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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有妇之夫 朱门绣户 窑子开张了(H)

第243章 图腾遗蜕 大渊大墟

      第243章 图腾遗蜕 大渊大墟
    景迁一上来就问出了縈绕在他心底许久的一个问题。
    “是谁杀了诸位【超脱】?”
    他降临到这个世界之中,百般求索,只为求一个长生大道,逍遥解脱。
    隨著修行的不断进步,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也在逐渐加深。
    可越是了解,困惑也就越大,疑问也就越多!
    曾几何时,他以为得了长生,享无尽寿元,便可得逍遥,恣意行事。
    奈何在这方世界,若是实力不够,长生之人也只是大修手下鸡狗,池中肥鱼。
    而等他炼了【仙炁】,取了【时序】,站在了仙山之前,展望前路尽头,却又是发现。
    无论是正一品的顶尖大能也好,还是【超脱】境界的【仙主】、【神主】也罢,仍然不得解脱,不得逍遥。
    无论是【时序之钟】上的绝地求生,生死逃杀。
    还是【超脱】沉没於【大渊】,横死於家门。
    这一切都在衝击著景迁坚定的道心!
    他迫切的希望了解这背后的隱秘。
    而这这等事关修行本质的大秘,乃是最为珍贵的知识,即便是在【纯阳】和【阎浮】两大法脉之中,也没有流传。
    或许那几位修为最高的【时序】道子,能清楚的知晓这背后隱秘。
    可景迁虽说与诸位大佬有同门之谊,彼此气运相连,但毕竟没有什么太深入的利益纠葛。
    他也没办法腆著个大脸直接去问,即使问了大概率也不会有啥结果。
    目前来看,他唯一的渠道,就是眼前这一位【虫母】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耗费了极大的心血,硬生生將对方给磨死。
    面对景迁的问题,【虫母】也是沉吟了许久,才又开口说道:
    “你的问题,事关我等的修行本质,乃是此界之中,第一等的隱秘。”
    “若是换作旁人,即便与我修为相近,也不一定能充分解答你的疑问。”
    “可我虫族传承独特,有先祖將所有的信息,埋藏於血脉传承之中,只要我虫族修为晋升,便可自动解锁。”
    “当我晋升【时序】之后,自血脉之中,得【虫祖】传承,对於此方世界有了新的了解。”
    “你若想知道是谁杀了【超脱】,怕是要从头梳理一番,对於这个世界的认知。”
    “修士可知何为【彼岸】,何为【图腾】?”
    景迁已是精神高度集中,他开口说道:
    “前辈莫要卖关子了,那【彼岸】与【大渊】,我还曾经听过一鳞半爪,可这【图腾】之说,我却是头一次听闻。”
    “还请前辈耐心讲讲。”
    【虫母】声音顿挫,接著讲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从头讲起。”
    “你我身处的这方世界,位於【大渊】的环绕之內,诸天万界,无数修士,所能追求的修行顶点,所谓的【超脱五主】,说白了,只是一个能够超脱界域钳制,以自身丈量【大渊】的资格。”
    “【时序】轮迴,【旧日】挣扎,能入【大渊】者,方可称得上一句【超脱】。”
    “可那【大渊】之中,有【道孽】拦路,【渊狱】阻道,凶险异常,哪怕【超脱】级数之中,能横渡【大渊】,抵达【彼岸】的修士,亦是凤毛麟角。”
    “我【虫祖】血源贵重,稟赋天成,也曾抵达【神主】大成境界,却於横渡【大渊】之时,陷落在一尊【渊狱】之中。”
    “而我的修为,不及先祖万一,由此可知,那【大渊】之中的恐怖!”
    “若是从这个视角来看,此界之中的所有修士,皆是这【大渊】之內的囚徒。”
    “所谓的【超脱五主】,也不过是囚徒之中,个头大些,身体健壮些的个体罢了。”
    “真想要超脱而去,便需要直面【大渊】的恐怖。”
    “你眼下修为还低,等你走到我这一步,便能深刻的感受到,那如渊如狱,让人寢食难安的【大渊】气息。”
    “【大渊】对於所有【超脱五主】一视同仁,全面压制,正是在逼迫所有【超脱】,儘快横渡【大渊】,去往彼岸。”
    “能渡者,自是海阔天空,渡不了,也好早死早超生,为后来者让出道路来。”
    “只不过,在这修行世界,能晋升【超脱】者,皆知【大渊】之威,不会贸然下场。”
    “寧愿多修行些时日,也要求全责备,力求必胜。”
    “而等界域之內,积累的【超脱】人数多了之后,有那品性相合之人,自然便会合纵连横,结成同盟,共赴【大渊】。”
    “对一人来说,【大渊】是死亡绝境!”
