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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41章 山珍!高山泉水鱼!(漏发第八章,可跳过)

      (漏发第八章,可跳过)
    陈安平回到屋里。
    农村一贫如洗,调料只有盐。
    油、酱、醋、蒜,全都没有!
    好在有米酒。(酒糟!)
    陈安平用米酒与盐,醃製鱼肉。
    打开一个缸,缸里醃著猪肉。
    一层肥肉一层盐,整齐码放醃製。
    这是全家要吃一年的油!
    缸里的肉只剩三五斤,怎么看都不够一年。
    陈安平拿出一块沾满盐渍的肉,巴掌大的肉片,足有二两。
    村里正常做法,锅烧热之后,用这片肉片在锅底擦一圈,润润锅,赶紧把肉片收起来,下一餐还要用。
    一片肥肉,省著点,全家人吃四五天。
    这片肥肉的主要作用,不是让人吃油,而是润锅,防止锅生锈坏了。
    陈安平显然不会这么干。
    他掏出两大块肉片,加上原有的半块,切成小块下锅熬油。
    ……
    二妹整个人惊了。
    这是大半个月的油啊!
    一餐就下了,日子不过了?
    “大哥,会不会搞错了?”
    二妹惊讶道。
    陈安平道:“烧你的火,哥心中有数!”
    小妹满宝跟在一旁,两眼发亮,拍著小手道:“肉!吃肉肉!”
    陈安平笑道:“你看,小妹都馋肉了!”
    熬好油,捞出油渣,给二妹小妹一人一块,让她们拿著吃。
    两个丫头美滋滋地吃著。
    二妹顾不得反对,真香!
    油烧热,大火下锅煎鱼。
    煎鱼必须大火,小火煎鱼,鱼肉就老了。
    三斤多的大鲤鱼放下去,滋溜一声,香味就出来了。
    晃动锅子,煎至一面焦黄,给鱼翻个身,继续煎另外一面。煎至两面金黄,捞出。
    下入斤鲤,继续煎。
    煎好所有鲤鱼,锅里油不多了,下入鯽鱼、草鱼块,下尖椒、木姜子、薑片、香叶、野葱头。
    稍稍煎制,加入一点米酒。
    鲤鱼回锅。
    顶尖的食材,只需要简单地烹飪。
    加开水没过鱼。
    烧大火燉!
    大火燉几分钟,鱼香肉香四溢,满屋都是香气。
    二妹、满宝两个小傢伙,眼睛滴溜溜的,喉头吞咽,就差脑袋伸进锅里了。
    陈安平笑道:“两个小馋货!
    不要急,很快就好了!”
    陈安平揭开锅,尝尝咸淡,加入紫苏、薄荷、野葱,加一滴灵泉水。
    再尝尝味。
    鱼汤鲜香甜美,汤汁浓稠饱满,沁人心脾,简直是人间美味!
    陈安平滋滋品味,半天没回过神。
    “大哥,怎么样,好不好吃?”
    “大哥哥,满宝要吃鱼鱼!”
    两个小丫头都快流口水了。
    “好好好,马上就给你们吃!”
    陈安平拿了一个大瓷盆,將鱼盛进盆里。
    三斤草鱼、三斤大鲤鱼、三条斤鲤、四五条鯽鱼,盛了满满一大瓷盆。
    可惜没有胡椒粉。
    要是洒上胡椒粉、葱,就完美了!
    陈安平给二妹、满宝,各盛了一碗鱼汤。
    给满宝夹了大块鱼腹、鱼眼肉、鱼脑髓,给她从红薯饭上面,撇出一小碗大米饭。
    “来,满宝你先吃饭!”
    “二妹你也先喝碗汤!”
    二妹喝了一口鱼汤,噝地一声,半天没睁开眼。
    小丫头香迷糊了,太可爱了。
    “哈哈哈!”
    陈安平不由乐了。
    “大哥,你怎么做的?
    这也太好吃了吧?”
    二妹顾不得说话,咕嚕咕嚕,一口汤一口鱼肉,跟小狗抢食一样。
    这是饿得狠了。
    身子亏得厉害。
    面对这种营养物资,大补元气的食物,身体本能会做出选择,根本忍不住。
    “大哥哥……喂喂……”
    满宝可怜巴巴地看著陈安平。
    小丫头病了好久,心里脆弱,这是撒娇呢。
    陈安平哄道:“满宝的病已经好了!
    满宝没病了,健康有力气了!
    大哥哥陪著你,满宝自己吃,好不好?”
    病人的心理坚强很重要。
    所谓的喊魂,未必不是一种心理治疗。
    陈安平告诉小丫头,她没病了,已经好了,慢慢让她从心理上好起来。
    陈安平的眼睛充满鼓励。
    二妹吃得太香,跟狗抢食一样。
    满宝被诱惑得,实在忍不住,拿起勺子吃起来。这一吃就停不下来,小嘴沉迷乾饭之中。
    “二妹你看好满宝,別让她卡到了!
    我去给爷爷奶奶送鱼汤!”
    陈安平叮嘱道。
    “咕嚕!
    好!”
    二妹端著碗,咽下最后一,依依不捨地看著鱼汤盆。
    但她没有再动。
    家里人干活,都没回来呢。
    ……
    陈安平装了满满一大碗鱼,前往爷爷奶奶家。
    大海碗真大,不知道比贾家祖传的大碗如何。
    爷奶住的房子,是地主家的粮仓。与陈安平家,隔了一条小溪,直线距离不到十米。
    陈安平端著鱼,不一会儿,便到了爷爷奶奶家。
    “爷爷!奶奶!”
    陈安平端著碗,叫了一声。
    “哎哟,我孙子来了!”
    “好孙子,快把碗放下,別烫著了!”
    奶奶喜笑顏开,迈著小脚,热情地迎了上来。(防槓:旧社会很多农村妇女小脚!
    我外婆、我邻居老奶奶,都是小脚。我妈也裹了几天,穷人家女儿!
    不存在跪著干活,她们基本不下地干活!
    不能劳动,所以没地位!)
    时隔五十年,再见到两位老人,陈安平眼眶有些红。
    父亲走得早,自己才十二三岁,站在水里个子没犁高。
    爷爷七十多岁,拄著拐杖,站在田边教他耕田。
    將从一个孩子,一路扶著他长大成人。
    一晃五六年,终於顶门立户了!
    陈安平前世报仇,临走之时,想到的是爷爷奶奶。
    而不是脾气暴躁,傻拉巴嘰,积极作贡献没事找事,以身作责做无用功,成功把自己作死的村支书父亲。
    ……
    两位老人八十多岁,面容慈祥,和靄地看著他。
    爷爷从一个屁民,混成了陈家总祠族老,管著两个大队,二十多个小队,风云一生。
    目光炯炯,依然有点威严。
    “好!”
    “平儿,听说你跟孙梨搞在一起?”
    爷爷皱眉问道。
    陈安平摇头道:“没有!”
    “那个女人,到处招蜂引蝶,不是好人!”
    爷爷脸上露出笑意,抚须道:“好好好!
    平儿眼力长劲,我就放心了!”
    “那个贱人,到处卖弄风骚,勾引男人,不是个好东西!
    要是旧社会,老子早就把她浸猪笼了!”
    陈安平赶紧打住,低声道:“爷爷,这事可不兴说啊!”
    爷爷冷哼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