嚇傻的儿子扶著,哆哆嗦嗦地挪回了屋。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盯著东跨院林家那扇门。
    眼神里,是恐惧,是敬畏,还有一丝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的嫉妒和羡慕。
    完了。
    院里所有人心里,都明明白白地冒出这两个字。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院里屹立不倒的三座大山,在今天,在短短一个小时內,全他妈塌了。
    一个,被保卫科拖走时当眾尿了裤子,以后在这院里,別说当什么一大爷,出门都得把头塞进裤襠里做人。
    另外两个,一个停职反省,一个要被通报学校,政治生命算是彻底判了死刑。
    至於那个最神秘、谁也不敢惹的聋老太太,也被杨厂长当眾削了面子。
    那句“情分用一次少一次”,比直接抽她几个耳光还狠。
    这四合院,变天了。
    以后,这院里谁说了算?
    用脚后跟想都知道。
    东跨院,林家。
    “哎哟,这地上怎么这么脏啊!”
    王秀芝洪亮的嗓门,像一把锥子,狠狠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
    她拿著一把大扫帚从屋里出来,故意在易中海尿过的那块青砖地上,使了牛劲来回扫著,嘴里更是阴阳怪气地嚷嚷:
    “这人啊,上了年纪,就得注意个人卫生!”
    “別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外流!”
    “熏著別人不说,自己也丟人现眼!”
    “真是的,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她这话,指桑骂槐,声音大得半个胡同都能听见。
    院里的人,一个个低著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以往最爱跟王秀芝对著干的贾张氏,这会儿躲在门后头,只敢露出一双惊恐的三角眼,大气都不敢喘。
    王秀芝扫完地,把扫帚往墙角“哐”的一靠,双手往那水桶粗的腰上一叉,下巴抬得老高。
    她的眼神,慢悠悠地,从院里每一个人脸上扫过。
    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以后都他妈给我老实点!
    许大茂看得那叫一个通体舒畅,心里跟三伏天灌了一瓶冰汽水似的,从头爽到脚后跟。
    他凑到傻柱身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柱子,看见没?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你那一大爷,算是彻底栽了。”
    “以后啊,你可得长点心眼,別再被人当枪使。”
    傻柱黑著一张脸,闷著头不说话。
    他脑子乱成一锅粥,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天还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一大爷,怎么今天就成了一个尿裤子的窝囊废?
    他心里堵得慌,下意识朝贾家门口看去,想从秦淮茹那儿找点安慰。
    可这一看,他愣住了。
    秦淮茹是正一脸关切地看著自己,那眼神柔得能掐出水来,可傻柱的目光,却像是不受控制的野狗,越过了她,直直地飘向了林家门口。
    柳茹嫣正站在那儿,帮著大嫂李静收拾东西。
    她换了件乾净的碎布衣,虽然还是有点宽大,但那张脸,在傍晚的余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
    尤其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像泡在水里的黑葡萄。
    风一吹,几缕碎发拂过脸颊,她下意识地抬手,轻轻一撩。
    就这么个简简单单的动作。
    看得傻柱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他突然觉得,秦姐是好看,可跟林家那个新媳妇儿一比,就像……
    就像自己食堂里那油汪汪的大锅菜,跟人家“灶王”亲手做的精品小炒。
    一个管饱,一个……要命。
    他正看得发呆,柳茹嫣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抬头朝他这边看了一眼,隨即又像受惊的小鹿,怯生生地低下了头。
    就这一眼!
    傻柱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他那颗因为易中海倒台而冰冷的心,瞬间又“砰砰”剧烈跳动起来,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他突然觉得,一大爷倒了,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自己不用再天天听他念叨,非得撮合自己跟秦姐了。
    他看著柳茹嫣那纤细的腰身,心里头一次冒出一个念头:『这么俊的姑娘,要是能天天给她做饭吃,那得多美啊……』
    他这眼神的变化,哪能逃过秦淮茹的眼睛。
    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她顺著傻柱的目光看过去,心里顿时警铃大作!
    这个傻子,魂儿被勾走了!
    她心里又气又急,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强行挤出笑容,柔声对傻柱说:“柱子,今天这事……你也別太往心里去,一大爷他也是……”
    “行了,我知道了!”
    傻柱极其不耐烦地打断她,眼睛还直勾勾地盯著林家那边,嘴里嘟囔著。
    “我饿了,回家做饭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屋,连多看秦淮茹一眼都没有。
    秦淮茹看著他决绝的背影,捏著衣角的手指,几乎要嵌进肉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將她淹没。
    ……
    东跨院,林家。
    屋里,气氛热烈得像是提前过年。
    “痛快!他娘的,太痛快了!”
    大哥林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筷叮噹响,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
    “我早就看易中海那老王八蛋不顺眼!天天端著个臭架子,装他妈什么大瓣蒜!这下好,裤子都尿了,我看他以后还怎么装!”
    “大哥,你小点声,当心把房梁震下来。”
    二哥林河推了推眼镜,脸上也掛著笑,却立刻插嘴。
    “不过话说回来,这下院里清净,是好事。就是……可惜了,易中海家那几根房梁木,我瞅著是上好的料子,他这一倒,怕是便宜外人了。”
    二嫂王丽立刻夫唱妇隨:“可不是嘛!还有刘海中家那口大铁锅,每次炒鸡蛋都特別香,他这一停职,估计以后也吃不上几回肉,浪费啊!”
    一家人:“……”
    王秀芝懒得理这对抠门精夫妻,她拉著柳茹嫣的手,从头到脚地打量,越看越满意。
    “嫣儿啊,以后在这院里,你就把腰杆挺直了走!我看谁还敢在背后嚼舌根!”