    “可若是几位【道祖】联合起来,铸造一尊能集合眾人之力的【彼岸之舟】,那胜率自然会大幅上涨!”
    “在十万年前,有复数的【彼岸之舟】,至少聚集了十位以上的【超脱】力量,凝聚成了庞大的势力!”
    “你所出身的【道渊神梭】,便是其中一尊!”
    “似那【九龙鼎】和【牵丝戏】,还有佛门的【八宝妙树】和【念珠】,妖族的【妖神塔】等等,皆是如此。”
    “彼时,这些顶级的【彼岸之舟】,已经凝聚出了足以对抗【大渊】的力量!”
    “诸位【超脱】大能,驾驭舟楫,於【大渊】之中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反而將那【道孽】和【渊狱】,当做了可以採摘的资源。”
    “彼时,是我修行世界的一场真正盛事,诸位大能甚至动了携带界域,一起飞升的念头!”
    “只不过,诸位【超脱】小看了【大渊】的力量!”
    “或者说,从未有人看透【大渊】的根脚!”
    “在诸多【彼岸之舟】最为鼎盛之时,一场【潮鸣】自【大渊】之中升起,席捲全界。”
    “整个界域之內的【超脱】,几乎所有人,都在转瞬之间,便被那【潮鸣】给洗刷陨落。”
    “【大渊】之威,竟至如斯!”
    【虫母】说到此处,哪怕只是一尊化身,却也是情绪激动!
    它继续说道:
    “你们这些小辈,出生太晚,並不知晓那场【潮鸣】的恐怖。”
    “彼时,我已经是上三品的修行,且因血脉浑厚,得以侍奉我族中【二祖】左右。”
    “我亲眼见得纵横虚空无敌的【二祖】,被那汹涌而来的【大渊】潮汐,衝垮了一切的修行,衝散了神魂,陨落当场!”
    “那是我此生最为恐怖的经歷!”
    “也是自那一次【潮鸣】之后,世人才有所猜测,这【大渊】背后,有神秘存在主导!”
    “一旦有人违背了【大渊】的意志,哪怕是【超脱五主】,也得陨落!”
    “而这等神秘存在的修为,必然是在【彼岸】之上。”
    “有倖存【道祖】传下隱秘,此等位阶的大能,谓之【图腾】!”
    “而那浩瀚【大渊】,便是一尊【图腾】的大道象徵!”
    “恰好也是由此而起,我辈修士重新审视此界的修行体系,也是有了新的收穫。”
    “以道子你的修为来说,想必已经踏足了诸多大道幻境!”
    “自那【性灵命空海】,上升至【元炁之海】,再升至【仙炁之山】,我等攀爬道途,必须要去这些大道幻境求取。”
    “再加上深埋於底的【眾生心灵之海】,以及高悬於顶的【时序之钟】。”
    “五尊大道之幻境,是所有修士的根基,合在一起,便是所谓的【大命登天塔】了!”
    “我辈修行【登天九品】,登的便是这尊【塔】!”
    “在那【潮鸣】之前,我辈修士看待【大渊】,只认它乃【登天塔】新的一层罢了。”
    “可在那【潮鸣】之后,大家才意识到,【大渊】竟然是活的,有其独立意志所在!”
    “再以此为鑑,返照另外五尊大道幻境,无论【性灵命空海】也好,【元炁之海】也罢,其本质上,同样也与【图腾】级数的力量有关!”
    “有大修猜测,这五尊幻境,皆是某位【图腾】的遗宝,乃至遗蜕!”
    “而我等的修行之路,或许在那【大渊】眼中,便是从这些【图腾遗蜕】之上,长出来的野草!”
    【虫母】讲到此处,眼神凝望而来与景迁对视。
    它的眼中,包含著几分审视,几分挑衅,几分引诱。
    它继续说道:
    “不知我这说法,可能解答道子疑惑?”
    “当我第一次感悟此等隱秘之时,也曾大受震撼,以致心生虚无之感。”
    “我辈辛苦修行,到底所图为何?”
    “面对【大渊】这等存在,我辈螻蚁,又有何存在的价值?”
