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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597章 瞬秒,祖孙二人震惊!

      黑奎和他的手下们,再次兴奋地向前扑去。
    然而,就在这污秽的手即將触碰到少女肌肤,狞笑声充斥石屋的剎那。
    草蓆边,那个虚弱的身影动了。
    极其轻微,极其隨意。
    甚至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抬手,如何动作。
    仿佛只是躺久了,想要拂去眼前碍眼的尘埃。
    王守庸低眉敛目。
    他甚至没有去看那些扑来的身影,目光只是落在了身下粗糙的草蓆上。
    隨后伸出了两根修长却依旧布满细微裂痕的手指,极其自然地,捻起了几根散落的,枯黄干硬的细小草签。
    然后,隨意地,向外一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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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风声,没有破空锐响,没有能量光华。
    那几根草签,就像被顽童隨意拋出的枯草,轻飘飘、慢悠悠地飞了出去。
    目標,正是屋內的黑风武士,包括正欲对阿蛮施暴的那个,以及扬起鞭子的那个。
    噗!噗!噗!噗!噗!
    五声极其轻微,如同熟透果子落地的闷响,几乎在同一瞬间响起。
    时间再次凝固。
    五个正欲行凶的黑风武士,包括那个抓著阿蛮手臂的傢伙,动作瞬间定格。
    他们的脸上还凝固著前一刻的狞笑淫邪,眼神却已瞬间涣散空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
    在他们的眉心,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看不见血丝的孔洞,悄然浮现。
    几根枯黄的草签,穿透了他们的颅骨,深深没入,只留下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末梢,如同装饰品般嵌在那里。
    “呃……”
    抓住阿蛮的武士喉咙里发出一个不完整的音节,身体晃了晃,眼中的神采彻底熄灭,像一截被砍断的木桩,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砸在地上。
    紧接著,是第二个,第三个……
    鞭子从半空无力地滑落。
    扬鞭的武士捂著额头,似乎想確认什么,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软倒。
    眨眼之间,屋內站著的黑风武士,只剩下队长黑奎一人。
    黑奎脸上的狞笑甚至还没来得及转化成为错愕和惊恐,就僵在了脸上。
    他看著眼前如同被无形镰刀瞬间收割般倒下的手下,看著他们眉心那诡异出现的草签末梢,大脑一片空白。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是什么?!
    他猛地扭头看向草蓆上的王守庸。
    王守庸依旧低垂著眼帘,仿佛刚才那拂袖的动作只是掸了掸灰尘。
    他甚至没有再看黑奎一眼,只是极其艰难地,用那只布满裂痕的手臂支撑著身体,想要坐起来。
    “你……你是什么鬼东西?!”
    黑奎终於反应过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冰冷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发出一声非人的尖叫,几乎是本能地抽出腰间涂毒的骨匕,用尽全身力气,如同疯狗般朝著王守庸猛扑过去!
    这是他唯一的生机,杀了这个来歷不明的人!
    然而,他的身体刚刚扑到中途,一枚原本在王守庸指缝间,毫不起眼的细小沙砾,被他隨手便弹了出来。
    沙砾如电光石火,瞬间没入黑奎大张的,因恐惧和疯狂而扭曲的嘴里。
    黑奎所有的动作和咆哮戛然而止。
    他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保持著前扑的姿势僵在原地。
    眼中最后看到的景象,是王守庸终於抬起了头,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平静地瞥了他一眼,如同在看一只碾死的虫子。
    下一刻,黑奎的整个头颅,从內部无声无息地爆开!
    没有血肉横飞的惨烈,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彻底瓦解。
    只有一小蓬混合著骨粉和脑髓的灰白色尘埃,如同烟雾般散开,然后迅速被空气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那失去头颅的无头躯体,晃了晃,“咚”地一声栽倒在地,再无生息。
    石屋內,血腥味混合著海腥味,更浓郁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屋外归劫之海的海浪声,依旧沉闷地拍打著岸边。
    岩山和阿蛮彻底呆滯了。
    岩山佝僂的身体靠在冰冷的石墙上,布满鞭痕的后背被冷汗浸透,粘稠的血液顺著破裂的兽皮缓缓流下,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他的瞳孔剧烈震颤,死死盯著地上五具眉心嵌著草签的尸体,以及那具失去了头颅,颈腔一片诡异平滑的无头尸身。
    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极限!
    那轻飘飘的草签,那隨意弹出的沙砾……
    这,这是何等恐怖的力量?!
    这真的是他们救回来的那个濒死之人?!
    这简直比部族里觉醒了荒纹的强者还要强大!
    阿蛮原本认命闭上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瞪得浑圆,里面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以及一丝劫后余生的空洞。
    她甚至忘了自己衣襟被撕裂的羞辱感,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个正艰难地从草蓆上支起上半身的男人。
    那张俊美却依旧布满裂痕的脸庞,此刻在她眼中,不再仅仅是“好看”。
    而是笼罩上了一层无法形容的神秘,强大与……一丝致命的危险。
    王守庸也看向了他们,想了想,便缓缓起身。
    他坐起身的动作异常缓慢而艰难,每一次轻微的牵扯似乎都让他本就遍布裂痕的身体承受著巨大的负担,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他还是坚持著,用手臂支撑著,极其缓慢地、摇摇晃晃地下了那张简陋的草蓆床铺。
    他的双脚沾地时,身体明显晃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但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形。
    然后,在岩山和阿蛮呆滯的目光注视下,王守庸艰难地,却异常郑重地,对著他们两人,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
    这个礼节的动作极其古朴庄重,带著一种岩山和阿蛮从未见过的优雅韵律感。
    “多谢相救。”
    王守庸昏迷的时候,並非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身躯残破,但神魂对外界是有感知的。
    迷迷糊糊中,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两人给救了回来。
    甚至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两人提供的那些血肉精华,自己恐怕生死难料。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表达一下自己的感谢。
    屋內,岩山和阿蛮则茫然地看著王守庸行礼,不明白这个礼节的意思。
    ——他们从未见过这种礼节,自然不能第一时间理解。
    但看王守庸的表情,这个动作的含义却又能大致猜出来,於是岩山连忙爬了起来,压下心中的震动。
    “啊!使不得!使不得!”
    岩山衝上前,和阿蛮一起慌忙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王守庸。
    触手之处,那身体冰冷而脆弱,布满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隨时会彻底破碎的瓷器。
    与他们刚才亲眼目睹的那雷霆万钧的力量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
    这让祖孙俩扶著王守庸的手都忍不住有些发抖,心中敬畏更深。
    受了如此重伤,还能这么强大,那没受伤的时候……
    嘶——
    岩山简直不敢深想。
    他们小心翼翼地將王守庸扶回草蓆上躺好。
    阿蛮更是手忙脚乱地扯过一块相对乾净的兽皮,试图盖在王守庸身上,看向他的眼神充满了敬畏,感激和一丝不知所措的关切。
    岩山转头看向了满地的尸体,愁容再次爬上眉头。
    但此刻,这份忧愁中,多了一份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眼前这位神秘“恩人”的无限敬畏。
    这位,究竟是哪个古老部族流落出来的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