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393章 打更人

      “你刚来时,就把店里的大奖都拿了一遍。”
    六妹说道。
    “黑蟒的游戏厅与正常游戏厅一样,唯二的区別就是不合法的主题与游戏幣能够换钱;他们只是提供了场地,通过游戏机的反幣率收取场地费。”
    庄家不参与赌局,只是从赌局中进行抽成。
    庄家不参与赌局,也便没有输贏,赌客贏的,是其他赌客的钱。
    既然不会输,也就没有输不起一说。
    虽然將近二百万很多,但何安在若通过正常手段,也只不过是將原本分散的大奖,全部集中了起来,完全不至於让黑蟒做出这等行径。
    所以,六妹合理怀疑何安在出老千,通过作弊的手段清空了大奖。
    “哦?”何安在略感诧异,“们都设赌了,还用有反幣率的文化部准入的机子程序?”
    何安在隨手捡了根枯枝,蘸取了地上的液体。
    液体粘稠拉丝,比唾液粘,不比鼻涕稠,靠近后散发著一股刺鼻的腥味,类似生鸡蛋里混合了铁锈的味道。
    液体似乎並不是一滩,而是长长一道。
    就像……蜗牛爬过留下的痕跡。
    “毕竟在道上混要讲规矩。”六妹淡漠道,“你不是新手,你绝对明白,只要不上头,是能贏的。他们必须要给人留后路,若是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程序,早就被清理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
    何安在確实作弊了,但是没有出老千。
    那么,具体是什么个情况,他就清楚了。
    他只是查看了游戏机的后台数据,找到即將出奖的机子而已,便是將原本就要出的奖,全部集中起来,就算他不拿,也会有其他玩家拿,虽然数额大了点,但对黑蟒而言,也就是正常流水,不至於这副嘴脸。
    除非……庄家入局涉赌。
    如果是庄家入局,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大奖何安在能拿,其他玩家能拿,那庄家自然也能拿。
    先由无数玩家填坑,后由庄家清空奖池。
    如此一来,庄家便是最大的贏家。
    庄家虽然能更改后台数据,直接將奖池清空,但用这样的方式,就是涸泽而渔。
    前面已经说过了,玩游戏在於中奖,无论奖项大小,中了奖才有体验感,要是一直不中奖,谁还来玩?就算不让玩家中奖,也要让玩家看到,就像彩票机构会大力宣传中奖用户一样,游戏机能中奖,才会让玩家有继续玩下去的动力。
    何安在寻著粘液的痕跡,找了过去。
    粘液没有乾涸,是刚留下的,也就是说,方才余光中一闪而过的东西,並不是错觉。
    现世中有什么东西会在移动中留下一大滩粘液吗?体型又大,速度又快的蜗牛?这样的蜗牛肯定不是现世的吧。
    会是那个东西吗?
    应该不是。
    他与那东西有过负距离的接触,那东西没有分泌粘液。
    难道是进入了某个特殊时期?例如蜕壳、蜕皮之类的。
    何安在寻著粘液痕跡,来到了宿舍楼的门前,粘液延伸进了宿舍楼里。
    似乎有什么不对。
    不是当下的事,而是黑赌场的事。
    何安在突然意识到,游戏机不是福利彩票那种,积累很久的奖池,一次全部清空。
    游戏机的奖池很浅,进进出出,一天能出很多次大奖,而他只是薅走了那一天那一阶段的奖,將近两百万虽然很多,但也只是那一天流水中的一笔。
    黑蟒自己吃肉,真的就一点汤都不给玩家剩吗?就这么输不起?
    是因为他是外地人吗?还是別的什么原因?
    “你们跟我撇清关係便好,其余的事情就不用操心了。”何安在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不是所有道上混的人都讲规矩,他们要是把你往海里一沉,规矩是管不了他们的,要是沉在公海,法律也管不了他们。”六妹压低著声音,语气却已经有些歇斯底里。
    讲规矩?明面上的事才讲规矩,私底下谁也不知道的事情,谁拳头大,谁说的话就是规矩。
    “只要你们別牵扯进来,其余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好了,就这样吧,我先掛了。”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可强龙不压地头蛇,你……”
    不等六妹说完,何安在直接掛断了电话。
    就在刚刚,一个人闯进了他的警觉范围。
    他转身看去,见到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不是流浪汉,那人虽然衣衫襤褸,破破烂烂,但料子却都是高级货;虽然蓬头垢面,但满脸的污渍难掩其下严峻,尤其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那不是流浪汉该有的坚毅。
    其实何安在当下的样子不比那人好,他刚刚把两栋楼翻了个底朝天,此刻也是灰头土脸,跟在工地打了一天灰似的。
    二人四目相对,互相打量。
    那人目光下移,看到了何安在负於腰后的青乌。
    “制式青乌。”那人满是污渍的面庞浮现一抹诧异之色,“官家人?”
    闻言何安在眉头微皱,对方认识青乌,他还以为对方是学院的人,可“官家人”……这可不是同学之间会有的称谓。
    那人双手抱拳,朝著何安在拱手道:“打更人,布言他。”
    打更人?布言他?
    清社北风堂堂主布言他。
    不仅是九江龙头社团的堂主,还是民间升维者,难道九江社团是民间升维者组织?
    不对,就算是学院都要被制衡,不可能允许民间升维者势力成为地域龙头。
    布言他啊,这就是时亭给何安在找的关係,对方是打更人,时亭居然没跟他提这事儿。
    想来也確实,【打更人】这一前缀对他而言没用,在九江还是【清社北风堂堂主】这一前缀响亮。
    “南守夜,北打更。”何安在学模做样,抱拳拱手,“清社北风堂堂主竟然是打更人?九江不应该是守夜人的地盘吗?”
    “啊?”布言他也是一脸的诧异,“都是华夏人,学院分校区是为了方便管理,我们哪敢划地盘?这不找不自在吗?”
    额,何安在恍然,是他又出现了认知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