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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14章为君为將

      天幕——
    【范增的离开没有引起除了萧何外的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对他们没有影响。
    但是对萧何有啊!!!
    军中营帐內——
    萧何放下手中的竹简,揉了揉酸胀的额角。
    案头堆积的文书几乎要將他淹没,自范增离开后,所有协调调度、测算钱粮的重担便全数压到了他一人肩上。
    维持新占领区的民生远比他想像中艰难。
    流民需要安置,田地需要重新划分,春耕的种子和农具亟待分发,各路人马还在不断伸手要粮要餉……
    往日里,范增总能以出人意料的方式解决这些难题,或是从豪强手中“借”到粮食,或是用计让囤积居奇的商贾乖乖开仓。
    如今这些棘手之事,件件都落在了萧何一人头上——重点是他和贵族豪强交流起来是真没有范增熟练!
    萧何:“……”
    累死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萧何沉默,萧何思索,萧何试图寻找范增的行踪,可根本没有任何消息,他简直像极了人间蒸发!
    不应该啊?
    以范增的性子,若是心灰意冷离开项家,要么是回老家颐养天年,要么就是找处山清水秀之地隱居避世。
    无论如何,总该有些风声透出。
    一点消息都没有……除非,是有人刻意抹去了他的行踪。
    有人替他收尾?
    萧何思索良久。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当即起身去寻找汉王——汉王是项羽册封的,虽然现在刘邦並不是坐镇汉中。
    但是问题不大,项羽大言不惭的表示只要以汉中为目標好了。
    范增隱居、失踪、就算是死了也无所谓,重点他绝不能落在敌方帮助敌人。
    真是的!多大点事还能有大业重要?桥还没过你就现场拆桥?项羽就不能忍一忍吗!!
    萧何:难得骂骂咧咧.jpg
    ……
    那张显示著字跡的地图送到嬴炎案前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战爭之中驰道被毁,能这么早送到实属不易。
    地图边缘还沾著乾涸的血跡,乍一看著实是惨不忍睹,细细看上面的字跡——那是项羽的。
    主题意思就是问他还好吗?还活著吗?
    ——耗费那么大功夫借著四海通的手递消息过来,就是为了確认这件事?
    当然,还有一件事:项羽至今还是没有放弃想要给木影收入麾下封王的心思。
    四海通的势力实在是太让人眼热了。
    嬴炎道:“传讯给陈平,项羽既这么閒,就让他更忙些——告诉范增旧部,说他临死前见过四海通的人。”
    逼迫项羽和四海通翻脸。
    嬴渠梁嘖嘖称奇:“还真是心狠手辣,难道就一点都不讲曾经的情谊了?”
    嬴炎拿著地图的手一顿,神色莫名:“列祖別开我玩笑了。我现在只是后悔没有早点解决项羽。”
    “另外——我可能要亲自去一趟战场。”
    国家的政务系统开始运转起来了,短时间內没有帝王把握大方向也问题不大。
    嬴渠梁疯狂摇头:“不成!战场多危险啊?你小子打仗难不成打上癮了?”
    嬴炎沉默了片刻,摇头:“列祖,项羽又屠城了。”——必须儘快让项羽没有行动能力。
    想要达成这一目的,身为上位者,最好的办法就是亲临战场。
    “更何况,”嬴炎终於露出笑容:“阿母也要归咸阳了,中央有人坐镇,不怕的。”
    嬴渠梁眉心跳了跳——他居然这么信任母亲??不是!!你爹的前车之鑑就这么忘了?
    嬴炎要是知道,高低给嬴渠梁看看自己真正的后手。臣子与未来太后,总要制衡不是?】
    <又上战场???这个时候不是国君就等於国家吗?坐镇咸阳才多久?就这么要上战场了???>
    <嘖嘖嘖,柴太后要回来了,她能同意才有鬼。>
    <咳咳咳!倒也不用把柴太后想的那么不讲道理。>
    柴敬点头然后又摇头,矛盾的不行。
    不行!打仗而已,多死些人不重要,反正按照天幕上面的形式打贏是早晚的事。
    既然是必胜的结局,为什么要为了几万黔首的死活来让国家的帝王涉险?
    小炎子一但出事了,大秦再次乱起来,黔首只会死的更多!
    『得,感情我之前放的狠话一点用没有。』柴敬头疼。
    这时候,只能寄希望於天幕下的小炎子还有一个父亲教导……
    嬴政这个当爹的应该会把小炎子这个可怕的习惯给掰正过来吧?
    不管作为父亲还是帝王,他的继承人都不应该有这样的习惯和想法。
    距离她不远处的正殿之中,嬴政果然指著嬴炎的鼻子,气的抖手。
    嬴政舒一口气,语气稍缓:“十九,为父问你,若是你遇到相同的情况,你可会如同天幕一样如此衝动?”
    “自然会!”嬴炎毫不犹豫,“將士性命同……”
    ——他和天幕上的自己是同一个人,就算成长历程有些区別,那也是同一个人。
    “错!”嬴政猛地一拍案几,“为將者,可以惜兵如子;为君者,却不能意气用事!你若折在那里,上万將士群龙无首,只会全军覆没!”
    嬴炎嘴巴绷直,不说话,但是看表情就知道这小子打死不改。
    嬴政被气笑了。
    这小兔崽子前不久才说自己最贴心!贴心是这么个贴心法?
    他这死倔的性子到底是像谁?总不至於是他吧?
    所以,嬴政扶额嘆气:“你这么做,迟早会后悔的。”
    嬴炎眨眨眼,真诚询问:“可是天幕上的那个我成功了,我和我的后人成为了这世上最尊贵的人。那不就证明可行吗?”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一成不变的幸运?』嬴政眼神晦暗不明。
    正如十九所言,天幕上的他成功了,而且还长寿平安,谁能用这一点真正劝服他吗?
    不能。
    ……
    上郡的韩信握著剑的手被握的发白:“主君这是不信任我吗?为何要把自己陷於危险之地?”
    蒙恬心里大呼不妙!
    他作为主將,能眼睁睁的看著下一辈的將帅领头人对少君有別的情绪吗?
    那决对是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