    “即便真的超脱而去,又何尝不会是一个新的牢笼?”
    “道子,你说呢?”
    【虫母】与景迁对视,两人皆是无言!
    忽然,景迁展顏一笑,开口答道:
    “【虫母】这是在给我下蛊啊,真是煞费苦心!”
    “你说的都有道理,那你快別挣扎了,让我多杀几回,早些將你的记忆全数给我好了。”
    【虫母】的言语,暗藏机锋,分明是要在景迁的心中,埋下一丝祸根!
    这是极为阴暗狡诈,防不胜防的道心之蛊!
    好在景迁分毫未曾受其影响,道心岿然不动。
    他继续说道:
    “多谢【虫母】答疑,令我大有收穫!”
    “不过,这前路漫漫,艰难险阻,应当是所有修者的自觉,你我何尝会因为敌人而强大而放弃!”
    “【虫母】道心之坚,远胜於我,又何必说这些丧气话。”
    从【虫母】口中,景迁第一次对这个【大渊】世界,有了感性的认知,他的世界观、修行观得到了巨大的突破。
    也正因为如此,他有了更高的修行追求,道心不仅没有丝毫受损,反而还升起了更强的斗志。
    【大渊】的阻碍,【彼岸】的隱秘,【图腾】的力量,皆让他升起了浓厚的兴趣!
    正是要有这种极致的挑战,才能激发起自己全部的动力。
    对於自己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景迁相当之满意,他隨即问出了自己准备好的第二个问题。
    “【虫母】,我的第二个问题,与【仙炁之山】有关係。”
    “在我【补天】圆满,得见【仙炁之山】时,曾有来自於【仙炁之山】的道韵加持下赐。”
    “可若是我分辨的没错,这道韵的本质,乃是那【大渊】之中【道孽】的力量。”
    “以【补天】境界的修为来说,如何能够承载恐怖的【道孽】力量?”
    “贸然將其容纳於自身的修行,必然会留下后患。”
    “为何我向来不曾在任何的传承之中,得知此事?”
    “以诸位【时序】的法力成就,必然可以发现这中间的隱秘。”
    而【虫母】对於这个问题,倒是未曾犹豫太多,便开口答道:
    “道子果然天资不凡,竟然能够在这等境界,便发现那道韵的本质。”
    “不过,道子未免太过较真了!”
    “【道孽】在【大渊】之中,是为【道孽】。”
    “可在那【仙炁之山】上,却是【道胚】!”
    “过早吸收【道孽】的力量,自然会杂糅根基,有负面影响。”
    “不过,【二品】修行的本质核心,正是压伏和吸收【道胚】的过程。”
    “等你真正开始攀登【仙炁之山】之时,便会知晓。”
    “这【道胚】正是凝聚【命碑】的最好材料!”
    “我等在【仙炁之山】上铸造的【命碑】,究其本质,是对於【道胚】的重塑与镇压。”
    “【命碑】上每多一字,便是【道胚】的炼化又进一层。”
    “当九字齐备,那【道胚】便能被彻底炼化。”
    “到了那时,【道胚】与【道孽】又何分彼此?”
    “二品修为的晋升,全看对於【道胚】的压制里了。”
    “你修为越深厚,战力越强大,在初次立碑之时,便能將那【道胚】压制的越死。”
    “若是你能彻底镇压【道胚】,那你的【命碑】立定之时,便可得【九字】圆满。”
    “到那时,自然也就更不用在乎【道孽】对你的影响了。”
    “道子无需纠结,这【大命登天塔】中五境,又有哪一境没有暗手,没有隱秘呢?”
    “你的【命格】从何而来,元气的根由种於何处,心灵的归属去往何方。”
    “乃至【命碑】所立之处,不死不灭的位格何来。”
    “此等隱秘,哪里是你我当下境界所能尽知的?”
    “积攒的法力,增长的修为,控制的力量,这一切既然真实不虚,那便先修即可。”
    “真有什么隱患,等修为高了,见识广了,再反过头来修改好了。”
    “若是真改不了,也就只好转世重修。”
    “不然,你连当下的劫难都渡不过,又有何用。”
    “道子你说呢?”
    【虫母】到底是【时序】神主,心性格局皆是一时之选。
    它对於修行的豁达与包容,令景迁很是认可。
    而经过它口述的二品修行本质,也让景迁若有所思。
    他隨即开始就此调整自身的修行规划。
    紧接著,他问出了自己的第三个问题:
    “【虫母】,不知你可曾听闻过何为【大墟】,还有,这虚空之中可曾有过一个名叫【空想会】的组织?”
