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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636章 那床吱呀作响

      熙熙攘攘,为利来往。
    如有利图,死只狗都能哭出死爹妈的感觉;若无利图,全家死光又与这天下人有什么关係?
    这个世界没那么好,有得是生命悲惨之人腐烂在无人注意的角落。
    “你还有个女儿,倒是年轻漂亮。”何安在邪魅一笑,渐入佳境。
    燕常学已无力哀求,因为没用,何安在的所述的现实如钢铁般冰冷,没人会因为他可怜而给予他同情,这是一个吃人的世界。
    “咱也不是那种逼良为娼,要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人,咱只是收债,只要把债还清了,你们还是和睦的一家人。”何安在对燕常学这么说,却在扭头之际,换了个语气,“可惜,只有女儿,没有老婆,这得还到什么时候?”
    “嘶……怎么才能让她女儿创造最大的收益?”何安在问向一旁的人。
    一旁的人附和道:“卖零件。”
    “誒~”何安在佯装一副善人模样,“咱只要钱,不害命。卖肯定是要卖的,不然就当下社会这工资水平,得还到猴年马月去?但不能卖零件。”
    “卖我!卖我的零件!”燕常学扑上来抱住何安在的腿,苦苦哀求,“肾、眼角膜,卖我的,全都拿去卖,求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家人。”
    燕常学想卖,何安在还不要呢。
    “不害命啊,不害命,你把我们当什么了?这是法治社会,我们是合法公民,只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只是来索要属於我们的那部分钱。还有,我们不是逼良为娼,我们只是帮你女儿替你还债。”
    何安在一边说著,一边倾斜著身子,朝著身边的那位学长,抬手在手中的资料上点了点,隨后说道:“他女儿的电话,你去打个电话把他女儿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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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学长点了点头,拿著资料便出去了。
    燕常学继续苦苦哀求,可何安在不为所动,於是他便想打电话通知燕折浅不要回来,可却在拿出手机的瞬间被人抢了过去。
    “好了好了,不要嚎了。”何安在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嚎要是有用的话,我就不喊你女儿回来了;懂事儿点,自己去那边坐好,非要让你女儿看到这这副狼狈模样吗?”
    燕常学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人为刀俎,他为鱼肉,眼下只能乖乖听话,祈求能宽限他些时日。
    “老板,您宽限我几日,求您了,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把钱凑齐。”
    “你自己也说了,就你家这个样,已经没什么能抵债的了。”何安在油盐不进,“你也別白费力气了,我查了你的资料,就你当前的信誉,你连你女儿的学费都借不到。”
    何安在骂人揭短,专戳痛处。
    燕常学內心悲凉,却不是何安在骂得有多难听,而是何安在说的都是事实。
    说什么学费好借,那不过是用来说服自己的,好心安理得的將燕折浅的学费贪墨掉。
    何安在懒得继续说教,懂事儿的人自然会懂事儿,而不懂事儿的人,教再多遍都没用。尤其是燕常学这种,赌到家破人亡都没能懂事儿,还指望说几句话就能幡然醒悟?
    很快,燕折浅就来了。
    燕折浅表情平淡,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长嘆著气,一副对眼下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的態度。
    家里电费欠缴,只能借著洒进来的月光看到屋里人模糊的轮廓,压迫感十足。
    燕折浅走进屋来,就像羊入狼窝。
    燕常学则低著头,能说的话他都说了,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於事,而在燕折浅到来后,他的一切求饶行径无疑都將是狼狈地卖丑,於是他便什么都没有再说。
    “他又输了多少钱。”燕折浅平淡地问道。
    “喏。”何安在將欠条递给燕折浅。
    黑灯瞎火的又看不清,於是燕折浅佯装借月瞥了一眼,然后说道:“我们还不起。”
    “我知道,所以我们来帮你们还。”何安在拍了拍手。
    然后燕折浅便被两位学长架到了何安在身前,並將其推搡到了何安在的怀中。
    昏暗之中何安在佯装上下其手,並实质性地在燕折浅脸上捏了又捏,揉了又揉。
    哎呀班长好討厌。
    燕折浅发出抗拒且不適的奇怪声音,而一旁的懦弱老父亲连头都不敢抬,是不忍心看到女儿的悽惨模样?还是因为愧疚而不敢直视女儿?
    “宽限我们点时间吧,我们先想想办法。”燕折浅哀求道。
    “好哇。”何安在痛快答应,旋即抱著燕折浅起身,然后进到了房间里。
    去到房间里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燕常学此刻全身颤抖,他或许也想在女儿面前硬气一点,拼著被打死也要將女儿救出魔爪,可他的心气早已在过去二十年中输光,此刻只能在那一次又一次平息下的衝动中,保持沉默。
    房间中,何安在轻轻推开窗户,朝著墙头上抻著脖子看热闹的大白鹅勾了勾手。
    於是大白鹅屁顛屁顛地来到了窗户下,然后便被何安在一把抓住脖子,提溜进了房间中。
    何安在指了指房间內的那张床,让大白鹅去晃,大白鹅照做,去卖力地摇晃起来。
    何安在与燕折浅蹲在窗户下,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做。
    燕折浅挠乱自己的头髮,然后便要去解自己的衣服,却被何安在制止了。
    期间都没有出声的话,事后就没必要衣衫不整;比起被强迫后的凌乱,无奈自愿后的慢条斯理,会有一种心死的平淡。
    “还要晃多久?”大白鹅摇晃了没一会儿就累了。
    闻言何安在不乐意了,抬手一指,双眼一瞪,“瞧不起谁呢?继续晃!”
    就这样,在何安在的鞭策下,大白鹅硬生生晃了一个半小时的床。
    对於这个时间,何安在並不是很满意,可大白鹅直接躺平摆烂了,任杀任剐,反正是不晃了。
    本就吱呀作响的床,一晃之下更是发出刺耳的声音。
    燕常学便在那不间断的刺耳声音中,煎熬了一个半小时,当真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