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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63章 將来自有大儒为朕辨经

      掖庭宫,其中一间阴冷潮湿的囚室內,李泰蜷缩在角落,身上的锦袍早已被扒去,只余一件单薄的囚衣。
    他的头髮散乱,脸上还有几道淤青,显然受过拷打。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刺眼的光线射入,李泰眯起眼睛,勉强看清来人——李承乾一身玄色蟒袍,腰间佩剑,嘴角噙著冷笑,缓步走入。
    “四弟,別来无恙?”李承乾的声音轻柔,却將『四弟』两字咬的很重,透著刺骨的寒意。
    李泰浑身一颤,隨即强自镇定,冷笑道:“大哥……不,现在该称你为陛下了?怎么,想要亲自来送我上路?”
    李承乾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缓缓踱步,靴底踩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停在李泰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著他。
    “四弟,你知道吗?朕一直在想,如果当年父皇没有发动玄武门之变,或许现在坐在这里的,就是朕了。”
    李泰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你不过是个篡位者,也配提父皇?”
    “篡位?”李承乾忽然笑了,笑声阴冷,“朕不过是学了父皇的手段罢了。他杀兄囚父,朕囚父杀弟,有何不可?”
    李泰脸色苍白,但仍强撑著讥讽道:“你就不怕天下人唾骂?”
    “天下人?”李承乾嗤笑一声,“天下人只认胜者。胜者为王败者寇。当年父皇杀建成、元吉,天下人骂了吗?没有,他们將来也只会歌颂贞观盛世。”
    “而朕所做之事......將来自有大儒为朕辨经!即便是朕杀了父皇,也会有人將这件事美化,说朕是不得已而为之。李泰啊李泰,到了现在,你竟然还不明白『歷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吗?”
    他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剑锋寒光闪烁,映照在李泰惊恐的瞳孔中。
    “四弟,朕今日来,是想问你一句话。”
    李泰咽了口唾沫,强作镇定:“什么话?”
    “你想活吗?”
    李泰一怔,隨即警惕地盯著李承乾:“你想干什么?”
    李承乾微微一笑,剑尖轻轻挑起李泰的下巴:“朕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只要你答应朕一件事。”
    “什么事?”
    “写一封血书,向天下人承认,父皇昏聵无能,意图废长立幼,而你——李泰,勾结朝臣,意图谋害太子,逼朕不得不清君侧。”
    李泰瞳孔骤缩,猛地推开剑锋,怒吼道:“你休想!”
    李承乾笑容不减,只是眼神愈发冰冷:“四弟,朕不是在和你商量。”
    他转身,对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很快,两名侍卫抬著一块烧红的烙铁走了进来,炽热的铁块在昏暗的囚室內散发著刺目的红光。
    李泰脸色瞬间惨白,浑身颤抖:“李承乾!你……你要做什么?!”
    李承乾慢条斯理地戴上鹿皮手套,握住烙铁的手柄,轻声道:“四弟,朕再问你一遍——写,还是不写?”
    李泰死死盯著那烙铁,额头冷汗涔涔,最终咬牙道:“我写!”
    李承乾满意地笑了,挥手示意侍卫放下烙铁,命人递上笔墨和一张白绢。
    李泰颤抖著手,蘸了墨汁,在白绢上写下李承乾要他写的內容。
    写完后,他瘫软在地,眼中满是屈辱和绝望。
    李承乾拿起白绢,仔细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
    隨即,他转身向外走去,忽地顿住了脚步,回头对李泰淡淡道:“李泰,你放心,朕今日不会杀你,但明日的话......朕必杀你!关於这个,朕会在今夜入睡前想好关於你的死法。”
    李泰瘫坐在地,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恨意。
    “李承乾,你刚刚不是说答应我放我一条生路的吗?”
    听到李泰的话,李承乾又向李泰走近,嚇得李泰连连后退,嘴哆嗦不停,手指著李承乾,“你......你想要......干什么?”
    李承乾面无表情地看著李泰,挥了挥手,淡淡地说道:“將他按住!”
    话音才落。
    李泰目光中的瞳孔猛地一缩。
    而位於李承乾身后的侍卫,立即上前將李泰按倒在地。
    李承乾拔出腰间佩剑,“鏗!”地一声响,听在李泰耳中仿佛是夺命之音,是黑白无常勾魂索,是阎王催命曲。
    李泰想要挣扎著往后退,却绝望地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他被侍卫按得死死的,根本就不能动弹丝毫。
    这一刻,李泰从未觉得死神离他如此之近。
    至於刚刚李承乾说的今日不会杀他,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毕竟,之前这李承乾还答应只要他写完血书就不杀他,结果血书写完后立即翻脸不认帐了。
    变脸比谁都快。
    李泰抬起头,看著那把剑离他越来越近,心中的恐惧,在这一刻,骤然放大,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一刻停下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保留自己亲王最后的尊严,怨恨地看向李承乾,目露阴狠,“李承乾,我咒你將来子嗣不昌、必遭天罚......你不得好死!”
    李承乾阴沉著脸,持剑加快步伐走到李泰面前,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李泰头上,並在上面用脚用力地画了个圆圈,“李泰,你也读过不少书,这种诅咒於朕而言,不值一提,但你这么做,只会激怒朕更想残忍地杀死你!”
    李泰不答,脸上依然露出怨毒之色。
    此刻,掖庭宫深处,阴冷的囚室內,血腥气开始弥散。
    李承乾的剑锋抵在李泰的脖颈上,冰冷的触感让李泰浑身战慄。
    他死死盯著李承乾,喉咙里挤出最后一丝嘶哑的咒骂:“你……不得好死……”
    李承乾嘴角微扬,眼中却无半分笑意。他缓缓抬起剑,寒光一闪——
    “噗嗤!”
    鲜血喷溅而出,李泰的右臂齐肩而断!
    “啊——!!!”
    悽厉的惨叫声在囚室內迴荡,李泰蜷缩在地上,疯狂抽搐,断臂处血流如注,染红了身下的石板。
    他的脸因剧痛而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汗混著血水浸透了囚衣。
    李承乾冷眼旁观,隨手將断臂丟给身后的侍卫,淡淡道:“送去大安宫,就说——这是朕送给父皇的第一件礼物。希望父皇能够感受到朕的一点孝心。”
    侍卫双手捧著那条仍在滴血的手臂,低头退下。
    李泰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却仍挣扎著抬头,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李承乾……你……你这个疯子……”
    李承乾蹲下身,一把揪住他的头髮,迫使他仰起脸来,低笑道:“四弟,別急,这才刚开始。”
    话音未落,他猛地挥剑——
    “唰!”
    李泰的左臂也应声而落!
    鲜血喷溅在李承乾的蟒袍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盯著李泰因剧痛而翻白的双眼,轻声道:“第二条,明日再送。”
    李泰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著,断肢处的鲜血在地上蜿蜒成河。
    李承乾站起身,甩了甩剑上的血珠,对侍卫吩咐道:“別让他死了,朕要他活到最后一刀。”
    侍卫低头应是,迅速上前为李泰止血包扎。
    李泰的意识已经模糊,但剧烈的疼痛仍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他隱约听见李承乾离去的脚步声,以及那冰冷刺骨的最后一句——
    “明日,朕来取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