    “这【空想会】的位格应当不低,必然有大修为者存身其中。”
    “小子见识浅薄,从未听闻过相关的隱秘。”
    而顺利答出前两个问题的【虫母】,竟然被这个不起眼的第三个问题难住了。
    它仔细的思量了一番,確定自己从未听闻过什么【大墟】和【空想会】。
    它隨即回答到:
    “道子,按理来说我成道年头够长,见识已经不算少了。”
    “可你说的这两种事物,我还真的从未听闻过。”
    “还请道子换个问题吧。”
    景迁点了点头,这【大墟】的信息女帝肯定知道,可他包问不出来的。
    只能后续自己再慢慢探索了。
    问的越多,他越觉得那【娥高上帝】根脚奇异,另有隱秘在身。
    隨即,景迁才又说道:
    “【虫母】,我最近得了一桩【言灵宗】秘法,可於识海之內,建一座【天道经藏】,用於容纳和分享知识、信息。”
    “我最关心的问题先聊到这里,还请虫母移步我的【天道经藏】中,將你掌握的所有传承知识,悉数录入。”
    说罢,景迁大手一挥,竟然在这片命碑空间之中,唤出了自己的所凝聚的【天道经藏】!
    这可是他摸索出来的新神异!
    在这幻境之中,召唤出来的【天道经藏】,已经录入,其数据便与其神魂绑定了,哪怕他去往现世之中,都不会遗失。
    这样一来,景迁对於命碑空间之內敌人化身的利用效率,又能有一个极大的提升!
    在过去的很多时候,景迁已经不再需要榨取每一位敌人的记忆和经验了。
    他已经有了自身明確的道途前路,无需另寻他法。
    而所有能被他斩杀的敌人,大部分没有什么值钱的记忆,根本不值得他因此耗费大量的时间去处理。
    可有了【天道经藏】之后,事情便不一样了。
    他炼成这道秘术之后,堪称是增加了一块儿新的硬碟,储存知识的速度和容量都大幅提升。
    而且,其储存的知识越多,对於景迁元神的加持就越大,还能给他提供额外的算力加持,提升他推演、计算的能力。
    这让他很有动力,將每一尊敌人的神魂化身,都拆解开来,把对方的记忆全部记录保存。
    【虫母】只是一个宝贵的开始,这必將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而经歷了这一番命碑空间的独特修行,景迁的修为法力上涨不多,可来自於认知的提升,却是大有收穫。
    他转身遁出了命碑空间,重回现世之中,睁开了双眼。
    就在他专心致志祭炼【六道轮迴剑丸】和折磨【虫母】的同一时间,【鬼毛】是一点没閒著!
    【牵丝戏偶】依然在被大量杀戮,他们的血肉,都化作了【阎浮苗圃】的肥。
    而其体內的【牵丝】,全部被【鬼毛】给剥离了下来,加入了自己的收藏之中。
    这等奇妙事物,乃是【鬼毛】提升自身驱鬼能力的好模板。
    那【牵丝】大神,说不得已经是【超脱五主】位次的大能了。
    当景迁醒来之时,他分明看到,【鬼毛】正站一尊大坟面前,仔细的摆弄著手中的一节独特【牵丝】。
    这一阶【牵丝】,凝聚如玉,竟然已经凝聚成了实质!
    景迁走上前去,好奇的大量著【鬼毛】。
    对方见他走过来之后,便將这根【牵丝】,递到了他的手中。
    而后,【鬼毛】开口说道:
    “没钱,你也来见识见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奇景啊!”
    景迁顺手接过【鬼毛】递来的【牵丝】,以自身的神识,灌入了其中。
    隨即,一片难以形容的意象,出现在了他的意识里面。
    只见一卷极为广大的锦瑟绣布,正泡在一片无比深沉的黑海之內。
    这片黑海浓稠到足以吞噬一切光与声。
    它仿佛拥有生命的意志,是流淌的、冰冷的、具备无穷质量与能量的【大渊】!
    是包裹了整个现世,囚禁了无穷界域,吞噬了无数生命的恐怖绝地!
