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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03章 归置新家

      到了后勤部,顾清如將有周营长签字和李峰签字的人事关係表交给李股长,从下个月开始,她的工资就从营部领取了。
    周红梅和夏时靖也办好了入职手续,他们俩现在算是营部职工,开春前都算试用期。
    这可比连队知青要好不少,虽然还要下地干活,但是两人工资都涨了不少,
    后勤的人带他们去看宿舍。地窝子就在顾清如宿舍后面,走过去没几步路。
    夏时靖分到的宿舍,很巧的是竟然和徐晓阳一间。
    周红梅住另一间四人合住的女生宿舍。
    等后勤的人走远,周红梅小声嘀咕:“我还以为营部待遇好,都住平房呢,结果和连队一个样。“
    说完赶紧左右看看。周红梅也知道,到了营部说话得小心些,毕竟她不是在连队了。
    徐晓阳走出宿舍,迎面撞上了顾清如和周红梅。
    “是你,徐晓阳?你是来边疆知青专列上坐我旁边的那个人?”周红梅一眼就认出了徐晓阳。
    徐晓阳点点头,他也认出了周红梅,“是我。”
    顾清如发现几天不见,他又瘦了一圈。
    夏时靖从后面跟上来, “哟,巧了,都是沪市来的。”
    四人相视一笑,他们四个人都是一起从沪市来的知青,还真挺巧的。
    “中午能来帮我搬家具吗?我给弟弟打了一张小床。“顾清如问夏时靖和徐晓阳。
    两个小伙子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周红梅插嘴:“我也去!正好看看新床长啥样。”
    “行。”顾清如答应得乾脆。
    办完报到手续,周红梅和夏时靖在宿舍收拾行李。
    看看时间快到中午,顾清如牵著弟弟的手往食堂后面走。
    营部託儿所在食堂后面的几间土坯房里,两个女老师正搬著打饭的铁皮桶。託儿所的老师都是营部职工家属。
    见他们过来,一位女老师进去看孩子,另一位女老师站起身走了过来。
    顾清如把批条递过去,那个老师接过来看了看,又蹲下身子和顾青松说话。
    “几岁啦?“
    “五岁。翻过年六岁了。“弟弟奶声奶气的说著,边往姐姐身后缩了缩。
    屋里传来碗勺碰撞声,几个孩子扒在窗沿张望。
    顾清如看看了,屋內,四五个小孩正围著小木桌吃饭,最大的和顾青松差不多,最小的才一岁多。
    见有新的孩子来,他们都好奇地往这边张望。
    “明天开始来这跟小朋友玩好不好?“老师摸摸顾青松的头。
    青松点点头,眼睛却一直盯著屋里那些孩子。
    见弟弟並不反感营部託儿所,顾清如鬆了一口气。
    …
    午后的阳光把雪地照得刺眼。徐晓阳和夏时靖踩著冰碴走来,周红梅也来了。
    顾清如带他们去了一趟木匠铺,把定做好的家具都搬回来。
    徐晓阳主动扛起最重的床,夏时靖帮忙搬两个大箱子。
    周红梅一边搬脸盆架一边调侃:“顾同志,你这待遇就是不一样,连家具都有人抢著搬。”
    顾清如瞥她一眼,“怎么干活都堵不住你的嘴?看来我得找点吃的来了。”
    两人很熟了,所以开开笑玩笑也无伤大雅。
    小床摆在顾清如床尾,刚好够弟弟睡。两个大木箱一边一个,塞在了床底下。
    弟弟兴奋地在木床上蹦跳,被顾清如轻声制止:“小心別摔著了。”
    刚收拾完,郭庆仪就背著药箱风尘僕僕的进来了。
    “郭庆仪,你回来得正好,“顾清如拍拍手上的灰,“徐晓阳,你认识的,这是顾青松,我弟弟。这两位是夏时靖和周红梅,他们俩是我在七连的朋友,刚调到营部的。这是郭庆仪,我培训班的同学,也是营部后勤职员。“
    郭庆仪笑著点点头,从脸盆架上取下毛巾递给他们:“辛苦了,都擦擦手吧。“
    徐晓阳摆摆手,手在衣服上隨意地揩了几下,“没事,我得去上工了。”
    周红梅和夏时靖也识趣的没用她乾净的毛巾,他们俩藉口还要回去收拾行李,转身往外走。
    顾清如叫住他们:“明天中午都来我这儿吃饭,庆祝你们调到营部。还有你,徐晓阳,你也一起来吧。“
    兵团有正当理由是可以宴请朋友的,时间一般都选在中午,因为晚上查寢严格。人数要控制在四到六人,人多了容易被举报搞小团体。算上徐晓阳也才六个人,不超標。
    徐晓阳搓著手:“这怎么好意思,就是搬点东西...“
    “別客气,“顾清如打断他,“都是沪市来的知青,大家一起聚一下。“
    她注意到徐晓阳手腕上凸出的骨节,又补了句:“人来就行,你们都不用带东西。“
    等人都散了,屋里只剩下顾清如、弟弟和郭庆仪。
    弟弟揪著衣角站在床边,眼睛偷偷瞟向墙角的小木床,有些侷促。
    郭庆仪笑了,从兜里掏出一包水果,
    “伸手!“她抖出两颗水果,“托人从上海捎的,橘子味。“
    弟弟咽了下口水,却先抬头看姐姐。直到顾清如点头,他才小心翼翼接过,纸窸窣声里混著细如蚊吶的:“谢谢郭姐姐。“
    “你弟弟看著真乖。” 郭庆仪揉揉弟弟刺蝟似的短髮。
    顾清如正铺开褥子,闻言失笑,“那是刚搬来,在七连和小伙伴们一起整天疯玩,掏鸟窝,摔得一身泥。也就睡觉像个小猪崽,不打呼不踢被,一觉到天亮。”
    “宿舍我也就晚上回来,再说我睡眠好,你知道的。说起来你也太客气了,“郭庆仪指著床底的木箱,
    “这个要不少钱吧?还得用家具票才能买吧?家具票可金贵,我攒的几张你先拿去….. “
    “不用给我。“顾清如按住她手腕。
    “刘师傅说是用做小床的边角料做的,不费事。打个箱子放衣服也方便。“
    郭庆仪才作罢,“那我就不客气啦。“
    “姐,这是我睡的床吗?”顾青松见姐姐们说完话,才指了指墙角的小木床。
    顾清如点点头:“对,我在营部木匠铺特意给你定做的。”
    弟弟欢呼一声,立刻跑过去摸了摸床板光滑的木头,又蹲下来研究床下的抽屉。
    刘师傅手很巧,在床底还做了几个抽屉,可以放东西。
    “这里面能藏东西吗?”他仰头问。
    顾清如笑了:“能,你想藏什么?”
    弟弟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不告诉你!”
    郭庆仪噗嗤一笑:“小鬼头,还挺会藏的。”
    她打开药箱,神神秘秘的说,“顾清如,给你看看这是什么?”
    顾清如探头一看,一块油纸包著的风乾羊肉,很大一块,几乎塞满了整个药箱。
    “哇,这是你在哪搞到的?”
    “嘘——!这是我去五连,那里有牧民来交换盐和生活用品,我拿两双劳保手套换的。”
    这块羊肉肯定不止郭庆仪说的两双手套,但是谁也没说破这件事。
    “明天聚会,我也是东道主,不能白吃。我们就吃这个,加个肉菜。”
    顾清如给她竖起了大拇指,“郭姐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