    柳茹嫣红著脸,小声地“嗯”了一声,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旁边慢悠悠喝水的林浩。
    林浩对她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都別吵吵!”
    一直没说话的奶奶孙氏,用手里的拐杖,在青砖地上重重一顿!
    “咚!”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老太太的目光,先是像刀子一样在林浩身上颳了一下,带著一丝审视,然后才转向林建军。
    “建军。”
    “哎,妈,您说。”林建军赶紧坐直了身子。
    “今天这事,虽然是咱们家占了理,杨厂长也给咱们撑了腰。”
    老太太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但是,越是这种时候,咱们家越不能乱了规矩。”
    “不能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说咱们林家仗势欺人,隨隨便便就往家里领个来路不明的姑娘。”
    她顿了顿,看著柳茹嫣瞬间变得紧张的小脸,放缓了语气。
    “我不是信不过这丫头,我是信不过外头那些嚼舌根的人心。”
    “人心隔肚皮,咱们得把事办得敞亮,办得谁也挑不出错来。”
    “建军,你明天,托人去这丫头原来住的地方,好好打听打听。”
    “她爹是不是真是那个『灶王』。”
    “她娘是不是真没了。”
    “家里还有没有別的亲戚。”
    “她自个儿……名声到底怎么样。”
    “这些,都得给我查个底儿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柳茹嫣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抓著衣角的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浑身都绷紧了。
    林浩心里冷笑,面上却不露声色。
    『来了。』
    『这才是老太太的风格,薑还是老的辣。』
    他早就料到有这一出,他这个奶奶,一辈子没吃过亏,怎么可能凭几滴眼泪就彻底相信一个外人。
    这也好,查清楚了,这婚事才算板上钉钉。
    林建军立刻点头:“妈,您放心,这事交给我。我明天就去厂里找人,保证把这事查得水落石出!”
    “嗯。”孙氏满意地点头,然后话锋一转,看向王秀芝。
    “秀芝,你这边,也別閒著。”
    “啊?妈,我干啥?”王秀芝一脸懵。
    “准备婚事!”老太太斩钉截铁地说。
    “等建军那边消息一回来,要是没问题,咱们就挑个最近的好日子,把浩儿的婚事办了!”
    “这婚事,不能小办!”
    老太太的眼睛里闪著算计的精光。
    “杨厂长都发话要来主婚,咱们要是办得小家子气,丟的不是咱们林家的脸,是杨厂长的脸!”
    “咱们得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要让全厂、全街道的人都知道,我们林家,娶了个天仙似的好媳妇儿!”
    王秀芝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刚才那点不快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一拍大腿,兴奋地道:“妈,您就瞧好吧!这事包在我身上!”
    “哎哟,那得摆多少桌啊?猪肉现在多贵啊,一斤得七毛多吧?还有生瓜子喜……”二哥林河在一旁,已经开始掰著指头飞快计算,脸上的肉一抽一抽的,疼得不行。
    “闭嘴!”王秀芝瞪他一眼,“你弟弟结婚,你这个当哥的不得出点血?我告诉你,到时候你跟你媳妇,一人隨一份大礼,少一分钱我跟你没完!”
    林河的脸,瞬间就垮了。
    一家人吵吵闹闹地商量著婚事,柳茹嫣坐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
    她既期盼,又害怕。
    她的手心,全是冷汗。
    一只温暖乾燥的大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柳茹嫣浑身一颤,猛地抬头看向林浩。
    林浩没有看她,正一脸认真地听著他妈和他二哥因为份子钱吵架,但他握著她的那只手,却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仿佛在说:“別怕,有我。”
    柳茹嫣的心,奇蹟般地安定了下来。
    ……
    第二天,林建军起了个大早,换上他最体面的干部服,骑著车就去了厂里。
    他没直接找人打听,而是先提著两瓶酒,拐到了厂保卫科。
    李科长昨天刚在杨厂长面前立了功,见了林建军,那叫一个客气。
    “哎哟,林师傅,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林建军把来意一说,李科长当即一拍胸脯。
    “林师傅,多大点事儿啊!您放心,这事交给我!都不用您出面,我找两个机灵点的手下,保证给您查得清清楚楚,连她家祖上三代都给您捋明白!”
    保卫科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
    不到半天,李科长就把林建军请到自己办公室,还给他泡了杯热茶。
    “林师傅,查清楚了。”
    李科长笑著把一张记著字的纸递过去。
    “跟您未来儿媳妇说的,一模一样。”
    “她爹,柳传德,外號『灶王』,以前確实是京城里有名的大厨,后来进了咱们厂食堂,结果前段时间,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被人诬告在菜里下毒,虽然最后查清是冤枉的,但掌勺的资格被擼了,人也废了,天天在家喝酒。”
    “她娘,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上个月刚没。”
    “至於那姑娘本人,”李科长嘖嘖称讚,“街坊邻居里的名声,那叫一个好!都说她是个孝顺的好姑娘,长得漂亮,人也勤快,就是命苦了点。我手下的人都说,那姑娘长得,跟画儿里的人似的,好多小伙子都惦记著呢!您家林浩,可真是好福气啊!”
    林建军听完,心里那块大石头,彻底落地。
    他脸上笑开了,激动地握住李科长的手:“李科长,太谢谢你了!太谢谢你了!”
    他高高兴兴回到家,一进门就扯著嗓子喊:“妈!秀芝!查清楚了!全都查清楚了!”
    他把调查结果一五一十地说了。
    “好!”
    奶奶孙氏听完,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脸上露出久违的、发自內心的笑容。
    “这下,我老婆子就彻底放心了!”
    她目光扫过全家,最后落在林浩和柳茹嫣身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大声宣布:
    “下个礼拜天!是个好日子!”
    “就那天,给浩儿和嫣儿,办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