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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615章 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水下的东西四处游曳,拽得鱼线乱跑,显然並没有掛底。
    可王禄无论如何也没能將水下的东西提起,即便他使出全身的力气,鱼竿弯到极限,却自始至终都没能见到那东西的身影。
    “啪!”
    一声脆响,鱼竿断成三节,其中连接著鱼线的那节沉入湖底,而尚有一截鱼线漂在水面。
    王禄扭头看向何安在,等待何安在的指示。
    何安在则伸手指向漂在湖面上的鱼线,“捞上来。”
    而后王禄用断掉的鱼竿,挑起了水中的鱼线,將断竿连同整条鱼线全部打捞了上来。
    水下的那东西,似乎在竿断的一剎便脱鉤了,从竿断后那东西並没有拖走鱼线这一点便能看出来。
    王禄看著打捞上来的断竿与鱼线,心中另有一番猜想。
    上鱼、断竿,看似任务关键节点,却仿佛只是一段不起眼的小插曲,何安在没多说什么,让王禄打涝上断竿跟鱼线,似乎也只是为了不遗留垃圾而已。
    二人收拾好这些天產生的生活垃圾,然后便离开了这座山谷。
    离开山谷后,何安在喊诸葛不见与燕折浅来山下接应。
    收到消息的诸葛不见与燕折浅,当即放下手中在做的事,立马驱车赶来山下。
    四人匯合后,在回去的路上,何安在询问了二人的任务进展。
    二人的任务有进展,但无实质性进展。
    诸葛不见与燕折浅已经彻底融入当地的圈子,更与燕常学搞好了关係,再有所谋都无比便利。
    而关於给燕常学戒赌,暂时没有进展。
    诸葛不见说前不久燕常学找他聊过,並找他借了钱。
    这次聊的比较直白,由於诸葛不见时常彰显財力,已经坐实了有钱的人设。
    一开始还是燕常学偶尔给二人带饭,到后来诸葛不见承包了三人的伙食,每天不是下馆子,就是下馆子,就算不与燕常学一起,也会给燕常学发几张待核销的二维码来孝敬这位“老丈人”。
    於是燕常学便找到诸葛不见,问他这么有钱,为什么不给燕折浅交学费。
    诸葛不见的回答则是无比现实,他与燕折浅塑造的感情本就不是感天动地的那种,设定上便是要怎么廉价就怎么廉价,说难听了,就是玩玩而已。
    诸葛不见用戏謔的语气表示,他是找女朋友,不是找女儿,让燕折浅待在自己身边才是女朋友,让燕折浅出去上学,就不知道是谁的女朋友了。
    有些很难听的话,即便是做戏,诸葛不见也说不出口。
    他虽然没有直说,但字里行间都透露著,他跟燕折浅就只是玩玩,玩了也白玩的那种。
    当著父亲的面这么羞辱女儿,换做常人肯定是忍不了,可他燕常学不是常人。
    诸葛不见直言不讳,说跟燕折浅只是男女朋友,並没打算结婚,毕竟……谁结婚会先给自己背个三十万赌债啊?
    诸葛不见將这些事情摆在了檯面上,弄得燕常学无比难堪与尷尬,可燕常学又没有任何办法,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又因为在女儿成长上的缺失,导致女儿给人家睡了都不能成为他硬气的资本。
    骨气?財神爷让我学狗叫,我只恨我学得不够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难听了,这跟卖的没什么区別。
    屈辱吗?很屈辱。怪自己没本事吗?那就不知道了。
    燕常学没有反驳诸葛不见,就像是那种受人欺负的小老头,默默承受著外界的一切恶,要不是知晓他做过什么,是怎样的人,还真要被他这副模样给骗了。
    诸葛不见有钱,却不会资助燕折浅上学,当然,也不会给燕折浅还债,只是將燕折浅当做金丝雀养在身边给一口饭吃而已。
    而这对於缺爱的燕折浅来说足矣,仅是一口吃的便能让燕折浅死心塌地,毕竟在她最需要亲情的年纪,她爹都没管过她一口吃的,而在她需要爱情的年纪,一个“人渣”给了她一口吃的。
    诸葛不见不资助燕折浅上学,燕常学便表现出了他对女儿的关爱,並表示学是一定得上的,在当前这个社会中没有文化寸步难行,於是他恳求诸葛不见借给他钱,用作燕折浅的学费与生活费,为此他甚至给诸葛不见跪下了。
    诸葛不见哪见过这阵仗,於是便同意了把钱借给燕常学。
    车內,燕折浅不断深呼吸著,胸口剧烈起伏,一副要把內衣撑爆的样子。
    一旁诸葛不见缩著脖子,唯唯诺诺说完了燕常学借钱的事,由於此事不在计划之中,而他表现出来的人设也是不希望燕折浅去上学的,便没法找理由遁走去与燕折浅商量,便自作主张把钱借给了燕常学。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
    刚得知这件事情的燕折浅还是亲情温存,仍抱有幻想的,觉得自己的父亲还算有点良知。
    可结果,她並没有等来自己的父亲与学费。
    她现在要气炸了。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何安在问道。
    “无可救药。”燕折浅咬牙切齿,“让他贏,贏到他这辈子不敢幻想的財富,然后报警,没收赌资。”
    话音落后,车內一片寂静。
    果然,女人狠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跟燕折浅的想法比起来,王禄略逊一筹,何安在也棋差一招。
    比起大起或大落的刺激,大起后瞬间大落无疑更加刺激,破天財富就像幻梦一场,而较比幻梦,他確实在那一瞬间拥有过。
    “王叔可以调动那么多流动资金吗?”何安在问向王禄。
    “两个亿够不够?”王禄反问道。
    “应该……够了。”
    两个亿啊,莫不是要嚇死这本土的赌徒,內地赌博违法,普通人就算他们有钱,也不敢赌太大的。
    “您给我个帐户,我给您冻结了,此后的每一笔流水都会被监控,且无法被提现与二次转出,待解冻之后,一切流入与流出都將自动返还原有帐户。”
    “为了防止被监控,他们都是用现金赌。”燕折浅提醒道。
    “那是你们还没有接触到具有规模的赌场。”何安在解释道,“捉贼捉赃,用现金便是提供了涉赌的证据,临时组局会用现金,赌不了很大,而常赌的,都是用筹码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