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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626章 悲催的宫女十九

      皇上看珍贵人的目光越发温柔了起来,隨即就让抬轿輦的奴才落轿,从轿輦上下来。
    “好了,快別哭了,看你这样哭,都把朕的心都给哭疼了。”皇上帮珍贵人擦擦眼泪说道:
    “皇上,”珍贵人一脸感动说道,“嬪妾就知道,皇上心里还是有嬪妾的,而不是像其他人说的那样,皇上已经厌弃了嬪妾。”
    “唉!”皇上微微嘆口气,“你我到底是从小的情分,朕心里又如何能真正放下你呢?只不过那晚……”
    一说起那晚,皇上就赶紧把手从珍贵人的脸上拿开:“好了,你赶紧回去吧!朕改天有空再去看你。”
    “皇上,”珍贵人语气激动说道,“嬪妾都主动来跟你低头了,难道皇上还要伤嬪妾的心吗?你如此敷衍嬪妾,简直就像是拿刀子再往嬪妾的心口捅,让嬪妾感觉痛不欲生。”
    “皇上,难道真要嬪妾去死,跟你阴阳相隔永不相见,皇上才能忘了那晚的事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嬪妾这就回去用一条白綾了结了自己,与其承受著皇上已经不爱嬪妾如此痛苦的活著,嬪妾情愿去死,也不愿意日日承受著这样的锥心之痛。”
    “你胡说什么呢?”听珍贵人这样说,皇上顿时就急了起来,“好了,好了,朕陪你回去还不行吗?”
    “真是拿你没办法了,”皇上无奈颳了一下珍贵人的鼻子,“你啊!就是仗著朕心里有你,才敢跟朕这样耍性子,不过刚刚那样的话以后可別再说了,这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朕可就要生气了。”
    “只要皇上还在乎嬪妾,那刚刚那样的话嬪妾就再也不说了,毕竟嬪妾是如此的深爱皇上,怎么捨得离皇上而去,嬪妾还想著和皇上白头偕老呢?”
    “朕也想和你白头偕老,”皇上牵著珍贵人的手往轿輦坐上去,等两个人坐好之后,就对抬轿子的奴才说道,“去琉璃宫。”
    隨著轿輦抬起来往琉璃宫的方向走去,刘福不由来到蒋纯惜身边,跟蒋纯惜並肩而行,然后小声的说道:“纯惜姑娘,没想到你家主子还真有几分运到,竟然还能再获得皇上的心疼。”
    虽然早就料到了皇上和珍贵人肯定还会再搅和在一起,可刘福也实在没有想到,皇上这么快就放下那晚的芥蒂。
    当然,这也是珍贵人的本事。
    要知道,刚刚皇上说起那晚的事,立马就对珍贵人有嫌弃的举动。
    “我家主子和皇上的情分始终是不同的,”蒋纯惜说道,“所以就算发生了那样的事,但只要给皇上点时间,皇上还是照样放不下我家主子的。”
    “这倒也是,”刘福点点头说道,“只不过倒霉了惠妃娘娘,本来皇上今晚是翻了惠妃娘娘的绿头牌,而现在被你家主子给劫宠了,惠妃娘娘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
    “你家主子也是够胆大的,竟然敢劫惠妃娘娘的宠,她还真就不怕得罪惠妃娘娘,毕竟你家主子现在只是小小的贵人而已,惠妃娘家想要刁难你家主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蒋纯惜一副忧心忡忡起来,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刘公公就別嚇奴婢了,奴婢相信只要皇上宠爱我家主子,那想来惠妃娘娘也不敢太为难我家主子才是。”
    刘福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瞥了蒋纯惜一眼,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呵呵!就皇上对珍贵人那样的宠爱,指望皇上护著珍贵人,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珍贵人傻就算了,没想到身边伺候的奴婢也是傻的。
    不过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就珍贵人那样的主子,能指望她身边伺候的人会聪明到哪里去。
    而就在皇上隨著珍贵人去琉璃宫时,惠妃这边很快就知道了。
    这让惠妃气得直接砸起东西来:“还真是好得很,劫宠劫到本宫身上了,珍贵人该不会以为復宠了,本宫就没办法拿她怎么样吧!”
    “娘娘,您犯不著跟珍贵人那样的人生气,您要是实在生气的话,明天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再狠狠给珍贵人点好瞧的就是,何必动怒砸东西呢?这要是伤到自己的手那可怎么办。”惠妃的大宫女明月说道:
    “你说的是,”惠妃气总算顺下去了一些,隨即冷笑道,“珍贵人还真是可笑,她当珍妃的时候受了委屈皇上都不会替她做主,所以她到底哪里的胆子敢劫本宫的宠。”
    “明天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候,本宫非得把珍贵人带到庆云宫来,不给珍贵人那个贱人一点好瞧的,她还真当本宫是个好脾气的。”
    与此同时,琉璃宫这边。
    一来到琉璃宫,珍贵人就马上跟皇上诉说她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
    这之前在宫道上,微弱的宫灯只能让皇上看清珍贵人身形消瘦,对於珍贵人的脸色,还真看不太清。
    可这会珍贵人那张憔悴的脸色在皇上面前暴露无遗,这哪怕已经用粉遮盖了,但皮肤没有得到妥善的保养,脸上扑粉只会让脸看上去脏脏的。
    总之皇上此时无比后悔跟珍贵人来琉璃宫,可这人来都来了,皇上也不好离开。
    唉!没办法,谁让珍贵人实在太爱他了,他要是离开的话,珍贵人要是真想不开的话那可怎么办。
    “爱妃,你受苦了,”皇上一脸愧疚说道,“朕会跟皇后知会一声,让皇后好好管管內务府那帮奴才,毕竟后宫的宫务都是皇后在掌管的,朕著实不好越过皇后去处理內务府的奴才。”
    “至於皇后对你的处罚,”皇上眉头微皱了一下,“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朕也著实不好去责问皇后什么,更何况再说了,皇后身为六宫之主,本就有责罚嬪妃的权力,所以朕就更不好说皇后什么了。”
    珍贵人非常生气,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受的罪,在皇上眼里是如此微不足道,根本就不想替她主持公道。
    “那玉贵人呢,”珍贵人脸上带著怒气道,“玉贵人又打了嬪妾,难道皇上还要说玉贵人年纪小,让嬪妾別跟玉贵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