    在这片绝对的暗渊之中,漂浮著、沉沦著无法言喻的庞然巨物轮廓,它们是被【大渊】消化殆尽的【彼岸之舟】残骸。
    而景迁手中【牵丝】所指的那一匹布,正是落在【大渊】之上的一尊【彼岸之舟】!
    一头巨大的白玉蜘蛛,正爬在这匹绣布之上,一动不动。
    无量【牵丝】,从这白玉蜘蛛身上,延伸而出,向著周围无限扩散,从这黑海之中,延伸进现世之內,落在了一尊又一尊戏偶身上。
    景迁看到这里,也才终於明白!
    不怪从来没有人能发现【牵丝戏宇宙】的所在!
    不怪【牵丝】大神的威能虽然传扬於世间,却无人能够说清楚,它到底是何形象,是何修为。
    反而一向是那【牵丝八难】中的八位【旧日】,颇为高调。
    当景迁利用这一节【牵丝】,看穿一切之后,他才赫然发现。
    这【牵丝】大神,竟是一尊避过了【潮鸣】劫难,熬过了【大渊】侵蚀,一直挺到现在还不死的【超脱】大神!
    对方陷落於【大渊】之內,却又凭藉著【牵丝】所种下的无量戏偶拖拽,硬生生维持住了一个稳定的状態,没有被彻底侵蚀!
    这简直是一种神跡!
    只不过,那【大渊】的威能极为恐怖,【牵丝】大神能挺到现在,已经是非常不易。
    只见那头白玉蜘蛛的身上,早已经爬满了黑黢黢的蛆虫,正在啃食它的神躯。
    这些可全是极为恐怖的【道孽】!
    任意一头拎到【现世】之中,都是足够灭世的灾劫!
    而【牵丝】大神被这么多【道孽】啃食,怕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当景迁手持晶莹的【牵丝】,感知到对方的现状之时,有一丝微弱的意识传音,从这【牵丝】之上传出:
    “用这根丝定位我……”
    “找到我……”
    “救我上岸……我必有厚报……”
    对方似乎对於谁在持有这根【牵丝】,没有丝毫的在意,只是一味的求救。
    令景迁颇感疑惑的是,为何这【牵丝】大神,不去驱使自家【旧日】前去搭救。
    反而要將这等困难之事,甩锅给他和【鬼毛】。
    景迁可是必然不会为了【牵丝】而战的!
    他將念头收回,又將这【牵丝】递还给了【鬼毛】。
    而【鬼毛】没有接,反而开口说道:
    “这根【牵丝】你拿著吧。”
    “我一共凝聚出来了三根【牵丝】,对我来说,有一根就能助力修行了,这多余出来的,你看著处置。”
    “此物对【驱鬼】秘法颇为有用,等有空了你再好好研究。”
    景迁闻言点了点头,颇为郑重的將【牵丝】收入【须弥】次元之中镇压。
    这可是真正的【道祖之遗】,而且还是一尊活著的【道祖】!
    景迁才刚刚探察清楚【大渊】的情况,便得见【牵丝】,充分的验证了自己的收穫。
    这时,【鬼毛】又开口说道:
    “【牵丝戏】中的【旧日】要来了!”
    “此等敌人不能小覷。”
    “你且做好准备吧。”
    “既然你我领了对付【牵丝】的职司,那这尊【旧日】,便是你我需要解决的对手了!”
    【鬼毛】对於【牵丝】的研究远远领先,与景迁相比,他成功定位到了正从虚空硬闯进来的【枇杷难】。
    对方横渡虚实,速度似慢实快!
    最多还有个一年半载的时光,便可降临於此了。
    想要战胜这尊至强敌人,绝非易事!
    景迁和【鬼毛】的挑战,也才刚刚开始。
    景迁向【鬼毛】点了点头,隨即又跑到了【阎浮苗圃】的另外一边,再次陷入到了闭关之中。
    一年半载的时间,不够他炼出来第九尊【灵机】,他只得將修行的精力,放在其他环节之上。
    而就在这閒暇之余,景迁却將自身的神识,触碰向了,自己在晋升【须弥大墟帝君】尊號时,莫名获得那一丝潜藏在他识海內的道韵。
    隨即,他的一抹神念,悄然沿著这一丝道韵,进入到了一处极为奇异的所在!
    景迁初来乍到,本是对身处之地一无所知,隨即有一道讯息传来,直入其耳中。
    他將这讯息轻鬆吸收殆尽,却赫然发觉,这【空想会】的隱秘,同样超出了自身想像!
    (本章完)